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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未授翻)心动The Cru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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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卢唐(双向暗恋期),莱视角第一人称向。可以配合着作者的另一篇文The Professor in the Photograph看。
作者:ElizaHiggs
原文网址: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8537122
Summary:我没有任何关乎爱情的想法——这点子简直实打实地荒唐——可是她如此温暖、如此善良,我也就很容易自我欺骗了。
(镇楼图自制)


IP属地:上海1楼2021-11-27 22:48回复
    我走上楼梯,身后响起混杂着的说话声与椅子摩擦地面的的刮擦声。会议才刚刚告一段落,我却已经尽自己最快的速度溜了出去,而此时我走进了我这令人安心、与世隔绝的房间里,关上了身后的门,并将自己的额头靠在那块镶了板的木头上。会议全程,我都在拼命挣扎着按捺自己脸上呼之欲出的微笑,现在我总算可以放手了,我合不拢嘴地露齿而笑,抿着嘴暗自轻笑,快活地放声大笑。这个女巫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让我如此地精神失常?
    这改变不了什么,我脑海中有个声音说道,那个总爱假装成我的良心的、讲求逻辑的声音。
    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逻辑跟良心可以去死了,因为我真是该死地心花怒放。
    可单相思这事儿不是应该更有点儿……不开心的吗?不应该更伤人的吗?我等待着自己处境的不公升腾起来、填满自己。我等待着惯常的苦楚感觉。可恰恰相反,我正努力压制住一阵目眩神迷,活像个搞到了一场霍格莫德约会的男孩似的。
    这根本大可不必。邓布利多根据西弗勒斯的密告,派我们俩去监视一个食死徒的房子。这不是约会;我们是同事。我怀疑她甚至从未留意那个坐在她对面,暗自期望能有个凑巧的机会跟她讲讲话的、头发渐白、张口结舌的狼人。
    她很有礼貌。不——不只有礼貌:她友善,她温暖。她逗我发笑。可她跟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就是这么回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詹姆和西里斯还有彼得以前总说我是那个聪明人,那个机智的人。那个有种冷冷的幽默感 的人。可当她出现在同一个房间的时候,我身上的灵光劲儿似乎荡然无存了。有一次,我一句话才说到一半,思绪就跑到九霄云外了——我正和西里斯在厨房里争论把哈利从他姨妈姨夫家里接出来的最佳策略,然后她来了,和其他几个人一起过来开会,笑声爽朗,头发粉红,活力四射,接着词汇便从我口中凭空消失了。等我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西里斯身上时,我已经不知道我们之前在谈些什么了,不过我能看出他对我出了什么毛病清楚得很。我的本能,正如我早就说过的那样,是逃跑。当我着急忙慌地跑过她身边,奔向门厅的安全地带时,她用自己那种友好的方式跟我打了个招呼,而我拼尽全力也只能挤出勉强一笑以作回应。
    当然,最后还是她想出了引德思礼出洞、扫清障碍的绝妙主意。我尝试着,在自己的脑子里,组织一些献给她的赞美之词,可等到我终于敲定一种措辞,让自己听上去不那么像个居高临下的蠢货的时候,会议结束了,时机溜走了,她离开了。
    在此之后,我却坚持不懈地让自己成为了一个蠢货,偏偏就在那个任务期间,给哈利介绍她的时候,用了那个可怕的“尼法朵拉”。
    一组不大辉煌的互动纪录。肯定不是什么应该激起希望的东西。
