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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501★110221_改编★[BL]贤玟故事(贤玟/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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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是我亲爱敬爱可爱的瓶子姐介绍给我的,主要是虐我家玟玟~飙泪~!!!因为本人家的小电还是么好,所以我决定这篇文我也要靠不同的亲来帮我更~《我们这一家》这篇我也会努力更得!大家有问题可以去水楼,我抓机和你聊哦~带上贤玟守护星全体say嗨~!


IP属地:广东1楼2011-02-21 17:33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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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自拔(贤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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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永远(贤玟亨&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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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一家(贤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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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2楼2011-02-21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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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8 05: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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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二十七岁的我好像是功成名就了,挺不可一世的。生意以外就是和朋友们或是qing人们一起xia混。那天上午生意谈的还算顺手,中午正想着晚上干什么,奎钟进来了,他是我的总经理办公室副主任,我们算是“发小儿”。
          “嘿,今儿我看那俄国小子走时可不太高兴”他一进门,就笑着问我。
          “他还想在我这找便宜,愿意不愿意做随他便,就他这两下子,哼!嘿,今晚去『皇都』打保龄,你去不去?”我随口问了一句
          “你不请郝梅呀?她今天上午还给我打电话问你好呢。”      “算了,没心思,你替我送她个包包什么的,少让她一天到晚的给我打电话”
          “嘿嘿!又腻啦?”奎钟坏笑了一下“说真的,前两天我在『国贸』楼下认识了个小子,是今年刚考到北京的学生,好像走投无路的样子,有没有兴趣?”
          “得了得了,我现在是男的女的一概都没兴致,你怎么总能 勾 搭 些不三不四的人,干净不干净呀?怪恶心的”我笑着说
          “真的挺C的,绝对是圈儿外的。刚十六岁,考上大学了,我猜是缺钱。他不太愿意讲,反正是等钱用。”
          “也许是个骗子呢,民工吧?现在北京这种骗子多着呢!”   
           奎钟没再和我争下去,又聊起新雇来的俄文翻译不太老实的事。金奎钟和我从小学初中一直同班,高中我们仍是同校但不同班,我读文科,他读理科,考大学时他没我运气,只考入一所市属的师范学院,毕业后,不甘心当个穷中学老师,便到我这找口饭吃,我自然是不会怠慢老朋友的,虽然我从不需要物理人才,还是让他做了“总经办”副主任,没什么具体的工作,算是我的耳目吧,另外也帮我找些“好玩儿”的事。我最喜欢他的虽然聪明却不失HD。而且不争强好胜,不太有嫉妒心。另外,他“那”方面很正派,但却容忍我的不正派。
          “行,就这么著,我晚上去“皇 都”找你”奎钟说着想往外面走。      “嗯…要是你觉得那小子真不错,就代他一块儿来吧”
          “行”奎钟笑了笑。      “你打算怎么跟他说”      “就说是陪一位金总玩儿,总之我会暗示他的。1000块。”   
          “这么便宜!可得干净啊!”      “放心吧,肯定是个VIRGIN,只怕人家还嫌你不干净呢”      “我X你大爷”我笑骂着。
      


      IP属地:广东5楼2011-02-21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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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玟玟要出现!!!大家敬请期待,玟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孩子!可是还是和贤打了打手枪!


        IP属地:广东6楼2011-02-21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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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我一直喜欢『皇都』的保龄球房,宽敞,人又不多,尤其是见不到那些街上的混混儿。约来一起玩儿的还有卫国和张姐,张姐可是个有来头的人,我们关系很好。她看我朝门口望了一下问道:   
            
              “等谁呢?”   
              “奎钟,还有外地一老哥托我照看他儿子,今年刚考上北京的”  
              “你揽的事还不少”她笑着说     
              大概六七点钟的时候,奎钟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男孩,远远望去,身材不高,也不很出众,我一下觉得挺失望的,心里骂着奎钟。   
              “张姐,卫国”奎钟和大家打着招呼。   
              那男孩站的比较远,眼睛一直看着奎钟。   
              “这就是金总”奎钟转过身给我和男孩介绍。   
              “他叫朴政玟,姓朴,不太多。”    
              “你好!”我笑着伸出手。       
              “您好!”政玟有点紧张地和我握了下手    
               就在握手的一刹那,他抬起眼睛看着我,那眼神我终生难忘,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忧郁,不安,和怀疑。他没笑,没有丝毫那种我常见的讨好的微笑。他长得不算白,但脸上很乾净,面目十分清秀,鼻子直直的,嘴唇闭得很紧,似乎没什么表情。我的心猛然狂跳起来,那是一种久违了的冲动。   
              我毕竟不再是毛头小子了,连忙避开他的眼神,并看看身后忙着玩球的张姐他们,随口问了一句       
              “喜欢打保龄吗?”   
              “我不会”听起来是北方口音。       
              “北方人吧?”       
              “对”          


