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__下次跟我战斗时,请你早点跟我说你的状况,如果不想再被我送到这里的话~
(没有再多说甚麼话,直接就将手中的毛巾摺好,放在对方的额头上,对方的眼神大多是疑问,而自己笑容却如此冰冷,微微抬头看著门口有几个好奇的医护人员,似乎是自己的存在造成了一些麻烦)
___我刚刚才连络银次君...等他来我自然会离开~
美堂蛮
对方一开口,就让自己升起了怒火。反驳的话没来得及出口,就被突然贴在额头上的冰凉毛巾惊到。】
你…………
【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躲开还是怎样。思维一时混乱,僵住了。这人以前,果真是个医生。不过现在的行为和之前所见实在差距太大,以至于难以反映。接着又听到找银次来……这人未免也太仔细了。思考间眉头皱起——】
那还真是辛苦豺狼你了……
【语气不由带上嘲讽,还有一些别的不明情绪。虽然并不希望银次来这里,也不认为自己会在医院里躺太久,已经决定麻醉一过就离开。但现在……情况实在混乱的有些超出控制。
既然已经这样,便索性侧了侧头,避开人。不去看了】
赤尸藏人
(对於对方的态度似乎接受自己的存在,反而觉得更加的有趣,自然地对美堂示出善意,其实多数是因为战斗过后心情愉悦,毕竟以前接下的工作,遇到的对手都不足以和使出全力的自己打斗。)
但是以后呢?是否还会有像眼前这样的对手和自己较量?
至少现在还有美堂蛮...那百年之后呢?始终没有答案...
(其实大多的疑问和好奇下,继续坐在椅子上说著轻快的歌,继续拿出手术刀开始磨著,顿时间房经寂静下来,安静到让空气中的气氛相当的冰冷,直到自己打破了僵局,虽然微笑著,很平静脱口而出)
___美堂君...你能告诉我死亡是甚麼吗?
美堂蛮
对于对方愉悦的心情不打算有什么表示,合眼打算休息一会儿。但屋里这人的存在感现在强烈的要命。身体动不了,只好忍耐。乱飞的思绪不受控制,想起和豺狼的几次打斗,其实次数也并不多,却是难以忘记。果然是受伤都很重的原因吗?
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忽然入耳,一时难以理解,或者是不曾想到,被称为豺狼的人,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又或许,这才是他最在意的问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问这种问题……是昨天我下手太重,伤到你的大脑了么?
【半晌,才挤出一句话。而自己,似乎也从未思考过这问题。一直以来,似乎都是为了活着而活着……真是,令人难以回答的问题,但给对方的回应却不由一如以往般嚣张】
其实你可以等我把你打进地狱,然后你就知道了……亲身体会才更清楚,不是吗?
赤尸藏人
(听著对方的回话,些许停下手中磨刀的动作,嘴上的笑容顿时间竟然更加愉悦,似乎是听到了相当满意地回答,索性将手上的手术刀收起来,但没有起身,竟然只是静静地解开身上的大衣,甚至是里面的白衬衫,虽然空气寒冷,却没有停下动作)
___你想把我打入地狱?这句话很早之前就说过了~可惜你从没做到呢~
(露出自己白皙的胸膛,只见自己身体只有以前留下的巨大伤疤,但是跟美堂战斗的伤,却已经完全恢复原样,不死的魔人,永远都不会死的身躯,始终都在找寻乐趣,些许浅笑看著美堂蛮)
___我的这身躯,可不是那麼容易死去,因为我无法想像自己的死亡呢~你有这能力让我看地狱?我感到相当好奇~
(盯著躺在床的人,然后些许趣味的走上前到床边,竟然握住对方的左手腕些许用力的提起,不让对方有挣脱的机会,眼睛眯了起来)
美堂蛮
听着那人一阵声响,视线转动——看到一道伤疤停驻在赤裸的胸膛。似乎是自己的手笔……现在看到真不知该自豪还是怎样?
思索间,尚未完全恢复的手忽然被提起。吃了一惊,脸色迅速沉了下来。另一侧的右手努力握了握,还是不行——
抬眼望向豺狼】
你的好奇心可真是危险。不过,你的死亡,与我没什么关系吧?本大爷可没有免费劳动的爱
好。【顿了顿】豺狼你对我的左手很感兴趣?还是担心我忍不住揍你?【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