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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身经历的恐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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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发生在许多年前一家部队医院的传染科:


IP属地:上海1楼2024-02-20 10:37回复
    我在省级单位下属的一家有色金属公司工作,吴凯 男性,是我们部门的经理,他已经四十出头了,有着一米八二的身高,八十二公斤的体重,但在我眼中他是高大英俊的代表,是帅气、漂亮的集合,吴凯平时不大爱说话,喜欢安静 ,我对他了解不多,只知道他出身于部队高干家庭,即便是到了地方多年也能感受到他周身散发出骨子里的英傲之气,我两是老乡,又都出身于军人家庭,所以还算投缘,对他的以往我都很感兴趣,在一个节假日里我两在公司接待室里喝酒聊天,他突然问我平时喜欢做点什么,我说喜欢打游戏,看恐怖片和战争片,对我喜欢战争片他不奇怪,但喜欢恐怖片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问:你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吗?我笑着将头一阵乱摇:“如果世上真的有鬼,那么几千年下来鬼的数目远多于人了,那样的话该像老鼠那样藏起来的就是我们了!”我想笑,但突然发现吴凯 用奇怪眼神看着我,象我们这些从部队大院长大的孩子应该想听笑话一样哈哈大笑也就过了,象他眼神透漏出的这份表情让我有点懵,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你相信!”吴凯收回了眼神端起身前的红酒抿了一口,然后摇了摇头说了一声:“不知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话里有话呀,我的兴趣来了:“大哥,莫非你以前遇到过什么神奇的事?”,吴凯不说话又端起了酒杯,我有点着急了:“大,大哥,哎,我叫***行吗?”我不光动嘴,连手都动了,摸摸自己的口袋,空空的,接着又去摸吴凯的口袋,翻出一盒中华烟,拿出一只,讨好似地给他点上,我没照镜子,但我想肯定那定是一幅哈巴狗的样子,神奇恐怖的事是我的最爱,生化危机我通关不下二十次,看着我猴急的样子他笑了:“不是我卖关子,实际上我自己至今也还莫名其妙!” 吴凯抬头吐了一口烟圈又轻轻吹了一口气,在他的脸被一团烟雾 笼罩。
    以下是吴凯(化名)讲的故事


    IP属地:上海2楼2024-02-20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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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忙做正身子,吴凯的声音清晰而深邃:“那年我25周岁,职称是正连级医师,还未婚,所在单位是位于地级市边缘区域的一家驻军医院,我是消化内科的一个医师,由于那一年转业的人员多于往年,我刚进修回来,科室的医生还满编, 科主任征询我的意见,想让我暂时去缺编的传染科帮忙,作为军人,上级的安排我没意见,立刻答应了,结果一去就是十个月。 那是十二月的一天,北方的天气真冷,晚饭后我又去了病房,因为病房有一位让我万分头痛的病人,这位病人是五台山的一位老和尚,还是一个大寺庙的主持,已经72岁了,病症是亚急性肝坏死,即便我翻遍了书籍,不分白天夜里都埋头寻找对他病情的治疗办法,天不如人愿,我预计老和尚的离世也就这几天了,我原想拖一天是一天,谁知到了下午时段,原本昏睡中的老和尚竟然精神起来,不再配合治疗,竟将两组用药及营养液的液路全部拔掉了,老和尚原本苍白吓人得脸上竟然露出了红晕,谁都看得出这是回光返照,干瘪硬化的静脉原本就很难扎,连我都试过也没办法,老和尚身边还有俩个年轻的和尚陪床,气得我对小护士和那两个和尚大发脾气,谁料小和尚说要出院回五台,‘胡说八道’我一口回绝,我忽然发现一个中年和尚站在了我的身边,没等我发问,小和尚解释说这时五台佛学会的人员,知道患者快不行了,要安照老主持的意愿送回五台安葬,我不会答应的,死亡肯定要送太平间的,出院?开玩笑吧!结果争论了很久,科主任电话来了要我放人,这群和尚本事真大,没办法,可这口气不能不出,于是我开了一大推人血白蛋白,冻干血浆,安宫牛黄丸,还有许多保肝药物,当然也不是乱开,都是尽可能延长寿命的药物,数额之大连我都吐舌头,可中年和尚见惯不怪的很快就办好了,包括出院手续,有钱就是任性,吃完没滋没味的饭回到了病房,换好隔离服直接去了特护病房,一进入病房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景象让我两眼发直,双腿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原本虚弱的连抬手按个手印都万分困难的老和尚竟然坐了起来,一件暗红色袈裟盖住了他的周身,形态上看应该是盘腿坐姿,双掌合十,头颅微垂,吓得我不轻,但我条件反射似的冲上去,将手探入袈裟,一把摸到老和尚的关脉,脉搏没有了,连手臂都凉了,我趁机板了一下他的手臂,硬硬的、凉凉的,一动不动,吓得我收回手臂愣愣地看着坐卧的老和尚,脑子一片混乱,等静下心来看着肃立合十嘴里念叨着什么的几个和尚再也无语,等圆寂的老和尚被送到一部带棚子的客货车离开后我都还处于惊骇之中。


