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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YE★SUK╮『改文131204』大明星,搞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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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给CCMM


1楼2013-12-04 15:23回复
    1、净若琉璃
    “双脚悬空,在你冷酷热情间游走。被侵占所有,还要笑着接受……”——刘力扬《天后》

    “欢迎各位贵宾的莅临。倾慕你的倾慕,让我们掌声请出著名足履设计师赵华阳女士致开幕词……”
    D市梧桐大道,新揭幕的鞋履品牌“倾慕”旗舰店门前,吸引了诸多媒体与品牌拥趸的到来。纯白风帆形的门面设计,高搭粉红绉纱的彩门,彩门上垂下串串纯白栀子花,一切的设计全都美如梦幻。
    随着掌声,闪光灯如星海般层层亮起,所有的焦点都集中在了赵华阳女士的身上。她是倾慕品牌的初位设计师,同时也是这个品牌的老板。她的作品蜚声国际,获奖无数。
    “切,还倾慕……老公的心都拢不住了,还侈谈什么倾慕!”
    店堂内,已经有心急的顾客率先开始了选购。都希望自己能够抢先得到“倾慕”的首批限量版的鞋子。忙碌的店堂里,却冷冷扬起一个不和.谐的嗓音。
    一个穿了范思哲大热款蟒皮纹低V礼服裙的女子,戴了范思哲同样著名的大款太阳镜,冷冷睨着店堂内的一切。
    信惠忙走过去招呼,“这位女士,很荣幸为您服务。喜欢哪双鞋子,我帮您试穿。”
    那女人睨了净璃一眼。
    店堂里亦如门面的白帆设计理念,货架与地面都是纯白。金色的灯光在纯白之间耀起一片柔暖的氤氲。而站在她面前的信惠,一身修身白衣白裙,清雅美丽得就像初放的栀子花儿;纯黑而直的长发利落地扎成马尾,露出她明净的额;五官清透如水墨勾画,一双眸子更是明净如琉璃璀璨。
    这样的年代,还有这样纯净剔透如琉璃一般的女孩儿,粉黛不施、发色无染,任谁见了都不能不多看一眼。
    那女人也只得冷哼一声,“这家店一切都很垃圾,好在你这个店员还算入眼。”
    信惠自当没听见那女人话里的刺儿,笑着垂首,“女士您的鞋号应该是36,不过您跖骨较宽,建议您穿大半码的鞋子会更舒服些。”
    信惠说着转头指着左右架子上的鞋子,“如果您暂时没有一见钟情的,我为您推荐两款鞋子:其中一款是左边第三排鞋架左手第一双,那是一双大红鳄鱼皮的尖头高跟包金女鞋。性感且火辣,非常适合女士您今日着装的风格。”
    “另一双是右边架子,下数第二排右手边第三双鞋子。白色软鹿皮的坡跟鱼嘴鞋,设计亮点在于脚踝处的拉链,拉链头去除了金属材质,而以鹿皮打造成栀子花的造型。行走摇曳之间,那栀子花清雅美丽,定能为您足下平添万种风情。”
    “这两款鞋子风格迥异。大红的可以为您在聚会上赢得注目;白色的则为了爱护您自己的脚,是呵护自己的美丽。”
    信惠说着将鞋子一并取来,拢着裙子跪倒在那女子面前,亲手帮那女子试穿新鞋。
    “哎哟,你不能轻点啊!”岂料大红的鞋子刚套上脚,那女子便尖声叫起来,惹得店里的人都转头来看。
    信惠面上一红,急忙道歉,“抱歉女士,我会小心。”
    “赵华阳就是个垃圾,她设计出来的统统都是垃圾;没想到就连找个店员也是这样垃圾的!”那女人却一扬脚,不软不硬地踢在信惠面上!


    4楼2013-12-04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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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失踪的鞋子
      “信惠,你不要有任何的压力。如果那个女人再来闹,我会报警。”打烊之前,店里客人已经不多,信惠专心来整理货品,韩赓特地过来说。
      “我没事。”信惠按照记录,仔细一双双对照货架上的货品,“店长,我今天拿给那位女士试穿的两双鞋子到哪里去了?”
      所有的货品都没问题,单单就少了那两双!
      韩赓也一愣,“那会儿实在太乱,我也没顾得上。信惠你别急,说不定是其他的同事替你将货品收起来。回头我问一下。”
      信惠面色止不住地苍白。那两双鞋子的售价加在一起,是一个让她几乎无法负荷的数字。
      “信惠找到了,你别急。”韩赓拖着工读生小范的手过来,额头上也见了汗,显然他的紧张不在信惠之下,“当时场面混乱,小范又是刚来,对业务程序不熟悉,这才直接走了手写票,没上电脑,所以没查到电子记录。”
      小范也不好意思地一个劲儿鞠躬,“信惠美女,真是不好意思。那时候人太多,我知道你忙不过来,恰好有顾客想要买这两双鞋子,我便卖了。”
      “小范哥你别这样说,找到了就好。其实你都是在帮我,我应该向你鞠躬才是!”信惠终于笑开,开心地面颊飞红。韩赓望着灯光里俏丽的信惠,微微笑开。
      “那两双鞋子卖掉了?”信惠问。
      “正是,而且是一位帅哥买走的。”小范微笑,“那位帅哥实在太帅了,而且让我想起一位大明星,所以我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啪!”信惠手上的簿子跌落在地上,惊得韩赓和小范都凝眸望她,“信惠你怎么了?”
      “没事。”信惠努力一笑,“店长我把账目核对好,就可以下班了吧?”
      “嗯,没问题,你今天累坏了。”韩赓压低了声音凑在信惠耳畔,“不介意的话,在外头等我五分钟。顺风车载你。”
      信惠没来得及拒绝,韩赓便跟小范一起走开,继续去核对下一区的货品。小范的笑声还飘过来,“那位帅哥顾客很有趣,还问我那两双鞋子应该搭配什么样的丝袜才最性.感。”
      “你怎样答?”韩赓也轻松下来,笑问。
      “红色的那双,当然要配黑色的网纹袜咯;白色的那双相对清纯了些,我没想到好的。倒是那客人自己说了句。”
      “他说了什么?”
