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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有没有人记得这样一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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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是很早以前story100上的一篇文了。讲的一个姑娘结婚的时候,从壁画上下来好多狐狸,她的表哥也是狐狸。后来她也变成狐狸了。。记得不太清楚了。大概是这样的吧。还记得那几页纸是黄色的,插图上雾气腾腾的很诡异。


1楼2010-05-07 12:28回复
    不然就是101上的。。哎呀想不起来啊。。好想找到那篇文~!!!


    3楼2010-05-07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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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呃…我只记得一篇狐火和丁冰某关于狐狸的漫画还有夏日若笑录。


      IP属地:四川4楼2010-05-07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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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11.0.162.*
        是不是狐狸庭院啊


        5楼2010-05-13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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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1.225.63.*
          我是路过的 也想问一篇文
          讲的是霍小玉呵李益郎君的 李益为另一个青楼女子抛弃霍小玉 后来霍小玉和那个女子一起划破脸颊 看李益会喜欢谁 李益居然两个都抛弃了
          霍小玉死后遇到一个妖精 妖精帮她报仇 后来妖精为霍小玉死的(喝下掺了自己泪水的酒 泪水是剧毒)
          这篇也很想知道啊 有谁知道么 谢谢亲哈


          6楼2010-05-13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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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1.142.189.*
            狐狸庭院  画手是王意 貌似…


            7楼2010-05-14 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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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狐狸新娘》。因为那篇文章有些特别,所以记忆比较深,连插画都还记得。


              8楼2011-01-02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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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戴面具的新娘》,刚刚回顾了一遍


