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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新老师治唐老肿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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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3-09-10 12:58回复
    【转】
    今天先讲严老师的故事。会讲一系列的故事。有些人可能知道,但是严老师都隐居十多年了,很多的人已经对他没有印象了。所以我再做一些介绍工作。
    注:唐老是一个老革命军人,武功非常厉害,是家学渊源。后自开一个按摩治疗的药铺,但自己有一肿瘤,用尽各种方法,治遍大小医院一直没有效果,好在家有秘方,泡酒喝后,没有再增长。
    1982年的一个雨天,唐老伯正在家中伸臂跺脚驱除身上的寒气,却见严新依然像往常一样穿着单衣单裤走了进来。挽起到裤腿下是一双洗的有些发白的军用胶鞋,脚杆光光的连袜子也没穿一双。
    “穿这么点小心着凉了。”
    “没关系,我这在练功。”
    唐老不再问,天南地北又聊开了。
    不知怎地,话题转到了唐老不愿提及的颈下肿瘤。看在面前这位青年随和谦虚、尊重长辈和是医生的份上,唐老不得不扼要地边谈肿瘤边唉声叹气、摇头不已,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唐伯伯,我今天给您老试治一下,怎样?”严新关切地询问。
    唐老听了这话,吃了一惊,暗想:“这年轻人貌不出众、语不惊人,胆子还不小!”可人家真心诚意探问病情盛情难却,怎好回绝?便宽厚地一笑:“行,试试看。”
    他按严新的要求在床沿坐定,挺直了老军人的腰身,双手置于膝上,继续与站在三步开外的严新闲谈。忽然,他感到一股电流袭向全身,麻酥酥的滋味使他自然而然地昏昏欲睡。接着,一种尖啸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时而像有人在吹着潇洒悠闲的口哨,时而像狂风刮过天空撕裂夜幕发出的奇响;又如高鸣汽笛的火车从身边呼啸而去,又如无数辆汽车带着急煞车的怪叫不期而至。
    唐老在千奇百怪的交响乐中飘然而起,在渺无边际的苍茫天空里自由翱翔。一团团棉花似的云朵从身边飘过,柔软地轻撞着他毫无知觉的身躯,使他那150多斤重的肉身像一片鹅毛随风荡漾。他大着胆子眯缝双眼下望,似乎看到了生他养他的那间茅屋和站在门口等他归去的老母,还有他曾就读的那座教会学校雕满洋花的拱形大门以及曾经拽过他长辫子的梳着油光水滑二分头的同学。景物在变幻着,那样曾经于湘北大战中在他手下毙命的日本鬼子举着头颅,挥动残肢,捂住流出五彩缤纷的肠子的肚腹在无声地冲他狂叫;一些手臂带着红袖章的小青年围住他;几个阴沉着脸的人要逼他写出“反革命”的历史问题。他心里开始难受起来,想叫,想闹,想逃,但躯体依然在空中飘荡。
    “你一生沉积了不少怨气在胸中,该排出去才行。不要忍受,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嘛!”严新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余音?。“我不会哭!我是武人的后代,我是军人!我爸死时没哭,我遭人欺负时没哭,我在战场上满身窟窿眼时没哭,我被游街批斗关牛棚时没哭,如今都老了哭个屁!”唐老叫了起来。“那只有我帮你哭了。”严新的声音在回答。果然,昏昏沉沉飘荡的唐老清晰的听见了哭声。哭声很悲切,凄厉,如同母亲在亡父坟头前发出的肺腑之音,空旷而寂寥。
    一阵阵响亮的打嗝声取代了令人心颤的恸哭,唐老明显地感到刚才那种闷人的难受随着隔声在渐渐消失,飘忽不定的身体也变的沉重起来。他慢慢睁开眼睛,回到了现实中。


    2楼2013-09-10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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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昏昏然的唐老听见一个声音在问:“你可挖过他人的祖坟,掠过坟中的陪葬?”“是。这是罪过。”唐老在梦中答。“你可打死过一条大蛇?”唐老在梦中回忆。他记起了三十多年前的一件事。
      那是在湘北大捷以后,他重返四川,驻在重庆市南岸登云寺内。这登云寺前些年被北方逃来的几个花和尚所霸,寺内便出现了一则奇怪的传说:“每夜,几个花和尚在女人陪同下躺在床上抽鸦片烟时,房梁上就会出现一条丈多长的大蛇。这蛇缠着大梁伸下蛇头贪婪地嗅着花和尚口中吐出的鸦片余烟,直到天明。川军驻进寺庙,花和尚被赶跑了,那蛇过不了鸦片瘾,每夜就狂躁不安地追撵老鼠和团长夫人饲养的几只洋兔,使寺庙里常于深夜响起老鼠和兔子的尖叫。唐老盛怒之下,定要亲手打死这条登云寺的当家蛇。他在一天夜里躲在大殿内放出一只洋兔作诱饵,驳壳枪内压入一颗开花弹,等大蛇刚出现在殿上大梁间,便举枪打飞了蛇头。第二天他亲手扒去蛇皮。乱刀将这大蛇剁烂炖熟饱餐了一顿。
      他正要回答时,忽听那个声音重新出现:“死蛇。缠脚。走,走!”又听见一阵踏脚声在旁响起。他睁开眼睛于黑暗中看见一个人影站在面前,又感到自己左颈有些胀痛,才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面前的人影又发问了:“唐伯伯,您是不是从前整治过耗子?”唐老想了一会儿答:“有这回事。”
      大跃进时,唐老当过一段时间的伙食团长,那阵兴灭除四害----老鼠、麻雀、苍蝇、蚊子。作为伙食团长,灭鼠便是重要任务了。他设计捉住一只足有半斤多重的大耗子,然后在耗子屁股里塞了一颗豆子,再将屁眼封住放生。那耗子便到处乱窜,把洞中的同类纷纷赶出,让人们竞相追撵痛打。
      唐老的儿媳妇正在厨房里炒花生米,突然从房顶落下一只硕大的耗子端端跌进铁锅。她吓的惊叫一声呆在那里,却见老鼠一个翻身跳出铁锅蹦出房门。屋外,传来了过路人的叫嚷声:“好肥一只耗子,打!”
