卍空禁罪吧 关注:22贴子:1,335
  • 15回复贴,共1

⌒◆〓卍空禁罪〓┋+【授权转载】subvert thorough (银时中心)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1楼2012-12-16 13:03回复


    2楼2012-12-16 13:04
    回复
      http://tieba.baidu.com/p/2032294477?pn=1 原帖地址


      3楼2012-12-16 13:04
      回复
        作者前言:
        - - 吾辈来发文了。
        一天晚上复习着金魂篇,突然就想写衍生了,就写了。会虐吧,虽然我不太会写虐文
        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 主土银 。。。。微高银吧?
        虽然距离金魂篇有点远了。。想到还是写吧。。
        本文由节操屋出品


        4楼2012-12-16 13:05
        回复
          1.
          所以说事情的发展永远不会有白痴想得那么美好。
          被重要的人完全抛弃忘记,而万事屋旦那的名号也被人名正言顺的取代。这些看起来也不是很糟糕,至少还是会有机会夺回来的,记忆而已。
          能抠着鼻屎排泄出以上想法,表明这人不知廉耻……啊,不,表明这人都未来的走向已经有种扭曲的胸有成竹了———是我的就是我的,谁抢走我会咬死他呦~。
          嘛,轻装上阵通常可以提高百分之94.51的成功率。
          所以剩下的5.49呢?果然还是不要管它好了。一个拖着2位小数的单数百分比能折腾出多精彩的花絮来?
          不过还是有神奇的存在,将5与0.49强行分开后,中间那个小数点会变身扩张成东非大裂谷那样的可怕深渊,轻装上阵的人往往因为没有防备或意料到这个十分科学的现象,“啊!!”的失足掉下去,然后就只有粉身碎骨了……有没人知道谷底的风景好不好?有没有大脚怪和空知猩猩在搅基?
          谁会预见为百华首领档下自家部下掷出的苦无后,会被所救之人往肩膀里狠狠扎进三支暗器?
          谁能察觉那个素爱肉球的攘夷志士领导竟然会下令向驮着充囍气囍娃娃的白色巨犬发射毁灭性炮弹?
          谁会想到会被刚救起的不慎坠楼的柳生家少主反手一刀刺穿腹部?
          谁又知道之前疯狂追求自己的纳豆忍者会毫不留情的踩断自己右手手骨?
          就像源外老爹敲碎小玉的中枢神经系统后还唤来一大群手持棍棒拖把的街头流浪者那样,太夸张以至于让人根本想不到吧……不过如果把洞爷湖插到脑浆里乱搅一通的话……绝对还是想不到吧!!
          狼狈斜站在路中间喘气,他面对的是整个歌舞伎町。这次才不是同志这种幼稚的关系,只是非常单纯普通的追杀者和被追杀者而已。
          搞得破破烂烂的身体完全支持不住65kg的重量了,靠着刚夺来的武士刀死撑着地板才勉强没有摆出一副丧家犬的窘迫模样,坂田银时有点后悔没有早点控制糖分的摄取量来好好的减个肥。那个刺眼的等离子烫说什么也完全没有听到,自己光是忙着应付沉重呼吸声就手忙脚乱了好么?!
          不过眼镜小子和夜兔女孩的话倒是很清楚的接受到了。这根本不想听到的才对!
          “快从这里滚出去,以后离我们的歌舞伎町远一点,不要在侮辱它了!”
          “否则就不会再饶恕你啊噜!”
          恍惚一阵后,银时也还是完整的听到了万事屋金ちやん 全体成员说的话。
          “快从这里滚出去,以后离我们的歌舞伎町远一点,不要在侮辱它了!”
          “否则就不会再饶恕你啊噜!”
          “不对啊,神乐,是‘否则就杀了你’才对!”
          ……呵呵
          作出一个自认为凌厉的笑容,摇晃走出街口,重心不稳,脑袋砸到地板上发出闷响,费力坐起身,揉着头发,无奈的撇撇嘴。
          本来还想潇洒点的离开呢。
          听着身后欢呼胜利与逐渐远去的脚步声,银时胡乱抹了一把脸,红色和透明液体灰尘全部搅合在手中,黏稠让人觉得恶心。干裂的嗓子“嗯”的吃痛一声以提高自己的存在感,之后全身的各个部分也开始采取这种恶劣的办法折腾银时,连脑子都由于刚才的冲撞被挤成一团。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真痛啊。
          扭了扭脖子,手拍了拍左胸腔。
          嘛,连这里也是,真讨厌。
          以前总是讽刺八点档那些流血流汗又流泪还被戴了绿帽子的苦逼男人,不曾想自己原来也会沦落到同样苦逼的地步啊,这算不算是对八点档太冷血而得到的报应呢?喂喂,好歹也算是支持了收视率吧!
          有点懊恼吃力的站起来拍拍灰尘。
          至少我还没有被戴绿帽子呢,自嘲的笑笑,终于走离了歌舞伎町,手骨断掉的右手悬空的摆来摆去,银时扔掉左手的武士刀,小心翼翼的把右手拉到和服里。


