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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bg/gb】顾梵✖️女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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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梵乙女向,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短篇
看到小顾总胃疼的时候就忍不住了嘿嘿,这男人该死的甜美,适合当我老婆。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2-04-30 01:56回复
    病美人小顾总镇楼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2-04-30 0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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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4 15:3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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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明星第一人称,主fx,ft,wt,ot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2-04-30 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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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发去挪威参加慈善晚会的前一天晚上,我才知道这次顾梵也是受邀嘉宾。顾总大手一挥,给我们一群人全升了舱。
        于是托顾总的福,女明星人生第一次坐上头等舱。我觉得哪里都稀奇,左看看右摸摸。
        直到顾梵坐在我身边。
        老实说我没想到我的票竟然和顾梵连在一起,我以为我会和同哥或者小橙排在一起的。不过顾梵也来得有点晚,刚刚明明候机的时候还坐在一边看电脑来着,后来就消失了,这都快起飞了才登机,不晓得干嘛了。
        不过顾梵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眉头微微皱着,搞得我本来想问一两句,现在也不敢了。
        顾梵的座位在我的里面,靠窗。我收起腿,让顾梵过去。他似乎也有点意外竟然和我一排,但他没说什么,弯腰就坐在我旁边。
        我个人其实不太喜欢坐飞机,因为我这人晕车晕船晕机,一个不落。不过我当然早有准备,登机前我就吃了药,垫好枕头,带好耳塞和眼罩,准备美美睡一觉了。
        顾总看来没有睡觉的打算,他把背包里的笔记本电脑和耳机掏出来,应该是还要跟工作拼命。总裁真是不好当啊,我在心里感叹。
        飞机开始加速了,我闭上眼,靠在椅背上放空,在巨大的轰鸣声和药效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旁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我睁开眼的时候还有点懵,反应过来已经飞平稳了,才放下心来。
        然后我就看旁边,果然是顾梵,正在前座后背的兜里掏什么,看起来有点着急,难道是数据线丢了?毕竟是我老板,我拍了拍他的后背,问他在这找啥呢,需不需要我帮忙。
        顾梵像是吓了一跳的样子,大概没想到我醒了,我这才注意到他脸色很不好看。顾梵皮肤白,连我这个女明星都自叹不如,但他脸色现在格外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问我,“你有垃圾袋吗。”他的嗓子听起来有点哑了,好像在忍受某种不适。我灵光乍现,觉得顾梵的状态有点眼熟。
        顾总该不会也晕机吧?
        然后我就看到他的喉结动了动。晕机的痛我了解啊,越忍越难受。我赶紧把我的垃圾袋翻出来递给他,说,“顾总您是不是晕机了?不舒服就吐出来,会好一些的。”
        他有点犹豫,我估计是拉不下面子,但他还是接过了垃圾袋,说了声谢谢,然后就抓着袋子不动了。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直在吞咽的样子,嘴唇抿的死死的。有好几次都闷哼出声,我还以为他要呕出来了。
        我有点无奈,觉得顾梵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给他拿了我常用的薄荷油,让他闻着,想着多少能缓解点。但顾梵看起来还是很糟糕,他喷了发胶梳理整齐的头发被冷汗打湿了,软趴趴地垂下来,看起来十足可怜。
        “抱歉,我出去一下。”
        顾梵突然说,然后拿着纸袋快步走去了卫生间。我等了一会,顾梵都没回来,该不会出事了?
        不能吧,晕机也不至于这样啊?
        说不上是什么想法,我悄悄走到卫生间门口。飞机上的卫生间隔音很差,我在门口就听见了干呕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听得我都开始犯恶心了。想想顾梵整天天南海北地飞,居然晕机这么严重,不禁有点心疼他。
        当总裁果然是不容易啊。
        我又悄悄坐回了座位。过了一会儿,顾梵终于回来了,看起来脚步都有点虚浮,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腰也有点直不起的样子。
        我有点担忧,问他怎么晕机这么严重,要不要叫空姐帮忙,他拒绝了,然后接着看电脑上的文件。我一边敬佩又有点生气,晕车晕机最怕看文字了,大老板也不能这么不爱惜身体啊。
        顾梵坐不太直,手捂着上腹,估计是吐得胃痛了,撑着腿微微弯着腰。
        不得不说,顾梵虚弱的样子看起来……很好欺负,而且特别漂亮。哪怕是我这种混娱乐圈的,见惯了帅哥,顾梵也精致得独一无二。
        我眯着眼睛假寐,悄悄斜着眼睛看他。顾梵撇了我一眼,看见我睡着了似乎松了口气。他看了会文件就看不下去了,一手撑着腿一手按着胃,弯腰的幅度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是趴在腿上了。
        我看见他的肩膀起伏了几下,呼吸声变得越发粗重。他又回头看了我几眼,我猜他是想出去吐,但又不想吵醒我,让我看见他的狼狈样。我故意把腿伸开,让他出不去。
        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但看见顾梵难受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欺负欺负他。
        还有半个小时左右飞机就要落地了,很快卫生间就要被锁了。顾梵看样子有些焦急,他最后还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让一下。我装作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让他出去了。但还是晚了,顾梵过去的时候厕所就被锁上了,空姐让他回座位,系好安全带。
        顾梵坐了回来,飞机落地的时候就有点颠簸,到后面我都开始反胃了,捂着嘴巴干呕了好几下。顾梵看起来更难受了,他抱着胃,连呼吸声听起来都很颤抖。我又有点后悔不该那么折腾他,吐出来应该就好受多了。
        突然,顾梵猛地抽出垃圾袋,放在嘴下面,他本就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眉头紧皱着,忍的实在艰难。飞机又是一震,顾梵再忍不住,我听到他呃了一声,然后就开始呕吐。我担忧地看着他,顾梵微微侧过身,不想让我看见他吐。
        可能是因为他吐过好几次了,他并没有吐出多少东西,但是一直在干呕,胃里估计是挺难受的。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2-04-30 0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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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吞了,求求你度娘,你是我的神()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2-04-30 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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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英语水平还算可以,跟店员说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晕车药。正在纠结买药片还是贴片的时候,突然听见了耳熟的声音。
            顾梵??他不是有事情吗?
