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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问情】★【仙魔】相思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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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时光知道o
血月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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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成神,一念成魔,神与魔只在一念之间。
o时光知道o
血月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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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来源,那篇问有没有人写廷萱仙魔恋的帖子
于是构思了“假如原剧中的故事是历劫…”的脑洞
其实不该再开坑的,但灵感爆发,实在忍不住
由于我看过的仙侠剧不多,且离我们非常遥远,有些东西请勿较真
文笔很渣,不喜勿喷
o时光知道o
血月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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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若萱….”
一片漆黑中,听到有人呼唤,那是谁?
“若萱…”
睁开眼,黑暗中有些光亮闪烁着,脚步虚浮的走到那里,朦胧之中仿佛立着一个人,那人便笼罩着光团中,
“你终于来了。”
再走近一些,看清她的容貌,眉心中点缀着花蕊,身穿浅粉色的仙裙,漂浮于半空中,便知这并非凡人,而是神仙。
借着微弱的光亮环顾四周,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在问眼前的人“这是什么地方?”
“此地乃是菩提海。”
菩提海….好熟悉的地名,却记不起从何处听说过。
“是我将你的一缕魂引来此地。”
她脑中一片混沌,身体犹如幽魂般飘荡,自己是死了吗?菩提海是地府吗?
“你是谁?”
“乐女。”
这个名字….菩提海….她突然记起一些事,“你就是与战神一起,封印菩提海的乐女仙子?”
“正是。”
她心中生出几分敬意,曾听老酒仙说起过,那次神魔大战,如果没有他们封印此地,六界早已被上一任魔尊覆灭。“乐女仙子,您为何将我引来此地?难道您还在世?”
“其实我早已殒身,你所看到的,不过是一缕神力所维持的幻象,只为等你到来。”她好似在叹息什么,“不久的将来,六界将生灵涂炭,只有你能救他们。”
“我?”若萱自嘲一笑,如果自己能有这么大的神力,还会亲眼目睹父母师父惨死吗,还会阻止不了萧廷血洗武林吗?她可没有乐女仙子的本事。
乐女肯定道:“成也是你,败也是你。”
这时候的她,完全不能明白此话的含义,等到明白的时候,为时已晚。
乐女又道:“时间不多了,你还可以问我一个问题。”
“您无所不知?”
“你可以相信我。”
她想了想,迟疑着问出口,“他…死了吗?”
紧接着,便听到乐女仙子的笑声,是笑她太过痴傻吗?确实很傻,纵有那样浓烈的恨意,潜意识中还是念着他。
“你所念的,只有这一人的生死,而非六界众生?”
“假如我连最亲的人都保不住,如何能够保护众生。”
“他双手沾满血腥,若是凡人,自当永世不得超生,去地府做孤魂野鬼。若是仙人,魔性不除,也与你殊途不同归。若是魔与妖,更不用说。”
这样的回答,她一时不知高兴还是悲伤,只觉得心快被人掏出来,那样的痛。
“无论他是哪个,都绝无重来的可能了?”
乐女仙子摇摇头,再度叹息,“我说过,你只能问一个问题。”
话落,乐女仙子伸手抚摸她的脸颊,虽未真正的触碰到,却觉得温暖而又莫名的不舍,下一刻,便眼睁睁望着乐女仙子消散的干干净净,偌大的菩提海中只回荡着最后一句话:“参透情字,才能参透众生,渡不了自己,便无法去渡别人,”
o时光知道o
血月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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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情为何物
浮沉于海浪之中,冰冷席卷全身,本应混沌的意识渐渐清醒,原来不过是大梦一场。
合上眼,仿佛看到那抹粉色的身影,飞蛾扑火般挡在剑下,那味道一生难忘,他想收手已经来不及。
梦魇缠住他,犹如吞噬他的血肉,疼到喘不上气。惊醒时发觉身旁空无一人,自己躺在岸上。
按理说,爱恨别离都已尝过,该是历劫成功,回到天界才是,怎么还在此处。
难道凡间的历劫没有结束?可为何记起了天界之事?
