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粗暴地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接着温柔地握住她的太阳穴两侧,使她转过身来。“就在那儿,”她说,“我可以感觉得到。” “瑞士农民总用舌尖。” “把沙粒舔出来吗?” “对。要试试吗?” “好啊,”她说。我轻轻地把颤抖的舌尖抵在她转动的,咸津津的眼球上。“太好啦,”她眨了眨眼,说。“没有了。” “另一只眼睛呢?” “你这傻瓜,”她开口说,“另一只里没有--”不过说到这儿,她看到我那缩起的,凑上前去的嘴唇。“行,”她合作的说,于是忧郁的亨伯特弯身对着她那热烘烘的,向上抬起的赤褐色脸庞,把嘴压在她颤动的眼皮上。她格格笑起来,擦过我的身旁,一溜烟跑出房去。我的心似乎立刻无所不在。我一生中还从来没有--就连在法国爱抚我的小情人时也没有--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