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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公仪珊番外)旁观这一段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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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祭酒酒和阿斐苦命的人儿……


1楼2013-02-20 17:34回复
    听了忆语出的柸中雪广播剧,突然发现忘了很多细节,于是回去又看了一遍柸中雪……结果自然是又哭了一遍……
    公仪珊这个角色我一开始很讨厌,她灌了阿斐千日忘,说酒酒辛苦编的舞是她的,将青花悬想也据为己有,但又看了一遍后我觉得……没准公仪珊不喜欢阿斐呢?也许她爱的一直是那个幕仲呢?而且……在阿拂没看到的那几年又发生什么了呢?然后我就YY了一下那时的酒酒和阿斐发生的事,那些在华胥引中不具体是提了一下的事被我具体化了,以公仪珊的角度见证了他们这一段风月,嗯……不喜欢就别看了……勿拍或轻拍……


    2楼2013-02-20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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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我认识你


      IP属地:四川来自贴吧神器3楼2013-02-20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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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名字叫公仪珊,我的夫君名叫公仪斐,他的大夫人……叫卿酒酒。
        其实我并不应该这么说,那不是我的夫君,他自己都不承认是我的夫君,他对我不好,他从来都是漠然的擦过我的衣角,然后目光落在那个白衣女子身上,我知道,那是他爱的人,但他们始终没有在一起,也许,是卿酒酒不爱他?我不知道,我在他们这段情中一直都是旁观者。
        我不爱公仪斐,我爱的幕仲被公仪晗害死了,同样的,我也杀了公仪晗,这很公平,我一直是这样的,还好,我还有个孩子。
        但是那一天,我却被公仪斐的夫人下了药,硬生生送到了公仪斐的床上,我很惊慌也很委屈,后来我知道了那只是迷药,我们并未发生什么,但公仪斐像是与他夫人赌气一般,仍是娶了我。
        我默默接受了,然后表现的好像很得意,我还特意为公仪斐的大夫人敬茶,这女人的心可真狠,我想看看她是何反应,说:“姐姐,喝茶。”她眼眸清冷,看似自然的接过,然后不知为何,没接稳,茶杯落地,摔碎了,她望着碎片,难得的怔忪。
        我扬了扬眉,也许,她并没我想象中的那般不在乎,但哪个女子会亲手促成自己夫君和别的女人的婚礼?
        大婚那夜,我静静坐在床边,听到脚步声传来,我说:“你最好别碰我,你应该听说过,我爱的是你三叔手下的幕仲,即便他死了,我也还怀着他的孩子!”
        他说:“我求之不得。”声音冷冷的,没有日前见的那副风流才子模样,也许,他的夫人这么做,伤了他的心。
        我有些心软,“你去和你夫人解释吧,她肯定是生你的气才这样做的,她……”这理由我自己都不能信服,哪个女人会生气到做这种事情?除非她不爱他。
        “呵,你歇息吧,我去隔壁休息,不会有人知道的。”他果然也不相信,他这么说完后,便离开了,而我自己拽下喜帕,脱去身上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躺下,却睡不着了。


        4楼2013-02-20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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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啥,公仪珊爱的那个谁我懒得取名字了,就当他叫幕仲吧……虽然我觉得幕仲大概是门客的意思……


          5楼2013-02-20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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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仪斐在卿酒酒面前总是表现的和我很是恩爱,但其实并不是这样,每当这时,卿酒酒的脸色就雪白雪白的,不知是她本身肤色偏白还是怎样。
            公仪斐一直没有碰过我, 他没怎么理会过我,他一直和卿酒酒相爱相杀,这情景很可笑,后来,卿酒酒她死了,死在公仪斐面前,公仪家也毁于一场大火,他整日失了魂一般,整日喝酒,醉生梦死。一个大男人,这像什么样子!
            他不可以这样,那些公仪家分散开的财产还需经营,公仪家还需重建。我咬了咬牙,觉得公仪家不能就这么毁了,于是去药圣百里越那里求了千日忘,给阿斐强灌了下去。我并没想太多,也不知这举动牵扯出了后面的多少恩恩怨怨,不知原来阿斐和卿酒酒的渐行渐远也有我的一份“功劳”。
            床上的男子,以前一直似不羁的风,如今,安静的躺在那里,眼睫长长的,眉眼依旧是好看的,只是脸色稍显苍白。
            我有些急躁的走来走去,不知道这千日忘是不是真的这么神奇,想着想着,床榻上的清俊男子已睁开了眼。
            我错开他的眼,说:“你是公仪家的家主,公仪家毁于一场大火,你气急攻心然后病倒了。”这理由真烂,我想着。
            他说:“我不记得。”
            我终于看着他的眼睛,说:“不记得没关系,大夫也说你气急攻心,也许醒来会将一切遗忘,但你要快点好起来,公仪家需要你来重建。”病了一场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那这人也太脆弱了,这理由可真难说出口。
            “你是谁?”
            他这样全然不似失去记忆的模样,却也全然不似他以前那副风流才子、俊美多情的模样,我说:“我……我是你的妻子,公仪珊。”


            6楼2013-02-20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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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等更


