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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只是当时已惘然(高土、银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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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高杉晋助英俊多金,气度不凡,对女人又向来大方,所以走到哪里都颇受女人欢迎。
只是,没有什么能长时间地吸引他的目光。即使是吉原绝色花魁未语先笑的靥、多情太夫娇艳的红唇。他偶尔光临歌舞伎町普通的艺伎馆,听上一曲三味线,或是临街酒馆喝杯清酒。看人来人往,大家各有忙碌日子仿佛会在宁静中睡去,像艺伎面上厚重的白粉,掩得了苍白、虚弱和无力的面孔却经不住初春的一场夜雨冲刷。越平静的东西被摧毁时反应越激烈,繁华变成荒芜,人间化为炼狱,他想要毁灭这个人间的渴望也愈发深沉。
毕竟,没有什么值得他不忍。绝望、死亡、鲜血、恐惧只是要素,想来想去似乎唯有破灭才能永恒。
高杉懒散地临窗而坐,时逢初春时节樱花吹雪,窗外大团繁花似锦,云蒸霞蔚,几乎挤进屋内,时不时会有樱瓣撞得满脸满怀,粉嫩柔软吹弹即破,但,冰冷。比起正午微温的日照,子夜深寒的黑暗,他更喜欢这种破晓前将明未明的寂寥,仿佛呐喊被扼杀在喉咙里,归于将死的绝望。又仿佛子宫中的婴胎,一切都是混沌的初始。
艺伎身着玉白的和服,上面有模仿春水微澜荡起的金色的涟漪,又绣了团樱,有细碎柔美的花瓣落于水面上,仿佛随着她的举止,那碎瓣几乎要随水流逝风过无痕,浅粉的真丝腰带一丝不苟重重叠叠柔肠百折。鸦黑的发髻对穿着白玉的簪子坠下红粉美丽的樱花瓣,粉白的娇颜下唇一点鲜红如血,纤纤玉手轻抹慢挑着三味线。
另一位艺伎优雅地微微欠身为高杉冰白的酒杯里添上冷冽的清酒,脖子上稀疏的“三条腿”图案令她的颈项天鹅般纤长,娇嫩的鹅黄和服袖口处用翠绿的绣线描出初春的嫩叶,娇俏而明丽,袖子里露出雪白的柔荑,柔若无骨,绵软多情,再用丹蔻薄染指甲,光是一双红酥手的风情便已令人未饮先醉。
小巧的三脚香炉里清烟袅娜,别有幽情暗香生。
天深蓝泛着灰白,太阳隐在幕后不见暮光,在这光与暗的边界,多少人宁愿长睡不醒,多少人又在翘首以盼盼着黎明。
土方十四郎经过,大约是正下了夜班,他站在街边点上只香烟,真选组的制服在灰蒙蒙的光影中并不多显眼,远不如他白皙的皮肤引人注目,侧脸轮廓精致,不假修饰、刚性的,仍是俊美。传闻中脾气暴烈的男人经过长夜的打磨显得异常平静,像冬末的湖水,冷凝中孕着温存,白日的躁动都不见,疲态也没有,精神得很不像一宿未眠,大概是经常熬夜加班的原故。他浑然不觉有人明目张胆地窥视他,只顾自吞吐着烟雾,连同晨曦未至凉润的气息。
真选组的鬼之副长其实生了一张会惹很多女人哭泣的脸吧。高杉侥有兴味地观察那个清瘦的背影走了神。
善于察言观色的艺妓柔声道“副长大人可是个有趣的男人。”
“哦?他常来光顾?”懒洋洋地问,声线性感微沉,光是凭那声音会让人错觉高杉晋助其人要有多多情就有多多情。
斟酒的艺伎抿着樱桃小嘴笑得恰到好处,增一分则太艳,减一分又太淡“正好相反,他从不来烟花地,除非是例行检查、查案,就算陪达官贵人来,他也从不会对女人动手动脚,我们从不看新闻里那些所谓的那些报导。”
众所周知,真选组的公众形像从来就没及格过。
弹琴的艺妓见高杉有兴趣听才接话“以前我们这里有个姑娘喜欢副长大人,去向心爱的男人表白,虽然没有被接受,她回来感慨地说很难想像这种乱世还会有这么纯情的男人,居然脸红成那个样子。”
高杉深深吸口烟斗,清新的空气连同烟草火辣辣的冲撞肺腑,他觉得莫名刺激。
清晨,银时从间妓馆里晃出来,他疲惫地打着呵欠,“天这么快就亮了。”一身的烟酒味道和女人的脂香粉腻令他自己都快受不了,还是赶早回去洗澡睡觉。
他哈欠打到一半时眼角瞥见个熟悉的人影。
“多串君这么早就逛完烟花柳巷了?”