      “他说,栀子花会让人想到处.女。所以反倒是女孩子光着大腿来穿最性.感。”
      男人之间的谈话自然都是围绕女人,话题也没什么避忌。韩赓也愉快笑开。
      转头再去看净璃,她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想来应该是下班离开了。韩赓笑笑,加快了最后工作的步伐,希望五分钟后能见到信惠。


      7楼2013-12-04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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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青花和月
        夜色清透,被远远近近的灯火照亮,便仿佛闪耀的黑色水晶。信惠站在街角轻轻敲了敲小腿。做店面销售,最苦最累的便是这双小腿,不能坐,又要时刻保持仪态。
        凉风轻来,转过街角,流进信惠耳鼓。
        那是电台晚间音乐节目DJ的嗓音,不疾不徐温和流转,仿佛柔软轻纱:“相聚FM82.0,今晚又是和花和月美少年。‘青花和月’的最新专辑,日前在水乡古镇掀开了神秘面纱。从未让我们失望过的‘青花和月’,从未失约过的清音流转。忍不住急急向我的听众朋友们一同来分享我那一刻的感动……”
        这个年代,广播作为媒体已经迅速退化远去,再不是幼时守着广播听评书联播的年代。如今收听广播的,除了树下遛鸟的老人家,再就是行车路上的司机。
        这一番声音定然来自街角那边停着的车子。
        这样宁静而清透的夜色里,循着音色只张开耳朵、闭上眼睛,于每一个忙碌过后的人来说都会是一种别样的放松与享受。
        信惠索性背抵墙面,细细聆听。
        和花和月美少年,与他们宛如清风流泻、花朵绽放的嗓音。没人敢随便界定“青花和月”的音乐风格,他们时而古典,时而摇滚,各种音乐元素混搭运用得妙到毫巅。
        青花和月,宛如脱胎于水墨古卷,却灿烂在当今的流行乐坛。引人欢呼,引人沉思。
        “湿尽檐花。花底也曾携手语……”化用于纳兰词的歌词,宛如夜色里飘荡起的雨丝,无声潜进信惠心底。心便也随之湿了。
        无声里,一辆黑色保姆车无声滑来。比夜色还幽深的,是一双静静凝望着信惠的眼眸。车子一直向前,他的目光却始终锁定。
        看她站在街灯的橘色光晕里,白衣漾起柔软清波,发丝随风轻扬。
        看她若有所盼,红唇微抿,眼波顾盼。
        .
        信惠看了下腕表,想是韩赓要来了。转头去看店门方向,这时手袋里的电话响起来。
        信惠看清屏幕上的号码,微微皱了下眉,“妈,这样晚了还没睡?”
        邓娴雅在电话里温柔微笑,“信惠,根硕打了电话,明日回来。中午的飞机,你早晨一定赶回来先替他收拾好房间。”
        “明天中午?”信惠愣了下,怕妈听出端倪,急忙掩饰,“放心妈。他的房间我一直清扫,不需太多时间。”
        “好。记得早点回来。他回来找不见你,恐又要发脾气。”邓娴雅又嘱咐了几声,这才收线。
        一天一地的夜色里,只有信惠盯着手机屏幕,蹙紧了眉。
        黑色的车子无声停在信惠脚前,信惠发现时已经晚了。
        黑色的车窗里,宛如黑夜撒旦一般的男子只冷冷两个字,“上车!”
        “我,不要!”信惠仿佛被狼盯住的小羊,轻颤向后退去,“我跟同事约好了,稍后一起走。”
        “韩赓?”那男子连头都没动一下,“你不必等了。”
        天上的星子微微眨了下眼。
        “我刚扎了他车胎。”


        8楼2013-12-04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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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风吹过的街道
          “张根硕,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做这样幼稚的事!”信惠转身疾走。
          “你干什么去?”张根硕也并不下车,只是嘱了司机向后倒车,以与信惠步速一致的速度,平行向后而去。他的眼睛,始终没离开她的脸。
          “就算车胎被扎,可是这个世界上还有24小时救援这件事的。就算24小时救援来不及,还可以叫出租车的。”信惠转过头来,眼睛在街灯里闪亮,“你坑害他,那我反倒非要跟他一起走了!”
          “我这人做事你也知道,小惩大诫。如果有人还不知轻重,那么我接下来要扎的,可就不知道是哪里了。”根硕不急不忙迎着信惠的目光,
          “我说过,我是否作恶,全都在你。”
          .
          “你!”信惠停住脚步,只觉呼吸都凝滞。
          他总是这样逼她,总是!
          别开头,不去看他得意的黑瞳,信惠用力深呼吸了几下,这才按下电话去。背转了身子,不让他窥见她面上神情。
          “韩店长,真不好意思,我刚刚在路上遇见了同学。我们就一路回去了,谢谢你,改日请你吃冰。”
          电话那段传来韩赓好脾气的笑声,“好的。正巧我车胎没气了,要拖去修车厂补胎。明天我们再一同下班好了。信惠记得我今天已经预定了明天哦,一定要留给我这个荣幸。”
          “好。”信惠启唇微笑。韩赓的确是阳光一般的男子,即便此时心中阴霾,也全能被他照亮,“那就明天,一起下班,一起吃冰。”
          电话还没等讲完,便被人劈手一把夺去!
          “张根硕你要干什么!”信惠轻呼,却没他手快。只听“啪”的一声,电话就被砸碎在街角墙面上!
          破碎的零件一块块狼狈地掉落下来,变成一堆废品。
          狂怒的男子却在夜色里轻柔地笑,“还要约明天,还要一起下班、一起吃冰……宝贝儿我忘了提醒你,明晚你是我的,我一分钟都不会放你离开。”
          .
          “我明天还要上班。”
          尽管是深夜,路上依旧有行人;方才手机碎裂的大声,也惊动了附近的街坊,有人掀开窗帘探头望出来。信惠只能克制自己,尽量柔和与他商量。
          “不必去了。我刚刚打电话给了赵华阳,替你辞了这份工作。”他的眼睛被墨镜藏住,看不见眼神。
          “你又要干涉我的生活?”信惠咬紧牙关,“我已经答应了你,每个周六的时间都是给你的;24个小时,我允许你为所欲为!你也答应了我,其他的时间给我自己来安排……你这又是要做什么!”
          “我给你自己的时间,可是不等于我答应你去利用其他的时间去给别的男人当小三儿!”


