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双腿瘫软的晰再也撑不住上身的重量,【扑通】,跪倒在了门前,将怀里的礼品袋扔了进去,见状,晓月快步移行至晰的身边想要将后者搀扶起来,但是她终于畏惧了。墨绿色的鳞片排满了晰的大腿,并逐渐延伸,近乎十米长的蛇尾取代了不复存在的玉腿,洁白的软肉展露了出来,晰无力地抬头,将竖瞳对向晓月。
“晰姐姐?!”
话中人蓄满了力气朝屋内冲了进去,双手抓住晓月的手臂,将其缓缓举起,蛇尾用力一甩,关闭了敞开的门,直奔陌生女子而去。
“若梦?!”
“我没事!只是......被捆住手了。”
“明明已经自身难保了,你却还在关心别人,”晰将身子挺起,把晓月带离地面,难道你不明白,为什么我之前那样对待你?”
“晰姐姐,等我解释一下——”
“解释?撒谎是吗?我爱你还不够,你却还要去找别的女人……”
“晰姐姐,你冷静一下,我们可以把事说清楚的!”泪水夺眶而出,晓月泪眼朦胧地望着把她举起来的晰,央求她的怜悯。
“我不想听到你的解释,我只知道你已经违背了我。
如果你还记得我当初对你说过的话,那不妨再思考思考,你要怎么证明你还喜欢我?”晰那般冷漠的话语,就像是在和一个从未结识过的男人说话。
“我的方法就是看看你愿不愿意尽可能多的将养分流向我,嗯?‘偷情者’?”
“把晓月放开!你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会让她喜欢?!”
“哦?放开?也可以,毕竟——我已经不强求她的喜欢了。”晰撇了一眼若梦。
“看好了,小姑娘,这种放下......不久你也会体验到。”
语毕,晰用力张开双唇,想要将一整个晓月塞进去,然而,她还做不到。
“晰姐姐!对不起!”被含住双腿的晓月意识到了危险即将来临,“不要这样,别!”
“哼哼哼。”低沉的笑声从晰的嗓间传出,粉嫩的信子也探了出来,挑逗着猎物的娇躯。
小腿没在晰的口腔中,【咕嘟!】一声吞咽,直接将晓月的大腿咽下喉咙,晓月一双白丝袜就这样不见了踪影,晰控制着晓月的双臂,让其不能抵抗,自己灵活的舌头犹如一条活跃在粉色洞穴中的触手,深入了晓月的双腿之间……
“啊!——别!晰姐姐!不要!”晓月的娇嗔成为了晰耳边悠扬的乐曲,伴着孱孱的水声,晰加速了舌头律动的频率……
一阵阵抽搐传到晰的食道,刺激着她快点吞下口中的猎物,但是她忍住了,直到晰感到水压的上升,没过了自己的舌尖,才欣欣然睁开迷离的眼睛,拔出充满爱意的小舌。在晓月水道中的【奶油】就要喷发出来之际,晰再一次吞咽,将所有的奶油留到自己的口中,供自己细细品尝。
“晰姐姐!我不想!”晓月在晰的嘴巴里尽力翻身,意图搅动晰的食道,可是,现在的晓月只有胸部以上还暴露在外界。
她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一旁的若梦看得发愣,半天没有喊出一个字来,只明白晓月真要消失在这个怪物的血盆大口之中。
晰将晓月的双手插入嘴中,吞咽声消失之后,仅剩一颗孤零零的脑袋,观摩着最后的世界:
晰的上颚,和一条凸出人形的天鹅颈,她明白,那是自己的身体……
顿时,她感到有一股压力在迫使她进入晰的咽喉,她向上望去,是晰的舌头正在按着自己的脑袋施压,眼看着就要滑落下去,晓月突然转身成功,在晰的脖子上形成巨大的形变,求生欲迫使她向口腔之外伸出右手,却又被晰含住,【咕嘟】咽下了晓月最后的希望......
周围的肌肉推动着晓月坠落,晰的胃袋里早就充满了接待她的液体。
“哈啊——!好烫!”晓月在狭小的空间中挣扎着,并声嘶力竭地哀求着:“晰姐姐,放我出去!”
晰满意地拍了拍面前隆起的肚子,这是第几次她这样进食呢?无从考证,她自己也记不清楚,但是她明白——
进食还未结束。
粗壮的尾巴轻轻地摇摆着,拉近了自己与若梦的身位,故意地将自己那硕大的胃袋中的轮廓画给她看,原本契合的衣物早已因那颗肚腹而开裂,若梦虽然没见过这种情形,但她没有一丝害怕,只是短暂的惊愕。胸前的两只大白兔随着呼吸的频次而上下波动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正在微笑的晰。
“你吃了她?!”
“不,这叫归属,晓月已经归属于我,并且是永远,”晰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她还很有精神的......要不要听听她在说什么?嗯?”
满怀兴致的蛇尾迅速地爬上了若梦的腰,她毫无防备地被尾巴卷起,现在,腰腹和手已经被捆在了一起,晰将其带向和自己一样高的地方,随后又把若梦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肚子上,让她听听自己的爱人的哀嚎。
“晓月!你和我会在一起的!别害怕!”若梦隔着晰的肚皮,冲着里面的晓月呐喊。
“哼哼,”晰轻笑,“会在一起,但不是现在,我要让你亲眼看到我夺走她的一切,看着她被我消化殆尽,转化为我吞掉你的能量,你们将会在那时重逢,哈哈哈。”
“你不是说她背叛你了吗?”若梦怒目着,眼里充满血丝,“你既然爱她,那你就甘愿让她这样受罚?这样只能证明一件事——你也没有对她倾心。”
“啊,”更多的尾巴开始向若梦身上爬去,一圈一圈罗在一起,“如果是甜点师做蛋糕那般,是为了顾客,那甜点师一定不会对那些蛋糕倾心,但请你明白,我可不是所谓‘甜点师’,所以就在我想要的‘蛋糕’要被别人捷足先登时,我的心情该是什么样子?”
蛇尾已经将猎物层层包裹,晰俏皮的尾巴尖在若梦的面前摇晃。
“明白了吗?”冷漠的话语中,饱含着笑意,那是对若梦的嘲讽。
若梦不再有语言反驳,毕竟错误的确因自己而起,她看着晰腰间足有双胞胎足月大小般的巨肚,和时不时闪现在上面的掌印亦或是拳头,无能地笑了起来:“哈哈,所以,你不敢这个时候吞掉我......”
“的确,但是那样做对我无益,如果不能在精神上伤害到你,又怎么能让我开心呢?”晰故意将捆在若梦身上的尾巴松了松,让她觉察一些失重,“如果是现在就吃掉你,让你们两个在我胃里打情骂俏,最终受伤的不还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