土方刚点燃烟,闻言烟几乎掉到地上,“老子在巡逻!”真没想到下个夜班也会遇到这个家伙,明明他自己一副寻花问柳后的倦怠样,居然还有脸倒打一耙。


IP属地:湖北1楼2012-04-25 15:12回复
    “阿银那叫工作,工作知道吗?税金小偷是不知道我们生活的艰辛。”
    “艰辛你妹,什么工作要来妓院鬼混,无耻也要有个限度。”
    “啊咧,多串君的口气真像抓到出去逛妓院的丈夫。”在土方暴走之前,银时突然凑近去闻“唔,只有烟味,多串果然没有做对不起阿银的事。”
    这么一来,土方想不暴走都不可能了“跟老子滚远点,一身女人胭脂气味的死天然卷没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银时忽然生出作弄的念头,他一副无赖的痞子样贴上去,“阿银现在可是真枪实弹,多串君要不要例行检查,亲身试验一发?”恶质地将湿热的气息喷在土方耳畔。
    土方仿佛被滚油溅到一般迅速缩起脖子,脸涨得通红,他用手抵住银时,拉开两人距离。
    “信不信老子马上砍了你。”咬牙切齿地威胁这个毫无无节操可言天然卷中的混蛋。
    银时本来只准备随便逗逗他,脸红的模样让他觉得又萌又不可思议。实在太可爱了,像草莓蛋糕上新鲜欲滴的莓子,让甜食爱好者垂涎三尺,他萌生出不调戏对不起自己的想法,身体比思想更快,土方还没有回过神已经让银时拽走了。
    那是两间妓馆之间的的窄巷,平时除了摆放垃圾之外很少有人会来,更何况现在还这么早,歌舞伎町的人都还在梦乡中。
    “喂……你……”土方的嘴被结结实实地堵牢,骂人的话被银时尽数吞进肚子里,他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那种刺激鼻粘膜后发出的粘腻之音听在银时的耳朵里简直有如入口即化的甜蜜奶油,柔腻温香,诱惑和邀请是必须的。
    反正都这样了,不如更出格一些。银时这么想时,手探到土方双腿间隔着裤子来回揉搓。
    土方惊跳起来,他显然完全不擅长处理这种突发恶性性骚扰事件,手犹豫着该推开他还是直接拔刀砍了银时的魔爪。
    犹豫往往代表错失良机。
    银时盯着土方被自己吻到鲜艳地红着的双唇和水气氤氲的眸子,听着自己有如擂鼓的心跳。他抓住土方的手放在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部位,土方略凉的掌心和指节处长年握剑留下的薄茧都会带来强烈的刺激,眼见土方仿佛被开水烫到一般急缩手,想要狠狠欺负这个男人心更强了。
    狠狠地吻,吸出他的舌头,反复吮吸,让糖份和烟味翻来覆去地融化、混乱、难舍难分。再将自己的渡进土方口腔内部,认真地搜刮、掠夺、占领,直至世上再无净土。有如攻城掠地一般强硬,享受土方招架不住节节败退让出城池的快感。银时对自己接吻的技术还是很有信心的,他想,再多一点点就能吸出多串君的灵魂了吧。
    笃笃两声敲击声,沉闷、冷酷,像是什么硬物磕在陈年的木质窗棂撞出的动响,有警告的意味。
    然后有烟灰从楼上窗口飘飘乎乎散下来,一些正好落在二人头脸上,经过空气的冷凝并不烫人,轻薄且冰冷,依稀还能嗅到烟草灰飞烟灭前的香气。
    土方惊跳起来,那一点二点飞灰仿佛划伤他的脸,又仿佛被冷水当头淋下,他使全力推开天银时,仓惶逃走。
    “糟糕,真是很有点糟糕啊。”一屁股摔坐在地上的天然卷挠着一头乱发,自言自语道。
    话说刚才有杀气吧。银时扬头找了整圈,这是条艺妓馆旁边的窄巷,天才微亮各家窗门紧锁,春睡未足,哪来好事者评头论足?