          9楼2013-12-04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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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雕盘转,珍珠红小
            奶茶店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微妙起来,司机一边擦衣裳一边尴尬地望了望信惠,钱未然则在一边笑得趴在了桌子上。
            店主大叔显然是开店这么些年早就见过不怪了,也只笑着不肯解释;信惠满面通红,只能跟那司机大哥解说:“司机大哥,其实这就是珍珠奶茶啦。里头的粉圆小的叫珍珠奶茶,大颗的就叫做波.霸奶茶。”
            “哦,是,是这样啊。”司机惊魂未定,红着脸先告辞出去在车上等着了。
            “才不是!”惹祸的根硕却扭头来瞪信惠,“你避重就轻!”说着还召唤钱未然,“钱钱你来,我解释无马赛克版本的给你听。”
            “张根硕!”信惠真是要抓狂了。
            钱未然笑着凑过来,店主大叔正好将一大杯奶茶送过来。修长的玻璃杯里头满满的都是大颗的粉圆。粉圆透明的,晶亮圆润,内里还有一点粉红,极是丰腴娇嫩。
            根硕指着那粉圆就笑,“看,这是不是像极了……”后头的话被压低了声,紧接着钱未然便也压抑不住地爆笑开。
            “对吧,看着像;含在嘴里更像……”根硕还在说着,目光邪邪滑过信惠胸前。
            信惠只能羞得冲出门去,站在门外的夜色里用力呼吸。
            “这里头加一点粉红色的主意当初还是我给大叔出的。”根硕狎笑的声音还从门内追出来,“这才是处.女的颜色……”
            信惠脸红得赶紧疾步走上车子去,将一杯打包好的奶茶递给司机大哥,“您尝尝,味道很棒的。我们从初中的时候就来这家店里喝奶茶,不知不觉已经喝了这么多年。”
            .
            折腾回到根硕在外头的公寓,已经是凌晨。信惠跟根硕并肩目送车子离开,信惠瑟缩了下,避过根硕伸过来的指尖。
            “又干嘛?”街灯橘黄,他颀长的身子立在灯光下,黑色丝质衬衫敞开三颗扣子,隐约露出紧致的胸膛,居高临下地凝着她。就像黑色的丝绸,丝滑却紧紧地缠绕住了她的心魂。
            “我,我不知道你今天就会回来,我还跟宿舍楼阿姨打招呼让她给我留门的。我得回去,不能让阿姨白等一夜。”说到最后,信惠的声音一点一点小下去。
            知道说了也没用。他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抱进怀中,就像抱着小孩子一样,让她双脚离地,将她抱进电梯去。
            “根硕……”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所有的反抗都只会激发他更多的索取。信惠早已知道,这样的时候只有顺从。
            他抱着她,丝绸衬衫之下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狭窄的电梯里,他贴着她的耳珠沙哑宣告,“我告诉家里,明天中午的飞机。从现在到明天中午,宝贝儿,我们还有很多个小时。”
            “根硕……”信惠只能喘息,呵气仿佛凝成了雾霭,笼罩了她的神智。
            “嘘……”根硕身子更贴近些,“我想念我专属的波.霸奶茶了……”
            10、我世界的中心,依然还是你
            根硕的小公寓不大,两室两厅加起来不够一百个平方。也唯有如此才能避过张家人去,这些年一直没人知道根硕有这么套房子。也实在是没人能想到,堂堂张根硕竟然会买这么小一套房子。
            这样面积的房子却让信惠觉得自在。不知怎地,她一点都不喜欢大房子,总觉得若是住的人少了,夜里睡觉都不会踏实。
            两室两厅的房子布置得很温馨。家具都是现成的,从宜家搬回来就是,不过布置上却能看得出用了心思。虽然并不是日日都有人住的,却充盈满了家的气息。
            当初刚进这房子的时候,根硕原本请了著名的设计师来,可是效果图却被信惠一张一张地给否了,无论哪张总能被她挑出毛病来。
            最终根硕烦了,索性将房子扔给信惠,让她看着布置。结果布置好的那天,根硕进来一看满屋子的宜家,跟信惠发了好大一顿脾气,直说她拿超市里的东西来糊弄他。
            信惠只清清淡淡说了句,“总之这就是我喜欢的。你若想让我呆在这房子里,就得按着我的喜好来。”
            根硕气得摔了个玻璃杯,却也再就没提过要拆了这些板式家具。这一晃就是好几年。
            大红纸灯氤氲地明着,根硕将信惠抱到餐台上,解开她的衣襟,贪婪地捧住她的丰盈,将那殷红的粉圆全都含入唇里,真如啜饮着奶茶一般,不知餍足地吮.吸。
            餐台是高脚设计,根硕站着的高度,恰好与信惠坐在餐台上的高度相当。殷红的灯光落在她凝脂一般的肌.肤上,漾起胭脂一般的红,仿佛羞涩浮涌。根硕微眯着眼看这一幕绮丽,越发贪婪地揉搓净璃,恨不得让她全身都这般羞红起来。
            他掌心的滚烫全都洇入她皮.肤里去,她的身子在他掌下柔软下来,像是被热融了的奶糖,有奇妙的甜香从皮肤腠理弥散开来,仿佛这世上最美妙的奶茶香气。
            奶茶要最佳的温度才最好喝,其实女人也一样。根硕不由得低低嘶吼,“小东西,谁让你生成这样儿!我作恶,都怪你!”
            只觉自己的身子都变成一颗粉圆,在他的唇舌的濡湿之下,变得肿胀而又透明起来。信惠克制地喘息,终究还是扯住了他向下去的手,红了面颊低声抗拒,“你答应我了,只是每个周六才跟你在一起。今天已经够了,我不喜欢违背前言。”
            “再说,我明天还得回老宅去给你收拾房间。我得提前回学校去,跟学校请假。”信惠颤抖着指尖儿,勉强地扣上衣扣,“你说过,不能让你家里人看出来……”
            根硕剧烈地喘息,眼睛如夜枭般紧紧凝着净璃,“我这回走了20天,错过了三个周六。你就不能把那几个给我补了?”
            “那是你的工作,是你决定要走的。”信惠穿好了衣裳,恢复了些俏皮,“不该由我负责哟。”说着要从餐台上跳下来,却又被根硕拦住。
            “耍赖?”信惠撅了嘴。
            “嘁……谁跟你个小孩儿耍赖。”根硕抻了抻长裤,这才走到门口去,将一袋子东西扔给信惠,“给你的。”


            11楼2013-12-04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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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乖乖的玩偶
              “我不要。”信惠抱着手袋防备地退到门口。仿佛他扔过来的是洪水猛兽。
              “给我理由。”根硕没有爆发开,但是真丝衬衫还是真实地勾勒出他胸膛的起伏。
              “我们并不是情侣,所以我不接受你的礼物。”信惠缓了口气,“谢谢你,这份心意我心领了。鞋子我带回去,明天去店里退掉,然后将款项打进你手机里。”
              “你知道是鞋?”根硕站在灯光暗影里,眼神如夜。
              “嗯。小范说有个像大明星一般的帅哥买下了我推荐过的两款鞋。我知道是你。”
              “你以为我买这鞋是为了你?”根硕冷哼了声,在玄关处用来换鞋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扑信惠,你未免高看了你自己!”