    确切来讲,我现在感觉到的也不能说是希望。我没有任何关乎爱情的想法——这点子简直实打实地荒唐——可是她如此温暖、如此善良,我也就很容易自我欺骗了。我一向渴求友谊与赞许。而你知道,告诉我自己这种对她的吸引,单单只是对友情的渴望而已,这简直太容易了。


    IP属地:上海2楼2021-11-27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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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二总算到来,我挑选出一套最不破旧的袍子,局促不安地用梳子划拉过自己的头发。它从来都没有不服帖到詹姆那样,可是我喜欢留长一点——需要修剪的次数少一些——而那一绺绺头发很可能会变得乱糟糟的。而就在刚刚,我想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地礼貌得体了。
      我转向房间书桌上方的镜子。它雕刻精致,镶嵌着深色的边框,并且阴森森的,就像房子里余下的所有东西一样。我的映像苍白而又憔悴。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在过去的十四年间我并没有碰见过多少镜子,但出于某些原因格里莫广场里面堆满了它们——是为了更方便布莱克们欣赏自己的美貌吧,我想——而我的影子还是令我有些措手不及。我不知道自己有过帅气的时候,可每当我发现书桌上方回望着自己的是个衰老的男人时,我总会感到吃惊。
      好吧。对于这点什么也做不了啊。
      我一路蹦蹦跳跳跑下楼梯,奔向厨房,我的血液怦怦搏动着,速度快到我很难以一种适合正在快速步入中年男人的步伐走下楼梯(这感觉,真是荒唐,我感觉重新回到十六岁了。)。我走到门厅时转角拐得太急了,结果——
      一头撞在她身上。
      “哦,不好意思!”她大叫,我才发觉她真的以为这次碰撞是她的错。是因为她倾向于责怪自己惯常的笨拙,还是由于她也在一路跑跑跳跳?
      “不——不。”我说着,稍微扶住了她,我的手抓着她的上臂。“这是我的错。我走得太快了——我以为自己要迟到了。”
      她恢复了平衡,冲我咧嘴笑了起来。“Wotcher,莱姆斯。”她兴高采烈地说道。
      我的名字从她口中说出的时候听起来好极了;不知为什么,元音柔和了些,比起莱姆斯(Ree-mus),更接近雷姆斯(Reh-mus)。我回敬了一个笑容,不过我太紧张了,嘴唇因过分努力颤抖起来。
      恰恰在这个时候,我发觉自己的手还搁在她胳膊上呢。我火烧火燎地拿开了手,却徒增了它所受到的关注。她小心翼翼地打量了我一眼。这一点都不是我想象中的事情走向啊啊。我不是要用自己的机智去博得她的好印象的吗,或者用其它的什么东西?不是要让她急不可耐地——成为我的朋友的吗?
      我清清嗓子。“来吗?”我说道,向着厨房做了个手势。
      她又笑了,从我身旁溜过,进了厨房。我寻思着她是不是习惯这样了,是不是男人们在她跟前总会变成傻子,还是只有我一个人是傻瓜。
      我架起一只水壶,准备煮点咖啡,她在长桌子边坐下了。最近晚上越来越冷了,来点儿能让我们暖和暖和的东西会很不错。我更偏爱茶,但是觉得额外的咖啡因会帮助我们时刻保持警惕。
      “但愿你喜欢咖啡,尼——啊,唐克斯。”我说着,及时纠正了自己。我喜欢尼法朵拉这个名字,它美妙之余又带点儿滑稽,完全和她相符。她冲我扬起一边眉毛,却什么也没说。我感到血气上涌,于是转身对着水壶,藏起我的脸。
      “那还用说。”她在我背后说道。我注意到她听上去并不恼火,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没这玩意儿我根本熬不过傲罗训练。”
      我点点头,摆弄着咖啡渣。我该说点儿什么,轮到我说些什么了。“唔,”我说着,量取出几勺咖啡,倒进法式咖啡壶中,“这只会需要五分钟。”