          8楼2011-02-22 1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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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概还没吃饭呢”奎钟小声的对我说。  
                “行,正好我也没吃饭呢”   
                “张姐,我有事干了,我得请我侄子去吃饭,别到时候别让老哥骂我虐待侄子,你们去不去,我请客”我大声对他们说   
                
                “算了,你自己乐去吧”   
                我老是感觉张姐话里有话。无所谓了。  
                 
                 我们开车去了『乡哥』饭店,因为那里有我开的包房。
               
               『乡哥』的中餐厅很大,光线很亮,金碧辉煌的,就是粤菜不太好吃,但总比意餐和法餐可口。  
                “你多大了”一路上我们几乎没说话,直到在餐厅里坐下,我才问他。  
                 
                “十六,快十七了”   
                “你怎么上学这么早?我记得我上大学那年都快十九了”  
                “早上一年学,又跳了一级”他仍然没有笑容,但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我,很有教养的样子。他忧郁的眼神几乎使我不能自控,我满脑子都是将他按到床上的想象。
               
                “还习惯北京吧”我说得很快,习惯二字都连到了一起。     
              
                “嗯?”他脸有点红,看得出,他听我的北京话有点吃力。  
                我笑了:“我刚来北京时也听不懂这帮人说什么,尤其北京男人说话,污里污突的,特恶心。”我把大学时同宿舍方建的话安在了自己头上。   
                他的嘴稍微动了一下,就算是个笑吧,很勉强。
                      
                菜几乎一口没动,但很快吃完了两碗炒饭,看得出他真是饿了。
                
               “学建筑?很好啊,将来肯定不缺钱花,我以前有两个学建筑的朋友,大三的时候帮人家画图,富得让我们这些学文的穷鬼眼红”。边走出餐厅,我边与他闲聊。  
               “考到哪个学校了?”我又问   
                他没说话,眼睛盯着电梯的门。我有点儿吃惊,看来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难道他说的其他的话都当真?依我的经验,这不太可能。  
            


            9楼2011-02-22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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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里我们都没有说话,我突然想起半年多前领一个“外院”的女孩来这里,她不是个处女,但是个雏妓。我不缺乏嫖妓的经验,但男孩还是第一次。   
                  我这时才注意到他的衣着,深兰色的布裤子配一件白色的圆领背心,很简洁乾净,只是裤子比较短而且都很旧。另外,我发现他一直在观察我,哪怕是一个很细微的动作。   
                  进了房间,他看起来更拘紧,一直站在靠门的地方没动。     
                  “随便坐,这是个套间,外面算是客厅加饭厅,里面是卧室”  
                   
                  政玟仍然站在门口。我打开电视,并随手将遥控器递给他。
                   
                 “看看电视吧,有很多有线台节目。”我停顿一下,眼睛盯着他:   
                 “随你啦,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从不勉强别人做事。吃饭,聊天儿,交个朋友也好。”我笑着说。   
                  他接过遥控器,忧郁的眼神落到我的脸上,很快又慌忙避开:     
                
                  “我,我看电视吧。”   
                  “随你,我下午一直在外面跑,要冲个澡。”我说着进了浴室。
                
                  七月的北京潮湿闷热,亮天的时间也特别长,已是晚上九点多,外面天才刚刚全黑。我一个人穿着浴衣坐在沙发上琢磨着怎么让这小子快点就犯。他此时正在浴室里。我要了两杯酒,是那种口味比较甜但后劲大的,然后将一盘“毛片”放进录像机里。一切就绪,我不免有点紧张兴奋。   
                  他从浴室出来,穿着淡兰色有些肥大的睡衣,(我这里总是准备着全新的浴衣睡衣)前面湿露的头发零乱地搭在前额上。  
                 “要不要喝点酒,很解乏”我说着,将一杯酒递给他。     
                  他接过酒,手足无措的样子,仍站在那里。
                    
                  “坐呀”   
                  他坐下,似乎还偷偷地舒了口气。电视屏幕上一个漂亮的全丨防和谐丨裸的洋妞正给另一个使劲添着阴丨防和谐丨唇,那个被添的双手正揉撮着自己的大奶丨防和谐丨子lang叫着。   
                  他象是被什么吓到,一动不动的坐着,双手紧紧握着酒杯。我知道他一定是第一次看“毛片”。       
                  “有过女朋友吗?”    
                 