              信惠怔住,面色一点一点苍白下去。这时才想起,下午下课就赶过来打工,直到现在一直在忙,都忘了要吃晚饭。空空的胃里,胃酸凶狂地流淌,眼前有些旋转,掌心里都是虚汗。
              “不接受我的礼物,我们不是情侣……我明白你是恨不得想将我留在你身上的所有印迹全都抹掉,抹得干干净净的。你是不是还希望你自己是个处.女,将来再遇见另一个男人,然后将完美无瑕的自己交出去?”根硕坐在黑色的皮沙发上,身影全都晕染在灯光暗影里,像是毫不留情的刽子手,“真可惜,你做不到了。就算这世界上还有修复手术,可是不管哪个男人站在你身边,我都会将你我之间的一切都告诉他!——你从十六岁开始就是我的,玩偶!”
              虚汗从掌心一路上行,爬上了信惠的额头。信惠不愿再多看他一眼,弯下腰抱起鞋盒子,转身就要走。
              “跟我发脾气?你玩儿得过我么?如果你不介意让街坊邻居都听见,我也不介意到门口再把你拖回来!”根硕依旧冷冷地一个字一个字吐出。
              “你到底想怎么样?”信惠明白,她真的永远玩儿不过他。
              “将那鞋子穿给我看。”根硕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修长的指尖儿撑着他如刀刻一般的下颌,“这两双鞋子,我不是为了讨好你,只为了取悦我自己。”
              信惠抱紧鞋盒,脊背靠着门,微微阖上双眼。
              灯影幽暗,根硕起身,宛如黑豹潜行在夜色里,走到她面前来。甚至是温柔地凝望着她,伸手卷着她黑缎一般的发丝,“你既然都猜到了是我买走了这两双鞋子,那你也一定有机会听见你的同事提到我说过什么话……”
              他说那双大红的鞋子要配渔网袜,还说白色的鱼嘴鞋应该光着大腿穿。
              “我知道你一定听见了。”根硕优雅地俯身附在净璃耳边,残忍却又温柔地说,“我就是要借着他的口说给你听。宝贝儿,无论我想怎么玩儿,你都会乖乖地配合我的,对么?你只是我的玩偶,只能乖乖听话,没有资格反抗。”


              12楼2013-12-04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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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丫。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3-12-05 0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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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灯光都碎了
                    如果没有那么凉?
                    根硕的话在信惠脑海里打了个滑。就像冬天的小时候,最开心路上结冰,便可以一路打着“刺溜滑”去上学。那时候年纪小,哪里明白路面上结冰,对于城市交通来说,会成为多大的负担。
                    信惠的脑筋就这么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刺溜滑”,就没能及早预防。等她回神去看根硕,那家伙的脸已经到了她眼前。隔着黄色的塑胶桌子,他单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霸道地扯住她的发尾,将她拉近他。
                    信惠惊慌得没来得及眨眼,就那么眼睁睁看着他的唇落了下来。
                    他的舌尖先慵懒地舔过她嘴角粘着的红豆,继而含住她整个唇,再将舌尖好整以暇伸进她唇里去。他的舌尖儿不慌不忙地贴着她的舌尖儿,轻轻辗转着,将她舌尖儿上的冰凉全都带走……
                    宛如蜻蜓点水,虽然吻得很深入,不过他极快便退出。
                    信惠这才喘了口气,想要退后,庆幸他这样就放过了她。可是他的手从她的发尾直接过渡到她后颈,垂下眼睛来灼热地望她,“好吃。我,还要。”
                    “唔?”信惠再度瞪大了眼睛。许久忘了眨眼的眼睛,一片酸凉。
                    “你再吃一口。”他慵懒地挑起唇角笑,“温热了,我再吃。”
                    “你!”信惠这才会过意来,可是他另一只手已经抓了勺子舀了红豆冰到她唇边,“张嘴,乖。”
                    “喂,你看人家两个,好浪漫哦!”街边的情侣走过,女孩子抱怨的声音落进信惠的耳鼓去。“好啦,我也去买一碗喂给你吃,好不好?”那男生好脾气的哄劝也随着微风一并传来,让信惠的心宛如被海风濡湿。
                    她跟他这样,看在旁人眼中,便仿佛一对恋人吧?
                    心不知怎地便酸涩下来,舌尖一凉,原来他送来的红豆冰已经进了她的口。“真没办法,每回亲你,你总是这么心不在焉。朴信惠,你如果胆敢在我亲你的时候想着别人,我会杀了你!”他沙哑地呢哝,温柔却残忍,冷酷却又带着奇异的蛊惑。
                    微微愣怔间,他的唇已经再度覆了下来。灼热地,缠着她的唇舌,啥呀地呢喃,“果然又滑又甜。真好吃……”他一点点从她的唇舌间将冰和红豆都缠走,却将冰凉和甜蜜留在了她唇间。
                    信惠的大脑瞬间空白,眼前只有一片一片的时光碎片,仿佛现实的时节都被敲碎,在她眼前全不成形。
                    直到——
                    “信惠?是你么?”耳畔传来一个熟悉的嗓音。
                    信惠心下一晃,猛地推开根硕,惊慌回头——满街灯火,那一瞬仿佛被夜风吹乱,一片一片地破碎着在她眼前飘荡。
                    碎星一般的灯火里,韩赓穿着店里的白色制服,站在她面前,一脸的惊愕。
                    41、你找死!
                    “店长?怎、怎么是你。今晚应该是你串休。”信惠惊得舌头打结,下意识去扯根硕的手臂,想要挡住他。
                    上回一起吃冰,韩赓还问过十二少为什么叫十二少,显然韩赓就算不一定是青花和月的粉丝,可是也极为关注的,所以如果被韩赓认出根硕来就糟了……更何况,上回她还装作不认得十二少。
                    可是根硕却反倒伸手扶住了信惠的肩膀,慵懒仰头去睥睨韩赓。
                    韩赓的眼睛冷冷落在根硕面上,再辗转至根硕的手,却柔声回答着信惠的提问,“今晚原本是我串休,可是你今晚请假。店面人手都是固定的,所以我来替你的班。”
                    “是这样……”信惠不好意思地鞠躬,“对不起店长,我今天临时请假,真的是很不应该。”
                    做店面销售的,最不喜欢的就是售货员临时请假,会打乱店面的整体安排。可是今晚是根硕要求她回傅家去,怕他不高兴,所以她只能请假……
                    面对眼前的尴尬,信惠只能回头去瞪根硕。都赖他啦!
                    韩赓一笑摇头,只不过眼睛里依旧盛满了破碎的灯光,看得信惠的心都揪起来——好嘛好嘛,就算这段日子以来跟韩赓相处得很好,上回吃冰的时候韩赓也透露过说喜欢她的心意;可是她的态度一直很明白啊。她将韩赓当做哥们儿一般,没有其他感觉的。以韩赓的聪明定然能看得明白啊,韩赓怎么会用这样破碎的目光望着他们俩?