      太棒了。真机智啊。跟她叨叨并不不复杂的咖啡制作过程。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出任务,你知道的。”她愉快地说道,好像她几乎都不觉得我有一丁点蠢一样。我回过头去,透过肩膀望向她,她却在扯自己牛仔裤膝部的一根线头。“之前我只被派过看守任务。”她抬起头,冲我笑了。“我挺激动的。”
      我又点点头,现在又开始毫无必要地把弄起咖啡壶顶端的小把手。“其实……刺激的可能性不会大,”我承认道,“至少,我希望不会。”
      “该死。”她说道,语调眼看着就要转向惋惜了。
      “这个嘛。要是晚上出了乱子,我会很庆幸自己是跟疯眼汉的徒弟一起的。”我说道,她两眼一亮。
      “你知道吗,疯眼汉对你的评价相当高。”她说,我使劲咽了口唾沫。
      “他是这么说的?”我问道,她点点头。
      “他家里留着一些照片……他其实挺重感情的。我在傲罗培训期间去过几趟,问过他有关它们的事情。壁炉台子上摆着一张原先凤凰社的——当然那个时候我还不懂;疯眼汉只是说那是一群在第一次战争中战斗过的人们。”她垂下眼帘,看着放在桌上的双手。尽管她十分笨拙,她可以做到在一瞬间变得完全静止。“他跟我讲了每个人的故事。”
      我感到口干舌燥。我不知自己是该好奇她看见了我作为一个年轻人的照片这件事,还是为她在我们尚未谋面之时,就已经目睹了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而震惊。
      她抬头看着我,眼里闪烁着些许顽皮的光芒。“我问那个帅气的年轻人是谁,”她说道,伸出舌头润了润嘴唇,“疯眼汉说,他是霍格沃茨的新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我无法分辨她是不是在戏弄我,可不管怎样,我想她本意都不是挖苦。我呼出一口气,权当是在笑了。“啊,这——这都过去好多年了,”我说道,把咖啡倒进一只保温杯里,又找到借口遮住我的脸了,可以放心了。
      “嗯,”她轻声赞同道,“不过你只在霍格沃茨待了一年,对吧?在那以前你都做了些什么呢?”
      我愣住了。我以为——我己经假定——所有社里的成员都了解了大概情况的。格里莫广场:凤凰社总部。当前住户:一名臭名昭著的逃犯,和一头深居简出的狼人。
      也许是我这一方傲慢自大、以己度人了。也许穆迪不会想到告诉她我是什么。也许他认为他没必要。看在老天份上,我的名字都上报纸了啊喂。
      不是所有社员都像她那样对我这么好的。他们会保持一段合理的距离。我以为她是那些奇迹般没那么惧怕的人们之一。她时不时会让我想起詹姆:自信、强大,而且不畏与弱者和危险者为伍。我没想到她还有可能不知道。
      一股凉意渗入我的血液,向外蔓延至我心中,一路下行流遍我的手臂,我攥紧拳头,遏制住手指的颤抖。如果她不知道,那么现在警告她,只会让我们今晚共事的能力受到影响。
      而且我不想告诉她。
      我沉默的时间太长了。“我不是想打探私事,”她说道,声音有些担忧,“我只是在思考,为什么在入社以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疯眼汉总爱跟他的朋友们走得近一些。”
      “我——我在找到稳定工作这方面有点困难。”我忐忑不安地说道。我并没有转过身去。
      “我明白,”她宽慰道,“乌姆里奇的那些法规太他妈不公平了……我只是好奇你去了哪儿,假如不在伦敦的话。”
      我松了口气,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屏着呼吸,我如释重负,手真的颤抖起来了,于是我紧紧抓住厨房操作台的边沿。“哦,”我说道,“这——你这么问没关系的。”我终于转过身来,一面拧着保温杯的盖子,拧得有些过分紧了,“我……在战争中失去了好些朋友。事实上,他们中的全部几乎都没了。西里斯在牢里。我不知道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离开哈利,我很遗憾。可邓布利多禁止社里联系他。对于他,我做不了什么。“我去了美国。哪里有工作就在哪儿工作。”
      我并没有告诉她,我曾考虑过就那样了解一切。她没有问到这样的细节。不过,令我惊讶的是,自己竟然会想要告诉她。