    是多心了吗?
    黑猫逃之夭夭。
    “阿银果然是太久没有发泄了,居然对个平常讨厌得要死人的春心荡漾。”银时自嘲。
    直到中午银时还为早上的事懊恼不以,早知道多串那么快就丢盔弃甲,就该更得寸进尺一些才对,或者直接扛进宾馆这样哔那样哔。他拍拍自己的头,企图把种种绮念当作尘屑拍出想念之外“我到底在想什么啊,春天到了?欲求不满?整天地想着他就好像喜欢他一样。”银时恨恨地说“如果阿银真会喜欢上令人鄙视的税金小偷,还不如让我被狗踩死。”
    话音未落,眼前一黑。“让开,让开,前面的废材大叔让开,阿鲁。”神乐骑着定春呼啸而过,直接将银时踏成大街上的相片一张。
    银时还不及吐槽到底谁是废材大叔之类的,为什么神乐你的示警来得这么迟之类的,就只剩躺在地上连脚丫也在抽搐的份儿。
    “算了,刚才的话当阿银没说。阿银可是喜欢美丽的女人,像跟男人哔哔哔这种事发生的概率应该是跟狗屎砸中头一样吧。”银时躺在大街上,从这个视角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只鸟飞过,边斜眼下看边叫着“白痴,白痴。”就在银时正威胁吐槽你信不信阿银把你抓来拔毛炖肉喂定春。
    眼前又一黑。
    “小银,定春要拉拉了。麻烦你收拾一下。”神乐扭过头俯视他。
    银时惊恐地看到脸部上方巨大的核弹级别菊花炸弹在灿烂地绽放。
    “啊啊啊啊啊……”
    江户常常迟暮的春天今年居然提前到来。


    IP属地:湖北2楼2012-04-25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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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吉原与世隔绝,不知今昔何年,江户的绵绵春意却是由雨开始。
      春雨淋漓,枯冷的城墙根和街道青石板的背阴处新翻出暗绿的苔藓。
      “春天到了吗?你叫圌声春来听听。”无所事事的万事屋老板坂田银时蹲在街边调圌戏一只肥肥白白的猫。这猫不知是什么品种,银白的卷毛,红宝石一样颜色的猫眼却仿佛永远没睡醒睁不开,猫咪翻着死鱼眼白他一眼,那模样分明是赤圌裸裸的鄙视。
      银时得寸进尺地捏圌捏猫耳,“我家有只大狗,要我给你介绍一下吗?”
      肥猫忍无可忍地咆哮起来“介绍你妹,老圌子是猫。”
      “居然还会说话?腔调真像阿银认识的一个人,莫非你是吃错药的多串君?”银时觉得有趣。“多串,我把我家的定春介绍给你吧。”
      “滚远点,穷酸的死鱼眼卷毛白圌痴,谁叫多串啊,哪个人类会叫金鱼的名字。”白猫厌恶地白他一眼。
      “都变种了还改不了恶劣的本性,”银时气得哇哇大叫“信不信我让定春轮你一百次,轮到你一窝小多串。”
      肥猫愤怒的口水喷了银时满脸“滚吧,白圌痴天然卷,跟你说话都侮辱智商,老圌子是男的。”
      “别左一个天然卷右一个天然卷的,你自己还不是个天然卷。”
      “你乡下的妈妈没教过你吗,天然卷的猫是猫中贵圌族,天然卷的人是人中废材。”
      一位母亲牵着小孩经过。
      “妈妈,有个大叔在跟猫吵架。”小孩指指点点。
      母亲连忙捂住孩子的眼睛“别看那猫,那是人与天人猫杂交的结果。”
      “啥?”死鱼眼的大叔和死鱼眼的猫同时瞪过来,连表情都一模一样。
      肥猫蹲在登势婆婆店里的柜台上,倨慢地舔圌着爪子。
      神乐凝视看了半天,终于大哭起来“小银好过分,什么时候跟凯瑟琳有一腿的,连孩子都有了。”
      闻言,正在抠鼻孔的银时把鼻子挖得飚出圌血来。
      “放圌圌P,老圌娘才不会跟这种废材大叔生孩子。”凯瑟琳忿忿不平的口水喷了银时一脸。
      “你哪只眼看到这是我孩子?这明明就是猫吧。”银时吐槽。
      新八也定定地看了肥猫几眼,再看银时“经神乐这么一说,还真像,从红色的死鱼眼到那个人见人想打的表情都同出一辙。”
      登势婆婆叉着腰“银时,我只知道你随便,没想到你口味重到这种程度。”
      在银时彻底暴走前,肥猫抢先开口“猫爷哪里跟这个废材大叔长得像,猫爷英俊多了。”