                  “有过女朋友吗?”见他没说话,我又问了一遍。
                    
                  “没有”从他的声音可以听出来他已经乱了方寸。  


              10楼2011-02-22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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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的电话呀?你要出去?”  
                郝梅趴在床上看着我。   
                “快起来,我下午有点急事,咱们先去吃饭”我边说着,边将她的衣服扔给他。       
                “不要紧吧?”郝梅有点不安地问。   
                “没事儿,生意上的,但我必须要去一趟”       
                郝梅没再多问,她很知道分寸。  
                两点钟的时候,『乡哥』的前堂大厅里很安静,只有零星几桌人在那里聊天儿。
                将近两点二十,我看到政玟走进来。他看上去与上次有些不一样。
                我冲正在张望的他打了个手势,他看到我了:    “对不起,来晚了”他没多解释       
                “怎么来的?”       
                “乘公共汽车”他的普通话可是大有长进。                     
                “我对北京还没有都了解,转错了一次车。”他补充道。   
                   我边听他说边打量他,真没想到,短短的四五个月,他竟长高了一节,脸色也没有上次那样黑瘦了,尤其脸上的神态,完全没有那种紧张沉重的感觉,虽然仍是没有笑,却带着笑意。但眼睛没有变:忧郁而不安。       
                “以后你就打车好了,如果我有时间,或者我去接你”      
                他没有说话。       
                “学校那里还喜欢吗?”       
                “太可怕了,人人以前都是最好的学生,现在人人都可能是最后一名。都暗中比着呢。”他说的时候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真正的笑,很灿烂,还很甜。    
                “也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只要能跟上就行。食堂怎么样?吃得可口吗?”我有一个优点,就是总能让别人感到我的关心和诚心,因此我的朋友多,‘相好’也多。       
                “可口,都是北方菜,馒头很大,就是面条不好。”   


                IP属地:辽宁13楼2011-02-22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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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8 05: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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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我笑道:“食堂的面条的根本就不要买,全是水泡过的。我记得我有一次中午打了半斤面条,结果上了五次厕所,还不到两点钟就饿了,不过说良心话,我去很多学校吃过,『南大』的食堂还算不错,最差的是『华大』”   
                  “我就在『华大』。”他不无自豪地说。看那神情,象是真话。    
                  我有些吃惊,难道他说的全是真话?他还真个大学生,而且是个好学生?我还是怀疑。快到我的房间,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   
                  “你从哪儿来?吃饭了吗?”       
                  “没有”他有些不好意思:“上午有个家教,我怕晚了,就直接来了。”      
                  不知为什么,他总让我有点吃惊。                
                  那次我们干得很投入。吃饭的时候我们不停地看着对方,如果他是个妞,我当时一定就摸他了。草草地吃过,我们迫不及待地来到房间,我们都有些按耐不住,我边给他脱衣服,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找我,想死我了。”       
                  “刚开学,上课太忙了,我总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他的声音有点抖。                       
                  两个男人zuo爱时的尽乎疯狂的冲动是异性恋所不能比的。他裤子的拉琐打不开,我一下拽开,很快他就全裸的在我面前,细滑的酷铜色的肌肤充满弹性,他宽肩、窄臀,典型的倒三角身材。我们接吻,相互抚摸,相互口yin。我试探着将手指轻轻插进他的肛men一点,他的身体抖了一下,但并没拒绝,仍和我狂吻着,当我的手再进入一些时,他猛的避开了,停止了接吻,我看他一眼,那象梦一般的忧郁又浮现在脸上。我重新吻他的脸,在他耳边轻声说:                       
                  “我真的喜欢你,你愿意怎样做就随你”                      
                  这句话很管用,他变得更兴奋了。我在他的口yin下射了jing,然后我帮他shou淫,他也很快she精了。我们洗完澡,又重新躺下,这一次他没有很快睡著,我们开始聊天儿,我让他以后不要叫我金总,就叫我贤重,意思是要我成为一个稳重的贤人(瞎掰的!)。我给他大概讲了点我自己,他看上去愉快而轻松地聆听着。我觉得有些话有必要早点向他说清楚:                   
                  “我们认识挺有缘份的,只是你太小,我倒有点过意不去。其实这种事在西方不算什么,可在这儿还是流氓罪呢。总之这种事小心点,这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别跟外人讲。另外,玩儿这个都凭自愿,和得来就在一起,感觉不好就算了。”                    


