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于广东省,出生时,被外婆用奶粉养于三岁,三岁后随爷爷奶奶,回到了四川老家,从此过后便在老家十余年,在这十余年间,父亲离我而去,母亲改嫁而去,只剩下爷爷奶奶抚我长大,而我这一生本该平庸至此,但乃天命不让吾绝于此地,以派一人入吾之心,此后便对生命有了一点矛头,年少时三辍学而归家,卧于床前,痴于游戏中,也因她短暂而复学,人生也由此而变,十五岁时,得于一笔财富,而年少身怀如此财富,并不是一件好事,但也并不是一件坏事,我也在得到这笔财富后,心生远方,便不顾长辈之意,决意而去,幸而一路平安,安全从成都到达拉萨,但远行的后果便是花钱如水,何况这是疫情期间,更是无法用花钱如水来形容,但幸运的是成功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到达目的地后便心生更远更险的路途,得于朋友的劝说,暂而放弃此念想,回到了老家,回家后便有所难免,时常幻想着这一路的风景,这一路的经历,辗转难眠,便在网上约了一个朋友,便携带着行李去了西宁,与朋友在西宁相聚,在这疫情期间无论到哪里都是难上加难,也因此钱财剧烈减少,幸运的是成功从西宁到达青海湖旁边的海北藏族自治州,在骑行完青海湖时我这一年刚满十七,在结束这短暂的行程后,我的心便远远不止于此,于是一个个计划在我脑中幻想,在几个计划中选择了最现实的一个,那便是坐车去乌鲁木齐,从乌鲁木齐开始骑行新疆,在到达乌鲁木齐后因疫情困于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得知了独库公路的消息,便时机一到就动身前往,在独库公路开通前有幸看到过篝火晚会,在他们举行完后,我便在旁边搭了帐篷,等到第二天早上的独库开通,这一路的风景当真是十里不同天,一季看四景,短暂的路程中也是圆满的完成了这一段跨越南北两疆的天山之路,在终点修整一天后,便动身前往了喀什的方向,在这期间又因不可抗拒之病,在阿克苏修整一个月,修整后便动身去了喀什,在喀什古城里,待了一个星期,本想离开之际,却遇第一次骑行的队友,缘分真是如此凑巧,在分开后本没有联系的人,再一次相遇,我相信这缘分乃天赐,后来我们在莎车县相约修整一星期,才不舍分离,分离后我便动身去了叶城,在叶城拿到边防证后,便开始了这一段路程,在才通过无人区到达班公湖时,便差点丢命于此,那一晚我不知怎的,头开始迷糊了起来,那一晚的梦里都出现了一位佛,但现在细想而来却不知其面目,我可以很清楚的知道,那一晚上我怎么都睡不着,一躺下去就入了梦,梦中我不断梦到一位佛,也一直不断咳嗽,每次都是咳嗽而醒来,醒来后吐出来的口水,好似如血水一般,可我偏偏没有力气去仔细查看,吐了一口血水后,便又无力的躺了回去,看着漆黑的夜,门外的蟋蟀声,像是有动物在门前转来转去,可我来不及思想,便又入了梦,在梦里我只见一位佛立于梦中,但我一见到它,我便咳嗽而醒,当我醒了一遍又一遍时,我在旁边摸到手机一瞧,此时也才过了1点,但我在梦中仿佛过了很久一样,当我再此醒来时,只见手机上的时间,才过2分钟,如此循环,也撑住了天亮,此时我在床前摸手机,却不到手机的身影,因无力,我又躺了回去,过了许久,我恢复了点力气,只能眯着眼睛去四处摸手机,可偏偏摸不到,我只能强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半眯着眼睛看着这一晚居住的房间,惊奇的发现屋里竟然尘烟四起,竟一时不知是现实还是在梦中,我也顾不得考虑太多,便在床前摸着手机来,最后在床下找到了手机,拨打了110电话,几分钟后警察来到门前,他们把我的行李带到了边防检查站哪里,吸氧了几个小时,看我情况不见好,便开着那个警车带着我开行200多公里,到达日土县的宾馆,便转身离去,简单休息一天后,第二天便去医院做了检查修整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恢复一半,我强撑着身体,从日土县去往狮泉河,前边一段路还好,后边一段路完全没有力气了,就开始了一小时三公里的推行,直到凌晨的2点才到达最后一个垭口,到达垭口后便是一路下坡到达狮泉河,到达狮泉河后便得知狮泉河马上封城了,原来是疫情也沿漫到阿里地区了,我只能被迫在一个宾馆自费隔离,一个月后我在DY的平台了解到一个老乡准备回四川,我看西藏的疫情一时半会好不了,便坐车回到了四川,在之后我想过复学读书,当我真正去到学校后,我发现我完全跟不上这个范围只得草草退学,在家又待了几个月后,这时自行车也从阿里寄到了家里,便又踏上了路途,这一次并没有选择坐火车去远方,而是从家门口在爷爷的目送中到达了云南大理,本来是为了到达大理好好工作,但因未成年便没有多少人要,只能继续前行,于是我选择了走国道219去西藏,也就是丙嚓嚓,在此行中经历了2次危难,也幸好平安度过,第一次是因大雨连绵一星期又余,我实在等不了,变想着冒着大雨去贡山独龙县在哪里修整几天,便出发了,也在今天遇到了人生中第二次差点死亡的风险,在一个下坡时,我竟然看到前边那截路竟然是空了一半的,前边还有个大石头,而左边就是怒江,在这生死时刻我只能无力的按着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