                    “信惠,这位就是你男朋友么?”韩赓依旧好脾气地笑,气度高洁的男子将工装制服都穿得宛如高级定制,“上回你说过的,还为了那个人在图画本上勾勒过梦想中的婚纱?”
                    “我。他……”信惠回头去望根硕,终究只能轻轻闭了下眼睛,转头回来望韩赓,努力平静地笑开,“店长你误会了,他不是我男朋友。”
                    “他不是你男朋友。”韩赓笑起来,微微点头,“他不是你男朋友,竟然敢站在大街上这样轻薄你?!”韩赓惊愕地摇头,两步跨到根硕眼前来,举起拳头照着根硕的面颊便砸了下去!
                    “店长!”信惠尖叫起来,跳起来便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根硕!
                    打人不打脸,尤其是根硕的这张脸!他马上就要开演唱会了,绝不容许有任何一点点的受伤啊!
                    拳头落下来,正打在信惠的侧脸上。面颊上仿佛点燃了一团火,口腔里登时咸腥一片!信惠来不及顾着自己,只转头去看根硕。还好,他没事。
                    “信惠!”韩赓也绝没想到信惠竟然会这样不顾一切地用自己来挡,他的挥拳已是收了些力,可是打在一个女孩子的面上,还是太严重了。
                    幽黄的灯影里,信惠的嘴角一痕血色淌下。
                    “姓韩的,你找死!”根硕轻轻推开信惠,抬脚上了塑胶桌子,然后便如猛虎扑食一般猛地扑向了韩赓!


                    25楼2013-12-05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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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这样儿……”那慵懒的色色.男喘息如丝绸一般腻滑又喑哑,却还霸道地呢哝,“亲我的时候,要两只手捧住我的头。嗯,就是这样儿,小孩儿,你真乖……”
                      “嘘,还没够……用你甜蜜的小嘴儿含着我的舌尖儿,对,再紧点,对……”话语声淹没在唇舌交.缠的水濡声中,淹没在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浓重喘息里。
                      方才根硕抱了信惠进房间,将信惠放在床上,自己就扮虚脱。信惠只能红着脸问他,“你这样儿,还要?”
                      他无赖地仰靠在床头上,喘息轻笑,“生命不息,战斗不止。”
                      “你别闹了……”信惠脸红退开,想拒绝他。
                      根硕又哪里肯让信惠逃走,便拖着她,沙哑地在她耳边呢哝,“那我一动不动,一切都由你来做……我教给你,怎么取悦我……小孩儿,我都病了,你要是拒绝我,我就宁愿病死,再也不吃药不好了……”
                      “张根硕,你……”信惠的拒绝还没能说全,他的手指已经蛮横地攻入,沿着她密幽深径邪肆引弄,“小孩儿,不许再撒谎。在床上,我从不听你上边的小嘴里说的话,我只听下边这小嘴儿的……”


                      35楼2013-12-05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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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宝贝
                        “不知从哪天开始,不知到哪一天止,你一直都藏在我心底。”——莫文蔚《宝贝》
                        ----
                        他的手指进退一转,净璃嘤咛一声便险些瘫软在他身上。
                        这个无赖,他对她的身子操控自如。只需他简单地小小操作,她的身子就会跟着他的命令走,而全然背叛了自己的心。
                        讨厌,自己都不听自己的话。
                        却又只能认命,因为自己的身子便是被他开垦。最初那个十六岁的青涩少女,便是被他宛如盗墓贼一般,一点点探得了她身子的秘密。如今已是六年过去,2000多个日夜,她还有什么秘密能瞒得过他?
                        他方才这么说,分明是不讲理!
                        “小孩儿,别急。”她身子里漾起臣服的泉声,他眼眸里的醉意益发朦胧,却仍旧带着小小的残忍,继续逗她,“再来,舌吻……这一回,将你的小乳鸽都贴着我。沿着我的身子慢慢滑动,乖……”千
                        信惠只觉一股晕眩感直直从头顶贯下,击穿了她的每一根神经。意识都模糊起来,只想着他沙哑而又诱.惑的命令。
                        是厨房的蒸汽全都飘到了卧室里来吧?信惠只觉身周水汽流转,她的身子内外全都被染透了,就连神思与意志也都是一片濡湿。
                        他的身子紧致而又丝滑,皮肤因为运动而呈现金蜜色,映着阳光便仿佛上好的蜂蜜,甜蜜又惑人,惹得人只想伸出舌尖儿去品尝。
                        信惠喘息着垂下了身子去,细细去看他身上的绒毛。这般的距离看过去,便只觉那些绒毛也都变成了金色。他的身子在她视野里扩大成金色的森林,有蜜色的大地与金色的琼枝;而她的乳与他的身子摩擦,便仿佛乳鸽投林,翩跹掠过每一棵林梢,发出静谧的、却着实存在的沙沙的声响。
                        这个混蛋,他侵占他的不光那一个地方,他总归要从各个感官都侵入她,才肯满足。每一回亲密,他都不急着进入,而是做足了前头的工夫;每一回都让她所有的感官都尽数臣服了,他再攻城略地,拥有已经匍匐在他身.下的土地。
                        想到每回的欲仙欲死,信惠知道自己的理智已经尽数告退,只想疯狂一点,再疯狂一点。
                        她原本向上,却停了下来;反倒让她的一对乳鸽向下去。当她早已峭立起的玲珑,滑过他小.腹的平坦地带,她满意地看见他浑身重重地一颤!
                        “小孩儿!”他一把握住她的丰柔,剧烈地喘息,“小家伙,你要干嘛?不听话,我会打你pp!……”
                        仿佛被摆上弓弦的雕翎箭,信惠此时也早已情生意动,哪里还能停下来?凭什么每一回,都要他尽情摆弄她?这一回,她也要逆袭。
                        伸手,信惠的手指也捏住了他的乳.头,小小一颗玲珑,仿佛红豆。而她的头俯身向下,找见了他的肚脐,伸出舌尖,沿着肚脐下头那根由绒毛延伸出来的线条,缓慢打着旋转,徐徐向下去……
                        “啊!”原本手握控制大权的家伙,忽地嘶声大喊,“你,你个小东西!你想让我死啊!”
                        信惠从他小.腹上抬起脸来,柔静的小脸上挂满驯服,妙目如璃,净光流转,“我这样,你不喜欢么,主人?”
                        “啊……”根硕又是一声嘶吼,身子已经不能控制地反应起来,擎天而起。
                        “小东西,你,你跟谁学的!”这样了,还怎么继续玩儿深沉?根硕两只手加力揉搓信惠的乳鸽,指尖儿疯了一般捻动她的玲珑,只有这样仿佛才能压制住身子里熊熊燃烧开的热望!
                        十六岁开始,她始终乖乖任凭他摆弄;无论他要求什么,她都乖乖听从,却极少主动;更遑论如此时一般,像个主动发动攻击的小妖精!