                9楼2012-10-12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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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湘在某天,突然听到舅父要派人来接自己到他府上去小住的消息。
                  舅父南宫泰,是本山城的望族南宫一族的长子,二十岁时就做了本城的县令,可谓家财与权力都兼备的人。
                  对于这样的消息,胡湘只是觉得意外,并无任何欣喜。她母亲是个望族小姐,却嫁了个以砍柴为生的哑巴樵夫,娘家那边一向与她都无任何来往的。 五年前母亲悄然病逝,胡湘与自己的哑巴父亲更是忘掉还有这么一门显赫贵亲了。
                  婉拒不成,胡湘只有告别老父离家,忐忑不安地到了城中第一府的南宫家。 胡湘自小在山中长大,进了南宫府这等金壁辉煌之处,不禁有点惶惶然。南宫泰夫妇态度不冷也不热,无多余寒暄,便叫丫环带她到后院侧厢房住下。
                  厢房虽小,倒也净爽。房外是一片丁香林,正值花时,开得一片紫色的香雾。引得胡湘不禁倚窗凝望。
                  花树下突然出现一男子,白衣,玉树临风地一路走来。胡湘避嫌,悄悄躲藏于窗后,还是忍不住投出目光。
                  那男子越走越近。年纪约二十出头,眉目俊秀。他走到厢房廊前,忽就停下脚步,静静地望过来。 那一双眼睛似乎能看穿墙壁,炯炯的闪着光芒。
                  胡湘心虚的收回目光,背贴着墙大气不敢出。
                  “屋里谁人在住了?”听得他有一把清幽的声音,低低的有种丝丝微微的诱惑。
                  “回少爷,是甥小姐在住。”丫环脆脆地答。
                  “哦,是姑妈的女儿呀。这表妹可是与我素未谋面的。何时来到的?父亲也没有通知一声呢!”那人的声音有点喜悦也有点惊讶,并没有听出不屑。
                  “回少爷,甥小姐是今天刚到的。”
                  “若无记错,应该是胡湘表妹。”那男子轻声笑着:“可得向她问声好。”随之走到门外敲了三记。
                  胡湘顿觉心头小鹿乱撞,也不知是隔门应答还是开门行礼为妥。
                  正在踌躇间,那男子却在朗声说:“胡湘表妹,为兄南宫冥这厢有礼了。表妹今日劳顿,为兄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正式为表妹设宴洗尘。”
                  一席话说的胡湘顿觉羞愧,正欲出门答礼,那南宫冥已走向丁香林。他回眸浅笑,刹那如蛊人的蔓藤,伸出千枝万枝网过来。
                  南宫冥,南宫泰之独子。胡湘连续三天见其在丁香林出现,总是白衣翩翩的模样。
                  这些时日,舅父舅母并没有唤她前去倾谈或派人询问,似是已忘了她已住于自己府中一般。那南宫冥不是说过会改日设宴洗尘的么?兴许他们一家子都贵人事忙吧。心里这样想着,却还是低落中有隐隐期待。那南宫冥不是每日游逛于丁香林中闲散的样子么,却也不再走近这厢房问个寒暖了。
                  在想什么呢?胡湘猛然发觉自己竟倚在窗前对着那丁香林痴呆了半宿,脸就发烫了。所谓男女授受不亲,自己怎可造次?可不能让别人以为自己出身山野而轻视了。于是赶紧坐回桌前,拿起针线。
                  “甥小姐!”丫环在门外叫:“夫人请你到南厢客厅!”
                  “知道了,这就来。”胡湘忽就有点慌乱起来,整了整衣衫,又对镜理了理发鬓,才跟随丫环到了西厢客厅。
                  正要踏进厅中,南宫冥竟恰好走出来。胡湘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他清明而幽深的眸子里。为何对这一双眼睛会有这般似曾相识的感觉呢?胡湘心里暗叫。
                  他又是那么轻轻的一下回眸浅笑。像极了一头白狐,闪光的眸子似是在预兆某种深暗的蓄谋。 南宫夫人本事不苟言笑之人,此时面带笑容反而让自己与别人都觉得浑身不自在。然而她还是笑着,以极为和蔼的语气说:“湘儿,后天是你表哥南宫冥的大婚日子。”
                  “真的?恭喜了。”胡湘黯然的说着。心不在焉的想起了别的事。那只不时会在山间偶遇的白狐,它会轻轻地跳近,又跃远,然后回过头来用清亮异常的眸子去盯着人。
                  