          5楼2012-12-16 13:05
          回复
            2.
            也许有昏死在哪个角落几小时也说不定,银时反应过来时太阳挂在山头,大概不久就会摔下去吧,耳边的小鬼噫语去找谁谁来一起砸掉邻居臭老头家的窗户,幼稚又吵闹,让人头疼。
            痛觉没有那么撕心裂肺了,看来分泌的内啡肽效果还是不错的。
            脚步依旧蹒跚,但着实稳健了不少,很值得庆祝了。
            以至于经过居酒屋时银时有种冲进去来一杯的冲动,于是他也遵循扭曲的生理需求拉开了大门。
            不过他好像忘了浑身是血伤痕累累的现状。
            所以屋内的人才会全部愣住了。
            “老爹,你的店是会让流浪狗随便进的么?”作为客人之一的把坂田金时挑眉将酒杯轻叩在桌上。
            语气不是不满,更是一种炫耀。
            银时有些慌张的拉了拉和服的下摆。
            “他就是坂田银时么?恩?”真选组的鬼之副长从金时右侧抬起脑袋,脸在酒精的强烈作用下有点泛红。
            “你还真是迟钝啊,多串!”
            “多串是谁啊!你个白痴等离子烫的金闪闪cos狂!”
            红色的死鱼眼被蒙上一层黯淡。
            不对啊!不对啊!!银时揪着前额的碎发,不是应该是‘你个白痴天然卷糖分摄取狂!’才对么!!!
            扭头跌撞出居酒屋。
            “喂!等等!你!”土方从室内追到街上,很快也撵上了重伤患。
            然而,发展还是银时意料之外的走向。
            “难道弄乱别人的生活就这么有趣么?坂田银时?”土方叼上一支万宝路,碍于眼前陌生人的伤势没有点火。
            “人应该学会自己去创造,而不是大言不惭的想去窃取别人的东西,知道么?”
            银时低头捂住眼睛,全身颤抖,土方矮下身子一看才发现对方压抑的才不是什么啜泣。而是放肆的笑呢,真有点让人不爽。
            “哈哈哈哈哈,好像确实是这样呢!”一不小心拉到了腹部的贯穿伤,带着残破美的笑脸也被迫扭曲在一起。
            稍稍缓了缓,银时抬头盯着土方的眼睛,不管怎样,这对视的感觉还是让他安心了不少。也让某种疼痛的作用更加嚣张。
            “呐,知道么?我最喜欢看的就是八点档那些主角是男人的苦情剧了,就算到现在也是这样,”再次憋不住大笑起来,“以前是因为看别人的不幸会安慰自己穷酸的人生,现在因为发现自己比里面的角色还倒霉而觉得可笑那,对么,哈哈哈哈哈……”
            擦身而过的时候,银时拍了拍土方的肩膀,“不要再给人戴绿帽子了哦~!”
            土方揉揉眉间看着远去的人,正考虑要不要尽一个警囍察的责任送他去医院什么的,坂田金时在背后一拍土方,“发什么呆呢?呆多串?”
            “给我去切腹啊!!!”
            都有力到可以笑出那么多的眼泪。那人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才对。
            宠溺的看了一眼金时,点燃了一直脱岗的烟。
            ————
            耳边传来石头冲碎玻璃的声音,看看跳脚大骂的胖老头,银时咧咧嘴。
            真是滑稽啊,像个小丑一样。
            确实像个小丑一样啊。
            -------------------------------------tbc


