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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ooc/二创/博all向】属于刀客塔的巡游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也算是停更了许久,但是还是想不明白很多事情
决定开个新系列,权当做弥补我内心的一些遗憾
文的设定是在很多年很多年之后,大概是铃兰都长大了许多的样子。
因为某些原因隐居在荒野上的博士,重新迈上旅程,去和故人相逢,去认识新的人,去见证许多人的离去。
新人小学生文笔,写的一坨,极度ooc,如果和官方有很多出入请你当做是平行世界,不喜轻喷。
可能会出现dl系的自设角色……因为要体现遇见新人来着
但是我也保不准会写多少章,就这样吧。
先当个预告,大概明天发文。
镇楼图是特地在B站约的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04-09 21:01回复
    序章.
    你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变得轻盈,变得冰冷,而后黑暗也缓缓地吞噬着你眼前的视野。你还想本能的挣扎挣扎,但是身体没有回应,片刻之后,你只得认命。啊,死亡,这感觉确实是如此清晰而又强烈,你想,不过也好,你已经受够苦痛了,这样解脱也未尝不可。想完这些,你感觉眼皮是如此的沉重,所以你闭上双眼,只剩下轻轻的呼吸,既然死亡已经不可避免,那么逃避也没有多少作用。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某人的脚步声传入你的耳朵,但你实际上已经听不到任何东西了,所以你觉得这似乎是你死前的幻觉。但下一刻你确确实实的感受到自己的手被另一只手握住,你能感受到那只手掌心的温度,能感受到一股不知名的安心感驱散了死亡的恐惧和压迫感。就像儿时你抓着父母的手,那时你甚至不知道什么是战争,什么是萨卡兹佣兵,你那时只需要感受父母粗糙但是温柔的手指在你的手背轻轻摩挲,然后和他们一起走在洒满夕阳的回家路上。
      死之前你竟然体会到了这种温暖而熟悉的感觉,看来安心接受自己的死亡也不是什么太遗憾的事情,至少你这一刻不怎么孤独。
      ——————
      博士注视着眼前的人的嘴角缓缓舒展,感受紧握自己手掌的手指逐渐松开,房间里笼罩起属于死者的那种寂静和肃穆。博士沉默着起身,他将那只手轻轻地放回对方的身旁,替他掖好被角,调正枕头,像是对待一个熟睡的人那样小心翼翼地处理好,而后走出这间卧室。
      早已等在门外的萨卡兹佣兵走上前来,他用那种悲悯但是关怀的眼神看着博士。博士开口:“他走了,走的很平静。这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是一件好事。”
      “是...可是,他的尸体...”萨卡兹佣兵略微带着担心的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
      “没问题的,他生前打的那些抑制剂可以让他身上的源石在他死后不会那么快进入活性状态,你们普普通通地处理好就行。”
      “我明白了,博士。”萨卡兹佣兵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沉默地跟在博士身后。
      没有太过于悲伤,也不需要流下眼泪。他们虽然现在过着平静的生活,但是过去的佣兵生涯已经把这群人的眼泪彻彻底底地擦去了。
      这是一个由诸多种族构成的边境村落,平日里鲜有人造访。其中的居民大多数都是像眼前的萨卡兹佣兵一样,为了远离武器与战争而逃离的人。博士在这里住了三四年的时间,算是充当村落里面的医生和智者的角色,在遇到野兽或是强盗侵扰的时候,他也可以是指挥官,负责指挥诸如他身后这个佣兵这样的,仍旧选择握紧武器,用来保护村庄的人。
      走出那间房子,博士习惯性地抬头,眺望天空。今天的天气不怎么好,乌云沉闷的聚集在天空中,虽然没有天灾,夜里恐怕会下雨。想到这里,博士对身后的萨卡兹佣兵开口:“尽早处理尸体吧,夜里恐怕会下雨,明天下葬的话土地会太泥泞。”
      “好,我去叫人。”萨卡兹佣兵点点头,接着离去。
      博士感受到有人在扯自己的衣角,低头看去,是一个小孩子,长着长长的耳朵,是卡特斯。“怎么了,吉米?”博士轻声开口询问。
      “博士先生,我爸爸今天搞到了很新鲜的胡萝卜,让我给你送一些!”吉米高高地举起手中那一筐胡萝卜,博士伸手接过去,盯着这筐胡萝卜,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有点失神,知道身旁的吉米略显担忧地又一次扯了扯他的衣角:“博士先生...?”