      “还会说话,起码智商就没接废材的遗传。”凯瑟琳说。
      银时气炸了“你们左一个废材右一个废材有完没完。”
      “小银猫,我有一只定春,正缺一只猫,你当我的叫圌春吧。”神乐很认真地邀请。
      新八忍不住了“神乐你那是取的什么名字,一个女孩子不该随便地说叫圌春这种字眼。”
      “有什么关系,反正被定春骑上去都会叫的。”神乐翻着白眼。
      “骑你妹,都说老圌子是猫了。”肥猫吼道。
      “不是普通的猫,应该是天人,而且从品种来看是非常名贵的那种。”登势抽口烟。
      “哎?那你应该有主人?你有名字吗?”
      “猫爷是离家出走的,那个白圌痴不跟我改名字我死都不回去。”肥猫哼哼。
      “什么名字?”
      肥猫一脸悲愤“猫爷明明是男的,那个白圌痴却非要跟我起个名字叫樱桃小丸子。”
      “……噗……”一行人笑得东倒西歪。
      “你们笑吧,尽情地笑吧,猫爷已经跟自己想好一个符合爷优雅高贵气质名字了。”肥猫气哼哼地说。
      “什么名字?”
      “英俊大丸子。”
      “噗……”再次笑得砸桌子捶椅子。
      “我怎么都觉得樱桃小丸子更好听。”银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还不如叫叫圌春呢。”神乐拼命地捶着桌子。
      “我要叫这个名字打死我都不出门。”凯瑟琳笑得打跌。
      新八吐槽道“关键不是在这里吧,你还是叫丸子没有变吧,还是女生的名字吧。”
      肥猫横他们几眼,无限鄙视状“不懂欣赏的人类跟乱撒尿的狗一样粗野,猫爷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真选组全员出动,满街都是穿着真选组制圌服的警员,大家面色凝重,似乎在搜圌查什么东西。
      “肯定是攮夷浪人又作乱圌了,这又满城围剿的。”路人A说。
      “依我看是通缉犯跑了,真选组在抓人呢。”路人B说。
      “搞不好是真选组得到情报,高杉晋助来江户逛街了。”
      “不对,一定是桂小次郎被他们发现行踪。”
      ……
      不明真圌相的群众议论纷纷。
      一辆警车车门打开了。
      “下来吧。”冲田说。
      近藤头戴猫的头罩,赤身裸圌体地走下来,重要部位打上N层马圌赛圌克。
      “总悟,你跟去保护近藤SAN的安全,防止他被别人扔的鸡蛋砸死。”土方命令。
      冲田拒绝得很直接,“不要,站在五十米以内都觉得丢脸,还是由土方先生去保护近藤SAN比较好。”


      IP属地:湖北4楼2012-04-25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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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赏月。”高杉用烟斗指指天上。
        高杉晋助,贵族世家的长公子,高贵、骄矜,饱读诗书。他熟知藤原惺窝与林罗山,推崇大盐中斋,后又跟着他的松阳老师修习汉学和阴阳学,从少年时代起就迷恋倦倚西风夜已昏的寂寥、晴空凭栏赏明月的闲适、小楼一夜听春雨的风情,偶尔还会去干些独钓寒江雪的傻事。恨这个世界又夹杂着恋慕,厌恶腐败的规则又迷恋着人世间雪月风花,复杂得令本人也无法分清。这个男子根本是燃烧着疯狂的破坏欲和古典式的浪漫情怀的矛盾体。
        “你陪我一起。”不是邀请,根本是命令,高杉往长椅上一坐,碧眼微挑,抽口烟斗喷向土方的烟草香气带有强烈的蛊惑意味。
        土方的脚不受控制地挪动。你不能这么做,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比如某个等待被救的天然卷。他的内心在喊叫。
        高杉眉一挑,一个你敢拒绝我试试看的眼神,不可一世至极。
        土方人已经坐下来,他想苦笑,无论时隔多少年,高杉晋助永远有让他的身体快过思想的影响力。至于天然卷的人和天然卷的猫什么的统统去死了。