            6楼2012-12-16 13:06
            回复
              3.
              ——————
              “喂,你跟我走吧?”
              “……”
              ——————
              据说雨夜的月亮都特别的圆。
              但实际上根本就看不到月亮好么?!因为无法验证才会有人传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说法吧。
              没有亮点的一片黑色荒芜的夜空让人很烦躁。
              高杉晋助随意的翻弄了几下最近鬼兵队的收支账本,有点埋怨部下的不识气氛,明明原作里面自己的设定就不像是会管这些琐碎事的人才对。
              天气也阴郁的作呕。
              果然还是他自己太焦躁了点。
              “晋助,在下可以进来么?”门外万齐突兀的把高杉吓了一跳。
              “恩。”点上烟斗随意的靠坐在窗台上,和服随意的敞开,露出腹部和谐的线条。
              所以高杉你想干什么- -。
              人家才什么都不想干呢!这是设定啊设定!
              “春雨的人来过了。”
              “又叫我们帮忙送转生乡么?”高杉面无表情的打量了一下窗外摇摆的灯笼。
              “拒绝么?毕竟我们不是他们的附属机构,一次次的来也有点欺人太甚了。”
              “把银时叫过来。”
              万齐欠了欠身子,走出和室。
              高杉继续将所有注意力转到那个被风吹灭的灯笼上面。
              直到眼睛盯的发酸,才听到门被一拉一关,想必鬼兵队里除了坂田银时也不会有第二个人那么不重礼节了,迟到还从来不敲门。
              “你真是不会看气氛啊高杉,”一进来就喋喋不休也只有坂田银时了,高杉总是对他这些小毛病头疼,“阿银我可是差一点就要通关了啊!”
              “你是太闲了么,恩?”高杉把两条腿盘起来,“把这包东西送到上次那家酒吧里。”
              檀木桌子上方方正正的放着一包白色粉末,是万齐刚刚留下的。
              “我可是很忙的,叫那个变态LOLI控去吧。”银时皱眉用手颠了颠包裹的重量,不屑的丢在桌面上。
              船在河里摇来摇去,容易晕船的人大概已经开始喷出马赛克了。
              高杉示意银时走到窗台边,猛的伸手钳着他的下巴拉到自己面前。
              “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身份,”用指腹摩挲银时的下唇,“只是被捡回来的流浪狗罢了。”
              吻落在唇上辗转。
              一时的缺氧让银时挣扎的厉害。
              高杉真有点生气了。
              猛地将对方甩在地上,冲撞到了未愈合完全的右手。
              疼痛使其倒吸了一口凉气。
              “所以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高杉居高临下的看着脚下的人,眼神中氤氲着一种名为轻蔑的东西。
              银时支墙起身,默默拿起桌上的包裹。
              门一拉一关。
              再次回到窗前的时候,高杉晋助看到了传说中很圆很圆的月亮。
              真是让人愉悦啊。
              ————
              ——
              ————
              ——
              有点后悔为了图省事而没带伞的行为。
              雨把翘翘的天然卷弄得垮垮的盖在脑袋上,银时抖了抖头发,把和服往上拉拉,以至于完全罩住怀里物体。
              毕竟自己没有转生乡值钱不是,而且感冒的话还是可以治好的嘛。
              微低下头,加快脚下的步伐,草鞋踩在水坑里发出啪啪的响声。
              再抬头的时候已经可以看见酒吧后面闪烁的小灯了。
              “呦,阿银!好久不见!”走到屋檐下的时候,靠着门口偷闲的熟络了的酒保向银时摆了摆手。
              “啊,田上君!”衣服被完全浸湿贴在身子上,有点庆幸今天穿的是深色的浴衣否则天知道会**露到什么程度,湿身PLAY还是少来一点才有益身体健康。
              “是田内啊!”酒保不满抱怨。
              “啊啊,知道了~舔囍内衣君!”银时笑着拉上门。
              “……是至少不要替换的那么邪恶好吧?”
              把转生乡交给酒吧老板,看看外面不识时务的雨越下越大,揉揉头发无奈的坐到了酒吧的角落。
              再淋一轮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发烧吧?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花钱给买一点退烧药呢。
              身边有个穿高中校服的人颤颤巍巍的摸出一支注射器,里面浅黄的液体晃荡了一下。
              银时伸手夺过注射器,高中生迷糊了一下,整个人扑向银时,面色狰狞的完全不适合一个高中生。
              所以他才会找到‘未满20岁不能吸囍毒’的烂理由来伸张什么正义。
              一脚踹开扒拉在身边的小鬼。躺倒在地上的人不一会儿被保安拖出去了,无非是扔到那个垃圾堆等别人发现或者自己醒来,反正过后也会拍拍身上灰尘滚去上课的,没什么大不了,还年轻不是。
              也将就着夺来的注射器,银时把针头扎在手臂上,浅黄色液体被慢慢推到血管里。
              其实他有时候也会担心自己那天会不会染上AIDS或者别的什么要命的病。
              不过欲望上来了谁会再管这些有的没有的屁事呢?
              银时蜷在沙发一角,真有点忘乎所以轻飘飘起来。
              就让我得AIDS好好去死吧!
              ---------tbc


