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时常拿着扫帚,去那里扫扫梅树的落叶,修修梅枝。偶尔摘些新鲜花瓣与年初新雪泡上一杯淡茶。其实先生又时也会来这里站站,看看一树红梅凭吊着一个人,一站就是小半天。这时我会为他披一件裘袍。他会勾起嘴角淡淡一笑。说不上为谁,也许是那个人,也许是我,也许只是这一树红梅。
我靠着窗口,听着雨打残荷的清脆却寥落的声响。思绪好似回到过去的岁月。
有一日,花开正好。旗木拎着一壶好酒,洋洋得意的走来。
他说:
“鼬啊,你坐在这一动不动,就像一位化佛豋仙的老僧。”
他说:
“小鼬,今天我们比赛喝酒,赢得人把名字刻在这梅树上,这树红梅就归谁~”
我回头,看见先生无奈一笑,轻轻点了点头,他说:
“好,就依你。”
我有些迷惘,那年那月那树梅花下,究竟是谁先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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