                        “你再这样儿,我现在就,就完蛋了……”根硕腾出一只手来,去揉信惠那柔软如樱花瓣的嘴唇,“难道你希望,我这么就结束了,都不能给你快乐?”
                        信惠纯净地哀婉着,“既然主人喜欢,为什么不让我继续?主人说了,今日是让我取悦你;那主人怎么不教给我这些?”
                        拜托,她怎么说也是学表演的哎,专业技巧使出来那么一点点,就够折磨他了!
                        “我若教给你这些,那我就变成五分钟先生了!”根硕嘶吼,伸手捧住信惠的臀,将她拉起来,扣在他腰上,“不许玩儿了,小孩儿,听话!”
                        信惠撅起嘴来,“那放我下来。”
                        “我说不许你玩儿我了,可是却没说我不玩儿你了……”根硕坏笑起来,伸手将信惠的双手扣到她身后去,手指便从下方穿入。
                        这一回再不温柔,而是从一开始就是疾风骤雨!
                        手臂被扣在身后,信惠本.能向后仰身,身子急剧震颤。一张小脸儿全如桃花般红透,一对乳鸽更是上下翻飞,曼妙不能言……
                        根硕的眼睛邪恶锁定身上的小人儿,看她凝脂一般的身子一点点透出粉红来,看她柔腻的肌理上点点洇出细细密密的微汗,看她在他指尖儿颠簸紧缩,看她——身子后仰的刹那,挡不住的下方的隐约粉红……
                        根硕拼尽全力按捺着自己的渴望,手指更加迅速,只邪佞命令,“小孩儿,说,跟我一起去剧组。说,听我的话……”
                        巨大的快感,宛如一颗又一颗不断爆裂开的焰火,在信惠身子里连续不断地炸开,“哗啦啦”绽放出一片又一片璀璨的火花。红的、绿的、黄的、蓝的……火树银花,灼烈耀眼。
                        信惠哭起来,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心,却还在努力挣扎,“我不……,我就不……!”
                        “还不听话?坏孩子,那我,惩罚你了……”根硕也早已额头汗下,身子更是因为渴望而振颤不已,却还要给她更多才行。
                        修长的手指于中途忽然停下快速的节奏,反倒缓缓向外抽出……
                        “别!”信惠便是娇呼,“别停下……,硕,求你……”
                        她真乖,乖得让他几乎当即便丢盔卸甲。她骨子里是倔强到锋芒尖利的小丫头,可是在他面前却从来都能乖乖说出让他酥软的话来……这个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个,绝不会有。
                        所以她十六岁、他十九岁那年,他的眼睛、身子和心,便从不能离得开她。
                        “那,就答应我。”他决定再加入更多,伸了舌尖儿去舔弄她的琼耳,轻舔慢摇,“乖,说啊……”
                        “我不我不,我偏不……”信惠身子扭动,看似想要抗拒,却反倒让一切越发深入……
                        根硕自己都再也难以忍受,“小孩儿,我忍不住了!”
                        信惠甜美地喘息,“硕”
                        每到迷离时,她才能下意识喊他“爵”;而每当她喊出“硕”,他的所有冷静就会尽数崩碎,化为齑粉……
                        根硕嘶吼着猛然起身,直接将腿上的信惠扑倒在下!将她的双手都扣到头顶上去,一只手压紧;另一只手则高高抬起她的臀,揉着她,将他的硕大猛地刺进她的娇软里去……
                        那猛然接纳的刹那,信惠勾紧了脚尖儿——若有疼痛,仿佛担心他一下子贯穿了她整个身子。
                        根硕的汗氤氲低落下来,一颗颗全都落在信惠身上。原本已经湿透了的小人儿,这一刻宛如出水芙蓉。根硕嘶吼着冲击,每冲击一下便命令一声,“不许对韩赓笑!不许专注地看着他!不许给他打电话!不许让他看见你的美丽!不许被他打动!不许心中想着他!……不许,不许不要我!”
                        “嗄?”他疯了,仿佛想要倾尽性命一般地冲击。不知是她听错了,还是他发出的疯狂言语。他说什么,说不许她不要他?
                        信惠在迷离里睁开眼睛,用力地想要去看清他的眼睛。
                        “不许看!”根硕像个英俊的撒旦,那般完美的面容,此时却挂着狰狞一般的凶狠
                        最后那一刻,他将身子的重量全都压在她身上,两人的身子浴着汗水,寸寸相贴在一起。他沙哑在她耳畔低喃,“我没戴tt,我去取。”
                        “不要……”信惠哭着勾紧双腿,“硕,我要……”
                        根硕纵然是个神,这一刻也孩子能嘶吼着扣紧信惠的身子,将全部的热情都倾注而入!
                        这个女人就是为他而生的,天啊,她为什么那么完美!
                        所以,休想逃,休想!否则纵然做鬼,他也要缠着她。她是他的,永远只是他的!
                        .


                        36楼2013-12-05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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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这世间最累的体力活是什么么?信惠在他臂弯里跌入昏迷的那一刻,便在想这个问题。嘴角不由得浮起一抹微笑。
                          最累的时候,其实都已经感觉不到累,反倒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就好像被抽走了质量;神马地球引力都没有用了,轻轻一阵风就能吹到天上去。
                          轻得,都找不见了自己的存在感。
                          不光是神智,脸身子骨的重量都没了。
                          信惠索性任由自己飘起来,然后向睡梦交出自主权去,却隐约听见耳边有人在唱歌——呵,是小天使在歌唱么?
                          唱的,是什么?
                          “星期六晚上,哪儿都不想去,也无法入睡;看着电视机,持续在发呆,喝了七分醉……闭上了眼睛,试着不想你,但已来不及。”
                          “星期六深夜,永远不会有任何人,能代替你……”
                          已经睡了么?睡了吧。可是信惠还是一个字不落地听完了他的歌声。
                          唇角勾起。
                          没有伴奏,更没有演唱会现场华丽的音效,只有一把染着疲惫却满足的嗓音,柔柔,清声吟唱。
                          却,才是这天下最纯粹、最好听的歌儿。
                          其实该建议他,出一张全然清唱、不要任何伴奏和音效的专辑。定然迷死人……
                          “睡吧小孩儿。”他收紧手臂,唇落在她唇上,随即也滑入梦乡。
                          唇还在她额上。
                          .