              7楼2012-12-16 13:06
              回复
                4.
                醒来的时候冷气好像都应经深入到天然卷发的发根里了。
                感觉自己的体温有点不对劲便去侍者那里要了一支体温计,衔在嘴里耷拉着胳膊靠在沙发上,像极了一只刚睡醒的猫。
                等等……为什么酒吧里面会准备着体温计??
                好好的想了想之后决定还是不要考虑这么多浪费热量好了,银时全身缩了缩。
                呆呆的端详酒保调酒的动作,突然反应了过来,手忙脚乱的把体温计对着灯光核对水银柱指向的数据。
                36.8℃,也难为了他可以在全身被淋湿后没换衣服睡了一觉还只是发冷。是不是有谁说过笨蛋是不会感冒的?谁说的,真该死。
                当人沉溺在乱七八糟幻想世界的时候在外人看了其实就是在发呆,在微茫的灯光作用下目光慢慢扩散开来……
                啊…………
                “例行搜查!”酒吧的门被人粗暴的一脚蹬开,冲进来一群穿黑衣服举武士刀的流氓……恩,流氓警囍察。
                真选组。
                类似暴动的声音让银时琢磨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从沙发上滚下来,猫腰拐进后面的通道。
                “啊!站住!!”身后很快有人尾随了上来,同时也可以看到的后门大开的现状,也有一群穿黑衣服的人堵在门口拉开警戒线。
                “切。”银时停住疾驰的脚步,后跳撞碎身侧一扇窗户,双手交叉护住脸。
                脸留住还是会派点用处的么。
                在灰尘里翻了几圈,没有压倒右手真是太好了。
                之前追自己的几个真选组员似乎被更大的猎物吸引住了,要不然弄出那么大动静怎么没人来关心关心。
                银时很庆幸。
                转头就被村麻纱对住了,刀尖的凉气使他鼻子痒痒,撇头打了喷嚏。
                啊啊,感觉好多了。
                所以到底是感冒了还是对这人过敏?
                手撑住身子,仰头凝视眼前咬着香烟瞳孔有点扩散的土方十四郎。
                还是感冒好一点吧,谁会想被别人嘲笑是白痴呢?
                “恩,警囍察叔叔好?”银时有点似笑非笑的打招呼。
                土方没有回应。
                意识到土方的目光一直盯着的是自己搁在膝盖上的右手,心虚的想把手掖到怀里,对方先一步的弯腰攥住他的手腕提到空中,银时被迫半抬起身体。
                清晰的听到‘咔’的一声,分筋错骨的那种痛感又被感觉到了,银时咬住嘴唇,想伸左手去扯开土方的手。
                衣袖证明了万有引力的存在,滑落到肩边,露出整条胳膊。
                针眼分布的有点夸张,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绝对会发晕跑开的。
                “你就是这么创造人生的?真吃惊啊。”土方呸掉口中的万宝路,“你到底是怎么理解人家的话的啊?”
                “这和你有关系么?没听说过警囍察会管那么的宽啊。”银时想抽回自己的右手,由于是无作用功身体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警囍察有权利把你送到戒毒所去呆几个月吧?”
                “那就来啊!”死鱼眼睁大瞪上青光眼,“而且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吧?”
                “……”土方把银时往上提了提,愠怒的把他丢到地上。
                银时后退了两步,往暗处一条胡同跑走了。把刀狠狠插到刀鞘里。真让人不爽。
                话说为什么我要管他?
                话说他的眼神是这样哀伤的么?
                ----------tbc