            那人英语很流利,说的很快,还有好多专业名词我都听不懂。我悄悄从货架后面露出一双眼睛,一看,果然是顾梵。他换了身衣服,很普通的白毛衣和牛仔裤,看起来像个男大学生。
            顾梵说的太快了,我只捕捉到几个词,他跟店员说他不舒服,胃疼,头疼,然后巴拉巴拉一堆,问店员需要什么药。我皱起眉头,突然想到一个事情,顾梵他真的是晕机吗?不至于现在还难受不吧?
            于是我装作惊讶地从货架后面走出来,跟顾梵打招呼。顾梵吓了一跳的样子,脸上竟然有点窘迫,我看到他脸色全然没有好转,眼睛红红的,差点让我以为他哭了。
            我问他到底怎么了,他也不说,反问我干嘛来买药。没办法,他是我老板,我只好如实交代我晕车药吃完了,买点新的。
            顾梵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店员拿来了几盒药,跟顾梵说了半天怎么吃。我看着那药盒有点眼熟,但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这时候顾梵突然伸出手来,我愣了一下,他说,“把晕车药给我吧,我一起结了。”
            他拎着袋子出来,我跟在他旁边。顾梵可能是不想我跟着他,跟我说还可以再逛一逛街,明天没机会了。
            我挠了挠头,眼睛却突然被路边的冰激凌车吸引了。手作冰激凌真的太诱人,我的口水疯狂分泌,突然就馋的不得了。
            克制,克制,我警告自己。
            身边突然传来了笑声,我有些讶异地回头,发现顾梵嘴角还微微扬起。顾梵实在太少笑了,我有点惊奇地看着他,这人怎么笑起来这么好看?
            你的眼睛都快粘上去了,顾梵斜睨了我一眼,“一个冰激凌至于馋成这样么?”
            我诚实点头,至于。
            “那就吃吧,一个冰激凌,胖不了的,”顾梵无所谓的说,“如果实在怕胖,你可以尝一口就丢掉。”
            “您这也太浪费了吧!”我目瞪口呆,“冰激凌也是钱买的好不好?”
            顾梵撇了我一眼,然后竟然去冰激凌车前,买了一个三球甜筒,自顾自吃起来。我想起来这人刚刚还说胃疼什么的……难道药是给别人买的?我死皮赖脸蹭上去,拿了个小勺子,求顾梵给我挖两口。顾梵倒是很大方,递给我随便吃。
            我一样口味都挖了一大口,才还给顾梵。
            顾梵叫了辆出租车,要回酒店。我还想再逛逛,于是分道扬镳。不过挪威街头的店铺还是挺少的,商业街从头逛到尾也没多久,逛了没一会儿我就失去兴致,也回了酒店。
            走到房间门前了,我才想起来我的晕车药还在顾梵那儿。于是我就先过去了他的房间,刚要敲门,结果房间门就被我推开了。
            冰激凌掉在了门口的地板上,化成了一滩黏糊糊的液体,刚买的药凌乱的摊在桌子上。
            好家伙,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听说这件酒店是顾家投资的,治安很好,不至于有入室抢劫的吧?我没敢进去,考虑要不要报警,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顾梵突然就从里屋出来了。
            扶着墙出来的。
            他甚至没看见我,一直走到玄关,才发现有人。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顾梵,他眼睛果然是很红,雾蒙蒙的。他看起来真的很不好,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死死地按着肚子。
            他好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大概是想问我怎么来了,但没说出话,摇摇晃晃地像是要晕了。我实在看不下去,搀住了他,有点艰难地把他扶到了沙发上。顾梵的手很冰,但身体很烫,肯定是发烧了。
            “顾总您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担忧地问他,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顾梵闭眼缓了一会儿,然后才低声说,“昨晚在公司睡着了,着凉,可能是有点肠胃感冒。”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明明上次就胃疼过,怎么一点不长记性?“所以你也不晕机,就是胃不舒服才吐的?”