        明知是错。
        两个身份迥异的人坐在同一片天空下仰望同一轮明月,却做着不同的梦。
        一个存心破坏,无非想撕碎本已破败的人间。
        一个立志挽救,从被揉烂的废墟里寻找遗失的美丽。
        背道而驰,连个平行相忘的理由都没有。
        “小十四最近在忙什么?”高杉有一句没一句地开口。
        被高杉问到的土方突然灵机一动,“你想打听的是HATA王子明天准备带回央国星的秘密武器吗?我警告你,有真选组在的一天,你就绝对不可能得手。”故作声色俱厉,在幕府官圈中混迹多年,装腔作势什么的实在得心应手。
        “秘密武器?新闻里说是只猫。”高杉磁感的嗓音低沉又缓慢,一字一字敲在土方心上,土方的掌心出着冷汗。
        “唔,是猫,真的是猫,我记得你最讨厌动物的。”土方点头,粉饰太平。
        “嗯哼?”高杉疑惑地眯起邪魅的碧眼,凝神注视土方若无其事的脸半晌,仿佛要洞穿土方的心。
        土方掌心的汗出得更多,他握紧了拳头,丝毫不露破绽。
        “你还是赶紧走吧,不然抓你回真选组。”土方起身,头也不回。走出老远仍然能感觉到后背炙炙的目光,充满了探视和研究的目光。
        回屯所的途中土方十四郎不复之前心事重重,这会儿完全如获重释。
        土方也不知道自己看到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就鬼使神差地走进去将蛋糕一扫而空,又买了草莓味的牛奶。
        大约多少还是觉得内疚吧。他嘲弄自己的莫名其妙的妇人之仁。
        屯所大门前,神乐和新八盘腿而坐,冲田跟神乐吵累了就把烂摊子扔给山崎自己睡觉去。
        “副长你终于回来了。”山崎看到土方时都要泪奔了,这种时候还有谁比副长更可靠。
        “你回来最好,你们要扣留小银到什么时候?”神乐气愤地问。
        “你们不放人我们不会离开。”新八头上绑着书着斗魂的布条。
        “你们闹了这么久也累了吧。”土方也不生气,意外温和的态度反倒让准备卯足劲大闹一场的二人无所适从。
        “啊?嗯……你不要以为对我们好一点我们就会放弃。”神乐结结巴巴起来。
        土方转而对山崎说“去给他们弄点吃的,然后再带去见天然卷。”
        “可是……”
        “没事,照我说的去做。他们俩个还是孩子,总不能让外人说我们真选组虐待小孩。”
        山崎带神乐和新八去真选组的餐厅的路上,神乐小小声地对新八说“其实那个尼古丁妖怪也不太坏。”
        土方直接去了暂时当牢房囚禁银时的审讯室。
        “哟,多串你来了。”银时很没形像地躺在审讯桌上挖着鼻孔。
        土方什么也不说,只将点心牛奶放在他面前,然后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点烟,翘起二郎腿。
        银时一点不客气地跳起来尽情享用他的糖份。一来一往间,不知情的人会以为他们是极有默契的一对。


        IP属地:湖北8楼2012-04-25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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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哦哦哦求后续开头和最后看的我心神荡漾!!!>\\\\\\\\<嘤嘤好美!!顺便我看到桂小次郎的时候笑了(。


          来自手机贴吧10楼2012-04-25 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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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有文字版的了么!!


