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想到,原来那样快乐简单的翠云,杀起人来是这幅模样。原本清秀的面庞变得冷峻,眼神也充满了杀气,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她就结束了六个人的性命。
她擦了擦剑,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跑过来对我说,还不走?对着尸体干嘛。
我有些错乱,到底有几个翠云?或者说,翠云,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翠云没有理会我的疑问,她依旧笑着闹着,不同的是,那天晚上,她喝了很多酒。
她醉醺醺地凑到我身旁,浑身散发着酒气,说,雪霞,我喜欢你。如果我要是个男人多好,我肯定就娶了你。
我说,翠云,你喝多了。
她说,不,我没喝多,我只是变得有胆量了。雪霞,你害怕了是不是?我早该想到,如果有一天你见了我杀人,一定会离开的。
我才想起来那天她问我的那句话,我清晰地记得,那时候我很肯定地点了点头,表示坚决不离开。
她接着说,雪霞,你喜不喜欢我?
我说,喜欢。
她说,我是问,那种爱情的喜欢,不是姐妹的喜欢。
我实在不知道,这两种喜欢有什么不同,于是说,我想,两样都有。
翠云哈哈大笑,又猛喝了一口酒,对我说,雪霞,你太单纯。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拿过她的酒坛,喝了一大口,浑身都觉得火辣辣的。
师傅说过,我不能喝酒,不能吃荤。
但我还是喝了,我对翠云说,翠云,我活不过二十岁的,再过两年,我们就真的要在两个世界了。
阮翠云没有回音,我低头一看,她早已睡熟。她白嫩的皮肤下微微泛着红晕,一副娇羞的小女人形态显露在了我的面前。也许,我对她的喜欢,是属于爱情的,我想。
第二天,翠云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好像昨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我却清晰地感到,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果然没听师傅的话是不对的。
我开始变得爱睡觉,爱疲倦,爱生病,食欲也很差。
翠云终于忍不住问我,雪霞,为什么最近你的脸色这样差?
我笑说,早就告诉过你了,我是个将死之人。
翠云喊道,我没有和你开玩笑!
我第一次看到翠云生气,怒瞪的双眼,好像要喷出火来一样。可不知为什么,她生气,我却很开心。
我想,她是这个世界上,第二个关心我的人。
我说,翠云,钟家的后代,没有活过二十岁的。我今年十八岁了。
翠云狐疑地看着我,却没有说话,良久,说道,雪霞,我不信。我阮翠云的钟雪霞,会长命百岁的。
我愣住了,我好像看到了又一个翠云,不嘻嘻哈哈,也不冷漠无情,现在的她,温柔体贴,深情严肃,好像她这样说了,我就可以不死。
如果可以不死,该有多好。我是不是就可以一直这样和翠云一起,游走江湖。
师父说,人早晚都是要死的,活着无非也就是吃饭,睡觉,空余了看看书,说说话,没什么让人舍不得的。人总有一死,没什么好怕的。
所以我一直不怕死,不过是早死了几年甚至几十年,就算不死,也活不出什么新鲜来。但现在,我不想死,因为活着除了吃饭,睡觉,还有翠云。
我哭了。
翠云猛地抱住我,说,雪霞,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雪霞,如果你真的活不过二十岁,那我怎么办。
我抽噎着说,翠云,我怕。如果死了,我是不是就再也看不见你了?我不想死,我想永远看着你。
翠云抱的更紧了,我感受到她微微颤动的肩膀。也许,她也哭了。
她擦了擦剑,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跑过来对我说,还不走?对着尸体干嘛。
我有些错乱,到底有几个翠云?或者说,翠云,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翠云没有理会我的疑问,她依旧笑着闹着,不同的是,那天晚上,她喝了很多酒。
她醉醺醺地凑到我身旁,浑身散发着酒气,说,雪霞,我喜欢你。如果我要是个男人多好,我肯定就娶了你。
我说,翠云,你喝多了。
她说,不,我没喝多,我只是变得有胆量了。雪霞,你害怕了是不是?我早该想到,如果有一天你见了我杀人,一定会离开的。
我才想起来那天她问我的那句话,我清晰地记得,那时候我很肯定地点了点头,表示坚决不离开。
她接着说,雪霞,你喜不喜欢我?
我说,喜欢。
她说,我是问,那种爱情的喜欢,不是姐妹的喜欢。
我实在不知道,这两种喜欢有什么不同,于是说,我想,两样都有。
翠云哈哈大笑,又猛喝了一口酒,对我说,雪霞,你太单纯。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拿过她的酒坛,喝了一大口,浑身都觉得火辣辣的。
师傅说过,我不能喝酒,不能吃荤。
但我还是喝了,我对翠云说,翠云,我活不过二十岁的,再过两年,我们就真的要在两个世界了。
阮翠云没有回音,我低头一看,她早已睡熟。她白嫩的皮肤下微微泛着红晕,一副娇羞的小女人形态显露在了我的面前。也许,我对她的喜欢,是属于爱情的,我想。
第二天,翠云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好像昨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我却清晰地感到,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果然没听师傅的话是不对的。
我开始变得爱睡觉,爱疲倦,爱生病,食欲也很差。
翠云终于忍不住问我,雪霞,为什么最近你的脸色这样差?
我笑说,早就告诉过你了,我是个将死之人。
翠云喊道,我没有和你开玩笑!
我第一次看到翠云生气,怒瞪的双眼,好像要喷出火来一样。可不知为什么,她生气,我却很开心。
我想,她是这个世界上,第二个关心我的人。
我说,翠云,钟家的后代,没有活过二十岁的。我今年十八岁了。
翠云狐疑地看着我,却没有说话,良久,说道,雪霞,我不信。我阮翠云的钟雪霞,会长命百岁的。
我愣住了,我好像看到了又一个翠云,不嘻嘻哈哈,也不冷漠无情,现在的她,温柔体贴,深情严肃,好像她这样说了,我就可以不死。
如果可以不死,该有多好。我是不是就可以一直这样和翠云一起,游走江湖。
师父说,人早晚都是要死的,活着无非也就是吃饭,睡觉,空余了看看书,说说话,没什么让人舍不得的。人总有一死,没什么好怕的。
所以我一直不怕死,不过是早死了几年甚至几十年,就算不死,也活不出什么新鲜来。但现在,我不想死,因为活着除了吃饭,睡觉,还有翠云。
我哭了。
翠云猛地抱住我,说,雪霞,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雪霞,如果你真的活不过二十岁,那我怎么办。
我抽噎着说,翠云,我怕。如果死了,我是不是就再也看不见你了?我不想死,我想永远看着你。
翠云抱的更紧了,我感受到她微微颤动的肩膀。也许,她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