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在吗?”我用手按着喉齤咙,压低声线问。
“啊?”王盟发出一个疑惑的单音,随即掩住了话筒,我听见了微弱的吵杂音。他很快就拿开了手,我猜是请示老板旨意完毕,回道:“张老板和吴老板都不在。您哪位留下联络方法,我让吴老板稍后联络您?”
我有点失望,说了声等下再打过来就挂了电齤话。
奇怪,竟然会不在,一般来说这时候不应该都是在铺子里的吗?难道是在家里?
我正在思考要不要回家看一看,没想到就看到小花从对面走了过来。
我连忙躲在电齤话亭后面,看着他往我铺子的方向走了过去。
不是说不在么?难道他们约好直接在楼外楼见面?
我偷偷地跟在小花后面,看到他进了我的铺子。过了好久都没见人出来,我在外面等得心急火燎的,又不能冲进去,差点郁闷地直接跳进西湖。
大约五点多的时候,有三个人出来了,一个是小花,一个是闷油瓶,还有一个就是跟我一模一样的‘吴邪’。
不是说不在吗?王盟那小子居然敢糊弄我!看我以后不剥了他的皮!
撇开这件事不谈,我觉得他们现在应该是去吃饭了。反正知道他们的目的地,为了避免暴齤露,我远远地跟在后面。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错觉,我总感觉小花在玩手齤机之余,锐利的视线曾经不止一次回望后面,就好像知道我在跟齤踪。
要进楼外楼的时候我才想到,他齤妈齤的楼外楼包厢隔音好得不得了,老齤子怎么去偷听?而且……
我摸齤摸衣兜里的钱,这么点钱,楼外楼里的一碗面我也吃不起……
我去,这坑爹的楼外楼价齤格怎么这么贵,老齤子下次要去抗齤议!
我一边诅咒着楼外楼的标价一边等他们出来,一直到了快八点,我等的人才出现在大门口。
小花和‘我’勾肩搭背的,两人都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笑着在说些什么。闷油瓶一言不发地跟在他们身后,很安静地看着‘我’,只是在‘我’和小花快要摔倒的时候才会伸手扶住。
我想起以前聚餐的时候,闷油瓶都不喝酒,因为我会喝得大醉,他怕他也喝醉了没人照顾醉酒的我。
这是我花了很大的代价才从他嘴巴里撬出来的答齤案,然而现在……
闷油瓶,你最好是出于某些原因不得不装出没认出我,否则以后别想上老齤子的床!
我偷偷跟在他们身后,借助昏暗的灯光靠近了些。
‘我’和小花正借着酒兴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小时候长沙的事情,也有在四姑娘山的事情,听得我寒意越来越重。‘我’说的都跟我记忆中事情分毫不差,究竟是谁这么处心积虑地假扮我?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小花醉醺醺的声音:“我说吴邪,你和哑巴张还真是恩爱,瞧你脖子上的吻痕,好多。哈哈哈哈,我都看到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