            11楼2012-04-25 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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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楼了?不管,先坐


              12楼2012-04-25 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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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lz


                13楼2012-04-25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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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最后一句看喷了,尾巴啊尾巴……嘿嘿嘿嘿……


                  来自手机贴吧14楼2012-04-26 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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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北15楼2012-04-26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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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副长,怎么办,旦那……”山崎几乎尖圌叫,他捂住自己的嘴。这么个炸法,就算是只鸡也炸熟了。
                      “这么多通缉犯在这里,正好一网打尽。”土方嘴上这么说,可动也不动一下,悠闲地抽他的烟。
                      “可是旦那……”
                      土方淡淡地开口“他可不是普通的混圌蛋。”
                      残留的铁箱上绽出条裂痕,裂痕慢慢扩大,砰地巨响一声,银时手握洞爷湖踏出硝烟弥漫的战场。满脸冷峻力震全场的杀气顿时化作破口大骂“死青光眼税金小偷蛋黄酱星人,你想弄死阿银吗?”
                      土方挑圌起眉,百分百挑衅地斜睨他一眼,一副老圌子就是想弄死你,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模样气得银时再次吐血三升。
                      “小银,你没死真太好了。”神乐和新八最为高兴。
                      来岛恼圌羞圌成圌怒“别以为埋伏圌在里面就能打圌倒我。”
                      “切,居然没死,真太可惜。”土方拍落衣服上的一点烟灰。
                      “切你个头!”灰头土脸的银时揪着土方洁白的衣领“阿银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土方嫌恶地弹开他被薰黑的手“脏死了,别碰老圌子。老圌子已经很为你着想了,箱子里面再套箱子,否则刚才你早成炸鸡了。”
                      “那个箱子不透气你想闷死我吗?”
                      “据我所知不长命的只有好人。”
                      “阿银要杀光你圌全圌家。”银时恨得牙痒痒,虽说土方是为了救他,但是他绝对不排除,土方有公报私圌仇,趁机整他的可能。
                      “我家人早就去泰山府君那里报到了,欢迎你早点去找他们。”
                      两个宿命的敌人圌大眼瞪小眼,吵得脸红脖子粗,早就将身边乱七八糟的乱斗忘得一干二净。
                      “伊丽莎白,我眼花了吗,我刚才看见箱子里出来的是银时。”桂说。
                      伊丽莎白举牌:ME TOO。
                      桂思索“难道银时被改造成幕府走圌狗的新型生物兵器?或者说幕府把生物兵器制圌造成银时的模样,想利圌用他跟我们的关系将我们一网打尽?”
                      伊丽莎白举牌:怎么办?
                      “当然要消灭这种威胁的存在。”桂沉着脸,从袖子里摸出一串炸圌弹扔过去,“让这个银时模样的怪物和真选组的走圌狗一起去死吧。”
                      伊丽莎白举牌:万一是本尊?
                      桂挠挠头“如果是本尊一定不会那么容易死。”
                      “桂小太郎你被包围了。”冲田去而复返,扛着加农炮对准桂,实质轰向土方。
                        土方和银时所在处由于火力过圌度集中,地面腾出一朵小型蘑菇云。
                      小十四,被你骗了呢。高杉通圌过鬼兵队暗探现送来的现场视圌频清楚地看到发生的一切,他盯着电视屏幕里土方的俊颜,“马上要来岛和其他人撤回来。”利圌用我从不相信任何人,怀疑一切的心为你办事。高杉表情阴晴不定,小十四已经成长到连我都能利圌用的地步,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向我宣战吗?
                      河上万齐听不出高杉的的弦律中是否有不悦,他试探性地问“要教训真选组吗?”
                      高杉露圌出白森森的牙笑得令人毛圌骨圌悚圌然“小十四,你只知道我疑心重,但是忽略了我这个人从来是有仇必报的。万齐,我记得你以前提过一个叫伊东鸭太郎的人。”
                      “我明白。”河上微微一笑。
                      隔日,近藤和土方被松平叫去办公室。
                      “白圌痴王子还要他的猫吗?我已经让人把近藤桑COS的猫的相片交给他了。”
                      松平道“白圌痴王子现在不要了。”
                      “他不是说不给他猫,他就去我们上司那里投诉我们。”
                      “近藤的全圌套写圌真他连一半都没撑着看完就吐了,说如果我们敢把猫给他,他一定投诉我们。”
                      多么和谐而皆大欢喜的结局!