                8楼2012-12-16 13:07
                回复
                  6.
                  有意思么?
                  人工作到一定时间都会弄点不清不楚的东西来缓解下出现的幻觉。
                  而上帝那样的程度就是抓个人来篡改下原本的设定,喜剧变成悲剧,就可以一边吐槽一边看着自编自导的电影,听起来挺不错的感觉,下辈子争取变成上帝玩玩吧。
                  不过这种东西真的想试就试的么?顶多做个电影的主演还差不多。恩,现在已经实现了,去试试奥斯卡奖怎么样?
                  荒诞剧男主角——坂田银时什么的。
                  万事屋金ちやん 的招牌有点扎眼呢。银时仰头打量,揉了揉眼睛。
                  站在楼下斟酌了良久,勇气这种东西还是没有来安慰安慰男主角,谁有勇气大晚上在别人家门口搞七搞八的,又不是侦察兵出身。
                  混蛋!关键是在别的原因吧!
                  来杯巧克力巴菲会不会好一点呢?
                  一步都没迈出去就僵在半空中,钱什么永远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个比喻似乎不大恰当。
                  况且这里是歌舞伎町吧?不要随便乱走会安全许多吧?
                  万事屋窗户印出的暖黄色灯光让人觉得温暖,银时眯着眼睛走近木梯。
                  总之先去门口看看再找个合适的制高点来观察吧。
                  还没挪到门前就听到了少女特有的甜甜笑声。
                  “哈哈新八叽你果然永远都只有一副眼镜的本事啊噜!”
                  “谁是眼镜啊!金桑清你不要乱教神乐酱啦。”
                  “嘛嘛,神乐,新八叽明明是眼镜架才对!”
                  “金桑你适可而止吧!”
                  “开个玩笑啦新八叽君~看着我帮你弄到阿通限量版写真集的份上。”
                  “!!!!谢谢金桑!!”
                  “太狡猾了金酱,我都没有啊噜!”
                  “明天不要带你去买醋昆布么?”
                  ……
                  银时靠着门边的木墙滑落到地上,蜷起膝盖把头埋在双手里。
                  看来万事屋经营的风生水起呢,眼镜和神乐过得也好多了。
                  掐了掐睛明穴,银时有种前所未有的疲惫感。
                  “金酱我还想养一只小狗狗!”
                  不是有定春么?!
                  脑中回放起白色肉块散落在面前的片段。太过残忍银时自责的拍了拍脑袋。
                  “恩……可以哦。”
                  可不可以再试一次?
                  “太好了!!最喜欢金酱了!”听到地板的闷响,看样子金时被神乐扑到了。
                  再试一次看可不可以拿得过来?拿回我的东西。
                  “诶,疼疼疼,好了,我要睡觉去了,明天早上还有委托呢。”
                  银时转身走下万事屋走廊。
                  ————
                  清晨太阳打在银时脸上,睁开眼睛伸手挡住刺眼的光芒。真讨厌啊,金闪闪的。
                  就在万事屋旁边的小巷将就睡了一夜,原本盖在身上的破报纸已经被压的皱皱的,很像万事屋楼下酒店老板娘的脸。
                  听到了靴子踩在木梯上发出的声音。坂田金时到下面冲着太阳打着哈哈。
                  摸出怀里的短刀,银时跳出去用力扎在金时的左胸口,穿过身体的刀尖在背后冒着电流。
                  事情顺利过头了。
                  万事屋传来少男少女的吵闹声。
                  银时瞪大了眼睛,迅速爬起撞开身边围观的一人逃走了。
                  “金桑!(金酱!)”
                  ……
                  狂奔中的银时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
                  你个胆小鬼!!
                  ---------tbc


