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却道:“吕大哥,我倒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人,一定要分清自己的感情。才能不愧于自己,不愧于别人。吕大哥,你风度翩翩,一定有很多人爱慕你。爱慕你的那些人,你都无法给予承诺。难道,吕大哥,你要都愧疚不成?你要都负责不成?这样何时是个头?吕大哥恐怕只能自毁形貌,少沾惹桃花了。”
吕洞宾怔住:“那倒不可能。我根本不可能遇见一个对我痴心的女子就愧疚放不下 只是,牡…这是,她,到底是因为我被贬的,又因为我而死的…”
宴宴道:“吕大哥,她因为你被贬,可是,后来,你不是看到她过的更开心了吗?如果你想让她回到家族,你完全可以让你的师兄妹教她。但是,是她自己不想回去的呀!你只要保护她,让她一辈子安乐无忧,就可以了呀。何况,你总是说,你负了她,你不能跟她在一起,所以你才愧对她。但是,不能和她在一起,也不是你的错呀。你有权利去决定,自己是不是要和别人在一起。这算什么辜负呢?难道每个恋慕你的女子,你都要说你负了她们吗?”
吕洞宾沉痛地闭上眼,复又睁开,沉痛说:“人非草木孰无情呢!我自然是爱她的。否则,我一开始就不会去招惹她!忍不住招惹了,才又不得不辜负她!当初,她骂我三不该,我就知道,我是喜欢她的。但是,我不能,我不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