他起身四处寻望,只有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与头顶上方熟悉的天水崖。低头看看自己,白衣白靴,仙气飘飘,凡间的衣服已不见,代表历劫确实结束了。
那么,若萱去哪了?
萧廷不曾犹豫,入海寻去,没有踪迹。
“殿下!”一位仙侍随着砚台变幻到岸边,萧廷历劫成功却迟迟不见归来,以为出了什么问题,忙到凡间来寻。
“你看。”
萧廷已上岸,落寞的坐着。
仙侍随砚台走来,是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脚步声….
萧廷回头望去,远远地看到了砚台,此次随他一起历劫,没想到中途殒身,若非那张脸重现眼前,怕要以为砚台真的殒身了。
他露出笑容,迫不及待飞身过去,一手抓住了他的肩膀,“砚台,真的是你。”
“承蒙殿下挂念,剑奴一切都好,已恭候多时。
萧廷将砚台细细瞧了一遍,确认毫发无伤,“你没事就好。”
此次历劫回来像是变了许多,待砚台比往常更亲切了。
想到蓝愁,他问道:“对了,蓝愁回来了吗?”
“蓝愁仙人刚回来。”
萧廷悬着的心放下了,幸好只是历劫,大家都平安无事。现在,就剩下若萱了。可她,到底去哪了?
思着,萧廷寻望海面。
“殿下迟迟不回天界,是历劫之事,出了什么问题吗?”砚台打断他的思绪。
“我问你,和我一起历劫的人,去哪儿了?”
“血凤凰回来许久了,现下只有黄孔翎还未回来。”
“我问的是唐若萱!”萧廷吼道。
砚台何尝不知他所问的人是谁,历劫前几日,天帝特意挑选几人随他历劫,便是不想出什么状况,而若萱应该只是凡人,完全在天帝掌控之外。
“除了在凡间的四大护法,其余的全是凡人。”
“就算是凡人,死了也该有尸体吧。”萧廷已经做最坏的打算。
“这…不归我们管,恐怕要去问冥王。”
上到九重天,下到阴曹地府,哪有萧廷去不得的地方。哪怕他将这天与地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出若萱。
冥界乃是六界阴气最重之地,无论生前是皇帝老爷,还是低如蝼蚁,来到此处皆是前尘。
砚台自问胆量不小,可到了这鬼地方,还是双腿打颤。“殿下,要不….派个人来查,我们先回去吧,天帝陛下还在等你。”
“你留在此处。”
“啊?”
抬眼望去,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出现在眼前,萧廷已经消失不见。
几名小兵守在外面,脸色煞白,犹如骷髅,冥王的守卫,可想而知都是些小鬼。
砚台有些胆怯,不知去哪等着,只好离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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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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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娘还是老毛病,不给显示,上图吧
o时光知道o
血月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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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时光知道o
血月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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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宫殿,一路上没有受到小兵的阻拦,该是知道来者何人。终于,殿外被一只小鬼拦下。“谁?”
“萧廷。”说出凡名,他又改了口,“星潇。”
“原来是殿下,您等着,我去通报。”小鬼进去后,没一会便请来了冥王。
“殿下可真是稀客。”身穿紫衣的是冥界之主,冥王。
他亲自来迎贵客,“我这就备茶。”
“今日我没空喝茶,你将生死薄拿来。”
萧廷只说了这一句,冥王立刻传唤阎罗,送来记录凡人生死命数的本子,厚厚一摞。“不知殿下想看谁?”
“唐若萱。”萧廷一本一本翻找,问道:“可曾被你们勾到地府?”
这些事情都交给阎罗管着,冥王也不是亲力亲为,所以根本想不起唐若萱是谁。
倒是阎罗印象深刻,毕竟是刚处理的一桩事,“此女是潼关唐家镖局的千金?”