                  10楼2012-12-16 13:08
                  回复
                    7.
                    其实河风平时吹吹就好了,也就是心情不太好的时候还是别呆在河堤上耍什么文艺,否则会怀着更郁闷的在那里手忙脚乱的把眼睛里的沙子挤出来。
                    河边才不是让一个人冷静好好地方呢。
                    即使这样,银时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辗转反侧中,背部传来正正难过的异物感,才发觉时候压倒了什么较硬的东西。
                    是石头么?挠挠头想想了,打消了这个想法。
                    银时爬起来,伸手摸起草坪上沾满泥土的洞爷湖,举过头顶敷衍的甩甩。
                    不是石头,是洞爷湖。
                    这是下午银时从地下挖出来的。
                    再追溯远一点的话,还是银时。
                    被驱赶的当晚,他固执的拖着重伤的身子摸回了歌舞伎町,找回了不知被谁随意扔在垃圾分类站的木刀,并赶在意识还算清晰的时候把它埋了起来。
                    之前这么做的原因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而现在想想的话这行为真的令人发笑呢。银时仰头望着天伸手抠了抠鼻孔。
                    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会这么幼稚的把木刀埋起来?而早上又为什么要逃走?是勇气流失的厉害么?果然还是因为试图去偷到不属于自己的一切而心虚不敢面对呢!所以这样一来也就合理了吧?
                    思绪理清的感觉挺不错的。
                    笑着再次躺倒在草坪上,冬季枯黄的干草刺得脸痒痒痛痛的,用右手盖住眼睛,左手也不消停的紧攥住洞爷湖。
                    话说回来坂田银时也只是区区一介小流氓而已,何必妄自去染指别人的生活?
                    想到这里,银时对自己很自知之明的行为颇感自豪,这样的笑容比起头顶的星空来得更加灿烂。
                    试着用木刀敲敲背,得出这玩意不适合做按摩器之后银时再次坐起身,歪歪的半倚着,将洞爷湖举到眼前,用难得认真的目光打量。
                    真是丑陋的破刀,连泥土都弄不干净,就那么不舍得这种肮脏的碎屑么?这是怎样含酸的一个坯子?
                    双手握住两端,银时轻松的倘着眉。
                    河边传来十分悦耳的木块断裂时的脆响。
                    抓着自己因使力而发痛的右臂,银时随手将折成两段的洞爷湖丢到河里。
                    木刀在临岸有点倔拧的违抗流向漂浮一会,最终还是平静的往下游方向被冲走了。
                    回去吧。
                    起身也拍拍身上的泥土和干草,走几步发现始终还是有那么一些不和谐的东西粘在衣服上。
                    突然想起了什么,银时仰天大笑。
                    我似乎还配不上这种破刀呢!
                    -------------tbc


                    11楼2012-12-16 13:08
                    回复
                      不同寻常的医院没有一点酒精的味道,或许对于机器人来说满满的汽油味才是医院最深刻的印象吧?
                      源外大叔正在积极抢救万事屋老板坂田金时。
                      被一刀扎穿了最要命的核心系统,当即就陷入了生命危险的状态,新八和神乐把他送到源外大叔那里还正赶上源外外出,手忙脚乱的联系了一番直到2个小时后才开始抢救,期间各类人蜂蛹赶来,小小的房间里密不透风。
                      最早到场的土方十四郎赶早的占了一个临着维修室门的好位置,靠在墙上听屋内器械叮叮当当的声音,而身边明明聚集了很多人,却都很安静。
                      压抑的让人烦躁,掐灭手中的万宝路。
                      自己应该早知道金时是机器人才对,但为什么得知他受伤后还很二缺的跑到大江户医院去,这抢救室的气氛总感觉很不对,是哪里充满违和感?其实还是被‘啊,受伤生病只能去医院治疗’这种传统观念束缚了么?
                      明明应该很难过很愤怒的为什么会对那个凶手感到高兴呢?是蛋黄酱吃多了吧?
                      不对!蛋黄酱是没错的!
                      据说是那个坂田银时下的手。
                      头敲在墙壁上,啊,更烦躁了。
                      身边一直蹲着把头埋在手臂里的神乐全身颤抖了一下,跳起来就要往门外冲,眼镜君一把拉住她。
                      “神乐酱你要去哪里啊,金桑他都还没脱离危险啊!”
                      “我要去找那个坂田银时!!去替金酱报仇阿鲁!!”
                      这么一说激起了屋内所有人的反响。
                      “不可原谅伤害金桑的人!!”
                      想开口说些什么,张张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土方挤开身边的人,走出屋子,正想着该想说些什么东西,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恩?找到坂田银时了?……在鬼兵队?我知道了。”
                      手机重新揣到口袋里,土方双手抱胸。犹豫了一下,还是冲着屋内快打起来的人群开口。
                      “你们安静点,怎么说这里也算医院,都冷静下来,”往前走了一步,“找凶手的事情交给真选组就好了,我们会负责的。”
                      人们肯定了说话之人的权威性,大声的吵闹渐渐消停变成小声的窃窃私语。神乐和新八走到土方面前。
                      “那就麻烦你了土方先生!”
                      -----------
                      “我记得我有说过除了调查外其他多余的事情不要管也不要做吧?恩?”高杉倚在桌边淡淡的说。
                      “……”银时低着头,手指摩挲衣角。
                      “所以你还是动手了对吧?无视我说的话?”
                      “……”
                      高杉抬手扇了银时的脸,后者摔倒在地上,半眯眼睛捂住脸,想要站起来被高杉一脚踏在胸部上,挣扎不开。
                      “是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加重了脚下的力度,银时发出呻囍吟,“是该好好调教你下让你明白自己是谁对么?”
                      将银时翻转压制,扯起银发撞在木地板上,几下的连击让银时头晕,感觉下一秒就要吐出什么来了。
                      撕烂衣服,没有前戏的粗暴进入,过于猛烈的冲撞,银时感觉自己要被撕扯烂了,意识渐渐的发散……
                      由自己的肉体带来了无限的痛苦。
                      ————
                      “把他关起来。”
                      “……”
                      -------tbc