            他小小声嗯,听起来有点委屈。
            我叹了口气,去把门关上,把药和热水拿过来。看见地上的冰激凌,心里抽了一下。
            “胃疼吃冰激凌?顾总,您真的应该注意一下身体了,没有您这样作死的。”
            我知道顾梵买冰激凌不过是个给我找个借口吃,但我并不希望顾梵因为这种无足轻重的事情伤害身体。无论是作为老板,还是……我喜欢的人。
            顾梵垂着头,半天才说,“抱歉,还是浪费了。”
            这人怎么回事,生个病怎么就没了半点平时高岭之花的样子,反而怎么看都让人心软呢?我把地擦了一下,顾梵还挣扎着要起来,被我一把摁回去了。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2-04-30 0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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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哪里不舒服?”我凶巴巴的问他,也不用敬语了。
              他不回答我,一副拉不下脸的样子,但最后还是可怜兮兮地说,“胃疼,肚子疼,嗓子疼,眼睛疼,头也疼,之前没这样过,还挺难受的。”
              说着,肚子还很应景的叽里咕噜乱叫了一阵。这下他惨白的脸倒是尴尬得恢复了点血色。
              也是,肠胃感冒肯定要闹肚子的。
              “要吃哪个药?”我把药盒摆开。顾梵摆了摆手,说,“缓一会儿,我刚刚吃的药全吐出来了,再吃也还是要吐的。”
              我又心软了,给他倒了被热水让他搂怀里,暖暖胃。但他很快就坐不住了,两条大长腿蜷着,在沙发上缩成一团。
              “我去卫生间。”他突然说,跌跌撞撞地跑去厕所。我跟去了厕所门口,听见了里面哗啦啦水泻的声音。这样下去不脱水才怪,我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想着这回必须让他把药吃了。
              顾梵还能自己开门出来,我都挺敬佩他。我把他扶到了床上,直接让他躺下。
              “把水喝了,还有药吃了,想吐也得吃。”
              顾梵很乖的哦了一声,一言不发地吞药。好几次他都咽不下去了,仰着头拼命忍着。好不容易都喝下去,他靠在床头,低声咳嗽着,时不时嗳口气,被刺激到干呕。
              身体不舒服,眼睛也不舒服,顾梵一直泪汪汪的,时不时就流下生理性的眼泪。我不让他用力按着胃,他就用力抓着床单,骨节发白。时不时打个哆嗦,轻轻说我好像有点冷。
              简直乖的不像样。
              这和平日里的冷脸总裁是一个人?
              我给顾梵贴上退烧贴,把空调温度调高。我问他“你现在这样怎么参加晚会啊,晚上那么冷,酒会上还得喝酒,要不就推了吧?”
              顾梵苦笑了一下,“我没得选,星芒也受邀了,顾梵顿了顿,顾念还有……老爷子,都去。”
              我也没有立场劝他什么,这是顾家内部的战争。只是在心里默默感叹都是一家人,何必这样子呢。不知道老顾总还有顾念知道他们把顾梵折腾成这样,会不会有一点点心疼?
              顾梵的压力也挺大的,不只是为了赌这一口气。他手底下的艺人,他都得负责。原先因为顾梵当初谢安桐选角的事情,我曾有一段时间怨过他。但后来想想,顾梵从没有亏待过手下任何一个艺人。哪怕是他最艰难的时期,也尽力给我们安排最好的资源。
              说到底他才二十八,很多和他年纪一样的人还刚刚在职场里站稳跟脚呢,他却已经是承担着十几个艺人未来的小顾总了。
              “要不要睡一会儿?”我问他。
              “休息一下或许能好受点,至少先把烧退下来。”
              他点了点头,合上眼,又想起什么似的,跟我说你先回去休息吧,让小橙帮你准备妆造了,我一个人没问题的。
              他这话可信度就为零,要能照顾好自己现在会病成这样?
              “顾总您少操点心吧,我不会走的,你眯一会儿,我让造型师您的房间给我化妆。放心,我给你关好门,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顾梵应该也是疲惫到了极点,一闭眼就睡过去了。我犹豫了一下,伸手进去摸了摸他的胃,鼓胀的厉害,小腹倒是软软地凹陷下去,肠子一直在闹腾,摸起来冰冰凉凉的。
              我轻轻揉着他的脐周,不敢太用力怕刺激到他又想泻肚子。揉着还有点上瘾,想着平时八块腹肌的时候,手感应该更好吧?
              小橙问我为什么在顾总房间,我说我和顾总讨论工作来着。她也没再问,说这就带着妆造老师过来。我又给顾梵打了一杯热水放在床头,然后把门关上等着人来。
              我之前从来没觉得妆造需要这么长时间。老师刚给我打完底我就已经有些着急了,好在屋子里一直没有发出什么声响。我拒绝了老师要给我换上礼服的要求,让小橙先带着老师走了。
              确认他们都走远了。我赶紧打开门看顾梵。正看见他从床上下来,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这声音听着都疼,但顾梵显然已经顾不上腿疼了,他抱着肚子跪在地上。一偏头哇地一声吐了一地。
              好在没有把吃下的药片给吐出来,我连忙扶住他,拍了怕他的后背,他呛了一下,猛地又吐出一口酸水。
              “我得去下卫生间。”顾梵说。
              我把他扶到厕所。顾梵不让我进来,说脏。我说“我不介意,谁都会生病的,你一个人昏在厕所里怎么办?”他想反驳我,但可能是肚子太痛,他还是脱了裤子坐下来。我给他拿了个毯子,既保暖又遮住了不该看见的地方。
              然后我就听见了水声,他好像只是从肠子里挤出来一堆水一样。顾梵还是想推我出去,我像哄小孩似的揉了揉顾梵的头发,他耳朵红红的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连续不断的水泻变成了断断续续。顾梵开始胡乱揉推肚子,我看不下去,把他冰冷的手扯开,附上了我自己的手,给他揉着肚子。他的肠子真的几乎在抽搐,我身体还算不错,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真的有点被吓到了。
              我甚至都带了点哭腔,一着急又控制不好表情,“顾梵你这人有病吧,干嘛这么折腾自己的身体啊,我们去医院吧好不好,输一次又怎么样,有你的健康重要吗?”