      “啊...抱歉,我没事,吉米。谢谢你送过来,也替我谢谢你爸爸。”博士伸手摸了摸吉米的脑袋。“嗯,我会的!”吉米开心地笑起来,接着他仿佛想起什么,露出匆忙的表情:“坏了,爸爸还要我去向约克舅舅要扳手呢,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哈哈...那就快去吧。别让你爸爸等着急了。”博士将那一筐胡萝卜抱在怀里,带着笑容看着眼前的小孩:“胡萝卜吃完我会把竹筐送回去的。”
      “嗯!博士先生再见!”
      望着跑开的吉米的背影,博士喃喃着:“嗯...也不知道如今阿米娅怎么样了,那小丫头恐怕早就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吧。恐怕要处理的事务也越来越多了...别累着才好。”
      ——————
      “我在此见证一位萨卡兹的逝去,见证他将自己的生命重新交还给生养他的这片土地。他的一生从未辜负,从未背叛,他的热忱直至他生命离去的那一刻仍在燃烧不止。”
      十几位萨卡兹佣兵矗立在博士周围,沉默地低着头颅默哀。
      “...愿你的灵魂安息。”
      随着悼念之词的结束,萨卡兹们挥动手中的铁铲,将泥土覆盖在尸体上。这里离村庄足够远,可以平稳而安全地进行葬礼。
      轮到博士沉默地盯着逐渐填满的泥土,他的意识沉入很久远的回忆,自己曾经也是这样见证过许多人的死去吗,那自己是否清楚每个人死去的原因,是否没有辜负他们的死亡?
      残酷,但是已经被习惯了。没有人真的说自己想独自待一阵,也没有人流出泪水。在场的十几位萨卡兹,一位博士,都是这样的人。所以葬礼很安静,也很快就结束了。随着天边传来隆隆的雷声,他们踏上回到村庄的路途。
      “博士...我们只是一群刀尖舔血的家伙,值得这样吗?”
      一位萨卡兹佣兵发问,不约而同的,所有萨卡兹停下脚步,看着前方的博士。
      “...我不想让人们的死亡那么简单被忽略掉。无论是谁,生命终归是宝贵的,所以我不想你们觉得自己死去那么平常,那么理所当然,至少总该有一些意义,总该有一些挂念。”博士没有回过头来,他垂着脑袋,盯着地面:“过去你们在战争中觉得死亡是常态,但是如今,你们已经从佣兵变成了这个村庄的保护者,那对待死亡的态度就应该有所转变。没有泪水也罢,感觉不到悲哀也好,但,我希望你们能开始对自己的生命和自己身旁人的生命正视起来。”
      是啊...过去的那些日子,那些已经离去的人,那些还在的人,自己是否真的好好地去正视过生命这一本身呢。博士回头,看向默不作声的萨卡兹们,不知为何他想起了罗德岛上也有那么一群萨卡兹,无论是终年呆在最下层锅炉房,偶尔会满头大汗地和自己打招呼的萨卡兹们,还是作为干员,为罗德岛的每一次行动做出努力的萨卡兹们。
      这个小村庄和罗德岛多么像呐。各个种族的人们没有太大的隔阂,和睦地相处,共同度过每一天。想必自己初来此地时就感觉到,并一直延续至今的熟悉感,就来自于此吧。
      自己似乎有点想回去看看...?自打罗德岛上的许多临时干员们在战火风波平息各奔东西之后,自己似乎很久没有见过他们了。
      博士转过头去,心底想着。
      嗯,自己应该好好规划一下,就这么踏上旅途,去拜访拜访老朋友吧。
      想到这,博士才意识到自己站在原地太久了,急忙迈开脚步。
      萨卡兹们沉默着,跟了上去,继续和博士踏上回到村庄的路途。
      ——————
      “您要走?”
