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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の幸せに、仆を握りた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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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Memories In Reserve.

......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
恍惚中,一声宛若天使般温柔的话语在脑海中回响头痛欲裂的感觉,却让我无法集中精神去思考周遭的一切
究竟是在哪里呢?眼前一片柔和的白光,始终双眼。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堂?是你吗?Yuuko!』
『先生,您还好吗?』终于那个声音彻底把我从混沌中拉回了现实,一位穿着优雅制服的德裔空中小姐正手托着各种饮料向我报以温柔的笑容。
我本想要杯咖啡,但挥之不去的头痛让我欲言又止,下意识的摘下了眼镜,揉着眉心道:
『谢谢,还是不需要了。』
『先生,我给您带条毛毯吧,请稍等一下。长途飞行很容易受凉的。』
空中小姐殷勤地为我盖好了披肩,并调暗了灯光,末了还不忘留下一个暖暖的笑颜。
『晚安,旅途愉快!』

自从接手了德国的新工作之后,这样往返日本的长途飞行也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坐上汉莎航空的班机了,也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自己居然喜欢上了这样的长途飞行。虽然看起来是很可笑的理由,不过这多少让我觉得,和某人的距离会因此稍微拉近一些吧。


1楼2012-12-28 17:55回复


    但上一次的旅程,去的却不是日本,而是美国。说实话,那次的行程确实有点意外。

    故事要回溯至半年前的夏天吧。那天,突如其来的一个电话把我从睡眠中惊醒,
    其实完全不用看都知道是谁的来电了,除了那家伙——我敢担保连最敬业的电话传销员都不可能这么电波——还真没有谁会在这种三更半夜的时候给我来电话。
    『凪。』
    『喂喂,夕,休息中?』
    『为什么是问句……这不是很明显的时间吗?』
    『啊,抱歉,这边的时差一直没记起来。』
    越洋电话之前了解下另一头现在几点是基本常识吧喂!』
    『咱只是……呜』
    这种突如其来不知所措的态度果然是凪所特有的吧。
    『嘛,我的话也没什么。倒是你那边,有什么事吗?好久没你的消息了。』
    『哦,那个,那个……最近你有时间吗?能不能过来美国看看咱呢?有些事情果然在电话里或者信里都没法说清楚啊。总之,能碰个头吗?』
    在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那边就又接起了话头,
    『没时间的话,那咱就去德国看你好了。下周可以吗?』
    完全不给人有思考的余地啊……就这种程度也能叫对话么,我无奈地摇摇头。但显然这次的见面,已经是志在必得的安排。究竟怎么了,这家伙?
    『嗯……下周的话这边应该可以腾出时间的,地主之谊还是让你来尽吧。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我抄起日程表,粗略检视后回答道。

    『哦,太好了,那就定在下周末,咱的地址你不是有吗?但以防万一还是电邮给你确认下吧。酒店的话咱会给你安排的,不过就住在咱家的话也不反对哦?』


    2楼2012-12-28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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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16 06:4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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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2012-12-28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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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2012-12-28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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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啊,总不能扔下作为客人的夕不管啊,这边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凪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岔话题似乎早有准备,领着我快步穿过画室,走到空旷的露台。那里果然已经准备好晚餐了,虽然是在美国,却全是日式的料理,还有一些清酒。
          『凪喝酒么?』我满脸疑惑。
          『还不是当年被久濑那家伙带坏的!这一杯先敬久濑。』 凪在地上奠洒了酒,然后和我对饮了一杯。
          『凪,你不是画家吗?怎么开始教小朋友?完全不像你啊。』
          『可不,这都被满是商业味的业界熏怕了,不如教小孩子来得舒心,难得的清静。现在咱反倒觉得这样的生活就很好。』
          『跟那些小孩子混可是一点都不清静啊。』我苦笑。
          『可是比你悟性高多了啊,』 凶猛的反击,『而且咱可喜欢小孩子呢!』凪的表情腼腆起来出奇的可爱。
          『谁叫我天资愚钝,根本就不是画人物的料啊』
          『现在还想画么?』 她的脸上泛起红晕,做出解衣扣的样子。
          我赶忙制止说道,『这都不是青春的时候了啊!』
          『到现在你还是不愿意为咱作画吗……』 凪的表情写满失落。
          果然在任何时候对于这个女人我都是苦手么……
          『凪,究竟、到底,这次急着让我赶过来是为了什么事呢?』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8楼2012-12-28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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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谢谢你,你也去休息吧,我没事了。』