                      万事屋。
                      神乐一副大人口吻告诫银时“银酱,以后少管税金小偷的事,跟他们扯上关系准没好事。”
                      “知道了,知道了。”银时半躺在沙发上挖着耳朵看电视,随口应付神乐。
                      被无视的小姑娘头上青筋拧起,“定春,咬他。”
                      蹲在沙发后方的大狗马上直起身圌体,张嘴,银时半个头被咬在狗嘴里,血顺着鼻侧流下来。
                      “看吧,连定春都比你听话。”神乐叉着腰得意洋洋地继续教训银时。
                      “谁又把存折藏在柜子底下……啊啊啊,余额又是零了。”打扫卫生的新八从柜子底扫出一张存折后就无法再保持淡定。
                      “别鬼叫鬼叫的,不就是零吗,每个男人身上都有两个零一个一吧,只要那个一还在,两个零才有存在的意义。”银时吹吹小指头上的不明物。
                      “别说得那么轻圌松,再这样下去我们要喝西北风了。”
                      “放心,生意马上就会上圌门的。”
                      “你根本是自欺欺人吧,自从你被真选组当猫抓圌走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接过任何委托。”
                      “就是因为你的不淡定和你的眼镜,所以你人气注定上不去。”
                      “这跟我的眼镜到底有什么关系?”
                      敲门声。
                      “看吧,我就说马上有生意上圌门。”
                      新八斜睨他一眼“也有可能是凯瑟琳来帮登势婆婆收租。”
                      “啊,那怎么办,干脆先下手为强。”神乐声音未落人已经冲向大门。
                      “喂喂,你那要杀圌人灭圌口的架势是怎么回事,不是只是说说而以吗?你怎么就已经开门了……”银时一边躲进桌子底下一边吐槽。
                      “行动永远比思想快也算是神乐的一大特点。”新八跟道。
                      神乐一记手刀砍在来者的头上,血溅出来。
                      “完了完了,让你说什么行动永远比思想快,小神乐你是不是也太快了,这下闯祸了,我看见真选组的猩猩和青光眼来抓我们了。”
                      “我也看见了真选组的人……来得太快了吧,警圌察什么时候变成一种这么高效的生物?”


                      IP属地:湖北17楼2012-04-26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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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我是来找万事屋的。”近藤坐在万事屋的沙发上,头上还在飚血,新八要小神乐拿只小桶蹲在旁边接血,免得弄脏他刚打扫干净的地板。
                        土方坐在近藤旁边,显得少有的局促不安。
                        近藤将土方被妖刀附体性圌情大变以及真选组最近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大概情况就是这样。”近藤道“十四现在完全没有抵圌抗能力,我将他交给万事屋,坂田先生你带上他马上离开,走得越远越好。委托费是我全有的积蓄,拜托了。”
                        近藤满脸严肃地对银时深深地鞠了一躬就匆匆忙忙地离开。
                        “我……”宅十四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可以出去一下吗”
                        “猩猩说你现在很危险不能到处跑吧。”
                        “可是特卖会马上要开始了,有限圌量版的美少圌女手办放送。”提到宅物,宅十四的眼睛里瞬间放出光彩。
                        银时盯着他看了良久,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即使安静地站在一旁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也掩不住锋芒的土方十四郎的影子。这个发现竟然让银时觉得有点难受。
                        若是永远也变不回以前的土方会是什么情况?银时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失去灵魂的真选组大概真的会万圌劫圌不圌复。
                        宅十四寄住在万事屋,宅男也懂得审时度势的,伊东鸭太郎满大街在抓他,只有这小小的万事屋能让他遮风挡雨,于乱世中寻个安身之所并不是易事,所以也不能鄙视他偏安陋室一隅。
                        他依旧醉心各种宅物,那个叫坂田银时的男人有时也会恨铁不成钢气得哇哇叫,说得最多的一句埋怨是:你怎么会是真选组的鬼之副长,你怎么看都不是多串!他本来就不是真选组的鬼之副长,多串又是谁家的金鱼?