      萨卡兹佣兵难以置信地看着坐在桌子旁的博士。
      “嗯。我想去见见老朋友...顺便看看这片大地变成了什么样子。”博士指着桌上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几个本子和一个医药箱:“这个本子里面是各种药品的使用方法和应对情况,这个本子是关于农作物和我知道的商业技巧的,那个本子是一些通俗易懂,但是很有用的战术,可以用来抵御入侵,剩下那个本子是一些我想的起来但是不知道怎么分类的东西。然后,这个大箱子是我平常会用的药品,里面有些东西轻拿轻放,用完的药品可以拜托外出的人们帮忙采购。”
    想起了什么,博士从桌子下面取出一个空箩筐:“这是吉米家的箩筐,拜托你帮我还回去了。”
      “要是这里的人知道了您要离开,大家绝对会想尽办法让您留下来的。”萨卡兹佣兵开口。
      “不会的啦。我不过是充当充当医生,教教书而已。吃的用的不还是大家给我提供的吗,说到底,是我该感谢你们才对。”博士起身,微微地鞠躬。
      “啊,不过为了不给大家添麻烦,我明天早晨一早就走。还希望你不要告诉大家。”博士走到萨卡兹佣兵身旁,轻轻拍拍他的肩膀:“一直以来,谢谢你的照顾。以后大家就拜托你了。”
      “可我不过是一个连字都不认识的大老粗...”萨卡兹佣兵窘迫地开口。
      “可以学啦,不是还有很多人认识字吗,让他们教你。”博士走到门口,倚靠着门框,看着门外淅淅沥沥的雨:“我也很想一直呆在这里,但是...我才想起自己还有很多遗憾没有填补,有很多人没讲个明白,有很多事,没有真的得到一个说法。”
      博士回头,那双沉静的双目意外地有着一丝光芒流动。
      ——————
      清早,博士走出家门,看到村落的道路两旁挤满了前来送行的人。他们脸上呆着想说什么却又没办法说出来的神情,有人伸出手,似乎是想挽留他,有的孩子把脸埋进母亲的裙摆,似乎不想让博士看到哭泣的样子。
      哈哈...那个家伙,明明不让他告诉大家来着。
      一位老者颤颤巍巍地走出,他递上一条围巾,虽然很旧,但是很干净,很柔软。博士低头,任由老者为他围上围巾。
      “博士...您要离开了吗?”围上围巾之后,老者开口发问。
      “嗯,相逢无数,离别更多。一直以来承蒙各位的关照,真的非常感谢。”
      博士露出微笑,此刻他的心底分外的温暖,甚至有几丝留存之意萦绕在他的指尖。这个村庄为我留下了如此安宁的一段日子啊...博士抬头,注视着送行的村民们,而后摇摇头,把留存的心意散开。老者退回人群,博士抚摸了一下脖颈间的围巾,迈开了脚步。
      走了,他想。
      清早的阳光伴着湿润的晨雾,正好能映衬着这个不算高大的男人走出村庄,让他沿着泥泞的小路远去。走出村落,萨卡兹们在道路两旁注视着他。博士看着他们,每走过一个人就点点头,对方也会点头回敬,而后他们注视着博士的离开,注视着他的离去。
      走了。他想。
      


    IP属地:山东2楼2024-04-09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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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来水快来水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04-09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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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看,多写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4-04-09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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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4-04-09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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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支持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4-04-09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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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感觉又会有你最擅长的哀伤,唉,希望看的不会太难受。