萧廷抬眼,“正是。”
“此女本该活到七十三,十八岁出了变数。”
萧廷已经翻到那页,上面写着十九岁遭遇劫难,应该是天水崖一战挡剑之时,可到了此处没了下文。
他急切道:“怎么没有了?”
“她应该是卒于十九岁,可黑白无常没有寻到她的魂魄。”
“什么意思?”萧廷将生死薄扔在一边,缓缓起身,“魂是你们勾到地府的,可是在你们手里丢了?”
阎罗低下头,虽百思不解,却也当真失职。
“尸身呢?”
“回殿下,我们只管鬼魂,不勾尸身。”阎罗还是垂着头。
萧廷耐性耗尽,一把揪住那衣领,“我问你,除了冥界,魂魄还可以去哪里安身?”
冥王见此情形,不得不出手阻止,“殿下,请您息怒。”
“我息什么怒!”萧廷一挥袖,将冥王甩在一旁,若萱的魂魄不知去向,这群酒囊饭袋竟告知丢了,别说是息怒,将他们挫骨扬灰的心都有。
“除了冥界地府,奈何桥和三途河,天界与魔界交接地的忘川,也可收容魂魄,只是忘川的鬼魂,永世不得超生,除非有人渡化。”
“别说了。”冥王站起来,一手捂住阎罗的嘴,再说下去,萧廷真的会让他灰飞烟灭。
“回来再与你们算账。”
萧廷向外走了几步,不见了踪影。
“殿下,找到唐姑娘了吗?”砚台忙迎上去,却看他怒气冲天,可见非但没寻着,还落下了气。
萧廷去到奈何桥,寻望了几圈,无论是飘荡的孤魂,或是排队过桥的鬼魂,都没有若萱的身影。
他踏上奈何桥,有位老婆婆在盛汤,“孟婆。”
听到这句,孟婆才注意到身后站了位上神,几百年前倒是见过一回。“殿下,我腾不出手,有事请说。”
“今日有没有一位姑娘来过?”
孟婆笑了笑,边盛汤边说:“你瞧瞧,这不是一排姑娘。”
他这才醒神,真是急糊涂了,孟婆只管给过往的人送汤,哪个叫做什么,怎么会知道。
“打扰了。”他转身离去,背影十分落寞。
孟婆身旁还有个少女,帮她点火熬汤,在冥界数千年,头一回见着上神。
“他是谁啊?好帅。”
“熬你的汤,别瞎打听。”
“婆婆你就跟我说说嘛,他怎么会到这鬼地方来?”
孟婆回想起以前相见,这位殿下更显神气,几百年不见,反倒显得沧桑了,眉宇间的哀愁总也抹不去。
她叹了口气,“为情所困呐。”
“神仙也会为情所困?”
孟婆望着桥上的鬼魂,有仙有魔,有妖有人,为情而死的,占了一大半。谁说神仙没有烦恼,他们也渡不过情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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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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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忘川,望着那一池无边无际的河水,岸边有位老仙划船驶来。
“你可是要渡河?”
萧廷还是那个傻问题:“请问今日有没有来过一位姑娘?”
当他又问出这个问题,砚台看在眼中,只觉得他似乎疯魔了一般。
老仙人捋一捋胡须,笑道:“我这里每日来的姑娘很多,你找哪位?”
萧廷知道那是玩笑话,更加失魂落魄,轻声喃喃着:“被我弄丢的那位。”
老仙人每日在此摆渡众生过河,听过太多这样的故事,叹气道:“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于失去才知后悔。”
他真的错了吗?又真的悔了吗?那些都不重要,只盼还能有机会弥补。
萧廷望着河水惆怅,老仙人已经远去。
“砚台。”
“属下在。”无论天上人间,他都会一直陪伴。
萧廷听到那个声音,心中安稳了许多。
“我不便去凡间,你派人打听了吗?”