              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3-02-20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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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斐静静的看着我,那种目光竟让我觉得有些紧张,慌张的避开他的目光,我转身想走,却被抓住手指,指尖微凉,回头,他目光柔软,看着我,说:“我记得你。”
                “……”你记得的一定不是我。
                “我记得,我娶到了我一生最爱的人,我很开心。”他似是在努力回忆,然后笑,“原来是你。”
                “不……”我有些慌乱,不,不是的。
                眼角泛起湿意,他爱的是卿酒酒,原来,他这么爱她,这么想娶她,即使最后他们都因此而变得更加冷漠,他也没有改变想法。
                “我那天说的什么来着……在下柸中公仪斐,敢问姑娘芳名……”然后,回答呢?他似乎想不起回答是什么,身形晃了晃,我扶住他,他却用力一扯,反应过来时,我已被他压在榻上,漆黑柔顺的发丝落在我的颈上,我看着他近在眼前的好看的脸,感觉一股热意漫上耳朵,又从耳朵漫上脸颊,他伸手轻触我的脸,眉头却紧蹙着。
                “你还为我跳过一段舞……”
                他似乎不满意自己心里颠三倒四的回忆片段,俯下头,唇离我的越来越近,眸子却睁得很大很大,眉头一直没有松开。我苦笑着,推开了他。
                他单手支着榻,另一只手拿着一只黑玉的镯子,轻轻问我,“这镯子,可是姑娘的?”
                “……不是。”
                我知道那镯子是谁的,也知道除非喝下解药,不然阿斐关于那个人的事情什么也想不起,我可以趁虚而入的,我可以说镯子是我的,他口中那次美好的初遇,他遇见的也是我,但是我说不出,我想起了他被我强迫灌下千日忘前眼底的沉痛,那不是醉酒的人能有的。
                于是,我又说,“我们虽是夫妻,但关系并不好。”这是实话,然后,我就离开了。
                自此以后,没有卿酒酒的,我们相处的这五年,他待我比从前好很多,以前他基本都是无视我的。但却再没有和那天一样的举动,我们,并不同房。
                他说他大病醒来后体内虚寒,然后以这么个并不怎么样的理由住到了我的隔壁,没有人知道他住那里,没有人知道公仪家家主为年少时遇见的一个现在已经死去的女子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呵,守身如玉。
                我没有说什么,我喜穿红衣,也一直穿着红衣,一袭白衣的他开始时总会若有所思的盯着我看,之后便漠然的走开。我知道,我不是他想的那个人,那个人与他一样喜穿白衣,或者,他是因为那个人喜穿白衣,才穿的白衣……?


                8楼2013-02-20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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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贴吧神器9楼2013-02-20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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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斐自醒来后就一直着手复兴公仪家,我没有什么二话,只是尽力帮着他,然后,自他醒来的两年后,公仪家重建了,世代传承的公仪家被阿斐在一片废墟中重建了门庭,他是公仪家第二十五代家主。
                    “阿斐,你重建了公仪家,太好了!”
                    “是啊,太好了……”他言语间虽有些疏远,但眉梢上却有着掩不住的笑意,那双深远的黑眸里印着喜悦。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热血涌上心头,抱住了他,这是我们两年来最亲密的事,他僵了僵,不动声色的推开我,握着我的手,看着久违的公仪家,说:“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再以铸剑为生。”
                    我说:“随便你做什么,我陪着你,阿斐。”我在趁虚而入,我真是太可恶了,我暗自想。可是,我好像有些喜欢阿斐了,不是以前的随遇而安,而是真的喜欢上了他。
                    他又怔了怔,没说什么,只是自此以后待我不那么疏远了,尽管如此,我们依旧不同房。
                    阿斐时常去孤竹山,有时也带着我一起去,他大多时候都不上去,只是站在山门口,看着那巍峨的山门,那里还悬了副五色珠帘,他目光有些恍惚,他问我:“你认得这里么?”


                    10楼2013-02-20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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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加油,楼楼继续~~


                      IP属地:安徽12楼2013-02-20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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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是孤竹山么?以前爹爹也带我来过,怎么了?”
                        “没什么。”他垂着头,摩擦着黑玉的镯子,放开了我的手。
                        我突然想,这或许是他初见卿酒酒的地方?
                        ——我那天说的什么来着……在下柸中公仪斐,敢问姑娘芳名……
                        两年前他醒来时曾对我这样说着。
                        后来,游览孤竹山的人越来越多,山路都快被踏平了,阿斐在看到这一切时总是蹙眉。
                        这些人……打扰了他的回忆,破坏了他同卿酒酒的初遇,至少我是这么想的,若阿斐没有忘掉卿酒酒,怕也是这么想的,于是,即便是失去记忆的阿斐,也还是把孤竹山买了下来,人人都道公仪公子风雅如旧,担心游人破坏了这清幽之地,只有我知道,这只是他的私心。
                        原来还是有一些东西抹不去,他其实记得一些和卿酒酒在一起时的事情,但他不记得主角是一个名叫卿酒酒的女子,他以为是我,但我告诉他不是我,即使我不说他似乎也认为不是我。我已经很可恶了,我不想再做这种事情。
                        我以为这一生就会这么平淡的过去,没曾想五年后一个月夜却听说阿斐的胞姐被送了来认亲,这怎么可能?!我将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前去看那所谓胞姐,然后,愣在那里。
                        她一袭白衣,流瀑一样漆黑的发,寒潭深泉般一双眼,额间一只压着发鬓的黑玉额环,虽浑身湿透,却并不发抖,只是沉静的立在那,察觉到我的目光后,冷冷的扫过来……一模一样,与那人一模一样,这是卿酒酒。


                        13楼2013-02-20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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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插,本公子路过蹭经验,混脸熟……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3-02-20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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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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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手机贴吧15楼2013-02-20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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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珠这样写我不太讨厌公仪珊了


                              16楼2013-02-20 20:12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