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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繁芜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如题。是个随笔堆积地,可能也会出现两张摸鱼。
关于总司的文字为主√
近土冲cb向√
散文小说段子等都有√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1-05-04 18:35回复
    这里可称呼酉昔呀( ^_^)/
    磕近藤×土方×冲田的亲情or友情向
    在文稿第n次丢失后决定在这耐心备份OTZ……还能暖暖吧内,顺带激励自己不卡文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1-05-04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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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月夜
      -
      最难熬的是夜。一切都停了下来,唯独疼痛还在漫无边际的爬。
      -
      783!784!785!786!
      晶莹的汗珠从鬓角滑至脸颊,又因挥剑的动作被甩到衣襟,将白色剑道服洇出一个冷灰的圆。
      801!802!803…
      “哐当!”木刀落地声在空旷的剑道长回荡,一下下撞击耳膜。
      为什么会…?
      他愣愣地盯着安静躺在地上的木刀,手臂依旧僵于空中。
      “咳咳!”来不及细思,从胸口向上翻涌的热流已揭晓答案。他踉跄着退后半步试图保持平衡,仍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他紧抿双唇,生生将喉头腥甜压了回去。而咳嗽再也无法抑制,从齿间泄出半声,随即愈加肆无忌惮的一并袭来。趁四下无人,他尽力放低声音,小心翼翼咳着。
      已经傍晚了啊。他半眯着眼看向门外。夕阳斜斜地照进来,一部分被半开的拉门阻挡,在地面投下柔软的金色方格;另一部分融化于他肩头,将他身后抹出一片孤单蜷缩着的浅影。
      -
      轻快的脚步声渐近。唯有小铁,才有这样无忧无虑的步伐。
      他立起左腿形成半跪姿势,右手伸向前拾起木刀,再以刀拄地借力站起。冰凉的指尖在刀柄上按得发白,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而他,面对着拉门,刻意显露出与平日别无二致的微笑。
      下一秒半敞的拉门被完全推开,小铁的声音随之莽撞闯进:“冲田先生!”
      迎面而来的光有几分晃眼。他下意识低头避开,看见地上长影从小铁脚下一直延展到他身前。
      这孩子,又长高了啊。
      “已经开始吃晚饭啦,再不来土方副长就要发怒了!”小铁抱着臂假装打了个寒颤,语气不改孩童独具的欢快。
      “好。”他笑着把木刀放在刀架上,“土方先生今天怎么想着和大家一起吃?”
      “呃…副长说要监督着冲田先生…?”小铁犹疑道,似乎不太明白其中缘由。
      “…!”他呼吸一窒。
      每天把饭菜扔掉一部分的事,不会被知道了吧?
      架子上的木刀哐当哐当掉了满地。
      “啊,抱歉。”他回神。
      小铁见他失误憋着笑向前走了两步,深而长的影子笼罩在他的剑道服上。
      “我自己来捡,你先回去吃饭吧。”他拦住正欲帮忙的小铁。
      “是!”小铁立即风风火火地跑出去,出了门又往后跳了几步,从门外探进头,“快点哦冲田先生!”
