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这个概念出现“同一质”的表达就是伪的。稍微有点思辨的人都很清楚一点:在审视世界的时候,立足于生活形式之上的“中心”都不会有不朽的存在,根本就没有【阿基米德之点】——撬动地球的故事是纯粹无内容的公设、空洞形式化的先验在“做妖”。哲学在有时间记录的历史当中,一开始就“交代”给了“彼岸世界”——一个无此间而在场的“理想”,这就是柏拉图的【理念】——一个连做梦都没有摸出“形”的【本质】。如今,哲学通过语言学转向的逻辑“洗礼”,大家越来越清楚,“去中心”的世界观念、或者宇宙观念才是“玩转”认知的真谛,所以,“存在”就像一个家族的成员之间那样呈现出各种不同的相似性,“存在”就像老旧电视被卫星的微波干扰的雪花一样在接收着宇宙真谛的灰烬——如此让人捉摸不定、又无常无驻。萨特的“存在先于本质”也有这层意思,因为就像他在《厌恶》中主人公的理解那样:“……来到这里生活,仿佛关上了一扇狭窄的门,再打开了另一扇门,面向宽阔的广场。在黑暗中,我失去了空间感,而就在混沌之中,我更切实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更清晰地听到了各种声音,好像是第一次听到似的。一切事实的存在存在突然揭开了面幕。它失掉它那种属于抽象范畴的无害的外貌:它是事物的肉浆……现在只剩下一堆柔软、怪模怪样的形体,乱七八糟,赤裸裸——一种可怕和猥亵的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