              IP属地:北京7楼2024-04-09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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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藏了,快更吧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4-04-09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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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y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4-04-10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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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 爱看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4-04-10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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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我想看的啊!楼主你滴大大滴呦西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4-04-10 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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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更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4-04-10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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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天灾扫过荒原,锈锤砸向大地。
                            身为文明的反抗者,任何能够和锈锤达成的合作都是建立在相当的利益之上,没有利益铺垫,就没有合作,没有信任。作为和坎诺特打过许多次交道的人来说,博士深谙此道。所以此刻站在荒原上,他确实倍感疑惑地盯着眼前的水桶脑袋,确切地说,是盯着水桶中间那道看不到眼睛的缝隙。
                            “你当真什么报酬都不要?这可不符合你的风格。”
                            “用不着,朋友,我什么都不要。我先前在你这里拿到的东西已经足够我把你的人情欠到七八十年之后了,足够你支付现在的报酬了。”坎诺特如以往那样穿着长长的袍子,高大的身躯在古怪的水桶脑袋衬托下没有任何压迫感。
                            “那你之前是怎么心安理得收下我那么多源石锭的...”博士嘟囔着。
                            “那叫投资,朋友,那是互惠互利的好事,可不一样。”坎诺特嗤嗤地笑起来,进行着他那属于商人的诡辩。不过博士也懒得和他争辩些什么,因为这么多年过去,即使是坎诺特,博士也分外感到熟悉和怀念的感觉。
                            “就送到这里吧,我叫来接应我的人大概马上就到了。”博士从坎诺特手中接过包裹,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停步了。但是坎诺特却仿佛没有明白一样,继续挪步跟着博士。“嗯...你怎么还不走?”
                            “我有点疑惑呐,朋友。”坎诺特抬手挠挠他的水桶脑袋,这不禁令博士怀疑他这样能感受到抓挠的感觉么?
                            “疑惑什么?”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不会适应荒野上的生活。所以在你说出你在那个边境村落待了那么多年之后,我稍微有点难以置信。”
                            “你是个商人,坎诺特。你不应该以貌取人,不是吗?”博士嘿嘿一笑,那是一种得意的笑,能让坎诺特感到疑惑的时候可不多:“我的身体没有那么脆弱,我的命也是。荒野上的生活我完全适应的来,而且...实际上也没有那么艰苦?至少,看到村民们的样子,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我就有一种充实的活着的感觉。”
                            “好吧,我确实犯了小小的错误。”坎诺特点了点头,接着伸出一只手,博士握住。
                            “要是你乐意,我们很需要你这样的人加入。”
                            “我?得了吧,我可是锈锤最需要反抗的那种人。”
                            “总要允许特例存在,朋友,就像是投资总要有冒风险的时候。”
                            “我会考虑一下?”
                            “有这样的回答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朋友。”
                            坎诺特驻足,荒野上的风吹过他的衣摆。博士看着他,只有这个时候你才能真的注意到这个人有多高大,他站的稳稳的,荒野上的风只能斗胆地吹动他的衣摆,却不敢触动他的脚步。泛着墨绿色的长袍在他身上笼罩着,水桶头下仍旧神秘莫测,一切一如往常。
                            真好,至少他还没变,这到是挺让我感到欣喜。博士想到,接着他开口:“真的不要什么报酬吗?”
                            “我的天哪,又来了。”坎诺特耸耸肩:“我的朋友,以我坎诺特·古德英纳夫的名字发誓,我们之间的相逢,如此的狂喜,难道不值得我用尽一生吗?”