      未等他回答,又一溜烟消失在转角。
      听那轻快的脚步声远去后,他略微松了口气,避开阳光倚靠着墙滑下。
      真是美丽的黄昏啊。
      又西斜两分的夕阳已燃烧成赤色,如烈火般盛开得讽刺。猩红的光涂抹在散乱的木头上,似鲜血般妖异。
      他疲惫地用手臂挡住阳光,按捺住无数个在胸腔内叫嚣的亡魂。
      可惜黄昏再美,也终要黑夜。
      -
      月上枝梢。
      刚洗完澡,他提了行灯走在回卧房的路上。
      视线范围内的人来来往往,不知哪个房间里的队士聚成一团大声谈笑着,行灯火光摇曳,明亮而温暖。
      熟悉又让人安心的场景。
      “总司。”
      他停下脚步,转头向说话者递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头发没擦干吧。”身着黑衣的男人托着烟杆道。
      “差不多已经干了,”他拨了拨颊边微润的发,“等等还会再擦一下。”
      男人略微皱眉,继而吸了口烟:“小心别受风寒。”
      “土方先生真是的,我会注意啦。”他望着这张严肃的面容反倒笑出声来,眼眸亮晶晶的。
      “赶快去休息,明天轮到一番当值。”男人将烟雾徐徐吐出。
      “知道了~”他使尾音拖得长长的,回身把灯举高了些,又向前走去。
      灰的烟雾消失于秋的夜空。
      -
      他把长发理到一侧,双手隔着白帕仔细擦干。
      土方先生的关心方式真是别扭。他不自觉勾起嘴角。
      他其实一直很重视自己的身体。出汗后及时换掉衣服,晚饭在尽量吃完,现在洗完澡也有快速把头发擦干。
      只有练剑,无论山崎如何劝阻,他都不能停滞。如今体力早不如前,唯有提升剑术才能保持实力不下跌太多。
      而这一切,仅为能够留在这里而已。
      哪怕多一天也好。
      他放下白帕,将头发甩至后背。忽瞥见透过纸拉门的那满庭皎洁月色。稍移开拉门,温润清辉顷刻如水般淌进来。
      不知不觉已经这么晚了啊。
      他走出房间,在回廊的木柱旁坐下。
      刚入夜,繁星闪烁,皓月当空。
      -
      初秋的风轻柔地抚上发丝,吹走发梢的最后一丝水汽,同时也带来几分凉意。他披了绛紫羽织,踏着木屐漫无目的地走。
      毕竟难以入眠。
      暖黄的灯火熄了大半。一轮明月悬于夜幕中央,洒落冷调的光。
      他并不讨厌这样静谧而稍显凄清的夜晚。
      若是没有肺痨的话。
      每天夜晚,咳嗽总是分外严重。他本不该在此时迎着凉风外出的,可也正因如此,才必须小心翼翼避开他人,尤其是山崎。
      胸口不适感伴随呼吸堆积,他加快步伐远离众队士休息的房间。
      因为他不想被察觉。
      唯有如此才能继续挥刀,继续战斗。
      -
      躁动骤起,比他预料中来得更加迅疾。
      “唔…咳咳咳……”他匆忙停于一棵树下,佝偻着背压抑地咳嗽。
      这个屯所里最隐蔽的角落,听不见队士们如雷的鼾声,只有他和月光能够寻觅。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1-05-04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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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咳咳!”
        那是胸腔内无数个亡魂吹起冲锋的号角,接二连三地往外奔逃。每声咳嗽都狠狠拉扯五脏六腑,带来肺部被撕裂般的疼痛。他眼前发黑,剧咳间已经无暇顾及沿呼吸道涌出的热流。快速捂住嘴,掌心立刻触及一滩粘稠液体。
        弥望的是血。
        “咳噗!”眩晕使他整个人往前栽倒,肩膀随之猛烈颤抖。他左手撑地,右手仍紧紧捂嘴以禁锢咳嗽声。鲜血从指缝溢出,滴落在某朵不知名的白色小花上。血滴映出一轮明月,又顺花茎滑下,渗入泥土之中。
        等咳嗽终于平复,视野也再度清晰。一切重新恢复静谧,唯独他的喘息在这片夜里尤为突兀。秋风凉而轻柔,惊不起枝叶簌簌作响。候鸟已经往南迁徙,只有明年春天才能重新听见它们夜间的呓语。前几日还聒噪的秋蝉也销声匿迹,大抵没能熬过这个秋天。
        近乎死寂。
        他缓缓站起身,恰巧留意到地上的影。那刻他不禁对自己报以嗤笑。风怎么可能惊起瑟瑟声呢?鸟与蝉又怎么可能在树间栖息呢?