              顾梵有点慌乱,冰凉的手指碰到我的脸又收回。他扯张纸递给我,捏了捏我的手腕,说“对不起,你别哭,妆要花了。”
              我哭了?我愣了一下,我很久没在演戏之外的时间哭过了。顾梵无奈地笑了笑,可恶啊,他笑起来真的好好看。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2-04-30 0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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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梵往衣帽间的方向走,我就跟着他,猜想着他是想去衣帽间的卫生间。毕竟公共卫生间人太多了。走着走着,顾梵的腰越来越弯,忽的一个踉跄,险些栽到地上。
                我看不过去了,走到他身后问他,顾总,需要帮忙吗?
                顾梵蹲在地上,两条长腿折在一起,顶着肩膀,把胳膊压进腹部。一靠近我就听见他肚子里叽里咕噜的水声。那么高大的一个人,缩起来好小一只,我蹲下看他,问他还能起来吗?
                顾梵咬着牙说可以。
                但事实就是他不可以了,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最后还是我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当了顾梵的人形拐杖,艰难地把他驮进卫生间。顾梵来不及关门,趴在马桶上就开始吐,像是要把胃袋里的酒水都倒腾出来。
                我拍着他起伏的背脊。顾梵泪眼朦胧地,整个人抖得厉害,还用冰手虚弱地推我,让我出去,说“脏,你别看。”
                我才不管他,看他吐了两分钟,呕吐物里没有一点东西,就是颜色奇怪的酒液。我心疼又生气,“顾总就是不一般,空腹喝酒还红白混喝,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顾梵抿着嘴,脸色白的瘆人,眼睛又变成红红的了,好委屈的样子,“我吃不下东西,胃里难受,吃药也不管用。”
                能怎么办呢?我像安慰一只大狗狗一样抱着他顺了顺毛,发愁地看着他又一次被冷汗打湿垂下来的头发,“你这么柔弱的发质干嘛非得用发胶凹成大背头啊,暴殄天物。”
                顾梵小小声地说,“头发放下来像小朋友。”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被顾总冷漠地瞥了一眼,然后又埋着头专心忍痛。
                我听见他亢进的肠鸣音,肚子里怕是闹腾的厉害。但顾梵就那么蹲着,一动不动。我觉得有点奇怪,又怕他是抹不开面子,只好主动问他“顾总您要泻肚子吗?需要我出去吗?”
                顾梵摇了摇头,“没有,我没闹肚子。”
                “?”我一整个大问号,“顾总您肚子里的动静快赶上开水沸腾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傻?”
                顾梵又不出声了。
                “行吧,你说不拉就不拉。”我看着他大手往肚子里越戳越深,无奈地拉住他的手。
                “别这么按,你的胃受不住的。要是出血就麻烦了知道吗?您想让我叫救护车当着一众娱记给你拉去医院吗?”
                顾梵老实了,手松了劲。我趁机把他的手扯下来,换上我自己的。他的手好冰,这样捂着能舒服才怪呢。我的手也不是很热,但我还是使劲搓了搓,附上了顾梵的胃朊。他的胃部很硬,鼓胀出来。
                我说,“顾梵,我给你揉揉胃好不好?”
                顾梵别别扭扭地点头。
                我让顾梵趴在我肩上,双手环过我的腰,这样我好给他揉胃。这个姿势确实有点暧昧过了头,我一时着急也没想那么多,揉了一会儿才开始觉得有点紧张,顾梵也有点僵硬,一时间有点尴尬起来。我手上使得劲儿无意识地增大,顾梵呼吸急促起来,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压抑的说轻点。
                我叹了口气。“你这胃里涨的全是气,不给你揉出来,你待会儿就接着边喝边吐吧。”说着狠了狠心,用掌根顶着他的胃朊揉按着。
                我猜顾梵的眉头一定又紧紧皱起来了。我和顾梵离得太近,听见他喉咙里吞掉的呻吟。很性感,但也一定是痛的厉害。
                顾梵突然偏过头去,静止了两秒,然后嗳出一口长气,味道估计不太好,顾梵尴尬的歪向一边。有酸涩的胃液涌上来,猝不及防被呛到,他开始剧烈的呛咳,没一会儿又被刺激的干呕,吐出好几大口酸腐的气体。
                我能感觉到手下的器官一收一缩,但确实缩小了一点。顾梵还在喘气,恶心劲儿还没过去,我感觉肩膀有点湿,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
                我把手掌往下挪了挪,他的小腹软极了,肠鸣声就没停过,我试探的揉了两下,像个水球,哗啦啦的。顾梵的身体抽搐了一下,我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肠子的翻搅。
                顾梵捏住了我的手腕,用力得发抖,好像在压抑自己没把我的手捅进去。我忍着手腕的疼,把他推开一些。
                顾梵闭着眼睛,过长的睫毛颤动着,被眼泪沾湿的粘着。他用力的咬着嘴唇,就要咬出血来,鼻头全是汗。
                他难受了一整天,我第一次听见他呜咽,他声音都在抖,带着哭腔。
                “呃嗯……别揉,真的好疼……”
                他哭的时候声音和平时不一样,有点软,听起来就好欺负。这得疼的多狠,才变成这样?