                            “好。谢谢你,朋友。”博士点点头,转过头去挥挥手,告别般向前走着。
                            “嗯...愿你以后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朋友。”
                            坎诺特喃喃着,一直注视着直到博士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
                            汽车缓缓停下,车门打开,里面的人下车,而后笔直地站定,环顾四周之后发现了向自己走来的博士,他似乎有点惊讶,但是这种惊讶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在眼底一闪而过。
                            博士也看到了他,微笑着挥了挥手,看到对方向自己走过来之后,也加快了脚下的脚步。
                            “博士...我是来执行你的遗嘱,并且对你遗产的继承人进行保护的。”曾经代号为送葬人的男人——费德里科站定在博士的面前,他微微皱眉,大概有个一毫米两毫米的样子:“但是如今你还活着,并且站在我眼前,我感到疑惑。”
                            “嗯,让我看看,你没有变真是太好了,费德里科。”有意忽视了费德里科地提问,博士绕着眼前的人转了一圈,露出那种如释重负的表情:“我还想着要是连你都变成我不认识的样子的话,我这一趟旅程也没必要走了。”
                            “我变了,博士,我的年纪增长了,并且体重减少了两千克,我并非毫无变化。”费德里科看着重新站到自己面前的博士,继续着刚才的提问:“现在,能否请您为我解释一下您的委托,否则我会一直感到疑惑。”
                            “这个...啊哈哈,这个嘛。”博士挠了挠头,开口:“你看,我毕竟是个不那么能打的家伙,但是我又想好好地四处逛逛,拜访一下老朋友们,就肯定需要一个保镖来保护我,对吧?”
                            “理解,请继续。”
                            “但是合格的保镖,而且又能保证这些年没有变动过工作或者是地址,能让我准确找到的,我能想到的只有费德里科你了,身为拉特兰公证所的执行人,再加上圣徒的身份,也算是一份固定工作...?”
                            “提问,那您为什么会选择遗嘱继承呢?为什么不向我直接提出要求呢?您的命令我会毫无保留地执行。”
                            “啊,好啦好啦,毕竟已经不是以前那种建立在契约上的关系啦,我总不能仗着和你很熟就要你放下工作来帮助我吧?所以作为补偿,我把攒的那些积蓄投给了公证所,随便编了个遗嘱继承人需要保护的理由选择了你来执行...这样总归我心里过得去,你和公证所也不是毫无收获。”
                            “不过话说回来,指名的时候还可以指名费德里科来执行真是太幸运了...我还以为拉特兰的圣徒不会再进行公证所的工作来着。”博士拍拍胸口,感到庆幸地开口。
                            “我不会忘本,博士。”费德里科开口。
                            “嗯,这样最好...又一次见到你很高兴,费德里科。”博士伸出手,费德里科回握:“作为提醒,博士,下次你可以选择更直白的委托公证所人员进行保护任务,得到教宗认可的您可以在公证所提出这类申请。”
                            “诶,这样啊...”
                            “另外,我本人也对您所谓的过世曾感到难过,如今您站在我面前,我感到庆幸和莫名的生气,博士。”
                            “啊...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哈哈哈...”博士尴尬地笑笑。
                            “但是能和您再次相见,我感到无比荣幸,博士。”费德里科的语气虽然听起来毫无变化,但是博士觉得他此刻的语气很轻松:“费德里科会忠诚的执行您的委托,作为您的安保人员执行拉特兰公证所委派的任务,陪您进行您的旅程。”
                            “嗯,有劳啦。”
                            至少今天见到了几个没怎么有变化的老朋友,博士想,老友相逢还能相认,实在是人生之幸。


                          IP属地:山东13楼2024-04-10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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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申一下,坎诺特后面送别说的那句话“我们之间的相逢,如此的狂喜难道不值得我用尽一生吗?”这句话实际上来自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白夜》原句为“整整一分钟的狂喜啊!这难道还不足以让人享用一生吗?”做个说明,各位不喜轻喷。
                            另外,最后虽然问好是坎诺特的口头语,但实际上我是怀着楚门的世界最后楚门离开那一幕的心情写的来着……?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4-04-10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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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耶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4-04-11 03:43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