        ——一直供他隐藏病情的那棵树,曾枝叶扶疏、浓翠蔽日,可现在几乎落尽了叶。仅剩那单薄的主干,与枯树的枝桠,迎着月光投下狰狞扭曲的囚笼。他的影在笼中,又与这囚笼混为一体。而他踩着他的影,怔怔地盯着在月光所及之处盛开的那些白色花朵。
        它们如此微小,如此脆弱,只消手指一捻便会死去。却在诉尽离愁的秋风中,在洒满鲜血的泥土上,如此倔强的生长。
        它们的生命,只有一年。
        -
        从井中打水清理完血迹,沿来时的路趿拉着木屐往回走。似水般潆洄的月光,被他远远甩在身后。
        “呼噜——”
        队士们的鼾声渐近。
        他莫名感到几分难得的轻松,倦意也缓缓袭来。最剧烈的咳嗽已经过去了,今夜或能睡个好觉。
        明天,太阳也会升起吧?他面上已染一分浅笑,即使舌尖血腥气尚未散尽。
        他走上回廊。
        相信朝阳慷慨给予的晨光,终会温暖他所守护之物。
        他抬眸,高悬的皓月最后一次被他收进眼底。轻悄悄关上拉门。
        他掀开被子,呢喃了一句不知对谁说的话。
        “晚安。”
        昼夜轮换,四季更替。诚字旗始终高高飘起,就如鸭川东流,奔腾不息。
        纵使秋蝉在某个月夜似花般散去。
        -END-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1-05-04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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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细雪纷飞的承诺中
          -
          如今,无论在雪地里留下多少脚印,也无法再度寻觅到他的踪迹了。
          -
          夕阳潜入水中,最末一丝余霞也被大海吞噬。
          满目的败鳞残甲。
          -
          “你看,土方先生。下雪了。”他眼含笑意地开口,“呐,陪我出去嘛~”
          土方连视线都未曾偏移,手中毛笔半刻不停:“大冬天的出去干什么?冷,不去。”
          “出去赏雪嘛。”冲田跪坐着凑过来,“土方先生去年就许诺了,难不成…是想反悔?”
          “会受风寒的。”语气极为不耐烦。
          冲田拉拉身穿的绛紫色羽织,又刻意将一段围巾垂在土方面前的桌案上。他用手肘轻撞土方的右肩:“可我穿得这么多——”
          土方被撞得手间微顿,字跟着歪歪斜斜。笔尖蘸了些墨,在砚沿舔舔,于纸上落下一条不和谐的横画。
          冲田将其内容大致浏览了一遍,气鼓鼓嘟起嘴。他还以为是那件事的后续处理,结果只是无关紧要的文书。土方先生绝对是故意不搭理人的…!
          气氛僵持。
          可土方丝毫不在意似的,唰唰唰写得更快了。唯有攥到泛白的指尖与愈加潦草的字迹,才能暴露出他焦躁的心情。
          不能让总司出去。土方皱着眉暗忖。距离那件事还不足两周,他又开始整天谋划怎么出去玩。完全不顾自身病情到底多严重…!更可气的是他前不久才清楚情况,连同山崎一起隐瞒不报!总司这小子!
          土方越想越是恼怒,几欲将笔杆折断。至于纸上的字?早无法辨认了。
          “我,我去把才藏找来。”冲田突然打破静默,语调夹杂一丝惊慌。未等土方有所回应,他已急匆匆起身向前,猛然拉开纸门,走出去将门快速合上。动作一气呵成。
          啧,本想让他帮忙磨些墨的。土方这才舍得抬起头,疑忌地瞟了眼紧闭的纸门。
          毛笔浸入砚底最后一点墨水。
          -
          冲田出门跌跌撞撞小跑了几步。以左手捂住胸口,企图忍耐过突然袭来的这阵痛感。怎奈渐沉的身体再无法控制自如。他用仅剩的力气在跌倒的前一瞬侧移半步,扶上廊边的木柱。胸腔内旋绕的气流并未如往常般成功平复,反如涨潮时的江水横冲直撞,刹那间便是决堤。
          咳嗽声响彻门内时,屋中早已空无一人,剩下大敞的纸门与被撞歪的桌案。那支蘸满了墨的毛笔,被粗暴摔在他自己写了一个多时辰的文书上。
          “总司!!”刚赶到木廊之人一把揽过冲田的肩膀,平日里的严肃冷静荡然无存。
          冲田完全倚靠在土方肩臂上,紧抓他衣袖一角,低低喘着气以平复呼吸。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么多靠一会也没有关系吧…?
