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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少年·格式】如果他不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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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短文,一发完。
可能会有点意识流(?)
正文:
如果他不再回来,往后余生,皆为祭奠。
——题记
都说这条街“古色古香”,可它每一个角落给人的感觉无不是用瓷器锦缎包装起来的欧美气息,从骨子里透露出陌生与疏离。
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与我无干,我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去向何处。我来赴一场约会,虽然我算是迟到了十年,但我不愿、不能、不可能缺席。
86、84、82……踏着住事与回忆,数字一个个减小。56、54、52……心底越来越大声地呼喊着那个熟悉的名字。不过“可惜”的是,不管这条街够不够长,我这一路都不可能路过“16号”。40.…啊。错过了。我转身,面前是42号的门。门虚掩着,如同主人刚离开不久。
轻轻敲了两下门,厚重的木门没有荡出回音,门内惟有寂静。指尖贴上门,很轻很慢地,门随看推门的动作无声滑开。淡淡的檀香晕开,缥缈得如红日初升时的晓雾。檀香中萦绕着一丝东方的神秘香气,如残蕊坠于水中时漾起的涟漪,仅仅只是一瞬。那一丝单薄的香便杳无踪迹,四周余下淡淡的檀香。如同回忆。
店中——很空,只有中间的一只鼎、墙上挂的字画、一排排整齐的紫檀木架子,所有的所有的都无一例外蒙上了厚厚的灰尘。那些从未见过却无比熟悉的物品,都被尘埃模糊了色泽和轮廓,像被封入了岁月深处,回不来了。房中却闻不到一丝灰土气,更别说霉味,只有淡如回忆的檀香,干干净净。
我还是走了进去。踏过灰尘,留不下一个足印。檀木架上依次摆着者式各样的瓷器、陶器、玉器和青铜器等,皆蒙着厚尘。在其中,那个瓷瓶实在太醒目了,惟一一件明净如拭的器具,就静静伫立于架子边等。人们一般用什么词来形容白瓷?银?雪?霜?玉?只觉得,那白如同瞳仁周围含着泪光的那种白,也好似破晓时分天际第一缕洁白。我熟悉这个白瓷瓶,自那一日,它不仅是一个花瓶。
初见……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瓷瓶被稳稳接住,薄薄的白,如天心似环的月。是否约定,月圆归来?
那一刻,只是如清露坠潭的一声轻响,有什么东西一同永远地碎开了,白瓷裹在尘中依然洁白。下意识地望向一个角落,那里和架上瓷瓶原本的位置一样,黑得空空荡荡。碎片极尖。没有扎出血,留下的伤痕深如刀割,却感受不到任何痛意。
它不应该碎的……
再次望向那个阴暗的角落,现在如同被刀深深剜去一块,有刺骨寒风呼啸而过。我双眼失神地盯着地上的碎片,风吹雨打多年,白色被吞噬殆尽,瓷片在无声中破碎为更小的尖锐碎片,融入血液,碎片便在血管中随血液一同流淌。然后、崩裂,被血液磨作沙尘、磨成飞灰,好像看不见了,但永远永远也无法与之分离。
腿好像麻了,我走到窗边,想拉开窗帘,让光线照进来。但我知道,那怕这房间里所有物品俱化为太阳,这里也不会有阳光了。厚重的窗帘满是灰尘,被沙尘牢牢锁住了,连同窗外的灿烂阳光。越来越重的灰色积在窗帘上,积着。
阴暗的房中,门窗紧掩,檀木架上漾出一圈小小的银色反光,在灰白的尘土上,温柔而干净。我回忆起一抹久违的微笑。
“再见了,保重!”
一环精致的银啊,这么般的美,偏偏落在沉沉灰暗中。我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有雨打在额间心口。
小短文,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同人文。
不是穿书,不是穿书,不是穿书!
哪怕他回不来,我也要一直等下去。
请大家多多评论。
满篇都是比喻,暗示,象征。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02-09 01:22回复
    在百度上找了几张比较配的图片。(看上去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02-09 0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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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是粮!好难得……
      楼主过年好!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02-09 0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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