                          信惠醒来时,窗纱上的阳光已经西斜。信惠没敢动身子,只小心看一眼身边依旧在熟睡的根硕。被子早掉到了地上去,他们两人都光着身子这般睡着。他的胳膊腿都搁在她身上,即便睡着了还是护卫的姿态,所以她丝毫没冷着,只觉周身温暖环绕。
                          小心翼翼地,信惠挪开他的胳膊腿,坐起身来,望向搁在门厅里的包包。
                          不,没有电话响。根硕的脾气她知道,根硕最讨厌周六两人在一起独处时,会有她的私人电话来找。所以信惠每回来这儿,进门前都是关掉了电话。可是这会儿她就是觉得那电话一定是打来过。
                          蹑手蹑脚下地,信惠抽了条被单裹住身子,走去打开电话的电源,但是小心地调到了静音。短信跟挣破了渔网的鱼儿一样,争先恐后地闯出来。信惠先回了允扬和钱未然、月如璧的短信。他们三个都是问她是否找到了根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如果她也还没找到,他们可能要想办法派人去找。
                          信惠让他们放心。
                          还有个短信是阮灵的,信惠想稍后再给她回电话。
                          根硕这家伙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走了,除了她之外,谁都找不见他。信惠不由得后怕,如果有一天连她都找不见他,那么又该怎么办?
                          未来那两个月的时间,他都要封闭进组;钱未然作为经纪人,手下带的艺人也不只是他一个人,钱未然总不能天天跟他一起蹲在剧组里。信惠捏着电话蹙眉,她真的有点不放心。
                          他那个家伙如果真如他自己所说,发脾气了,或者生病了,要是她不在身边,会不会翻了天?


                          37楼2013-12-05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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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含沙射影
                            张宅,允扬握着电话急匆匆走进澄波阁去。张豹生站在厅堂里,眉头紧锁。于含之有些焦急地攥紧帕子,杜清荷则陪在一边,低声劝慰于含之。
                            “爸爸,已经找见了,您老别担心。”允扬上台阶进了门,赶紧扬声禀报。 悃
                            “找见了?”于含之这才松开了帕子,望向允扬去,眼里已是含了泪。
                            “我就说没事,都是你们想多了。”张豹生坐下来,握着藏六的老铁壶继续安心煮水。
                            这把老铁壶仿青铜器兽口,造型华贵而精美,是张豹生从日本贵族家里淘弄来,市面上早已没有了。喝普洱,最好的水便是老铁壶煮出来的,不仅沸点更高,能将普洱老茶的陈香和茶韵都挥发出来;而且老铁壶煮出来的水更为软滑、甘甜,能提高茶的口感。
                            “是。”允扬赶紧跟于含之回答,“妈妈别担心,一切都没事。他昨晚庆功会喝得多了些,跟团队同事玩了通宵,手机又恰好没电。”悃
                            “这孩子,真是让人担心死。”于含之终于长舒了口气,歉意望了杜清荷一眼,“你说他演唱会这么大的事,忙完了也不说给家里人打个电话。”
                            杜清荷就笑,“允扬,我倒是好奇,是谁有能耐找见根硕的?”
                            允扬微微迟疑了下,还是回答,“是信惠。”
                            杜清荷一拍掌,“真是一物降一物,我就想到是信惠。这天下虽然大,可是不管根硕藏到哪儿去,信惠那丫头总是有能耐找的见他。” 千
                            杜清荷转头望傅豹生,“先生,您说是吧?”
                            于含之只是含笑点头。“根硕打小就跟匹野马似的;多亏身边有信惠这个孩子跟着,这才这么多年没什么行差踏错。真的该感谢信惠。”
                            张豹生仿佛只是在专心煮水、泡茶,并没搭理杜清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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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允扬随着杜清荷一同出来,杜清荷停在垂花门边,笑笑望允扬,“夫人可一向都好?”
                            允扬连忙躬身,“母亲她都好。这些日子在茶山那边跟茶农学习采茶、炮制茶,很是开心。”允扬是张豹生原配夫人的养子。原配夫人虽然于傅豹生和平离婚,但是张豹生依旧念着旧情,照料原配夫人的生活。
                            杜清荷这么多年依旧称呼那位原配夫人为夫人,称于含之则是太太。
                            杜清荷点头,“允扬,我清明曾经回郎溪祖籍去扫墓。你爸妈的坟我都有照顾到,你放心吧。”
                            允扬立在原地,垂下头,半晌才微不可闻地抽了抽鼻子,“三姨,谢谢您。”
                            “客气什么。”杜清荷缓缓说,“我们总归都是杜家人,就算是远亲,却终究都是姓杜的。你当年是我做主带来给夫人的养子,那我自然将你当做我亲儿子一般看待。允扬,坦白说我对你的期待高于嘉定和嘉康。嘉康年纪还小,嘉定又是缺乏韬晦的,允扬我希望你将来光耀门楣。”
                            允扬缓缓鞠躬,“谢谢三姨。我会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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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嘉定正好从外头进来,皱着眉头瞅杜清荷,“我怎么听着,刚刚您又说我了?”
                            允扬赶紧笑着走过来拍拍嘉定的肩头,“三姨望子成龙,自然对你期望更高。别看三姨夸奖我,那也只因为我不是她亲生儿子。”
                            “嚯。”嘉定冷冷一耸肩,“允扬你不必这么说,其实你我都不是亲生的儿子。”
                            “嘉定!”杜清荷一皱眉,环望四周。
                            “难道不是么?”嘉定耸肩,只望允扬,“允扬你总归是个养子,这倒也罢了;我倒是爸爸的血脉,可是你看爸拿我当张家的儿子了么?”
                            “听听我们兄妹三个的名字:嘉定、嘉怡、嘉康,‘嘉’字是根本就不入族谱的旁字,压根儿就不能与根硕他们序齿;定、怡、康,不过简简单单、四平八稳,又如何比得上‘硕’(原文:爵)字那么高贵?”
                            “呵,呵呵,这个家里只有人家张根硕是正根儿的张家少爷,我们啊,不过是路人甲乙丙!”嘉定眼里翻涌着无声的愤怒,“我妈现在活着还好说,要是以后我妈不在了,张家说不定直接把我们给扫地出门儿!”
                            “嘉定你过虑了。”允扬听着也皱眉,“爸爸昨日还与我说过,要安排你进公司的事。如果不当你是亲生骨肉,爸爸又何必亲自过问你的事情?”
                            “哈!”嘉定回头一指杜清荷,“我妈先是给他当助理,再一步一步进入公司管理层,如今替他掌管着香港公司那边全部的业务——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你看我妈现在得到了什么?对外,不过依旧是香港公司的管理层而已;即便在家里还得一口一个先生、太太的叫着!”
                            “就算我也步我妈的后尘进了公司,又怎么样?不过依旧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将来做出的一切不都是人家张根硕的?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嘉定!”杜清荷低呼,过来一把扯住嘉定的手肘,“你想干什么,啊?你想让你爸爸什么都听见,然后彻底对你绝望,索性连公司都不让你进了?你要知道,这件事是我跟他央告了多久才办成的!”