          土方看着冲田苍白的脸色,竟是连慌乱都忘记加以掩饰,懊悔和自责在面上显露无遗。
          还是让土方先生担忧了啊……冲田借力站稳,又展露笑颜:“其实稍微有一点点不舒服而已,现在已经完全没事啦。所以……”
          “不行!”土方早猜测到冲田接下来要说的话,出言打断了他,“我扶你回去,躺下好好休息。”
          冲田笑容一滞,双手隔着衣袖牵住土方的手腕。
          「想要出去。」
          「想要和你一起同行。」
          抛开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之后,只剩下这一个单薄的愿望。
          视线相接,只见他目光满溢恳求。土方不由放软了语气:“等哪天你身体好些再出门。”
          冲田摇摇头,双手拉得更紧。
          自身状态长期时好时坏,难以预料。特别是在那件事之后,病情迅速加剧。以后的状态…想必只会更加恶化吧。今日尚未咳血,便已经是最好的情况。如果现在都不能出去……
          “如果现在都不能出去的话,以后……还有机会吗?”他神色黯然地垂下头,放轻了声音。
          土方瞬间怔愣,一阵酸涩在心头翻涌:“有机会的,一定有机会的。”他稍带急切地肯定,语调却被溅上悲哀。不知是在说服冲田,还是在说服自己。
          冲田尽力重新扬起笑容:“那以后一定要陪我去哦。”
          土方缄默。
          啊啊,这样的愿望,原来也已经成为奢求了吗…?
          冲田的心随之一点点沉下去。
          -
          “我去拿伞,”片刻后土方轻叹,决定纵容他一次,“ 你在这里先等会。”
          “诶?”
          土方忍住抚额的冲动:“我的意思是,我陪你去。”不然还有什么办法?他在心底暗暗补上一句。
          “真的…吗?”冲田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那泬寥澄廓的双眸终于染上欣喜,遥遥地映出灰蓝天空的倒影。
          土方向他点头以示回答。他转过身去,嘴角翘起微不可察的弧度。
          罢了。
          总司很久没如此真切笑过了。
          土方进屋取出伞,再将桌案稍加整理。他盯了两秒砚台旁的烟杆,并无半分要带走的意味。
          ……继而抄起那份文书,毫不犹豫撕了个粉碎。
          合上拉门,走回来见冲田已经下了回廊,在庭内接着飘落的雪花。
          那道身影宛若枝上冬雪般,洁白明净,不染纤尘。冲田听见旁侧的脚步声,回身望向他时笑若春风。
          消融整个寒冬的碎琼乱玉。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1-05-04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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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方加快步伐走下去,撑开伞将两人笼罩在内。
            “总司,别把衣服弄湿了。”他拂去冲田肩头的薄雪,颇为无奈地说。
            “是是,知道了啦。”冲田语调欢快地应道,“快走吧快走吧~”
            “去哪里?”土方偏过头问。
            冲田拽住土方拿着伞的左手,迫不及待地快步走往屯所门口:“随便哪里都可以,先去街上看看!”
            土方措不及防被拽了个趔趄,再一瞧,冲田已经自顾自往前去了。
            “总司!别乱跑!”他认命地跟着走出屯所。
            冲田闻言转身,盛着笑意的眼眸如月牙弯弯:“那土方先生要快点追来啦~”
            “切,拿你没辙。”土方将伞举到两人中间,朝另一侧偏移了些。
            外面路径无人清扫,积起层层雪被。踩在上面咯吱咯吱地响。放眼望去,是不见边际的银白。
            紧紧靠在一起的两串脚印,在没有尽头的间径迤逦而去。冬雪体贴地减弱了势头,不舍得抹去这足迹。
            柔和的雪花轻飘而下,静于深色的伞面。
            他们共撑着伞,在江户纷纷扬扬的细雪中并肩前行。
            -
            土方从梦境中悠悠转醒。
            “我睡了多久?”他边整理洋装边问身旁的市村。
            “近两个时辰,现在已到卯时。寅时半榎本先生前来找过您一次,我先替您回绝了。他让您醒后去找他。”
            “为什么不叫醒我?”土方眉间紧蹙,“啧,算了,榎本在哪里?”
            “现在…应该在甲板上。”
            -
            土方走上空无一人的甲板。脚边立着两只高脚杯,估计是想吹着冷风喝温酒——榎本常玩的“英伦情调”。
            无趣之极。
            他对着日出前漆黑的大海低声抱怨了句。
            眼前海洋波涛汹涌、而又死气沉沉。
            天空正降着雪。
            他忽然想起方才的梦境——被他篡改后的回忆。
            实际上——
            “那以后一定要陪我去哦。”
            “好。”
            屋檐之外,细雪纷飞。土方重重地点头,许下了一个属于冬天的承诺。
            等总司病好之后,等局势稳定下来。等一切都慢慢平息,就肯定能实现的吧。他那时想。
            倘若他们还等得到以后的话。
            -
            在甲板上站得过久,寒意深入骨髓。
            一片雪花静静落在手掌,顷刻融化成水从指缝间溜走,浸没于海上的漫漫长夜中。
            那时他感受到的温度,就和现在一样吗?