                      12楼2012-12-16 13:08
                      回复
                        10.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出于‘想保护他一下’这种理由强压下那么多人的愤怒把所有麻烦事攘到真选组头上,为什么会禁止其他队士而独自杀到上层甲板,是怕谁会毛手毛脚的误伤到哪个人么?
                        土方点燃了衔在嘴上沾上血渍的烟,右手握着村麻纱。
                        而且高杉以及其手下一帮狠角色居高临下围观的感觉很是不好。
                        “真是不慎啊,被幕府的恶犬咬了一口。”高杉随意的看着土方,“怎么?我这里有好吃的肉骨头么?”
                        “这种地方怎么看都不太干净吧,估计连蛋黄酱吃了会拉肚子呢。”四下看了一番,土方眯上眼睛。
                        “啊,将军大人家的狗应该是养尊处优的呢,还是狗粮适合你点呢。”
                        “……多串君你还是最适合吃狗粮呢~~!!”
                        “不要侮辱蛋黄酱啊!!!”
                        奇怪的对面又闯到脑袋里来了,很危险啊,可恶。
                        土方摇了摇头以求清醒。
                        “把他叫出来,”淡淡的开口,“那个坂田银时。”
                        高杉有些不可思议的扬了扬眉毛,“是来替金时报仇的啊?”向身后的手下摆摆手,“正好我还懊恼要怎么处理那一只呢。”
                        几个人把银时从土方对面的舱门里拖出来,像丢破布一样放在甲板上。
                        素白的和服颜色变得黯淡,脏兮兮的,银时微微动了一下,又脱力的扭了扭头,皮肤是那种接近于透明的惨白。
                        “或许和同类呆在一起会更好。”高杉笑着点点自己的太阳穴。
                        烧得一半的烟掉到地上,土方揪着胸口的衣服,愤怒的瞪了高杉一眼,冲过去托着银时靠在自己身上。
                        “银时!!!”
                        淡淡的烟草味让银时有点恍惚,挣扎看了身后那人的脸,看清之后往后又靠了靠。
                        这真是……久违的感觉,有点想哭。
                        “多串……”伸手想触碰土方的侧颊。
                        ……多串?
                        土方突然就一片空白了。空白中闪过金时的身影,挥之不去。
                        “你没事吧,坂田银时?”
                        半空中的手臂一下僵住。
                        “对了,我这里有草莓牛奶。”来的路上土方鬼使神差的去买了一盒草莓牛奶,而看到银时后又不自觉的想拿出来,一直觉得这很适合他。
                        即时在这种场景很不合时宜。
                        “……”银时无言的接过盒子,指腹蹭蹭上面草莓的LOGO。
                        土方小心的替他撕了一个口子。
                        “你知道……”嗓子哑哑的,感觉像嘶喊什么但是都梗塞在喉道,“知道……知道我是谁么?”
                        低头看着银时的眼睛,红瞳里一种自己以前看到过的光芒,记得这种目光注视在身上的感觉。
                        “你是坂田……银时?”
                        光芒渐渐消逝,变得像死人一样。原本只在眼中泛泛的泪水也一串一串的滑落。银时惊诧着。
                        “答对了哦,副长大人!”笑容取代了脸上的惊慌失措,支持的坐正,“不过,我一点也不喜欢草莓牛奶呢,最讨厌这甜腻腻的滋味了。”
                        白色盒子被远远的丢出去,里面粉红的液体撒了一地。土方和高杉都呆住了。
                        “坂田金时那事也是我干的。”抓了抓头发,仰头迎着夕阳的死光。
                        这表情只在银时脸上出现过两次,第一次是……在松阳老师的墓前?
                        这番坦诚,让土方心抽了一下,无言以对。
                        枪声打破甲板上只有流水声的状态,站在高处的来岛又子吃惊的盯着自己左轮枪冒着白烟的枪口,高杉把枪递还给她,转身走进船内。
                        胸口的白色布料被汩汩而出的血染红,银时摸了自己一把,手上也沾满了血。
                        “真好啊……这样……以后再也不会有麻烦的事情了。”抓住土方的领口,把他拉到眼前。
                        “不过,多串君!记住了,我的名字应该是‘该死的天然卷’才对!!!!!”
                        咚——咚——咚——
                        咚——咚——
                        咚——