“正在打听,现已知晓古汉阳和黄孔翎去游历四方,青城派交由大丸子掌管,吴堵还在丐帮,江湖恢复安宁。”
萧廷听着,握紧了双拳,他们都好好的,可若萱连魂魄都寻不到,这公平吗?“古汉阳,我倒要看看,你运气再好,又能否与天斗。”
现在的萧廷想杀他,只需动一动手指,可神仙杀凡人,必遭天谴,“殿下,这是触犯天规的。”
砚台这呆子想什么呢,萧廷冷笑,“我还怕脏了我的手。”
砚台不懂,“那殿下是何意?”
“我从来不信有人一生走运,他已经幸运的超出许多常人,迟早遇上劫数,我就等着那一天,何乐而不为。”
砚台松了口气,生怕萧廷执念已深,误入歧途。
“六界都盯着,一旦发现若萱的踪迹,立刻来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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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廷离开半炷香的时间,若萱一路恍恍惚惚行走,不知不觉走到冥界地带,此处终年不见天日,是永恒的夜色,无星无月,只余鬼火摇曳,泛出一些微弱的光。不时有几只孤魂飘过,再向里走孤魂更多,若说此地热闹倒也不假,可谓是鬼来鬼往,却总感到冷风钻进衣领,像是凄冷的发抖。
若萱拉紧衣服,躲闪着那些飘过的孤魂,步伐越来越沉重。
远远地看到前方有座桥,桥上熙熙攘攘,一群人排着队往前走。孟婆端着汤碗,递给过路的人,身旁还有位少女,蹲身扇着那口熬汤的大锅。
她恍恍惚惚的跟上去排起队,几乎所有人都在啼哭,只有自己面无表情,心如死灰。
最前面那位书生哭的更大声,那位书生穿着破烂,身形瘦如骷髅,看得出家中定是穷困潦倒,现下开始诉起苦来。
“我自小父母双亡,科考全部落榜,妻子跟人家跑了,我的房子也被收债的抢了,我得了病没钱买药,三天就病死了,我造了什么孽。”
孟婆没有反应,这样的故事每天上万个,她早已麻木,比这更惨的不计其数,纵使惨绝人寰,可今生已尽,无法回头了。
那位少女待的时间短些,心肠软些,不禁叹气,“唉,确实很惨,下辈子再努力吧。”
后面的人纷纷想起往事,更是哭泣声一片。
孟婆边盛汤边喊:“喝汤的把眼泪擦干,眼泪滴在碗中,下辈子更苦。”
“我不想喝孟婆汤。”一位长相俊朗的男子说道,“我们青梅竹马,当我想表达心意时,她已经有了心上人,虽然此生她不知我的情意,可我不愿忘记。”
孟婆不理会,递给他孟婆汤,几番过后也没能劝他喝下。“奈何桥底,是三途河,你若不喝孟婆汤,只能去那河中等待千年,才能重新轮回。”
“如果她垂垂老矣,来到此处转世,请帮忙告知,我爱她。我愿化身河水,拥着奈何桥,等她走过。”
话落,三途河溅起水花,男子纵身一跃投河了。
“千金难买有情郎。”孟婆又去盛汤,这一碗轮到若萱了。
她伸手去接,孟婆看她满身仙气,还是个喘气的神仙,便收回孟婆汤。
“下一位。”
“我还没有。”她站着不动,眼神空洞。
“我的汤只卖死人。”
“我与死人并无区别。”父母死了,师父死了,孩子死了,仇人终于也死了,即使梦一场,往事却历历在目,独留她一人承受这记忆,太痛苦了。
孟婆看她一脸绝望,可惜这种绝望见得多了,来此处的哪个没有遗憾,没有悔恨,没有绝望。“这些人想回去,可惜回不去,你能回去,却不知珍惜。”
“我的亲人都离我而去,还有什么可以珍惜?”