                我有点慌了,“顾梵你到底怎么了,怎么折腾成这样了?你的肠子在痉挛,这不正常。”
                顾梵沉默了好半天,然后他说,“我吃了止泻药,但是不管用,所以我……我堵上了。”
                他难为情的偏着头,顾梵估计从小到大没这么丢脸过。我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但我脑子里一时间只有生气和无奈。
                “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真的值得吗?”我不敢揉了,用手虚虚的捂着他冰冷的下腹。
                “我说过……你跟着我一定是因为我能给你,给你更好的前程,不是因为私交或者跟顾念的矛盾。”
                我不说话了。
                顾梵挨过一阵绞痛,颤颤巍巍地起了身。他吞了两颗止痛药,重新喷了发胶,把头发抓起来,然后我看到他犹豫了一下,拿了点腮红。似乎想伪装一下自己过于惨白的脸色。
                我制止他大胆的行为,防止他直接把自己搞成红屁股。我沾了点腮红,小心地给他打在两颊。但光打腮红是不够的,看起来更病态了。我索性给他画了个淡妆。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2-04-30 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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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4 15:3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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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痛药起效了,顾梵看起来好了一些,最起码能直起腰了。我问他怎么样,他说不疼了,就是涨,想上厕所。
                  顾梵先回去了,我过了一会儿才回来。糖糖一副我什么都懂的样子,其他人还担心的问我怎么去那么久。我说妆有点掉了,补了补妆。
                  这个无聊的晚宴该死的漫长,我打了第十三个哈欠之后,终于进入了颁奖过程。然后又是一堆虚伪的互相谄媚职业互夸。这种晚宴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到最后都开始思考人生了。
                  顾梵那边看起来更艰难。他后来又离席两次,我不好再跟着,只能默默为他揪心。
                  晚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顾梵半趴在桌子上,像是喝醉了。老顾总和几个人握了握手,理了理衣服,离开了。
                  顾念在原地踟蹰,似乎想拍醒顾梵。但最后她朝我这边看了一下,还是跟着老顾总走了。
                  我赶紧发消息,让同哥别管我,先去看看顾梵怎么样了,要能走就让他直接来车上。不能走就先去服装间休息一下,缓缓再走,别被门口的娱记拍到。
                  过了十几秒,同哥给我回微信说顾总说他没问题,他们正在来车上。
                  我很快就看见顾梵过来了,走得很直,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同哥跟在他身后,帮他挡掉采访的记者。
                  顾梵拉开车门,坐到了后座,同哥坐了副驾。
                  顾梵靠着椅子,疲惫地闭眼。他的手搭在腹部,吐出一口浊气。
                  “还好吗?”我问他。
                  顾梵轻轻地嗯了一声。那就是不太好了。
                  “那就休息会儿吧。”我把折叠毯拿出来,要给他盖上。
                  顾梵皱了皱眉,“你盖吧,穿裙子冷,别着凉。”
                  “车上有空调,我不冷。”他也没再推脱,由着我盖上毯子。
                  我靠近他,他也没什么反应。我拿了卸妆巾,一边卸妆,一边问顾梵要不把妆先卸了,他不说话,像是睡着了。
                  于是我卸完妆,又拿了张湿巾给顾梵擦。他睡得很沉,我摆弄他他也没醒。车上光线暗,我也看不太清楚他的脸色,只能大概擦一擦。
                  我原先还担心他要是不醒,下车的时候怎么扛下去。但车子一停,他自己就醒了,像是有个开关一样。我想顾梵平时那么忙,大概早就习惯在车上补觉,不用人叫就醒了。他看起来确实好了一些,我就没再跟着他,看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房间之后,我把妆卸干净,然后把脸洗干净,做了护肤,准备睡觉。我浑身酸痛啊,大套房就是舒服,我很快就睡着了。
                  结果没睡多久,顾梵的助理突然给我打了电话,把我给吵醒了,问我现在方不方便出门。我本想说不方便,但他听起来有点着急,所以我认命的爬起来,披上外套,问小助理怎么了。
                  小助理说顾总刚刚给他发信息,问他睡了没有,可不可以帮他再买一点止泻药。但助理转遍了附近,都没看到有还开门的药店,他突然想起来我随身带的药多,问我有没有止泻药。
                  小助理说顾梵不让他来找我,让我休息。但他听着顾总声音很虚弱,实在是不放心。