            ……
            自那之后的数月,我在德国的寓所收到了凪的来信,信中附带了很多两人结伴同游的欢乐照片,也许是终于赢得凪的芳心吧,他们打算今年的平安夜在日本音羽完婚,我自然是应邀的嘉宾。末尾,凪用极为严肃的语气写道:
            『一定要来,否则咱就不嫁!』

            这究竟是怎样的逻辑啊,我笑着摇头。
            ……

            不管怎样,也正是这件事促成了我这次的日本之行呢。
            航班马上就要着陆了吧。


            11楼2012-12-28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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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 Vestige

              夜幕低垂,雪花飘零,我漫步在音羽的街角上。这里远离商业区,显得格外的宁静,音羽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小镇吧。遥想多年前相似的夜晚,那段美丽而滑稽的邂逅,让我遇到了命中注定的宫子。但今晚,却只有孤身一人的自己在路上走着。一种似曾相识的不安涌上心头,那曾经抓住的颜色,是不是又要开始褪去。
              已经到达极限了吗?虽然已经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上,但渐渐觉得思维枯竭般胶着。已经画不出能够打动自己的作品了吗?现在的剧情,连自己都会渐渐觉得厌倦起来,但编辑部那边的大叔总是不知疲倦地催促,仿佛这才是他唯一的兴趣。
              宫子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除了如例行般的约会见面,我完全不知道她在忙些什么。就连这份羁绊,也要变得渐渐疏远吗?

              思绪在夜色中发散,不知不觉又来到这个熟悉的地方,教会的灯还亮着,会不会遇到那个伪修女呢——雨宫优子,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到她了啊。

              随着教堂的屋顶渐渐放大,我隐约听到传出来断续的小提琴乐声,是谁呢?自从久濑先生离世以后,已经很久没有听到真正的小提琴演奏了。
              我快步来到大门前,稍微调整了呼吸,轻轻地推开了门扉。
              『嘎吱……』
              在柔和的灯光下,一位扎着马尾的金发少女,托着小提琴,站在神殿之前。
              『瑞希吗?』我轻轻的喊出来。
              『哦?是紘前辈。』少女收起琴弓,回过头来,安静地看着我的到来。
              『没想到是你啊,瑞希,你会拉琴了吗?』
              『唔,只是一点点,正在很努力地练习着,但离演奏的水平还是差太远。』瑞希稍微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眼光落在手中的提琴上,露出珍视的眼神。
              『瑞希想当演奏家吗?』我好奇地问道。
              『不是的哦。我并没有这样的天赋,我只是想至少能拉出些像样的音符,好让这把琴不那么寂寞而已。』
              她慌忙辩解着。虽然还是满脸的笑容,但在笑容的背后,却似乎蒙上了淡淡的纱。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单纯得没有杂质的羽山瑞希了吗?经历过一些事之后,人当然会成长的啊,我暗自感叹。


              12楼2012-12-28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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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瑞希这一年多都在孤儿院做义工吗?很辛苦吧,我都听景说了。』
                为了不让她陷入不必要的悲伤,我转移了话题。自从久濑先生去世后,瑞希就一边上学一边到教会的孤儿院当义工了。虽然也没有正式的差事,也就是陪小朋友玩耍,打点一下细务而已,但这杂役般的工作对于还是大学生的瑞希来讲也不是轻松的事情,而且一直坚持到现在,这家伙应该也是受到相当大的震动才做出的决定吧。虽然我并不了解其中的内情,但久濑先生的影响应该是很大的一部分。
                『嗯嗯,当然不会轻松,但我还是很开心的说,因为我想把这份温暖和笑容传递开去啊。』
                瑞希眯起眼嫣然一笑,那表情确实相当动人。
                『很了不起呢!』我不禁赞许道,
                『对了,瑞希,你经常在教会活动,有没有见过一位经常穿着修女服长发黑帽的小姐呢?她叫雨宫优子。之前托她的福,解开了很多苦恼,但已经几年再没见她的踪影了。』
                我忽然想起这个人来,忍不住想打听一下。
                『优子小姐么?』瑞希的眼神转向了天空,无限惆怅的眼神,『我也好久没有见到她了啊。』
                『这么说,瑞希也认识优子吗?』
                『嗯,我很早就认识她了啊。』瑞希的视线回到我的面前。稍微歪着头,似笑非笑、却充满自信与坚强的目光,我一下子不能明白其所以。
                『其实我并不了解她,瑞希很早就认识她的话,我倒是很想知道更多关于她的事情呢。』我对优子的事情出奇的在意。要说究竟为什么,心里也没有谱,只是觉得有种莫名的牵挂吧。
                『紘前辈真的想知道么?关于优子小姐的事。』瑞希变得格外地认真。
                『啊,我真的想知道呢。』一种奇特的预感涌遍全身。
                …….

