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敌而逃者为下勇,见敌而逃者为中勇,接敌而逃者为上勇我固知主公有志于天下。夫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千万人之天下。人人皆有父老幼子,是为家也。所谓‘家国天下’者,其家为国之本欤。无家则无国,无国则无天下矣。吾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源,根不固则木不长,源不深则流不远。凡成就大业之辈,莫不厚其根源。”酸文腐儒也敢谈仁义乎?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其意在民。民也,其为国之本欤?”有民斯有国,有国斯有君,有君斯有社稷。是故‘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故而为民请命,吊民伐罪,救民于水火之中,解民于倒悬之危,方为天下大仁、天下大义!” “今有腐儒,媚于君主,与小人同,以求虚名浮利。其为人也,上不顾社稷安危,下不顾黎民死活,也敢妄谈成仁取义,无乃为天下笑乎?”臣劾吕维祺,身为人臣而三心二意,是为不忠!身为人子而不顾及父母,是为不孝!身为父母官而以私废公,是为不仁!身为人师而不思及门人弟子,是为不义!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哉!臣请舜王杀之以谢天下,涤荡天地,还世间一个朗朗乾坤!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一、《孟子·梁惠王章句下·第八节·独夫民贼》原文齐宣王问曰:“汤放桀,武王伐纣,有诸?”孟子对曰:“于传有之。”曰:“臣弑其君,可乎?”曰:“贼仁者谓之贼,贼义者谓之残,残贼之人谓之一夫。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沙无根则飞,民无根则为贼矣!”张顺不由快刀斩乱麻下定论道,“故治沙之策,务在固沙;治民之策,务在固民,君以为然否?” “哦?这治沙之说,倒也稀奇!”祝万龄也是聪慧之辈,但听闻“固民”之语,心里倒有几分猜度。 “治沙之策在草木,而治民之策在田宅。”张顺不由笑道,“家有妻儿老小,外有五亩之田,日出而作,日落而归,虽张角、黄巢而不能使之反!” “口无果脯之食,身无蔽体之衣,父兄枕藉,易子而食,虽汉高唐宗而不能治,君以为否?”易子而食,析骨而炊仁者上之德也,礼者别尊卑也。” “尊卑既分,上下明矣。上下分明,则上施其仁,下守其礼,各司其职,天下定矣!正如当年李斯所叹:人之贤不肖譬如鼠矣,在所自处耳! 闻敌而逃者为下勇,见敌而逃者为中勇,接敌而逃者为上勇我固知主公有志于天下。夫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千万人之天下。人人皆有父老幼子,是为家也。所谓‘家国天下’者,其家为国之本欤。无家则无国,无国则无天下矣。吾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源,根不固则木不长,源不深则流不远。凡成就大业之辈,莫不厚其根源。”酸文腐儒也敢谈仁义乎?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其意在民。民也,其为国之本欤?”有民斯有国,有国斯有君,有君斯有社稷。是故‘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故而为民请命,吊民伐罪,救民于水火之中,解民于倒悬之危,方为天下大仁、天下大义!” “今有腐儒,媚于君主,与小人同,以求虚名浮利。其为人也,上不顾社稷安危,下不顾黎民死活,也敢妄谈成仁取义,无乃为天下笑乎?”臣劾吕维祺,身为人臣而三心二意,是为不忠!身为人子而不顾及父母,是为不孝!身为父母官而以私废公,是为不仁!身为人师而不思及门人弟子,是为不义!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哉!臣请舜王杀之以谢天下,涤荡天地,还世间一个朗朗乾坤!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一、《孟子·梁惠王章句下·第八节·独夫民贼》原文齐宣王问曰:“汤放桀,武王伐纣,有诸?”孟子对曰:“于传有之。”曰:“臣弑其君,可乎?”曰:“贼仁者谓之贼,贼义者谓之残,残贼之人谓之一夫。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沙无根则飞,民无根则为贼矣!”张顺不由快刀斩乱麻下定论道,“故治沙之策,务在固沙;治民之策,务在固民,君以为然否?” “哦?这治沙之说,倒也稀奇!”祝万龄也是聪慧之辈,但听闻“固民”之语,心里倒有几分猜度。 “治沙之策在草木,而治民之策在田宅。”张顺不由笑道,“家有妻儿老小,外有五亩之田,日出而作,日落而归,虽张角、黄巢而不能使之反!” “口无果脯之食,身无蔽体之衣,父兄枕藉,易子而食,虽汉高唐宗而不能治,君以为否?”易子而食,析骨而炊仁者上之德也,礼者别尊卑也。” “尊卑既分,上下明矣。上下分明,则上施其仁,下守其礼,各司其职,天下定矣!正如当年李斯所叹:人之贤不肖譬如鼠矣,在所自处耳! 闻敌而逃者为下勇,见敌而逃者为中勇,接敌而逃者为上勇我固知主公有志于天下。夫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千万人之天下。人人皆有父老幼子,是为家也。所谓‘家国天下’者,其家为国之本欤。无家则无国,无国则无天下矣。吾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源,根不固则木不长,源不深则流不远。凡成就大业之辈,莫不厚其根源。”酸文腐儒也敢谈仁义乎?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其意在民。民也,其为国之本欤?”有民斯有国,有国斯有君,有君斯有社稷。是故‘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