                  我随身带的药确实比较多,因为到处飞,带点药比较方便。但顾梵今天不是买了药吗?止泻药都吃完了?我拿了点黄连素,想了想,又拿了蒙脱石散。
                  我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儿,顾梵才来开门。他弯着腰,捂着肚子,看到我来愣了一下,但急匆匆的又转身走回厕所,门都没顾上关。
                  他泻的好厉害,我在门口听见他水泻的声音,听得我心惊胆战。他听起来就像是在往水里倒水,一盆一盆倒的既视感。我从门缝里看,顾梵整个人打了个对折,上半身趴在大腿上,裤子堆在脚踝,露出他清瘦的小腿。
                  我在门口等了十分钟,顾梵还在拉水,这样下去不行,他非得脱水不可。我倒了一大杯水,拿了止泻药,敲了敲门。
                  “顾总,我能进来吗?我给你拿了药,你先吃点。”
                  “你别进来,我很快就好了。”
                  顾梵声音很虚,又过了两三分钟,水声停了,顾梵像是硬生生忍住了,起来的时候原地僵了半分钟。他两条长腿紧紧的绞在一起,忍得很辛苦。
                  然后他抗争失败了,我看到他疼得直打哆嗦,最后还是认命的坐下,接着泻。
                  我只好不管他,直接推门进来了。顾梵看起来糟糕透了,他一手撑着腿,另一只手在小腹打圈,他没注意到我,似乎想把肚子里的水快点泻干净,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按着,呼吸声很重,尾音带着点痛苦的呻吟。他脚边还有一摊淡粉色的液体,估计是吐了,没忍住拿垃圾桶。
                  随即他可能是疼的狠了,自暴自弃的变成一下又一下捶打着小腹。我上前拉住他的手,制止他这种自残的行为。
                  他吓了一跳,抬头看我,脸色白的发青。他看起来好委屈,无声的掉着眼泪,但也只是抬头呆呆的看我。
                  我从来没看见过顾梵哭,原来真的有人能哭得这么安静。我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埋怨的话也被吞了干净。他可能喝的还是有点多了,也是,被一桌子人灌酒,酒量再好也受不住,不然顾梵决计不会当着别人的面哭的。
                  我看到他嘴唇在发颤,我抱住他的头,他顺从地靠在我小腹上,也不讲话,疼得受不住了就闷哼一声。
                  我抚摸上他凸起的蝴蝶骨,他最近瘦了好多啊,“我说顾梵,你对自己好一点行不行?”
                  顾梵没力气回答我,我怀疑他可能根本没听清我在说什么,但我是很久之后才知道他难受的时候会耳鸣的。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22-04-30 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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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蹲下身,撩起他的衣服。他的腹部一片红紫色,显然虐待自己的行为已经不是一会儿半会儿了。我把指尖搭在他的腹部,揉起来。
                    他的腹部是冰凉的,怎么捂都捂不热似的,但他身上又分明很烫,绝对是发烧了。他的肚子明明薄薄的,真难想象怎么能拉出这么多水来。
                    他大概又泻了五分钟,后面终于不喷水了。可他的肠子还在绞,又没得可泻,于是变成磨人的干疼。顾梵缩在我怀里,一直在哆嗦,他可能已经不太清醒了,就埋在我怀里疼得哼哼唧唧的,像只没长大的小猫崽。
                    我想让顾梵先起来,厕所太冷,他呆在这里肯定不舒服。但顾梵不肯起来,嘴里嘟囔着要泻,我只好把他扛起来一些,艰难的给他清理了一下,然后半拖半抱地把顾梵弄回了床上。
                    顾梵在床上根本躺不住,蜷成一小团,控制不住地想拉肚子,又跑了几次厕所。明明上一次都泻空了,下一次还是很严重地拉水,想吐又吐不出的样子,咳得喘不上气,看着都难受。
                    我给他药和热水,他一开始很不配合,喝不进去东西。我强迫他喝了几口水,他喝下去就开始干呕,我哄着他让他再忍忍。过了一会儿,等他平静下来一些,又把药和水给他灌了下去。顾梵喝完没忍住,咳呛着呕了一大口水出来。
                    他有点抱歉的看着我,“好恶心,我真的忍不住了,抱歉。”
                    我看了一下,他只吐了点水,没把药呕出来,那就行了。我没再逼他继续喝,又倒了杯热水放在一边,让他渴了就喝,别脱水。
                    顾梵躺了一会儿,好像恢复了点理智,痛吟从难受的哼唧变回了隐忍的喘息。他断断续续地对我说,“抱歉……我跟助理说了,别打扰你……休息,你……你回去,嘶……你回去睡吧,我没事了……”
                    我累得头疼,懒得跟他掰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要是我没来你怎么办?准备自己死在厕所吗?能不能下次别这么逞强了?”
                    顾梵一本正经的跟我说,“没关系,明天肯定能缓过来,真的缓不过来,助理会带他去医院。”
                    “你这样……不是第一次了吧?”我敏感的捕捉到顾梵话里的熟练。
                    顾梵有点难为情地闭上眼,“我从小肠胃就不好,这样的情况,还是见过的。吓到你了吧?咳咳,抱歉,还让你帮我收拾……”
                    我摇摇头。“那你疼得受不住的时候怎么办?也这样一个人挨着吗?”