原来是万念俱灰,孟婆继续盛汤,“你与他们不同,老婆子可以给他们一碗汤,帮他们了断,但帮不了你,打哪来回哪去吧。”
她数千年来从未走出过水月谷,此番历劫更是被迫,从天水崖掉下来,要到水月谷去,可再睁眼时已在菩提海,听那位神仙说了些她听不懂的话,又是一转眼的功夫,竟莫名其妙来到此地。
大概是此劫太苦,渡劫失败,来此地转世或是当个小喽啰。若连此处都不收留,迷路的她该去往何处。
若萱发怔的空,孟婆忽然记起萧廷问过的姑娘。要说姑娘,万年来数不清,可这活的仙子来喝孟婆汤,倒是头一回遇到。如果她在此处有何闪失,自己可担待不起。
“丫头,你送她回去。”
“好。”少女提起一盏装有鬼火的灯,带若萱离开。
许多飘荡的孤魂撞来,她躲闪不及,连续撞上好几个,奇怪的是孤魂竟在她身上穿过,她却毫发无损。
“你迄今多少年修为了?”
少女的问话,拉回她的思绪,“六千多年。”
少女加快脚步,她不自觉紧跟,听到前面的人说:“你可千万别回头。”
“为何?”
“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妄想成仙的人,往日都是些死去的仙子来投胎,你是万年内第一个活的,且修为尚浅,当心附体。”少女笑着说道,仿佛开玩笑那般。
她们能在此卖汤,渡送许许多多鬼魄投胎转世,肯定也是仙子吧,她问:“那你不怕吗?”
“我不过一个卖汤的,终日不见天日,要给冥界干一辈子活,他们才不愿意附体到我身上。”
两人走着,来到天界与魔界的交接地带,眼前是一片绿莹莹的忘川水。
“那边就是天界。”少女指着前方。
待若萱再回头,少女提着灯消失在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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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小萱萱
吧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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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占个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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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河畔,还是那位摆渡仙划着船驶来,“你可是要渡河?”
若萱摇头,摆渡仙又问:“你也是来找人的?”
她看着忘川河,心中尽是悲凉,常听老神仙们说,忘川河水中尽是仙魂,许多难以断情的仙子,纷纷来此纵身一跃,和那些孤魂鬼魄化为一体,斩断的是前尘,葬送的却是自己。
绝望之下,双脚已迈入河水中,孤魂鬼魄嘶吼着,拉扯着,仿佛要将她一寸寸吞没其中,灼烧的疼痛不曾感受,心口的钝刀切割之痛,却入了骨髓。
“仙子,莫要再向前,你可知,多少仙子入了忘川,便魂飞魄散了。”
摆渡仙飞身阻止,扯着她的衣袖。
她拂开那双手,脚步没有停下,“我知道。”
“你知道,还向前走?”
“我想试一试,传说是否属实。”她捂住心口,那里疼到令她窒息,鬼魄的撕扯与河水的灼烧,反而毫无感觉,“原来,也不过如此。”
许多来此的仙子,都这般捂着心口,说它不过如此。熟悉的情景再现,摆渡仙站在岸边,长叹一气,“这月第五个了,情之一字,害人匪浅,连神仙也逃不过。”
身影越来越远,摆渡仙飞过去,一把拉住若萱扔上船。
她跌坐在船上,望着双脚,仅这一会,脚上已经伤痕累累,身上被忘川河中的孤魂鬼魄撕扯,划出数道伤痕。
老仙人边划船边看她,“疼吗?”
“不疼。”
“我问你的心,可疼?可值得?”
她抱住双膝,红了眼眶,“地府不收我,忘川也不收我。”
“你与他们不同,地府的魂魄是想回头都无法回头了,忘川亦是如此,可你还有知觉,还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他们竟然都这么说,可细细思来的确如此,那些孤魂鬼魄一入地府,与亲人爱人便是永别,待喝过孟婆汤,即使来生再见也如陌路。
她不一样,还有千年万年可以蹉跎。
摆渡仙唤来小童,划着一搜小船送她回去,“以后,莫要再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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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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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谷中,镜花潭边,若萱光着脚跌跌撞撞的回来,那双脚上有数道血淋淋的伤痕,身上并未好到哪去,衣服被血浸透。
“若萱仙子回来啦!”树旁的燕子道出少女的声音,翅膀扑闪几下,落在地上变成真的少女。
一个树藤问:“仙子给我们讲讲,天宫什么样,凡间什么样?”