                  IP属地:辽宁14楼2011-02-22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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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认真地听着,没有说话。                   
                    “其实要是两个人太熟了,到不好意思再玩儿了”我笑着说,这话算是暗示吧。他有点象那种情窦初开的女孩,我怕他太当真。                       
                    以后我们又约了两次,每次干的都很棒,只是没有新的进展,我真的不想勉强他,两个人都感觉好才过瘾。我有耐心,对他的兴趣反而更大。他一直没张口向我要钱,也从不谈他自己,我也没有问。倒是奎钟帮我向他问过钱是否够用,他说这个学期没问题,助学金加上两份家教的钱足够了。                   
                    他的确“天生丽质”,而且长高了,年轻男孩的魅力更足了,只是他的衣服给他减色不少,连那个时候北京男孩的水平都达不到。我让小敏(我从前的相好)在香港买了十几件那种专为年轻男孩设计的衣服,那时的北京还没有外商的专卖店。      
                    那天我们干完,我指着壁柜里的一大堆袋子告诉他那是给他买的衣服,他“哦”了一声,连个谢谢都没说。第二天早晨他六点就起来了,说是八点有课,我说我送他,他说不用了,公车也很快。我让他把衣服带走,他犹豫了便刻,从中拿出一条仔裤和一件外套穿上,说剩下的先放这儿。他走后,我也没再睡。到了公司,告诉秘书和奎钟,今后有政玟的电话,就说我不在。我庆幸没有告诉他我的手机号。                   
                    十二月份,因生意的事要去一趟“捷克”,我本来不想去,(我讨厌坐飞机,朋友们都说我“老土”)可那次我去了,因为北京没意思,郝梅让我彻底甩了,她的大屁股就像我小时候朝思暮想的冰棍儿,到后来看着都恶心。她那种女孩虽然不和我吵闹,可甩起来更难。在“捷克”住了六天,签了笔合同,又将海关扣着的货物解决后,我没马上回来,想在那里好好玩玩,可是怕不乾净,这方面我很在意。后来决定锻炼一下?                  
                    政玟的事我没忘,可也没有人向我提起。那年的春节来的特别晚,一月底公司里也人心慌慌的,大家都想着过节呢。                   
                    每天看着外地学生和民工提着小包,抗着大包地往车站走,我想:政玟也该回家过年了。
                    第四章                   
                    “我刚才见到政玟了”奎钟说完公司的事,随口又说了一句。       
                    “在哪儿?”我心猛跳了一下。                   
                    “你知道刘海国在北村一条街上开了个公司吧,那小子在那里打工呢。”         
                    “奇怪,他春节不回家了?他看到你了?”                   
                    “没有,好像正帮着装机呢”       


                    IP属地:辽宁15楼2011-02-22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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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被和谐,测试器也不行,所以截图了,点击放大


                      IP属地:辽宁16楼2011-02-22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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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你送生意呀,要不要?”我一面和刘海国调侃,一面用眼睛的余光扫着政玟。他仍在忙碌,只是眼睛不时地朝我这边看,脸上浮现出兴奋的表情。   


                        IP属地:辽宁17楼2011-02-22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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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刘海国闲聊了一会儿,我转身告辞。这小子有点茫然,不清楚我的来意,我觉得好笑。临出门时,我向政玟使了个眼色,又指了指街对面我那辆深兰色的『宝马』。
                                          
                          大约十分钟后,政玟跑了过来,很快钻进汽车。     
                          “我怕你已经走了呢。”他气喘嘘嘘地说。
                                        
                          “我今天正好从这路过,办点事,现在没事了。”我说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虚伪。接着我又问:     
                          “你在这里打工?过年不回家呀?”
                                          
                          “今年我和另一个同学都不回去了,他家在海南,连路上的时间都不够用的,所以不回去了。”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还是我先开口,换了个话题:     
                          “你出来和老板请假了?”
                                          
                          “我向他请假,他说不行,我说有急事,他就骂,我说我辞工了,就出来了。”他边说边开心地笑。我也笑了,他又说:
                                          
