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娜丽莎的微笑不会再有了
不会再提起维也纳歌剧院了
抡起斧头劈柴的林肯也没人再提及
赫本与梦露总有一天会成为禁/片
邓丽君与三毛离开已那么遥远
你看,那个年代就要过去了
窗外的夕阳已燃烧干净
说书人的故事也终将讲完
马路上人群逐渐稀少
朋友圈里也越来越寂静无声
而无数的礼堂正在聚集
哑巴也在练习发声学
宏伟的叙事无非再来一遍
而说书人的故事讲完了
我们不吃饭可以吃粥
再伟大也不能代替黑夜里的灯
是灯挑亮了黑夜
是白发越来越密集地出现在黑发中
是好人越趋稀少
而我们的羞耻
毫无羞耻地越来越多

不会再提起维也纳歌剧院了
抡起斧头劈柴的林肯也没人再提及
赫本与梦露总有一天会成为禁/片
邓丽君与三毛离开已那么遥远
你看,那个年代就要过去了
窗外的夕阳已燃烧干净
说书人的故事也终将讲完
马路上人群逐渐稀少
朋友圈里也越来越寂静无声
而无数的礼堂正在聚集
哑巴也在练习发声学
宏伟的叙事无非再来一遍
而说书人的故事讲完了
我们不吃饭可以吃粥
再伟大也不能代替黑夜里的灯
是灯挑亮了黑夜
是白发越来越密集地出现在黑发中
是好人越趋稀少
而我们的羞耻
毫无羞耻地越来越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