                送别了瑞希,我继续独自一人走在无人的街道,夜已深了,静谧中透着寒冷和寂寞,只有点点的繁星在天边点缀。回想着瑞希的每句话,关于优子的每个细节,任凭思绪在夜色中奔涌。
                我终于明白,为何一直没能刻画出心中的形象和剧本,为何没能够把久濑先生这个蓝本传神地描摹。
                回想起数月前,和宫子大吵了一场,就是因为之前那个关于小提琴家的单行本。我一次一次重写了剧本,更改了所有人设和动作,但总觉得不能把心中的意象表达出来。眼看着截稿的日期已经一拖再拖,编辑部那边的大叔很不客气地说:
                『推稿的事就像毒品,会上瘾的。当然你消耗的也不过是新堂凪的粉丝耐心而已,作为发行部,这边不缺你这一部作品。』
                这些事我当然是知道的啊,但那些根本就不是我想说的故事,我根本还没有准备好,这连自己都不认可的作品怎能让读者认同呢,我不能做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情吧。如果真的做了,毁掉的不还是新堂凪的名声吗?做不到。
                『紘君的手腕真的不要紧吗?你已经两个月没有休息过了,尽是熬夜,连饭都顾不上吃,画出的作品也不拿去发表。』宫子总是很细心地为我打点着一切,但也流露出不满的想法。尽管如此,这一切看起来也还算是循规蹈矩。
                直到那天。
                『紘君,这部分我已经校对完了,已经是第四次重画了。这次编辑部的大叔应该是要瞪眼珠吹胡子了,我这就叫快递送过去,然后我们就去外面吃饭庆祝一下吧。』宫子兴奋的抱着我的原稿。


                13楼2012-12-28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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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16 06:4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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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宫子,你能说说刚才那部分原稿究竟画了些什么吗?我现在连自己都觉得有点搞不清头绪了啊。』我倒在床上,有气无力,神志却极度清醒。
                  这是作为漫画家的自诘。
                  『嘛嘛,这个啊,其实我也没看懂,虽然说这是不同于以前的风格,但每个读者的理解都会不一样的吧。就算是写得再晦涩的书,也总能有读得懂的傻瓜,不是吗?』宫子的头上不知为啥竖起了可爱的呆毛。
                  我一骨碌爬起来,从宫子手上抢回一叠原稿道,『那就是没有画好了啊,这份稿先撤了,再重画吧。把那些连载的寄过去就算了。』忍着伤痛,我用尽全力把那叠稿纸撕成两半丢在案台上。
                  『紘君!』宫子来不及抢过来,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为什么……那也有我校对的心血啊!为什么……』
                  『连作者本人都无法认可的作品怎么能出版,这太不负责任了啊。』我理直气壮地喝道。
                  宫子不再说话,默默地转身关上了门。
                  我致电给编辑的大叔,自然又是劈头盖脑的一顿骂。耳根究竟何时才能清静呢。

                  晚上,宫子一直默不作声地吃完饭,直到临走的时候,才用充满委屈的眼神和语气对我说:
                  『紘君,我觉得你变了很多呢,如果我现在要走,你一定不会再抓住我的。你已经对我厌烦了,不是么?』
                  『宫子,难道你又要在这个时候跟我发大小姐脾气吗?』仿佛已经预感到之后的对白一般,心情烦躁到了极点。
                  『砰!!』宫子用尽全力的关上了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在走廊的方向传来她渐渐远去的低泣。那是许久不曾有过的泪声。
                  就这样,冷战开始并一直持续着,直到现在,虽然偶尔还会碰碰面,但之间仿佛隔着厚厚的玻璃,随便谈些不痛不痒的事情就过去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14楼2012-12-28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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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楼2012-12-28 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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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缓步走到商店街的尽头,那间不起眼的店铺,虽然已经打烊了,但玻璃的橱窗依然透着灯光,我的目光停留在角落那一排戒指上,思绪继续铺开,那是更早的回忆。