      IP属地:上海3楼2021-11-27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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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务——谢天谢地——正如期望中的那样无聊。
        假如和唐克斯一起躺在满天星斗之下, 没有月亮的任何一种丑陋的形态,也能被称作无聊的话。我们在草地上铺好毯子静观其变,确信我们离得够远,不会被别人意外撞见。她在我们周围施了闭耳塞听和隐蔽咒,当我感觉到她的魔力从我身边涌过时,我的心怦怦直跳起来。
        我们一坐下,她就又接过话茬,好像我们从未离开格里莫的厨房似的。
        “这些天,很难再跟普通的男巫女巫交朋友了,”她吐露道,“和那些不晓得在社里是什么滋味、不担心伏地魔的人们,那些不认为他回来了的人们。”听着她说出他的名字,我感到一阵钦佩,尽管丝毫没有惊讶。“很难再回忆起做个普通人是什么样子了。”
        不管怎样,我还是怀疑,傲罗项目三年来通卝过的唯一一名巫师到底有没有普通卝过。我喝下一小口咖啡。“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找到朋友,”我对她说道,然后撇了撇嘴。我听上去活像个叔叔,在跟最喜欢的侄卝女聊天似的。
        “这个嘛,”她思忖着,身卝子稍稍后仰,两手撑地,抬头望向天空。她双卝腿紧紧蜷着,两只脚放在屁卝股跟前。我欣赏她泰然自若的模样,仰慕着她的坦率、她的美。一阵突如其来的欲念,让我想同她一块倾身,用自己的双臂环住她的肩,拉着她和我一路滚倒在毯子上,感受她压在我身卝体之上的重量。
        可相反,我强卝迫自己的目光扭向别处,而她继续道:“傲罗部门里没几个人和我年龄差不多。不过上周查理·韦斯莱回来了——我们是同一个年级的。他想给我和他一个驯龙的同伴牵牵线,那人之前从罗马尼亚搬回了伦敦。”
        我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令人想吐,胸中憋闷得喘不过气来。我以前从未经历过,却立马明白了这种感觉。妒忌。真真正正、暗流汹涌、关乎爱卝欲的妒忌,只为一个仅有我一半岁数的男人,得以有一份驯龙的工作,还能用他的伤疤来打动那个女人、那个我——好吧。
        如果我要成为她的朋友,这就不会是我最后一次感到妒忌。假如我是她的朋友,那么有一天她就会来跟我倾诉,有个男巫让她想个不停。而我会听着,带着作为一个朋友的耐心与鼓励。假如我是个够好的朋友——而且她男人没有立刻就把我看穿的话——也许我甚至会成为她婚礼上的一名宾客,见证她将余生与另一个男人相缚。
        在另一种人生中——我不是狼人,我们也并未被一代岁月的鸿沟相隔的人生中——我会另做尝试。她和我十分相配,可我能做的唯有可悲地希求着她的友情,期望乞回一星半点的亲卝密关系,我必须满足于此。
        我将自己拉回了现实的对话中,微微一笑,试图显露一种友好的兴趣。“结果如何?”我问道。
        她耸耸肩,动作有些反常,先动了动一边肩膀,接着才是另一边。“就像我说过的那样,跟社外的人建立联卝系已经很困难了。而且实话实说,他有点儿无聊。”她说着,神情满不在乎。
        一个驯龙师会无聊?
        “那现在这样肯定让你无聊透了。”我绝望地说道,为自己听上去一定很自怨自艾的语气而难堪不已。
        令我吃了一惊的是她笑了。“是啊,”她说着,眼中闪烁着心照不宣的光,“我正在执行凤凰社的秘密任务,和其中最厉害的防御术专卝家一起,我肯定无聊得要死了。”
        我也笑了,带着几分感激。“专卝家这个词有点过了。”我评价道,以一种我希望是谦逊而非自我贬低的语气。
        “我从你的前任学卝生们口卝中听到的可不是这样。”她说道,咧嘴笑了起来。
        我以微笑回应。“我喜欢教书,”我承认道。我本来是想继续下去的。
        “感觉怎么样?”她忽然问道,“作为一个教授回到霍格沃茨?”
