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的代价
如今走到这一步，方源的心中没有丝毫后悔。
方源看着面前的人祖，问道：“如何才能永生?或者说永生蛊是否真的存在?”
人祖摇头，面色平淡为方源解释道：“永生蛊
并不存在，这只不过是我编织的一个谎言。”
“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自己选一副身体。”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方源?”
“所以你选中的身体是我?而九尊阻止至尊仙胎的诞生，也是因为你?至尊仙胎从始至终都是你的实验品?“方源冷呵，目光灼灼的，盯着人祖。
“当然，我可是天意!”人族坦然地回答了方源的推测。
下一刻，人祖的情绪激动了起来：“你知道吗?我想活!我不想死啊!”
人祖犹如发疯的野兽，方源淡淡地看着他，人祖见此，平复了一下情绪：“所以我算计了这一切，算计了十尊，算计了天外之魔，算计了宿命，算计了这片天!"
人祖说出了他的一切，他不满意这片天，他想逆天而行，于是他成为了.....
“可我并没有算到你这个异数，你打破了元境，打破了我对你侵占。”
“我输了，输的彻头彻尾。”人祖不再言语。
方源吐出一口浊气，道：“永生的代价是什么?"
人祖愣了一下，似是没有想到方源对永生如此执着。
“这个代价你承受不起...我也承受不起，正是因为承受不起代价，所以我失败了。"人祖见方源如此执着，便好言相劝。
方源笑了一声：“你感觉我会在意这代价?”
人祖瞪大双眼，呼吸粗重：“方源不要做傻事，你成为了天意也可以永生。你成为了天意，我就可以去迎向死亡，我已经受够了!"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方源再次否定了人祖。
“事已至此...罢了。’
“永生的代价，便是让你忘记理想....
“什么?!“方源突然吼了一声。
随后他仰天长啸，时而怒吼，时而哭泣。
他的声音极其沙哑，他的双眼全是血丝。
“没想到啊。
“我撕裂精神，我撕裂肉体，直到现在才发现，我只是一具被理想埋葬的“我早就死了啊!
数十年后。
青茅山，曾经因白凝冰自爆而造成的寒气早
已消散，这里人丁兴旺，香火不断。
一个疯子到了这里。
青茅山的人都对他很好。
这个疯子时常念叨着，回家。
人们猜测他一定是经历了什么苦难。
奇怪的是，这个疯子不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