      纷乱的幻像终于消失了,唐老揉了揉被灯光照花了的眼睛,头脑清醒地看到严新疲惫不堪地坐在藤椅上。
      "好啦,您摸摸颈子看。”
      唐老小心翼翼地摸向肿瘤处,却没有摸到那个长了20多年的异物。他再仔细地抓着,捏着,手指间只感触到一层松塌塌的肉皮。肿瘤不翼而飞了!千真万确。这个豪爽的旧军人激动得坐在那里反复捏摸这颈部嘿嘿地傻笑。
      可是,不到一个月,唐老颈下的怪瘤又在悄悄地膨胀,他派儿子找到严新,请他再去诊治。
      晚上,严新来到唐家。
      “你最近救活了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严新在灯光下将唐老端详了一会儿后问道。
      “嗯。”唐老点了点头。
      “这个曾经犯有命案。”
      “不……不会,他是我患难朋友,他没杀过人……”唐老有些结巴了。
      “他杀了人会对你说?”
      “……”唐老知道严新是在功中说出这番话的,不会有假,没有伸辩。
      “你救他救得很苦,使出了所有功夫。大概前后折腾了四五个小时吧?”严新问。
      唐老点头。
      “本来他气数已尽,你却在没有探明他死因的情况下意气用事,救了他一命,这不是为他好。真正要拯救这类人应该是拯救他的灵魂。”
      唐老忆起了那位同样是旧军人出身的朋友的过去。
      “你救了他一命,他带的过就转移到了你身上,瘤子必然出现反复。”说着,严新捏着唐老左颈部。一个大拇指大小的肿瘤块在他指间滑动。他将这个异物控制在五个指头之间,开始发功。
      唐老耳畔又响起了那熟悉的尖啸声。他的脑袋被尖啸声震得发胀,好像在裂开,再没有上次治疗时飘飘欲仙感。他被严新死死捏住的左颈部开始疼痛起来,似乎有把刀子在那里搅动,剜着肉皮。他狠命地忍着、牙齿咬得“嘎嘎”响。他突然感到身边有个物体沉重地倒下了,接着传来一阵撞墙的闷响。地在响声中颤动着,房屋也在沙沙做响。他眯缝着眼循声看去,却见严新用头在不停地撞着古青砖砌成的墙壁。他有些毛骨悚然。他想,就是练就出较高气功的自己,也不敢如此用力不停地撞击这厚实坚硬的砖墙。以后,他才知道严新的这番动作是气功治病的功法所致,这是在力救顽疾时发强功的表现之一。当严新停止撞墙后,唐老又听见从严新嘴里吐出一连串不知其意的梵语,有如古寺中手捻佛珠的高僧、方丈在释迦摩尼像前的低吟。
      唐老重新隆起的瘤包在剧烈的撞墙声响和连续不断的念咒中消失了。
      “我看见一个手握铜眼枪的老头在不停地抽打你的朋友,那是个高功者。在你重新长大的肿瘤中,有个蛇不像蛇,兽不像兽的怪物在我发功时不断伸缩,他像有着绵软的身躯的蜗牛不愿离开蜗牛壳一样不愿离开你的身体,我不得不拼命发强功排除。”严新耷拉着眼皮向右手摸着左颈部、感激地站在他面前的唐老解释。他那张瘦削的脸因耗功太大而呈现灰白色。他仿佛一下苍老了十岁。
      唐老相信严新说的话,他毕竟是旧社会过来的武林人士。只是,他不可能以现代科学的术语来解释这种现象,说这是特异功能者在查人体残留信息时所看到的情景,在气功态中所产生的某种幻觉。他更不知道,就在严新向他说出这番话时,西方某国正在加紧研制根据人体特异功能现象而发明的人体残留信息红外线摄像仪,并力图将这种魔幻似的仪器尽快投入反间谍和破案工作之中。


      5楼2013-09-10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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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劝世人不要学习严新的气功,大伪是从无底坑上来的。表面说的是道德仁义,背地做的却是丧尽天良。上天的审判必然临到将大伪收回无底坑。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2-09-26 0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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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的不透气的野Gou严新及野Gou邪灵组织借助空中的邪灵量器偷窃、毁坏、监控人类,真是彻头彻尾的野Gou蛇径。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3-07-22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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