                      那个周末的午后,我和宫子如常的漫步于街头,来到这个商店。宫子的视线停落在了这些戒指上,
                      『紘君紘君,不如给我买这个吧,好漂亮哦。』宫子指着其中一个,拽着我的袖子说道。
                      『啊?这不是玩具饰品吗?要买还不如买真的戒指算了。』我有点不屑道。
                      『不要紧啦,我喜欢不就好了吗。反正很便宜的呢,就买一个吧。』
                      『好啦好啦,就买吧,但只买这么便宜的赝品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啊。』我硬着头皮跟着宫子进了店,付了钱。
                      之后宫子就一直兴致盎然的把那戒指套在中指上,一边走着一边端详把玩,还抱紧我的手臂道,
                      HIROHIRO,我的hero~
                      『这真的不算什么,下次我一定会给你买个真的。』迎着路人怪异的眼光,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嗯嗯,紘君最好了。』宫子的笑容甜得让人醉。
                      ……
                      我的回忆到这里蓦然打住,一股全新的力量在心底不断涌起,流遍全身。是呢,为什么之前一直没有察觉,我终于得知那渐渐褪去的色彩是什么。爱既不是单向的,也不可能是单一的一种感动和情感。我明白了为何觉得自己笔下的人物生动却不够丰满,为何那样的故事有悬念却没有深度,平淡却显得乏味。
                      我几乎是用跑的速度赶回了寓所。虽然已是半夜,可睡意全无,在案头上铺开纸笔,我要在灵感没有褪色之前将她完整地纪录下来。我十分清楚,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忘记,不会再迷失。

                      那将是我的新作,
                      一段关于忘却和记忆的故事。
                      重逢,不知为何让人伤悲;
                      分别,却更令人心碎。


                      16楼2012-12-28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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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天相隔的心灵,未曾预料的邂逅。
                        一切都随着风中轻弹静奏。
                        虚构背后的真实,深藏心底的回忆。
                        爱情,梦想,生命,只要人活着就无法将此忘却。这一切,却是最真实的旋律。
                        然而,不管怎样珍惜,人和物总有消失的一日,
                        羁绊,思念,生命,记忆,心灵,世上没有永恒不灭的事物。
                        幸福也不过是徒有空名的赝品。
                        为了能心无眷恋地面对突如其来的分别。
                        请让我们好好的珍惜这一切吧。
                        这是一个诠释爱的本意的故事,
                        故事的名字就叫——悠久之翼。
                        ……
                        朝霞褪尽,太阳已经开始展露笑容,我骑上单车,直奔商店街,用所有的存款买下了一枚订婚戒指。捧上一大束鲜花。我搭上开往东京的电车。那里,有着我们的约定。

                        来到宫子的大学,也许午休的时间还差一点,我在宿舍的大院外,趁着树荫整理下还没被汗水湿透的衬衫。不远处出现了稀稀落落的人影,三三两两。其中有一个熟悉的轮廓,正和同学一起走着,是宫子。
                        我也顾不得思考,几个箭步迎上去,
                        『宫子。』
                        『……咦?紘君啊!你……』宫子没料到这样的相遇,眼睛惊奇得圆瞪。
                        『宫子。』我把鲜花递到她的怀中,打开那个装着所有心愿的锦盒,拉起她的手道,『宫子,有些事情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虽然我也会很任性,但我喜欢你的心情其实一刻都没有变过。而且,我已经有了新的构思,这次我一定会画出足以不会被忘却的作品,我希望,我想,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我……』
                        宫子笑意盈盈的眼眸里闪着泪光,拿着花的手已经圈到我的脖子后面了,
                        『紘君,不论多少次,我都那么爱听你说喜欢我……』
                        『啊,那是当然的啊,多少次我都会说的啊……』
                        『紘君笨蛋,这时候不是应该静静的接吻么?』不敢迟疑,望着宫子的樱唇,我深深吻了下去。
                        周围似乎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但大脑过载的我,已经无暇去细辨了。
                        ……


                        17楼2012-12-28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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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堂凪的新作不知不觉就要迎来结局了,在这最后的关头,我躺在宫子柔软的膝枕上。为了那个期待已久的结局,要好好整理下思绪,右手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吧。
                          宫子温柔的眼光与我的视线重合,一边为我按摩着手腕一边柔声道,
                          『这样好一点么?』
                          『啊,稍微缓解了,有你在旁一切都会好的』
                          『上半部简直就是好评如潮呢,连我的大学同学都在追捧新堂凪了,只是,紘君的手不要紧么?』
                          『为了在漫画界留下新堂凪曾经存在的证据,这双手还不能放弃吧。』
                          『紘君!』宫子的表情就如安抚着任性的猫儿般,温柔一笑。
                          『哦,对了,昨天老姐来电话说婚礼准备在日本办,应该是圣诞没错,希望我的这部作品也赶得上做个礼物吧。』
                          『日本?圣诞?这不就是下个月的事吗?』宫子有些诧异地紧张起来,『姐姐会不会要我当伴娘呢?还有还有……』
                          『嗯嗯,那我们问问老姐吧。』在如此舒服的情景下竟有一阵沉重睡意袭来,对宫子的回答已经有点心不在焉了。
                          『喂喂,紘君,你别睡那么快啊,等等,还有啊……』
                          『呼……』