                    顾梵垂着眼,“我习惯了。”
                    我哑口无言。的确,哪怕是最疼的时候,顾梵也没有大声地呻吟,不是因为面子的原因,而是他习惯了一个人隐忍着,因为他知道,喊得再大声也没用,他只能靠自己。
                    顾梵躺了没多一会儿,又开始蜷缩。这次好像疼得更厉害了,生理性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他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抱着肚子在床上翻来覆去。我看得揪心,想帮他揉揉肚子,结果顾梵不管不顾地就抓着我的手死命往肚子里压,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不过也就一下,很快他手上就没力气了,绷着身子专心忍疼,出了一身冷汗。
                    他的肠子一跳一跳的,不知怎么的就开始肠痉挛,肚脐周围变得很硬,咕噜咕噜地叫唤起来。他看起来有点精神恍惚了,我叫了他好几次他都没反应。
                    他的状态太吓人了,我都快跟着哭了,只好不停地哄着他,求他去医院看看。
                    顾梵挨过一阵疼之后才瘫软下来。他松开我的手,很抱歉地垂下眼,还轻轻地摸了摸我被他攥得发红的手背。
                    我又不会怪他,轻轻给他捂着脐周,只是说下次别再这样用力了,肠道如果穿孔会很麻烦。
                    “拧着疼,我以为我要死了……”顾梵的嘴唇还在哆嗦,有点发紫,疲惫地阖着眼,“好冷……”
                    “你发烧了才会冷,先睡吧。”我摸了摸顾梵的额头,烫烫的,但我不敢给他吃退烧药,怕他胃疼。算了,他也是太累了,先休息吧。
                    顾梵很快就睡过去了,我也困得眼睛睁不开,趴在床边上就睡着了。
                    我睡得不太久,趴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吧,手压麻了。我一边甩着手一边起身,脖子酸得厉害。外面天已经大亮,我后知后觉发现顾梵已经不在床上了,我身上还披着毯子。
                    我皱了皱眉,第一反应是顾梵又去了卫生间,推开门才发现顾梵坐在客厅开着视频会议。他注意到我出来,向我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应该是没开摄像头,整个人抱腿蜷在椅子上,脸色比之前好看点了。我的手机震了一下,我打开一看,是顾梵的消息。
                    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推不掉,估计要到中午才结束。
                    我同情地看他一眼,指了指肚子,问他怎么样。
                    顾梵轻轻笑了一下,我怎么总是被他笑的样子看的走神?手机振动才让我回过神来,他说谢谢,我胃痛已经好多了。又是这句话,次次来敷衍我。我不满地撇了撇嘴,你最好是真的好多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发过来一条,你睡一会儿吧,昨晚害你没休息好。饿了的话可以去楼下吃饭,早上多吃一点,对身体好。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22-04-30 0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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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他桌子上万年不变的黑咖啡,耸了耸肩,压下心中的怒火,我给他发消息,原来您也知道不吃早饭对胃不好啊?行,您就作死吧,你不胃疼谁胃疼?
                      顾梵有点无奈地看着我,我知道他会议开始的时候酒店还没开始提供早饭,但还是为他不在乎自己身体的行为感到生气。
                      你说得对,所以我已经开始胃疼了……你吃完早饭给我带一份回来可以吗?我看完顾梵的消息,抬头看见顾梵抿了抿嘴,歪头看了我一眼。
                      什么啊,学会撒娇了是吗?我拿他没办法,瞪了他一眼,下楼吃饭去了。
                      酒店的早饭味道很不错,不愧是顾梵有投资的酒店。我向工作人员解释了一下顾梵的情况,工作人员一听生病的是顾大总裁,很是谅解地允许我打包了些清淡的早饭回去,还表示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提出。
                      我回去的时候顾梵还是那个姿势,不过他正在说话,谈的基本都是有关于财务的相关问题,我也不是很听得懂,只听出他嗓子很哑。
                      我把早饭放在他桌子上,示意他抓紧吃,顾梵很乖的点了点头,示意他会好好吃饭。我实在是头疼的很,一屋子可不能两个人都生病,我打了个招呼,准备回房间补个觉。顾梵一边说话,一边竟然还能继续给我发信息,真的佩服,怪不得人家是老板呢。
                      顾梵发来消息说,你别回房间了,就在我这儿凑活睡吧。
                      这多不好啊……我为难的看了一眼顾梵,结果这人又不看我了。
                      行呗,反正我也懒得走回去了,我打了个哈欠,关上卧室门,躺他的床上就睡着了。
                      很难说我对顾梵这种没来由的信任是为什么,我有时候反思自己,这要是换做别的老板,我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但顾梵就是很让我有安全感,哪怕他有时候是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笨蛋。
                      我这一觉睡了很久,醒的时候一看表,都十二点多了。我推开门,发现顾梵的电脑还在放着声音,但他已经没在椅子上了。我带的早饭他也没怎么吃,咬了半块面包,热牛奶倒是喝了,但……
                      我转身去了卫生间,果然,顾梵又趴在水池边吐了,晃晃悠悠的,突然就朝一边倒去。我赶紧冲过去,他才没摔在地上。
                      哦不,确切的说,是我俩一起摔了,我根本撑不住他,但倒下去的时候顾梵还是下意识地伸出手给我垫了一下,免去了我被他压死的悲剧。
                      开玩笑,我一下子就急了,不停顾梵的名字,顾梵的喉咙上下翻滚着,他很小声的痛苦地喘息着,叫我的名字,一会儿说疼,一会儿说想吐。
                      我把他扶起来,他就又偏过头去呕,吐出来淡黄色的胃液,估计咖啡牛奶早就吐干净了。但他根本就顾不上吐,抓着我的手很急促的喘息着,我半天才听清楚他说肚子疼。
                      我艰难地把他撑起来,但还是晚了,他应该是喷了一点出来,我听到他身后有气体出来的声音,他很急促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慌乱扒下裤子,他顾不上管我了,趴在腿上就开始水泻。我去拿了件外套给他披上。
                      我拍着他的后背,看他好容易恢复了点血色的脸又变得惨白惨白。顾梵靠在我身上,很虚弱的垂着眼睛。
                      “我们去医院吧?”我抚摸着他被冷汗打湿的后背。
                      这回顾梵没再反对了。
                      我直接打电话给助理,让他开车在地下等我们。顾梵投资的酒店还是比较安全的,我不担心内部混进来狗仔。
                      顾梵的衣服都不是很厚的样子,我想借一下同哥的羽绒服,但顾梵拉着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只能多给他裹几层。
                      顾梵这人真的很离谱,明明缩在卫生间的时候还连腰都直不起,出了房间门就能稳稳当当的走到地下车库,都不用我扶着。在车上还吐得一塌糊涂,下了车进医院又能跟医生正常交流,签字手都不带抖的。
                      真就是肌肉记忆了呗。
                      医生问了不少问题,顾梵基本都对答如流,医生又按了按他的肚子,按得顾梵一下子就疼到出声。然后开了张药单,说了一大堆。
                      医生有口音,我听不太懂,顾梵听完眉头皱了起来,我不由得不安,连忙问他很严重吗,到底怎么回事?