        她目光如炬,我感到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烫。可我一对上她的双眼,视线就没法移开了。“感觉有些……怪怪的,”我实话实说,“非常棒,但同时也有些——有些孤单。再次回到那地方,身边却没有带给我以往那种时光的朋友们了。”
        我的朋友们,那时我还相信他们要么成了食死徒,要么早已逝去了。我断开了她灼人的视线,喝了一小口咖啡。“不过,”我接着说道,“那地方本身也有点东西。我想在那儿我能完全与世隔绝,却依然能够获得某种平静感。”
        我将保温杯递给她,她喝了一大口。她的嘴唇贴上塑料杯沿,正触在我自己刚刚喝过的地方。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想我懂你的意思。”她说道,这可太好了,因为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说得有些杂乱无章。
        “那其他教授呢?”她又追问道,“你有没有交到什么朋友?”
        我微微低下头,陷入沉思。“唔,职工里边跟我一般大的就只有西弗勒斯了,而我们在上学的时候相处得……并不大……友好。”
        她哼了一声。“真的假的?”她打趣道,顽皮地笑了笑,而我突然才意识到,当然啊,她知道西弗勒斯能有多难缠,因为他特么就是她的老卝师。我正企图跟一个上学时的教授跟我一样大的女人调卝情。
        所幸,我疑心她并没有把这种企图理解成调卝情。
        我挤出一声笑来回答。“是的。嗯——还有凯瑞迪·布巴吉。她比西弗勒斯和我大几岁,不过我们在霍格沃茨确实有些交集,”回想起凯瑞迪的善良,我感到一阵暖意——她是为数不多为狼人争取过权卝利的人之一——我的脸上勾起一抹微笑,“她是那一年里我有过的与真正朋友最相近的人了。”
        “我一直挺喜欢她的,”唐克斯静静地说道,低头看着保温杯,“你……还在跟她保持联络吗?” 她抬头望向我,眼中带着些疑问,一些她实际上并没有问出来的东西,我想给她一个答卝案,可我并不知道她究竟是在寻求什么。
        “呃,不——没怎么吧,”我疑惑地说道,“我们写过一两次信。”
        “很好,”她说着,朝我露卝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接着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笑容逐渐消失,她甩甩头,动作有点像狗,和她舅舅一样。“我的意思是——是——你有朋友,这很好。”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保温杯,端详着塑料之上林戈、保罗、乔治和约翰*的麻瓜画像。这杯子是我自己的——来自我母亲的一份礼物,那时我很小、很难过,没有别的会魔法的孩子陪我玩。
        “朋友是这世上最重要的东西。”我柔声赞同道。她的双颊爬上一丝粉红,和她的头发一个样。
        “是啊,我——其实在社里我也没多少可以讲话的人,”她对着保温杯说道,“金斯莱是我老板,疯眼汉是疯眼汉。”我伸手过去,用指节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腕。就这样伸手去触卝碰她——感觉有些——失礼了,但她听起来是那么忧伤。
        她扬起头来看着我,巧克力色的眼瞳目光炽烈。“我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她轻声低语。
        “我很乐意。”我说道,然后她深色的眼眸漾起笑意,流盼忽闪,而我想道:我爱这个女人。而我的生活真他卝妈糟透了,我却连一丁点在乎的心思都没有。
        END


        IP属地:上海4楼2021-11-29 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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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披头士乐队的成员(林戈·斯塔尔、保罗·麦卡特尼、乔治·哈里森和约翰·列侬)
          本篇是住校期间晚自习零碎凑成的练笔,作者是凹三上喜欢的太太,文是喜欢的oneshot,但是最终效果不尽人意,比如从句的处理,比如好多地方不知该怎么办就直接莽过去了……(T▽T)(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化神奇为腐朽,化appeal为ordeal)
          (看文时:怎么这就看完了还有吗我还想看!翻文时:作业本都写光十页了捏马怎么还有下一页还有下一页还有下一页(•́へ•́╬)逐渐暴躁.jpg)


          IP属地:上海5楼2021-11-29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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