                          18楼2012-12-28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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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事还是不要你管的好。』
                            我并不打算理会,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还是把时间留给他和瑞希吧。作为早已经做好分别觉悟的人,携手等待的只是心脏下一次停机,这也够残酷的了。

                            人总要步入经历各种离别的年龄阶段吧,只是或迟或早。而我也已经慢慢习惯了。

                            瑞希为新人演奏了一段久濑的“a moon filled sky 。虽然不具久濑那种华美的气场,但稍微生涩的音色背后却透着邻家小姑娘的那种青春的气息,回味之下,也很有久濑中学时的味道呢。

                            『这也算完了一个心愿吧,久濑。』我一边为瑞希鼓掌,一边自语道。

                            与凪一行道别之后,我缓步离开了教堂。各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正打算默默感受一番之际,身后传来少女清澈的喊声,
                            『火村先生,等等哦。』
                            『哦,瑞希?』我止步回头。
                            『啊……呼呼!』背着琴箱的瑞希有点气喘的赶上了我的脚步。但那天使般的笑颜一直没有改变过。
                            『刚才的演奏很成功啊!』我忍不住赞许道。
                            『嗯嗯,那当然啦,我可是好好练习了好久好久的。我发誓过不会让这把琴寂寞的。不过刚才还是真的超紧张啊。』瑞希把琴箱翻过来抱着,用很珍视的眼神注视着,『马上就要跟他分别一段时间了呢,德国那边的琴师说要寄回去稍微保养一下。』
                            『还是免费吗?』我想起了这个事情来。
                            『嗯,当然,那位师匠是个一等一的好人,自从他跟我通信了解情况以后,就答应给我免费保养这把琴了。』瑞希的眼光充满崇敬。
                            『啊,那就好,下次我到那边帮你取回来就好了。』
                            『那就烦劳了呢。火村先生现在就动身去澳大利亚吗?』瑞希接着问。
                            『嗯,晚上的航班。』
                            『啊,那么请帮我把这个交给千寻前辈吧,希望能够给她带来幸福和力量。』瑞希从袋子里翻出一个包装十分精美的小盒子。『这可是天使的护身符哦,火村先生你不会介意的吧。』


                            20楼2012-12-28 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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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16 06:3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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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逝者如斯,一晃已是三年了。

                              席间聊起各种话题,也说到了新藤家里,景和京介的事情,祖父母提前退休,把所有的生意交给景去打理,景发奋图强,终于考上了大学,京介很快就要毕业了,要走的是记者这一条父辈的路。
                              『堤前辈说毕业后马上就要跟景姐姐完婚呢,他说给别人拍照,果然不如给自家孩子老婆拍照来得高兴。』莲治带着奇妙的表情,一边翻着千寻的信说道。
                              『好羡慕姐姐,我也想当漂亮的新娘子呢。』千寻憧憬地柔声道。
                              剩下莲治在一旁很不好意思的摸着头。
                              『一定可以的。』我拿出瑞希转达的礼物,递到千寻手上,『这是瑞希给你的护身符。』
                              千寻郑重地接过来,是用精致木盒镶起的一片羽毛。虽然乍一看并无惊人之处,但灯光下却分明地闪耀着,流光溢彩。
                              『很神圣的感觉呢,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千寻陶醉地抱在胸前,『谢谢瑞希了。』

                              『千寻,真的决定了吗?』我终于忍不住,关切地问道。
                              『嗯。』千寻坚定地点点头。把视线转到莲治的脸上,『为了莲治君,我已经决定了。』
                              『虽然医生说手术的成功率仅有一半,但是只要有一丝的机会,我都愿意去冲击那个障碍。我希望,希望能够以一个完整的自己给莲治君带来幸福呢。』千寻的温柔里,带着那份光是触及就令人心酸的善良。
                              『千寻,其实今天这样不是很好吗?即使有那个障碍,我和你不是照样还能够好好地生活吗?』
                              莲治还是忍不住站起来说。
                              『不,我想回报你的是真正的幸福。“说不定,明天会更好呢。”』
                              莲治的肩头猛地一颤。
                              『相信我,我会努力的。』
                              千寻柔弱的外表下是无人能动摇的倔强。这点,两姐妹的性格是出奇的一致啊。
                              『作为我的监护人,我只想让火村先生你知道这件事,我还不想把这个决定告诉姐姐和父母,因为我知道他们一定会担心而阻止我的,所以请火村先生务必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22楼2012-12-28 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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