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九十年代,阆中城里曾有过“四大名疯”的说法,说的是阆中城里最有名的四位“精神异常者”,分别是杨贵珍、王星正、廖疯子、马行英。在那个娱乐匮乏的年代,他们异于常人的行止,不知道催生了古城居民茶余饭后多少谈资。
其实,在这些精神异常者身上,肯定都有一段让人唏嘘的往事,本应值得同情。将他们的“事迹”用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其实并不是一件很道德的事情。但是对于这位名列“四大名疯”之中的“廖疯子”,我又觉得确实有记录他的一些故事的必要,不然几代人之后,这位堪称一代奇人的老人的事迹,可能就真的湮没于历史的尘埃之中了,那终归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
“廖疯子”原名廖德明,其实虽然老廖虽然被冠以“疯子”之名,可是他并没有一般人印象中精神病人那些外在表现,更不会情绪失控、乱骂乱打,他还长期自食其力,靠在古城拉“板板车”为生。如果要说他与常人有什么不同,大概是他随时都在以一种深沉的目光注视一切,仿佛若有所思的样子。从医学的角度看,他的精神可能确实有些问题,但这些都无法抹去老廖身上的那些极具传奇色彩的往事。
我对老廖的印象,就是他留着一脸蓬松的白胡子,造型有点像马克思。根据作家何晓对老廖的采访,老廖自述其生于1922年农历2月9日,毕业于华西大学,先后修读过外文和中国文学,毕业后分配到酉阳县龙潭中学教书,1958年回到了阆中。相比于其它许多个版本的说法,例如老廖是北大哲学系高才生之类,老廖自己的说法应该是真实的。作为一名五十年代的大学生,还懂英语、俄语等好几门外语,在那个时代可是非常稀罕的,估计全县也没几个。我听一位朋友讲,有一次在他拉板板车的时候,几个中学生跑去用英语与他对话,他竟然对答如流。那些学生问他:你这么有文化,为啥还要拉“板板车”啊?老廖的回答也很风趣:知识分子也可以从事体力劳动嘛。
至于老廖“发疯”的原因,我曾经听说过好几个版本,流传最广的说法,是说他在五十年代与一位苏联援华的女专家相爱了,后来中苏关系破裂,女专家回国去了,从此与老廖再无见面的机会,老廖日夜思念之下,竟然精神出了问题,不得不放弃大好前程,回到家乡的小县城里,靠出卖体力为生。这个故事听上去既浪漫又有传奇色彩,所以成了流传最广的版本,至于其真实性,也就没什么人去探究了。
其实,在这些精神异常者身上,肯定都有一段让人唏嘘的往事,本应值得同情。将他们的“事迹”用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其实并不是一件很道德的事情。但是对于这位名列“四大名疯”之中的“廖疯子”,我又觉得确实有记录他的一些故事的必要,不然几代人之后,这位堪称一代奇人的老人的事迹,可能就真的湮没于历史的尘埃之中了,那终归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
“廖疯子”原名廖德明,其实虽然老廖虽然被冠以“疯子”之名,可是他并没有一般人印象中精神病人那些外在表现,更不会情绪失控、乱骂乱打,他还长期自食其力,靠在古城拉“板板车”为生。如果要说他与常人有什么不同,大概是他随时都在以一种深沉的目光注视一切,仿佛若有所思的样子。从医学的角度看,他的精神可能确实有些问题,但这些都无法抹去老廖身上的那些极具传奇色彩的往事。
我对老廖的印象,就是他留着一脸蓬松的白胡子,造型有点像马克思。根据作家何晓对老廖的采访,老廖自述其生于1922年农历2月9日,毕业于华西大学,先后修读过外文和中国文学,毕业后分配到酉阳县龙潭中学教书,1958年回到了阆中。相比于其它许多个版本的说法,例如老廖是北大哲学系高才生之类,老廖自己的说法应该是真实的。作为一名五十年代的大学生,还懂英语、俄语等好几门外语,在那个时代可是非常稀罕的,估计全县也没几个。我听一位朋友讲,有一次在他拉板板车的时候,几个中学生跑去用英语与他对话,他竟然对答如流。那些学生问他:你这么有文化,为啥还要拉“板板车”啊?老廖的回答也很风趣:知识分子也可以从事体力劳动嘛。
至于老廖“发疯”的原因,我曾经听说过好几个版本,流传最广的说法,是说他在五十年代与一位苏联援华的女专家相爱了,后来中苏关系破裂,女专家回国去了,从此与老廖再无见面的机会,老廖日夜思念之下,竟然精神出了问题,不得不放弃大好前程,回到家乡的小县城里,靠出卖体力为生。这个故事听上去既浪漫又有传奇色彩,所以成了流传最广的版本,至于其真实性,也就没什么人去探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