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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雨需要累积只是刚好叫我们赶上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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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十四郎被逼着又住院半个月才被批准出院,被谁?当然是医生你以为的近藤勋冲田总悟还是坂田银时,这事别人做不了主如果可以的话以上三人除了近藤大概都希望他一辈子都待在医院,各种方便各种自由。
要不是白毛天天过来他一定在那天中午就跟着回去了。
剑伤什么的能无视就无视了。
嘛,养好身体终究不是坏事这半个月大概又得长两斤,他站在医院门口用力吸了一口尼古丁把这么长时间欠的全都补了回来,当然那只是妄想而已。
热热闹闹的医院门口没有一个人是等他的,他笑了笑说算你们狠。
没人接也意味着去哪里是自由。
我的目的地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
伸手拦出租车才想起身上一毛钱都没有顺便一张卡都没有,名副其实的穷光蛋挠挠头觉得走一走也不错,可以的话最好走出一身汗来。
空气里有说不出名字的花的香气,雨后放晴的江户看起来很惬意,不工作的时候他自动屏蔽了地痞流氓小混混为的就是舒心。
什么叫休假呀。
想去万事屋,非常想。
“你是白痴吗为什么又来万事屋你还真把这当万事屋了啊?!就算真的是万事屋也不是专属你的万事屋什么专属啊呸?!放P!”
专属是你自己说的吧话说专属也不错。
“还有你一个病人为什么不知道打个的之类的干嘛非自己走那么远的路真把自己当鬼了啊?!真是鬼的话一开始就别躺在医院挺尸啊万一再弄伤了怎么办啊?!伤口破裂细菌感染或是哪个没心没肺的小鬼开车撞到了怎么办啊??!!”
我不是没钱吗你才会被小鬼撞死呢不对你也不会!
“我说了这么半天你怎么在里面一声不吭啊不服气还是怎么的倒是回句话啊蛋黄酱白痴还有不准顶嘴!”
我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还有蛋黄酱才不是白痴。
门挡不住碎碎念尤其是完全没有道理可言的碎碎念,冲澡的时候土方十四郎终于知道了这件事,门外的字句钻进来的速度比机关枪都快。
说那么多话不累吗?
“喂……你倒是说话……”声音突然轻了下来,似乎是贴着门说的感觉就在耳边,“不会真晕过去了吧?”
关心就应该直说。
土方咬紧嘴唇一把拉开浴室大门在白毛反应过来之前将他拖了进来,啪嗒一声大门又关上的时候白毛已经被按在墙上夺走了话语权。
该死的早该这么做了。
淋浴喷头的水落的很轻,温热的水虽然不能跟温泉相比但若是洗去疲劳已是足够,热水顺着发梢缓缓往下,流过线形姣好的身体。
被握住要害的坂田银时无法动弹,想要推开却又顾忌到胸口的伤,被贯穿的伤口愈合的总是很慢而这一位显然没有自觉,捏住自己下巴的那只手显然没有保留力气。
你玩命吗话说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混着洗发液的水刺激眼膜他们都有些睁不开眼睛但似乎不必要,土方十四郎轻车熟路了一般拽掉了坂田银时的衣服。腰带,外套,衬衣,裤子,然后又一把抱起放到了浴缸的台子上。
只是微微的挣扎两人便一起掉进了浴缸,一不留神还呛了几口。
怎么那么滑话说那个地方怎么可能坐得住你是白痴吗果然是白痴吗?!!
咆哮的话自然说不出,嘴被堵的太久他甚至有点喘不过气,终于推开的时候土方十四郎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
脖子胸脯一路往下。
温度渐渐升高坂田银时不知道是水温变高了还是自己的身体温度变高了,只是慢慢有了反应的时候他开始觉得不妙。
真的……要做?
男人和男人?我不是我真的不是基佬!虽然从来没有被男人抱过跟女人…我才不告诉你但是我敢肯定我不会对一个男人兴奋……应该是这样的。
那为什么看到笨蛋多串脸上染着红色的时候会觉得有点…情色?该死的我果然泡的太久了。
有些犹豫的抚弄了一下土方十四郎胸前的伤口,那块凸起的皮肤看着会觉得痛摸上去却会觉得很柔软很温柔,伤口愈合的很不错嘛怪不得这么不顾一切。
你确定?红色的眼里写着问句。
鬼副长凑过来吻了吻他的耳垂然后贴近鼻子看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但是青色的眼里明显表露着一句话:让我做。
真难得竟然带着笑意。
原来你笑起来是这么温柔的吗多串君。
坂田银时心底的犹豫终于不见了踪影,他抱住多串的头在脖子上亲了个够,掠过他后背的时候发现那个看起来瘦长的人背其实很宽阔。
润滑拓开是一个很煎熬的过程,土方十四郎似乎很有耐心的做着准备工作,从生理上来说那里真的不是用来做这些事的。手指有规律的进进出出,坂田银时皱着眉头咬紧牙关心想该死的还不如一下子进来,或许不会这么难受。
其实土方十四郎不是有耐心而是逼着自己耐下性子来,真的一下子进去两人都不好受真把白毛弄伤了就绝对没有下一次,智能派的副长不允许自己做这种亏本的买卖。纵使下面胀的再难受也得咬紧牙关,忍住。
不过听着身下白毛溢出来的声音还真的很考验人的理性,那边也憋的够呛吧应该。
流水的声音萦绕耳边,合着轻柔的气息和低喘,一切都性感的无法言语。
终于觉得可以了的时候鬼副长试探似的靠近,一点一点,小心翼翼。
坂田银时的眉头皱的更紧,眼看着痛的要哭出来索性拉住多串的头发狠狠吻住,我才不会在你面前囧虽然已经足够囧了。牙齿碰撞带来的疼痛分散了注意力,多串终于一鼓作气全部钻了进去,惊的白毛控制不住咬破了舌头口腔里瞬间满满的血腥气。
土方十四郎伸了伸舌头,破的应该不大,笑了笑拉住白毛的手往下探去,碰到结合在一起的地方的时候后者触电似的移开了。
真的,不可思议。
被泪水浸湿的眼眶有点酸涩坂田银时的视线不如以往清楚,他只能看到那个俯在自己身上笑的很傻的人眼里全是满足。
到底有多二。
你知不知道自己露出了什么样的表情,多串君。
鬼副长低下头又一次亲吻那张几乎要了他的命的脸,迷人的脸。
这样算不算在一起了,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