      IP属地:上海3楼2024-02-20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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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呢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4-02-20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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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了办公室看了一会书,想着过去的一天,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越来越烦,把书扔到一边,随手从写字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副围棋,自己和自己下,金角银边草包肚,我代表自己,另一个代表其他棋手,我持黑棋子,还是先手,把四个边角全占了,另一个只让占肚皮,我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赢定了,只是脑子里还是乱七八糟,看着黑白棋子有时都不知自己在干什么,将近一个小时后,我发现四个角差不多点满了黑棋子,白棋子竟然把四个边的三个以及中间大片地域全占了,抓抓脑袋我如梦初醒,见鬼了,百分之百该胜的,怎么会输的?原本想赢一局让心情好过一些,这下更糟了,一把将塑料棋盘和棋子兜在一起往抽屉里一扔,这下更没心情了,我瑶瑶脑袋似乎想把搅乱脑浆的杂念甩出去,又想可能是自己这几天没有好好休息的过,当我正准备拿着脸盆毛巾洗洗睡的时候突然传来嘚嘚嘚的敲门声,随口说:“谁?进来吧!”一个模样娇俏可爱的小女兵走了进来,看到我手里拿的东西:“咦!吴医生这么早就要洗睡了吗?”这个小女兵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长得甜甜的,不过这时我真的很累,确实没心情欣赏,扫了她一眼:“哦,是肖玲,有事吗?”肖玲微微一笑:“哝,这是林姐姐让我给你送来的。”我一看她端着一杯咖啡,一块巧克力蛋糕,愣愣地嘟囔了一句:“什么林姐姐?哦,你说的是林护士吧,这是病房,不是你们宿舍,搞得人莫名其妙,咦,不是张护士吗?换班了?。”一看表都快十一点了,护士晚上十点换班,不知为什么还真的有点饿了,拿起蛋糕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剩下的随后两口就塞进了嘴里,嘴巴塞得满满的就要出门,肖玲却没让开,我疑惑的看着她,她把嘴巴一呶:“还有咖啡!”这不怪她,这几天晚上都是硬挺着到很晚生怕那个老和尚出事,不得不靠咖啡撑着,今天不用了,再一看黑乎乎的咖啡就知道是那种又涩又苦的黑咖,嘴巴里塞满东西说不出话,摆摆头让她把这东西拿走,推开她就去了洗手室,洗涮完后刚放下脸盆,就听得房门‘乓’的一声被踢开了,接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一股香风直冲鼻孔,一只咖啡杯重重地落到写字台上:“喂,好心好意的送你咖啡消消疲劳,没想到你这么不识抬举,快给我喝了!”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美貌女孩叉着腰,一脸怒容地站在面前,没错,是林菲菲,林护士,林菲菲,二十二岁,第三军医大护理专业,七月份毕业后分到医院,科室还没轮转完就莫名其妙的选定了没人愿意来的转染科,要知道我们这所中级医院很少拥有三年护理专业人才是奇缺的,她家就是本地的,她的家庭条件不错,母亲是政府中层官员,父亲是本地军分区副司令,长得漂亮,身材也很好,工作认真严谨,就是总有那么一身大小姐脾气,对我们这些同年龄层次的人就是这麽吆五喝六的,很是让人很是不爽,不过女孩的美貌就是资本,我们心里不服却又无可奈何,早起打针输液是她的职责,却三番两次的踢我的门让陪她干活,满嘴的道理是医生也该学会护理工作,但我知道走廊有点黑,她是有些害怕,也就不计较,现下这麽张狂好像她是我的上级一样,皱了一下眉,本想呵斥一声来提醒她,不过看到她那对黑亮的瞳孔心里有点虚,算了男不和女斗,一口将咖啡吞下,差点吐了,我宁愿喝十杯中药。