                        但更多的时候银时是用一种他不懂的眼神打量他,让他觉得困惑又有点心悸,害得他连看动漫都不能专心致志,游戏更是GAME OVER了无数次。连眼镜男新八和暴圌力女神乐都变本加厉地吐槽小银怎么最近老发呆,盯着美圌女发呆是正常,家里有我歌舞伎町女王在你盯别的女人就是你眼光坏掉脑袋被狗吃。银时你看着个大男人发呆你就不怕土方先生醒过来让你切腹一万次?如果光用眼睛看就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圌察干什么?就算小银你再怎么看啊看啊的,蛋黄酱星人的灵魂也不会从电视里爬出来。诸如此类云云。
                        宅十四用草莓牛奶塞满了银时的冰箱,以至于银时打开冰箱时以为自己进错了家门开错了冰箱。
                        “坂田氏,我以为你喜欢……”宅十四紧张地垂下头,局促地绞着手指。
                        银时盯着他白圌皙透出薄红的脸,从银时的角度可能窥见土方耳朵后面一抹长年不见阳光的雪白肌肤,几乎可以称得上明丽了,他怎么会不明白宅十四的念想。
                        “我……其实……”该说点什么才不尴尬?银时搔着乱发苦恼着。
                        宅十四抬起头,仍满怀期待,藏蓝的眸色清澈地见着底。
                        银时发现自己竟然无比怀念那个冷酷的鬼之副长,面无表情地叼着烟,连吐出的烟气也是冷冷的,同样清明的目光透着近乎决绝的睿智。银时突然想起那次在审讯室,每个情景的记忆都像自己的手指指纹一样深刻清晰,多串那么若无其事地算计过他,说起来还欠着一句抱歉还没有说,如果再见一定要讨回来。
                        “坂田氏?”
                        在宅十四的声音中银时才寻回自己的思路,原来自己神魂出了窍。
                        “啊咧?怎么说呢,其实阿银我更喜欢有狼性的黑猫,啊哈哈哈哈。”银时傻笑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坂田银时从来对自己要什么非常清楚。
                        宅十四眨着眼睛,就在银时以为他完全不明白的时候,宅十四又开口了“以前的土方十四郎明明那么不讨人喜欢的性格,可是大家还是对他念念不忘。”
                        长得很猩猩的近藤局圌长一脸痛圌心圌疾圌首的模样令他浑身不自在,娃娃脸的美少年一直用冷酷的眼神看得他毛圌骨圌悚圌然,还有个叫山崎退的大众脸总是哀声叹气。
                        “如果他永远出不来怎么办?”宅十四问。
                        


                        IP属地:湖北18楼2012-04-26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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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堕落麽,一生也只有今天这麽一次。
                            他邀请了银时,然后被白夜叉绑走。
                            回到万事屋将他扔进房间。
                            土方被摔在榻榻米上摔得全身骨头没一块肯说认识自己。
                            银时居高临下眯起暗红的眼注视他,掀起衣服下摆“我说了火很大吧。”
                            土方看到他勃发的部位,脸腾地像著了火。还来不及吐槽就被银时抓住头发强迫他抬起脸,土方张嘴骂人正中银时下怀,银时趁虚而入将他那张薄润的嘴填补得满满当当,他连抗拒的机会都没有,银时已经开始猛烈的抽X送。
                          土方头晕目眩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在剥自己的衣服,银时狠狠侵入时也没有受到阻力,几乎就长驱直入。
                            疼痛以两腿间的位置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他甚至错觉得以为自己被撕裂,虽然只有一瞬,余痛以足以叫人破碎好久。侵入物短暂抽离,他没有得到缓口气的机会去应付被极度撑开的钝痛,就遭到更强硬的一波攻击,土方呼吸困难,他几乎不知道要如何控制呼吸的频率,呻吟尖叫什麽的这时完全失去意义。
                           


                          IP属地:湖北25楼2012-05-03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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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不 楼楼怎么不更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4-11-25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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