                  10楼2012-10-12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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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夫人没注意到胡湘的走神,自顾自地说着,到了觉得说到差不多时,她便进入了主题:“湘儿,冥儿娶的妻子,是我的侄女。她从小就娇惯着长大,身子骨很弱。不知你是否知晓,我们南宫家嫁出的女儿,娶进的媳妇,在第一晚,都必须在祖先祠堂跪奉一晚……”
                    胡湘的心一点点地明朗起来。怪不得会突然念及她这一房可有可无的亲戚。她默不作声,听着接下来的内容。
                    “你也是有我们南宫家的一半血脉,所以舅父舅母就只有想了这样一个办法……你放心,舅父舅母会派人侍奉你的,也会好好地答谢湘儿……”
                    既然已来到了这儿,听得了这番说话。对这场蓄谋的计划,胡湘只有默认了。 离开南厢客厅,胡湘闷闷不乐的走回西厢房。
                    黄昏将至,庭院里有种奇怪的沉寂气氛。胡湘将目光投向丁香林,它在夕阳下有如紫烟缭绕,不禁看得痴了。恍惚那林中还有轻轻的笑声,她忍不住便迈步走了过去。
                    林中生得高矮参差的野花野草,枝叶上都覆盖着一层丁香花的落瓣,暗香萦绕。怪事了,周围都没有小径,像从来没有人踏进过这丁香林中去。而那南宫冥明明每天都有出没在这林中。胡湘觉得不解,于是便仔细地找寻着有无通进林中的小径。
                    在林中深处的某一角,隐隐的笑声又响起。胡湘心中打了个颤,睁大眼睛望着那暗紫的深处。一个白色的影子,轻巧地在树木间跳跃而过,一眨眼便不见了。
                    胡湘顿时吓得后退了一步。林中的光线一点点地暗下来,暗下来,却见有紫色的雾从地面冉冉升起。那笑声就躲在林中的某一角,窥视着她。而且那笑声似乎出现了多一个,又多一个……她面色发白,一下子转身就要跑,却重重地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里。
                    “怎么了呢?”竟是南宫冥,以温和而绵软的声音扶着她的肩说。
                    “那个……”胡湘惊恐地回头指着那丁香林,呆了一下,却又闭口不说了。“没事的。”
                    南宫冥淡淡一笑,扶着她慢慢离开了。
                    唢呐喧天,炮竹噼啪,却仍盖不过南宫府里的欢声笑语,一波又一波地涌进红烛高照的新房里。
                    胡湘透过纱幔帐,直直地盯着新房的门。室内氤氲的檀香,令她太阳穴隐隐作痛。她揉搓着手中的红盖头,缕金绣凤的红裙下穿着金缕鞋的脚,轻轻颤抖着。
                    终于,新房的门被缓缓推开……众媒婆丫环簇拥着新娘子进来。那红盖头下的容颜,会是如何的令人惊艳呢?胡湘心里黯然地想着,配得上南宫冥的,定不是凡俗女子吧。不似自己这般,要卑微地躲藏在暗处,做一个沉默的替身。
                    喜婆把新娘扶到床榻坐下。南宫夫人进来了,众人默默退出新房。南宫夫人做了个手势,胡湘便从幔帐后轻轻走出。南宫夫人替她盖上红盖头,扶着她无声的走出新房。
                    而那位新娘静静的坐着,等候着将和她一生相濡以沫的人。
                    胡湘被牵着走出新房,又换到其他人手里,被带着慢慢地走去一个地方。她有那么一些恐惧,只得一直盯着自己的金缕绣花鞋,不时地从艳红的裙摆露出、遮住。
                    到了某个地方,四周十分昏暗。她被示意跪下,然后听到有什么东西“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红盖头突然被人揭起,还来不及有所反应,一个闪着朦胧金光的东西,罩到了她的面上。
                    再来是上锁的声音,那又重又冰的,带着一股奇怪的金属味道的东西便紧紧地贴在胡湘的脸上。红盖头重新被放下来,遮住了她从那东西的两个小孔里投出的目光。
                    做完这一切,其他人无声地退了出去。吱呀,门合上的声音,嘎吱,锁合上的声音。
                    一下子,这儿便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除了烛油燃烧发着吱吱的声响,便剩胡湘紧促的呼吸声。
                    胡湘颤抖地伸出手摸着那脸上的东西。凸出的,很尖的鼻子。鼻子下,是一排尖齐的牙齿。眼睛那儿有两个小洞,透过红盖头,只能看到一片暗红色中,朦胧有烛火跳跃的身影。她双手用力,想扯下那面具,却发现面具像皮肤一样长在了脸上。
                    脑海中,浮现出面具的样子:轻轻地咧嘴而笑的狐狸面具。皮肤,被一种凉凉的东西攀爬着。肌肉,有点麻麻的,痛痛的。虫子,又非虫子的东西,在骨头里钻呀钻呀……
                    她想逃,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似乎自己只要稍微一动,只要稍微一动,危险便会扑上来。而且那危险已在某处的角落里潜伏着,等待着她的轻微动作。冰冷的汗水,从额角蜿蜒而下,小蛇一般。面具,正一点点地粘紧于自己的皮肤上,麻麻的,痒痒的。
                    某种甜香的风,悄悄地从四面八方汇集,盘旋于胡湘周围。
                    “真美,你真美……”有个带着笑意的声音说。
                    明明只是一个声音,却从屋的每一小块墙,每一条梁发出来似的,带着无数回声的颤抖。胡湘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扯下了红盖头。
                    


                    11楼2012-10-12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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