          IP属地:上海6楼2024-02-20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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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折腾困意没了,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这杯咖啡可是苦了我了,门外传来上锁的声音,然后走廊安静了,室外可一点都不安静,传染科位于医院的西北角,南面是一片菜地,左面是好久不用的实验室,右面就是太平间,北面是院墙,墙外是很少使用的不宽的柏油路和一望无际的田野,这片田野也并不安宁,谷物茂盛期,自杀、被杀者层出不穷,就在前几个月一个长相不错的女孩被人在墙外的不远处被人活活掐死,有人先看到死者先后脱落的鞋子,然后才发现尸体,出于好奇我也跟着许多人去看热闹,死者的恐怖让人汗毛倒竖,那是一张颇为俏丽的脸,已经扭曲成恐怖的狰狞,两只眼睛几乎夺眶而出,椮白的牙齿紧咬伸出嘴唇半截的舌头,两只素手呈利爪状伸向半空,可以看到牙龈和指甲残留暗黑色的血迹,一月后凶手被发现,他是用玻璃切割了自己的喉咙,他自杀的方式根本就象一个白痴,尖锐的玻璃在脖子上乱割一气,除了颈椎那部分脖子就好像没有痛觉一般,被切割成了一堆烂肉,眼睛、鼻孔、上身全被黑血沾染,连手掌都被割烂了,想不到这家伙对自己都是这样的残酷,那是有人顺着尸臭味才发现了尸体,离先前那个被杀的女孩不足五百米,解剖课上我也切割过许多尸体,但也完全被眼前恐怖景象所震撼,甚至还因此做过几次噩梦。前几天刚下了一场雪,化了又冻,让人冷得受不了,虽然有暖气但烧锅炉的不知到哪里偷懒去了,暖气摸上去只是有点温,身上盖了两层被子都不暖和,寒冷的北风到晚上没完没了的刮,破布、报纸、破碎的杂志搜刮在坚硬的地面上,那声音就像怪物走过来蹭过去的,让人心里发寒,稍远处,实验室的窗户不知道那个家伙没关严,噼里啪啦的来回拍打着墙壁,墙外的电线被寒风吹的‘嗡嗡’作响,无孔不入钻过墙壁、门缝发出刺耳难听的呼哨声,停在耳朵里就不愿再出去,在夜晚就象不停地演奏着‘地狱交响曲--之恐怖乐章,’这样的夜晚并非第一次,应该说已经习惯了,但今晚却让我内心发凉,第一次产生进入地狱般的恐惧,房间的窗帘只是一层单薄的棉麻布,薄的可以从外面看到室内的身影,月亮很亮,却是那样的惨淡,照在地面上就像铺了一层白霜,室外有一颗光秃秃的绒花树,月光透过窗帘图洒在床对面雪白的墙壁上,干枯的枝杈,印在墙壁上就像一只枯槁的手臂,分出的枝杈简直就是恶魔那尖利的指甲,随着寒风上下摇摆,感觉就像要把自己从床上抓过去塞入恶魔之口,想起自杀者与被杀者那恐怖的狰容,还有寝室里吊死在床头的同事,我两睡觉都是头对着头,关灯以后,他还总是习惯性地伸出手摸摸我的脸和脖子,那根绳子的一头死死绑在我两的床头上,想到这我感到颈部发凉,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有晚上查房时突然出现在急救室那张床上的老和尚,感觉这些死去的人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床头,我猛地将被子全部盖到头上,然后紧紧地闭上眼睛,就像一只鸵鸟,身子仍然象在冰窖里一样不由自主地颤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神志渐渐地模糊起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残影也变得稀疏起来,身子也不再僵直,脑子里只有一个期盼--不要太早的醒来!


            IP属地:上海7楼2024-02-20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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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么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4-02-21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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