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们楼上一群爪机我情何以堪……………………不好意思我赶着上学…………就先不回复了齁………………然后8楼我会好好思考乃的问题的…………(其实我觉得这是一个BUG…………)谢谢乃们…………还有诺酱乃的坑还木有填完啊………………TAT…………还有申明一下这篇绝对HE…………虽然我觉得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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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以前的自己不是这样,完全不是。
以前的自己会和那个讲笑话,讲那种冷到大夏天都不用开空调的冷笑话;以前的自己会拉着那个人的手抱怨这个老师又罚自己做什么体力劳动或者数学老师又要请家长;以前的自己会弹吉他虽然弹得很烂被那个人嘲笑;以前的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会一脸的灿烂因为小太阳总是围绕在他周围。
以前以前再以前,我们拥有无比美丽的过去式,我们又会有怎样的将来式。
陈信宏有时候会自我唾弃的对未来产生些许担忧,担心上述问题会不会发生发生了又该怎么办,只是过了一分钟又恢复到之前风轻云淡的状态。
其实风轻云淡不是什么好词,有时候那会表示一个人对整个世界都不再眷恋。
陈信宏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傻,为什么会那么固执的相信那个人给他的所谓的承诺,那几乎已经演变成一种信仰,毫无理由。
以前的陈信宏一直都不相信,不相信我爱你这种东西,就像飘在空中的泡泡,很虚幻的东西不堪一击,尤其是在时间面前,而现在,这种执念,忽然间就变成了支撑他活下去的理由。
“阿信,等我十年好不好,十年之后我会回来的。”陈信宏把脸埋在他温热的胸膛里,耳边是近在咫尺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划过脑海,清晰有力,像海洋拥抱岛屿的呢喃,让人心安。
温柔的絮语甚至还没有在脑海里降掉原本的温度,然后他就离开了。
是在晚上的时候,陈信宏被远处的火光惊醒,一身冷汗的跑去找那个人,房间里空荡荡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唱片被用心打理过堆在柜子一角,四下里一片阒静,陈信宏只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渐渐平复,有什么东西涌出眼眶,在寒冷的夜晚一刹那间冻结成冰。
什么都还停留在原地,除了他。
是不是他把我的灵魂带走了,陈信宏有时候会自嘲的想。
反复做同一个噩梦,梦见那个夜晚,在那个人的房间里找到一封信,没有封口,里面塞着一张匆忙撕下来的纸条,陈信宏展开来看的时候,“叮”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撞在光滑的木地板上。
是戒指,银色的环内刻着“Monster”几个字母,凿的很深。
陈信宏知道他一定有另外一个,上面刻着“Ashin”。
可是除了这些,陈信宏一无所有,没有他的失落感像密密匝匝的藤蔓攀附上来,莫名其妙的越缠越紧夺走呼吸,“阿翊,”没有力气的蹲下来,反复念一个名字,没有声音,眼泪顺着脸颊落入柔软的衣襟,喉咙被死死卡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小声到踹不过气的啜泣。
然后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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