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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父法:父法的生产1-five慈善小爷与five流浪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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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基本的,我们说一个名词的时候,它首先不也是一个动词吗——包括了这玩意儿的发生和结束。连它尚且不存在时的玩意儿都是它。包括它所进入的与其他东西的关联,和它在这个关联中相关联的其他东西,都是它。
那我们说“父法”这个词的时候,显然就涉及到了父法的产生和结束。他自己的前提,它的效果和产品,与它相关联的人,以及它和人的关联,等等。
我最想先谈的是父法的生产。值得注意的是这里的“生产”和“产生”并不一样。
这里要说到我的好朋友,为我贡献的那个蠢故事了:
朋友有一天看到一个流浪汉坐在地上,衣衫褴褛。“我得给他钱”——“请问你缺钱吗?”
流浪汉说不缺。可是朋友走远了之后,“我还是得给他钱,他好可怜,他这不正需要钱吗?”于是我的朋友回到流浪汉那边,硬塞给他100块钱。
这里有两个问题。a朋友的钱究竟给了谁b这个肉身流浪汉——而非我的朋友所幻想的那个“缺钱的可怜流浪汉”,事实上能不能在挂机的前提下拿到钱——我们不妨把这个问题留到父法的生产(2)或者更后面再说
a的答案就是朋友的钱,并没有给到肉身流浪汉,而是给到我朋友所幻想的“他是主子,可怜流浪汉是受惠人”的这个关系中的“可怜流浪汉”———————————————————————————————————————————————〔作为题外话,在这个地方我们就能看出很多人的幼稚。实际上我的朋友在这里已经杀死了流浪汉,他把流浪汉变成了自己那里的符号。那么反观我遇到的很多five。动不动就说“他也有自己的想法,我还是不便评论”。“你能不要误解他的意思吗,他其实这个意思”——然后说出自己的误解。如果把这些人放到这个场景下,他们也就做得出和我这位蠢朋友一样段位的蠢操作而已。只不过他们认的不会是“流浪汉”或者“慈善”这两种父亲。认爹与出让责任和主体性的坏习惯,即使接触了“哲学”也是不能轻易改掉的。因为这些five提出的哲学,也不过就是另一个爹而已。
这些人蠢就蠢在,他们不知道要进行一个交流,首先自己就得把对方符号化,而这个符号化的方式必定是以“我”为准的,简单来说,我必须把你这个活生生的人杀死为我这边的一个符号,于是我才可以跟你进行对话,那问题来了,任何交流中的双方,各方,都是这样子的,那去积极的注册自己和对方的符号性身份,也积极的去面对这个注册活动会遭遇的创伤。这实际上就是每个人的义务。实际上这是一个不可逃避的义务,他不可逃避就不可逃避在没有人逼着你,而是你必须遵守。不然的话,比方****一句,那你直接退群得了,因为你如果不想脏了手,把我符号化的话,你甚至无法进入和我的对话关系。
这就是那些在交流中保持着圣母平等主义的five的下场。即使他们绷不住了,开始还击,并且在这还击中暴露出了自己的不一致性,他们也不会承认这个不一致,不是承认“是他们自己那套玩意儿转不下去”,而是会找个理由继续回到那个虚伪的平等主义里。如果这些人是w小将的话,那么问题就是他们为什么不看wmz呢?wmz到处都说了这个问题啊〕————————————————————————————————————————————————————最有意思的地方就在于,支撑这个流浪汉小品运转的,实际上只需要是我朋友幻想的“他与流浪汉的关系”,真的那个肉身流浪汉,完全可以挂机。即使流浪汉什么都不做,或者说无论他做什么,100块照样会势不可挡的丢进他的怀里。
这就是人与父法的关系,他与“真正的父亲”没关系——如果确实有一个“真正的父亲”的话。这就是这些教徒最搞笑的地方,也是“真正的那个父亲”最尴尬的地方。
这里发生的实际上不是一次施舍,而是一次交换,我朋友给出了100块钱,从父亲那里换回了他的符号性身份——“我是一个仁慈的施舍者”。这位父亲是“一位等待我拯救的流浪汉”,还是“这个世界存在着的接济穷人的普遍价值”,我们不得而知。去做这个确认,也去确认这个父法之建立的发生学,是我的朋友,出于对他自己人生的负责,应当去做的工作。
我的朋友还是非常幸运的——“我竟然没有想过当时要给钱,这些想法都是怎么来的,我真是个**……这些想法,他要追溯到……而这个东西又要追溯到……”。他能说出这句话,已经让他比我遇到的各路five幸运很多了,这个幸运不是老爷赏的,是人家自己挣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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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04-16 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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