                        心跳的节奏消失。
                        ——————
                        “晋助,你为什么要杀死坂田银时?”
                        “……那种表情,是第二次了,这样的白夜叉,很让人心疼啊!不这样做的话,银时会永远活在痛苦中啊。”
                        ——————————END————————————


                        14楼2012-12-16 13:09
                        回复
                          作者后记:
                          啊啊,完结了不是,让我来叨唠几句。
                          有人可能会觉得银时的心境变得莫名其妙的,其实是这样的一个变化过程:被赶出来的时候还有点释然,因为他还有土方→发现土方也不记得他了,就彻底失望了,不想管任何事,就堕落了,就吸毒什么的→在自己颓废的时候又不幸碰到土方,土方那种别扭的关系,让银时很难过,又唤起痛苦→去万事屋看到和睦的情景,银时突然又很不甘心,就涌起了斗志想抢回来→刺杀金时的时候,银时看到新八和神乐的表情,是发自内心的那种担心,就知道自己已经夺不回来,而没有勇气面对就逃走了→感觉自己已经彻底没希望了,弄断了洞爷湖,永远和过去的自己断绝,也是正式放弃这一切了→被高杉强X囚禁的这段时间没写出来,但银时这时候就是一种死人的状态,心力交瘁而身上的伤都没好彻底被这样对待就很虚弱了→看到土方对自己这样关心,以为土方想起来了,又看到希望了→结果土方叫他坂田银时,他知道土方没想起来,因为土方都是叫他该死的天然卷,又黯淡了→土方给他草莓牛奶,又觉得土方绝对想起来了,就问他看有没想起,结果还是没想起,银时吃惊→面对夕阳那种表情是一种死得绝望,我也描述不出来,就是看到松阳老师头的时候一样的感觉,绝望→被高杉打中胸部,死前决定还是要试着去唤醒土方,就说了“多串君!记住了,我的名字应该是‘该死的天然卷’才对!!!!!”,但是没得到结果死去了。。。。银时心境就是这样。
                          而土方就是处于那种对银时有记忆但是死都想不起来那种很痛苦的状态。。当然我的设定是他永远想不起银时有带有银时的记忆一直痛苦到死……
                          矮杉的话看到阿银最后那个表情,想起阿银来了,因为他在松阳老师墓前见过一次,印象深刻什么的。
                          他打死阿银是因为明白了土方不可能想起阿银,而阿银又非常非常爱土方,知道阿银会很痛苦决心不忍心让阿银痛苦就杀了他。
                          总之,最后就只有矮杉一个人想起阿银了。
                          之前我朋友说觉得我的文字很平淡,反而把气氛弄得很压抑。其实我是故意用这种行文的,因为觉得本身文章的定调就是很重了,就像原本食材的味道就很咸,再加盐的话就会变成重口味,就太过了,所以我觉得用这种平淡的口气反而更能凸显阿银的痛苦,就是这样。
                          这篇是先想好这个结局才慢慢推出前面剧情的……
                          最后没有交代土方是为了让大家自由想想,毕竟银时是土方最爱的人,这样死在自己面前,会怎样也不知道,即时不记得他了
                          从阿银否认糖分扔掉草莓牛奶可以看出他的绝望了……
                          以上
                          subvert thorough正式完结,鞠躬


                          15楼2012-12-16 13:10
                          回复
                            Dino好孩纸~~~顶~~~


                            16楼2012-12-21 19:21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