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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雾

有没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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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头四的终极侮辱快端上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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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α找到空中花园的电影院里的时候，我在不知疲倦地擦拭着生了锈的座位。以我疲弱的人类感知，几乎察觉不到有危险的升格者正向我靠近，当然，α收拢了周身环绕的病毒。
“空中花园的英雄就当最底层的劳动力使唤？这里的人果然脑子都有病。”
α轻轻地冷笑，迈着无声的脚步。
“是我感兴趣才主动提出来的。”
我放下手中的铝罐除锈剂和清洁布，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时节正值夏日，电影院的空调今天修理中，所以我现在热得浑身都是汗，但不妨碍我的工作。“来看电影的？”
“能让升格者如此轻易便闯入，看来这里的安保也不怎么样嘛。”α意态闲适地左右环视，“你这么想吗？那你不妨猜猜我喜欢的电影类型。”
“硬核的，意大利西西里岛的西装暴徒？动作片？”
我听到α发出嗤笑声，“看人猜偏好是坏习惯，按你的逻辑，难道你喜欢超级英雄类的电影？”
“也不是很喜欢。”我很实诚地回答，“我不太乐意被人灌输价值观。”
“这个回答不错，我喜欢。”α说。她走到我身后五步前停下，“来都来了，请我看场电影？”
“爱情类的看不看？”我没好气地说。

“要是这里只有爱情类的，我就看。这么大个电影院不可能只有爱情类吧？”α针锋相对，和我对话的时候，她仿佛只在语言上具有攻击性，似乎明白我的肉体不堪一击。“但是提醒你，我不怎么待见言情电影，有可能看到一半你就被我给砍了。”
这是句隐晦的许可。“那我就坐得离你远点咯。”我笑了笑。
又擦了几张椅子，我就撂挑子了，先等看完电影再继续吧。在观影角度最好的第三至第四排选了两个中间的位置，出于考虑，我特意在我们的座位之间隔出了一个空位。这样就算她真的突然看到一半发火了，我也还能有留下一句遗言的空隙。随意找了一卷黄金时代的胶片放进放映机，片头立马出现在了荧幕上，字体看起来像是法文。
α敏捷地跨过几排座位，一弹坐到了我旁边，翘起腿。
“空一个位子。”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不会真砍了你的。”α盯着荧幕，这么说道。
“最好是。”
“嘘，安静。”α不耐烦地伸出手，攥住我的嘴。她冰凉的体温通过手套传达到了我的嘴唇皮肤，凉飕飕的。我们在安静中盯了一会荧幕，画面里首先出现了一位衣着华丽的女性，年纪约莫在成年上下，漂亮的鹅蛋脸很吸引人。“等等，这是一部默片？”我后知后觉。

“《傲慢与偏见》，简·奥斯汀写的书。”α仍然盯着荧幕，“怪了，她不是英国作家么，怎么是部法文片子？”
“法国人翻拍的吧。”我说。
影片的节奏很快，然而并不突兀，我和α很快便进入状态，她放在我嘴唇上的手不知不觉也松开了。我们在只有呼吸声的静寂中看完了这部经典原著翻拍而成的电影，胶卷的嗡嗡声停下以后，我走到放映机前，取出了放映带。“你怎么想？”
“不够聪明的漂亮女人和不够聪明的男人。”α说，“我之前看过另一个版本，感觉上差得远。”
“你不是讨厌爱情片吗？怎么这么了解？”我问。
“多余的问题就别出口。”
红樱立即出鞘，出鞘时的气流差点掀翻了前排座椅，刀背横了过来对着我的喉咙，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好像看到反手握刀的α眼神躲闪了一下。“……别对我有奇怪的印象，我不喜欢那样。”
她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
“那就是说，你不希望我认为你喜欢爱情片，那样会破坏你的——”
刀背上的力气加了几分，这是一种威胁。“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我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红樱收了回去，α冷哼一声，一脚踢翻了我的座位。

我倒在地上，丝毫没有感觉到愤怒，笑了起来。真有意思。
“再笑我就用刀把你的嘴搅烂。”α说。
我立即收起笑容，咳了一声正经起来。“还不快把空中花园的英雄指挥官扶起来？”
α弯下腰，单手扯住我的领子提了起来，用刀精准地掸去我身上的灰尘。“为他们打工，有意思？”她没头没脑地问。
“你是指电影院的后勤还是……？你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说，“贸然回答真危险哪，我只能给你答复‘有’。”
“能有什么危险？他们敢对你怎么样？”α不屑地冷笑，“逼急了，难道你不可以跳槽？难道他们想不到？”
“他们知道我不会的。”我说。
α审视似地望着我，从头到脚打量我一遍，“可我知道你会的，对吗？”
我刚想回答，她就挥了挥手。“我不关心你的回答。我说你会你就会。”
我翻了个白眼。
“刚刚的动作我就当没看见。”α转身，走向电影院唯一的出入口，电影院进出人员都是通过那扇门，“先走了，能看到空中花园的英雄人物撅着屁股擦拭老旧电影院的座椅，今天的时间花费得不赖。”
我似乎看到她的唇角勾了起来，接着一个眨眼的功夫，她就消失不见了。

没人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