                            “你不进公司,那你就更不是张家的儿子了!”
                            杜清荷只觉心力交瘁。费心费力,偏偏生出的这三个孩子,都不是自己期望的性子。嘉定莽撞,嘉怡天真,嘉康贪玩。她谁都不敢过多指望。
                            “妈,我真希望我不是张家的儿子。”嘉定深深望了母亲一眼,转头沿着回廊走去。
                            杜清荷立在原地,眼角鱼尾纹掩不住地漾起。
                            “三姨你别担心,嘉定进公司的事情,我会安排。可能他忙起来之后,就也不会这么多不开心了。”允扬劝慰杜清荷,“对于男人来说,事业是最好的精神寄托。”


                            38楼2013-12-05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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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那年的疯狂
                              “干嘛给允扬的短信写了又删,删了再写?就那么小心翼翼,力求完美?”
                              信惠给钱未然、允扬、月如璧回完短信后,微微舒了口气,却没想到身后忽地传来根硕的声音。信惠吓得一蹦,转头瞪他,“你想吓死我啊!” 悃
                              “你心里有鬼。”
                              根硕寒了眼睛盯着她,“没鬼的话,干嘛这么小心翼翼?”悃
                              信惠只能叹气,“少爷啊,允扬发短信来问你的行踪,那就不是他一个人在问,他背后是全家人都在问;那我不得好好措辞,才能既让家里人都放心,还能不泄露你的行踪啊?你要知道你这么突然没影儿了,张伯伯和张伯母该有多担心!你是甩手大少爷,什么都不用管,可是我哪儿有你的潇洒?我还得给你擦屁股!”
                              “我是小心翼翼,不过不是对允扬,你懂了么?”
                              “哼,这还差不多。”根硕这才笑开,伸手扯过信惠来,“我也谅杜允扬不敢!”
                              “是是是。”信惠只能无奈摇头,“小时候只要我去跟允扬玩儿,你肯定找茬跟人家打架。就算是我去问人家数学题,你也从院墙外头往院子里扔砖头。少爷,谁还敢惹你?”千
                              根硕翻眼皮,“你还知道啊!不会的数学题又不问我,难道我不能教你么?允扬虽然是好学生,可是你别忘了,我的数学成绩才是回回都满分。他可没有!” 千
                              信惠仰头,在他怀里去望他高高扬起的下颌。若论天资聪颖,允扬自然是不及他;允扬胜在自己努力,所以综合成绩就很棒。哪儿像眼前这个少爷啊,喜欢的科目能回回都满分,不喜欢的科目恨不能空白卷子交上去。每次考试完毕,都整得张伯伯刚夸完他,随即再拎起家法去抽他……
                              可是即便如此,大家却也都放心,知道他考上个国内的一流军校,对他来说是手掐把拿。可是却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是,在高考前夕,他却放弃了原来的志愿,签约给了经纪公司,正式出道当一个艺人。
                              那天他也这么傲然地在众人的眼前儿,高高仰起下颌宣布这个消息,张家所有人都惊得瞠目结舌。很是不以为忤,反以为荣的拽样儿。
                              结果话音未落,张豹生起身揪着他的耳朵就走,一直将他拖进傅家供奉着祖宗牌位的长青楼去,将楼门锁起来,在里头用家法抽他。家法打着皮肉的声音凛冽地传出来,听得大家都不敢再闻,可是他在里头却一声都不哼,只听得见张豹生愤怒的吼声。
                              于含之和全家人都在外头哭求,甚至后来都跪倒在了门阶上,却都求不开门。
                              想及那日情形,信惠的眼睛还是红了。
                              他那天被放出来的时候,竟然还是自己走出来的,可是却满身的伤痕。
                              信惠哭着去给他涂药,埋怨他,“你当你自己是杨利伟啊?还非要自主出舱,虽然看着英雄,那却会死人的啊!你装英雄样子给谁看?你就不能跟傅伯伯示弱些,让大家伙儿把你给抬出来,那样张伯伯心里也能对你软些。你还自己走出来,你觉得自己挺骄傲的是不?”
                              “你才‘阳立萎’呢!我金枪不倒!”他全身上下就嘴上还是完整的,就一句都不肯让,比往日还要尖刻。
                              她气得落泪,不想搭理他。他却只看着她冷笑,“你哭什么,我还没死呢。”然后拿出了一张支票,上面是明晃晃的300万,塞进她手里。
                              看着她惊愕瞪大的眼睛,他清冷又邪气地挑起她的下颌,只说,“记住,这就是你欠我的。我会全都跟你讨回来!”
                              虽然这事情闹到后来,连于震老爷子都被惊动了,所以根硕最终还是被押进了理工大学去念书去,不过却显然早已不是他自己当初想要去念的第一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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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根硕垂下眼睛来瞪信惠,“就因为我说你两句,不让你跟允扬这么小心翼翼,就又跟我发脾气?还要哭?”
                              “不是。”信惠推开他,背过身儿去擦眼泪。
                              “喂……”根硕从后头扯着信惠的发尾,“你被我欺负了这么多年,怎么还这么脆弱?一说就哭,真是的。”
                              “你还好意思说啊!”信惠的委屈反倒被他给挑起来了,“你还知道你欺负我?你明知道是欺负我,还没完没了?”
                              根硕无力地挥了挥手臂,然后起身走向房间外去,“行行行,你哭。给你五分钟,哭够了再出来!”
                              看着关严了的房门,信惠气得真想把手里的手机给当成手雷扔到门板上去。
                              正想扬手呢,突来的电话铃声阻止了信惠的暴力企图。信惠一看是阮灵的电话号码,知道阮灵是短信没找到她,这就急了。信惠赶紧接听电话。
                              阮灵在那边噼里啪啦跟爆豆子似的,“信惠你怎么还不给我回复!反正你不回复我就当是你默许了啊,就这么定了,我合同都签好了!”
                              “啊?什么合同?”信惠惊了,“阮灵你听我说,我暑假……”
                              “你暑假给我了,我已经拍板定案了!”阮灵在电话里叽叽咕咕地乐,“信惠你在哪儿呢,赶紧回来,我请你吃大餐!200块一位的海鲜自助,这个档次总行了吧?还可以吃河豚啊河豚啊……”
                              信惠皱眉,用力猜着,“难道你彩票中奖了?”
                              “什么啊!”阮灵在电话里乐的破马张飞的,“你姐姐我的终身大事解决了!——就刚刚哈,我刚跟剧组签约了。我女三号啊,信惠你听见没,我女三号,第一回触电就女三号,可不是龙套和群演啊!”
                              “可是,这跟我的暑假有什么关系?”信惠迷糊了。


                              39楼2013-12-05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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