一位老神仙急匆匆跑来,手中握着叶扇,为她轻轻拍打,“哎呀徒儿回来了,快洗尘!”
叶扇拍在身上,若萱疼的咬牙,嘶的一声。老神仙这才看到她满身的伤痕,整个人站不稳直摇晃。老神仙停下动作,从头到脚瞧了一遍。“诶,我说徒儿,你怎么弄成这样啊?”
“打架啦打架啦!”几只小精灵喳喳叫。
“去去去,谁打架了。”少女跑来,举着棒槌敲打几只精灵,吓得他们四处逃散。
若萱不曾反应,只望着树上的鸟,双目呆滞,老神仙伸手晃了晃,“乖徒儿,莫非你历劫历傻了?”
“老酒仙,她明显是受伤了。”少女恨不得将整张脸贴上,“若萱,谁伤的你啊?”
这句后,她眼皮沉重,浑身巨疼,黑暗终于降临。
“若萱!”
“哎呦我的乖徒儿!”
老酒仙抱起若萱跑进屋子,少女紧随其后,里面还站着个身穿墨绿色衣服的仙人,名唤风墨竹。
“她怎么了?”
“不知道哇,回来就满身是伤。”老酒仙来回踱步,拜天拜地拜菩萨,保佑乖徒儿快醒来。
少女名唤芍药,正摸脉诊治,“好奇怪,这是被什么东西伤着了,摸不出来。”
风墨竹俯身,嫌弃床边的芍药碍事,一掌推开。芍药摔在墙边,叉起腰:“你个铁树仙,我都治不了,你一个不开花的树能治吗?”
他抬起若萱的脚察看,芍药又喊:“哎哎哎,男女授受不亲。”
“脚上是被忘川河水灼伤。”他又摸向若萱的衣服,芍药喊的更大声,“住手!”
他只甩给芍药一个冰冷的眼神,手指挑开若萱的衣领,微露的肌肤皮开肉绽,触目惊心。“身上是被忘川的孤魂鬼魄所伤。”
“什么东西?”芍药终日呆在水月谷,不曾出去过,自然不曾听说,老酒仙却上前瞧着。
“你确定吗?”
“确定。”数千年前,天帝最宠爱的小公主,下凡历劫后爱上凡人,可仙凡有别,用不着天帝亲自动手,两人已是绝无可能的,小公主伤心欲绝,跳下忘川,孤魂鬼魄撕扯着,很快将她吞没。那凡人得知后,一剑抹了脖子。
如果再晚一会,这丫头会直接死在忘川,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他看了看若萱,不知在说谁,“原来,是个傻子。”
“是我老糊涂了,竟忘了这回事。”老酒仙面色凝重。
“喂,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芍药一脸茫然,谁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风墨竹起身离开,生怕屋子里的两个人,求他开花救这傻丫头,他可不救,他才不是傻子,为了所爱,甘愿去死,全是傻子。“赶紧治吧,迟了会魂飞魄散。”
芍药来了气,“你很期待是不是,铁树就是铁树,没有心,铁石心肠!”
老酒仙抱起若萱,来到镜花潭边,将她的双脚放入潭水中,身体靠在芍药身上。这潭水有治疗外伤的作用,受了多重的伤都能痊愈。
“乖徒儿,我不会让你死,你可争口气。”
老酒仙为若萱输送灵力疗伤,芍药哭着说道:“若萱,你是我在这里最好的朋友,你不许死。”
风墨竹望着他们,对着酒葫芦问:“值得吗?倾尽所有救个傻子。”
他更加坚定想法,希望自己永远不有动情的一天,情,是裹着糖纸的慢性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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