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说梦者有意留下的伏笔，还是细节上的巧合，我读了七八遍大圣传，突然有点悟到了这个书中世界的“真相”。（仅是个人理解）
先说结论，我觉得，大圣传的世界里，很可能各种移山填海的能力都是“假象”，唯有“心”的力量，才是“真实”，这种力量，或许就是“道”的本质。
为什么我会有如此猜测？
我是在看到李青山和顾雁影落入小世界时想到的，这时有个小细节，李青山失去了他除了大演神符之外的所有力量，但牛哥眼泪带给他的“夜视”功能却还在。
之前读到这，只觉得牛哥就是牛逼，这次却忽然思考，为何一个人的力量说失去就能失去？牛哥的力量又有什么不同？
关于前者，我又联想到，李青山飞升天道后，所有法术威力大减，在九天之上更是会“凡化”，而在无间地狱却又能直接将思想转化为力量，这些种种，显然都不符合“能量守恒”。
这给我的感觉，更像是在玩游戏，你能决定的，只有“会不会”这个操作，具体操作出来什么效果，全看设计师怎么实现。
再联想到，李青山每次突破xx几层，大都是想明白了一些事，也就是所谓的“悟道”，就能立即力量大增，这真的很难让人不怀疑，这所谓“力量”的真实性。
再回到牛哥眼泪那里，牛哥和大多数修行者有什么不同？
答案是：炼虚合道。
牛哥已经不再是只会按照游戏界面操作游戏了，而是可以直接修改底层代码，这就是炼虚合道的真正意义，不再需要按照天地规则“游戏”，而是真正拥有了自己的力量。
那么，这个力量，究竟是什么？
这就不得不提到书中一种很神奇的力量了：愿力
也就是人心的力量。
天地规则内，五行相生相克，李青山想要调和水火都如此困难，而仅是练气期的小说家却能凭借愿力直接转化为五行乃至生命。
还有褚师道的那副画妻，从一个最低劣的画家作品，却能凭借人的感情倾注，变为真正的有情生灵。
再看满天神佛，力量品级已经如此之高，却仍可以借助凡人愿力修行，足可见这种力量品级只高。
如此种种，让我下出判断：大圣传之修行，其实为修心。
九天之上的战斗，不再是凡人一样的拳脚相向，而是“心”的斗争。
来吧，说梦者，向我们展示那样一个世界吧！向我们描绘那一场浪漫的战争吧！
我已心驰神往，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