                          “北京人火气都特别大,好像挺了不起的,还特别欺负外地人。”     
                          “你是不是骂我呢?我可是北京人啊!”我更笑了。
                                          
                          “我记得你说过你是从外地考来的。”他挺认真地。     
                          我忽然想起一句话:“在儿童面前不能撒谎”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至可否。
                                          
                          车子刚拐出北村一条街,政玟叫住我:     
                          “可不可以去一下我们学校,我想换件衣服,这是干活的葬衣服”     
                                        
                          那是一件晴纶棉袄,的确很葬。     
                          “只有南门才可以进汽车,你知道如何走吗?”他问。
                                          
                          “『南大』和『华大』是邻居,我在这混了四年,能不知道吗”
                                          
                          『华大』的校园也很大,可远远没有『南大』校园秀美。汽车停到八号楼门口,他已经进去了,我有些困惑:他真的是在这里上学,他不太撒谎,如果他不想让我知道的他就不说,现在这种人太少见了。想想自己,十句话有九句半都是假的,那有什么,无奸不商嘛?
                          


                          19楼2011-02-23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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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整天我心情都不好,政玟回学校了。我在想他凭什么要求我,他算个什么,一个小孩子,他现在的生活还要我供着呢。我不想去公司,乾脆约了朋友去卡拉OK,喝酒,还找了两个小妞,然后又赌了几手牌,嬴了四千多。一直玩到半夜三点钟才散。我很开心,白天的不愉快全忘了。
                                            
                            我和政玟仍然约会,有时还挺频繁的,我们只在『临时村』的房子里。他没有再问过我那天的事。我们尽情的zuo爱,有时我要求gang交,他从未拒绝过。
                                            
                            我觉得男人和女人的最大不同就在这里,女人与你做ai是因为你有才华,或有钱,或可以终身依托,性生活好像是她们送给男人的赏赐。可男人却只是为做ai而做ai,出于最原始的需要。
                            


                            26楼2011-02-23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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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8 05: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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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炎热的夏季又来了,生意进入淡季,可是服装生意赚的好极了。我原本有个很好的计划,想带政玟去东南亚和香港走一趟,公私兼顾。我甚至和出入境管理处的人打好招呼,他们答应三天就可以帮政玟办好护照,而且不用通过他的学校。让我气愤的是他告诉我这个暑期找到一份工作,在一个施工工地做工。     
                                               天就象下火一样酷热难当。我根本足不出户,每天躲在房间里。电台天天报告是三十八度,实际上四十度也有了。政玟每天去工地,从早上十点到晚上十点。说是赶工期,两班倒,他做白班。他本来就不白,几天下来,晒得与黑人无异了。我再也忍无可忍,我们又一次争吵:
                                               “你这份工作有什么意义?你以为你将来是做建筑工人吗?”      “到施工现场多知道些也好。”      “能有几个钱?”我问
                                               “两个月一千块呢”
                                               “哼!一千块!”我冷笑着,“饭店里的‘鸡’张口还要两千呢!”我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再说那是人干的活儿吗?每天十二个小时,这么热的天在室外!”我见他没出声又问:“   我不是给了你两万块吗?坎还唬俊?
                                               “那钱我准备还给你。你是不是认为两万块也可以和我玩几个月?”他非常敏感。     
                                               我真想揍他,他怎么如此不懂事!我真的动气了:“你丫找打呢!你也太拿自己不值钱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抬起眼睛看着我:“你在『乡哥』还有许多‘鸡’,是吧?”
                                               天!他居然还耿耿于怀呢。“你管不着!”我狠狠地看着他。其实我和亨俊已经一个月没见面了。      “那你也管不着我的事!”他还挺凶的。
                                               就这样不了了之。他说想住在工地,我说那你就永远别来了。所以他仍每天回『临时村』。他到家的时候都快十一点了,他看起来疲惫之极,我倒有种说不出的快感。洗过澡,我开始摸他,调逗他,虽然很累,但他毕竟年轻,很快就激动起来,可干了一会儿,他就想草草了事。每次射完精,用不了几秒钟他就酣然入睡了。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我不知道是心疼,还是怨恨。     
                                               那天回家,我看政玟的一堆书里夹着一张存折,是我给他的那两万块,一次提款的记录也没有。
                                               “好,政玟,你以为不拿我的钱我就看得起你,就不是玩儿你,照样玩儿!白玩儿!我可不是正人君子”我恨恨地想,我还从来没有为一个‘傍家’这么生气过。     
                              


                              27楼2011-02-23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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