                      顾梵凝重的又和医生沟通了几句,然后松了口气似的,跟我说,是病毒性急性肠胃炎,应该是抵抗力低又着了凉,还好……不传染。
                      我后知后觉明白他是在担心我。
                      炎症高烧又脱水,我陪着顾梵去输液,助理去前台交费去了。这地方看病贵的离谱,只能说,幸好顾梵有钱,我想劝他干脆住院,好好休息一下算了。但顾梵已经定了晚上的机票,再改航班的话得拖到两天后了,他不同意。
                      顾梵皮肤白,血管倒是好找。他依靠在椅子,修长而纤细的手指搭在小腹,眯着眼睛昏沉。
                      冰凉的液体滑进血管,大概还是让人不舒服。但顾梵看起来挺习惯的,缓了一会儿之后又抱着电脑开始写东西。我下午有活动出席拍摄,没办法陪他,顾梵想让助理送我过去,我拒绝了,怕他一个人待医院出事,打电话让同哥叫司机来医院接我,把同哥吓一跳。我解释了好半天同哥才明白我没生病,生病的是老板,于是更惶恐了。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22-04-30 0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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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死不死,那个活动破事贼多,拍个普通的大片,硬是让几个互相拉踩的女明星拖了好几个小时。我原先对这些闹剧都是一个礼貌吃瓜的态度,今天真的让我觉得烦躁了。
                        活动结束我来不及再去医院,顾梵发来微信,让小橙打包行李,他们直接在机场汇合。
                        我没再问顾梵身体怎么样,他肯定又是那几句没事了,已经好了,别担心。我直接问小助理,我俩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建立了革命友谊,只能说,同是天涯操心顾梵的人啊。
                        小助理很快就回了我的信息,我不出意外的看到小助理说顾梵状态还是不好,医生建议住院被顾总否了。刚刚又去跑厕所,可能输的液体有点凉吧,现在他们已经坐车上了。
                        坐飞机回去的路程可以说比来的时候更艰难了,顾梵每平均半个小时就跑一趟厕所,还好是晚上,大家都睡觉,没什么人关注顾梵。
                        下了飞机之后我还是走了普通通道,让助理带顾梵走了VIP。本来我们应该分开走的,但我实在不放心,让助理直接把我也拉去顾梵家了。
                        他早就叫好了家庭医生,但半路肠胃病还是很折磨他,顾梵一直在难受。他渐渐没有那么排斥向我示弱了,难受的时候放任自己窝在我怀里抱怨。说实话,我还挺高兴的。
                        回家之后他先去上吐下泻了一番,然后被我和助理一起架去了医生那里。顾梵的公寓里竟然有很全面的设备,医生轻车熟路的把折叠的输液架拿出来,给他注射盐水和抗生素,然后又推了解痉挛的药。
                        我想可能也是有点水土不服的因素在吧,回家之后顾梵恢复的倒快一点了。过了两天顾梵就想去上班,被我按在家里又休了三天,并且明令禁止一个月的咖啡。
                        顾梵病好了点,又开始不乖,还有点躲着我。搞得我都开始怀念他生病了……开玩笑,顾梵还是那样,不过有更信任我了。他会每天跟我保证按时吃饭,少喝咖啡。胃不舒服了还是喜欢硬撑,但被我发现之后也会乖乖求安慰。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是希望顾梵身体健康一点,毕竟……我们还有很长的未来要过。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22-04-30 0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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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写爽了。ooc很多哈哈哈哈哈全程夹带私货,但生病的顾总好香呜呜呜呜呜。等我给你买袖扣我的小狐狸,能不能多胃疼几次让我给你贴暖宝宝。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22-04-30 0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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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ddd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22-04-30 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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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4 15:2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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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2-04-30 07:2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