            庆应四年的十月,漫天缟皓依旧纷扬而下。
            恰如那年,他在庭内细雪中等他。
            -END-


            我对PM土冲的理解……简扼概括大抵是友达之上,更近乎于亲情的关系吧。他们年少便相识相知,他们曾共同经历生死,他们完全能信任彼此。因此土冲之间的情感,不是因荷尔蒙而诞生的,充满冲动和浪漫的爱情;而是由一直并肩同行所构建的,经岁月沉淀仍不可磨灭的亲情。
            这便是只会出现于幕末的,两人不可分割的羁绊。
            即便如此,他们也无法互相理解。他们互相宽容、互相体谅,可争吵依旧难免。这正因他们性格迥异。
            土方是完全的理性者,相对之下冲田感性许多。这是产生分歧的根源。梦境中的土方是自身感性的体现,遵循了自己的真正想法。但现实中土方并没有让冲田出去,因为他用理性判定这样对冲田的病情更好,却忽略了冲田的内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大约88话之后,土方的感性也渐渐显露出来。也正如历史上队士所描述:土方副长像慈母一样温和。这个时候他才能真正理解冲田。
            可惜此刻,他能理解的人已经不在了。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1-05-04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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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初冬的腥咸海风吹来,让长期坐船导致的晕眩感有些许好转。
              多摩的风是桀骜不驯的。带着一股子十六七岁的少年意气。烈时,毫不留情地吹落枯的秋叶;柔时,成天暧昧地绕在女人指间。它本是生性凉薄,又有吹到更远之处的强烈渴望。
              日野的风是热情爽朗的。吹起来像有人张开了能吞进拳头的嘴巴哈哈大笑。配上乡村田野间独有的泥土气息,与夏至午后的大太阳。朴实而厚重,令人莫名安心。
              京都的风是温柔俏皮的。平日间总是乖顺地轻轻拂在脸颊,生怕吹疼了枝间含苞的春樱。偶尔又生了几分玩闹心思,吹走墨迹未干的几张俳句,让纸上内容传遍大街小巷。
              在甲板上站得过久,彻骨的寒意愈加汹涌,纵使风无法从紧束的袖口灌入,但单是吹过手部,也令十指僵劲、不可动弹。
              虾夷的风是萧瑟冰冷的,浸没在海上的漫漫长夜中。
              同那已经幻灭的梦想一起。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1-05-04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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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忙dd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1-05-04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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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野之夏
                  -
                  鼻腔中满溢着太阳炙烤土地的气息、与男性汗水的味道,还有从远处飘来的某种植物的芳香。这种植物令他感到莫名的熟悉,也许是采药时碰见过吧。只惜,他可没闲心去分辨这究竟是哪个种类。
                  如同对这个漫长的夏天表达满意似的,他深深地吸了口热空气,再缓慢地呼出。
                  然后,觉得自己更热了……
                  趁着周斋师傅不在,他扔了木刀,坐在廊前偷懒。至于剩下的人?他们可拿土方家的这混小子没办法。
                  出了屋子,蝉鸣声更为喧嚣,聚集在不远处的树上喋喋不休。
                  背后阿胜和宗次的呐喊完全重合,连上扬的音调都如出一辙。区别嘛…不过是一个成熟、一个稚嫩。
                  他随意用小指掏了掏耳朵,索性整个人躺了下来,双腿垂着一晃一晃。本应觉得这声音吵得让人心烦意乱——无论是聒噪的夏蝉还是重叠的呐喊。但…不知何时就习惯了,连同这平淡无聊、又时常发生点新奇事的夏天。
                  什么成为武士的梦想啊,立志报国的愿望啊,偶尔也可以稍微往后摆一摆。现在就让他稍微休息一会儿吧,就半柱香的时间。
                  他双手枕在颈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望了眼万里无云的碧空,惬意地眯上眼睛。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1-05-05 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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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小说题目加不上书名号……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1-05-05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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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他给世人留下的印象,仍停留于祗园祭前夜的那场战斗中。
                      纵使我容颜不复、两鬓生华,他依然青春年少、鲜衣怒马。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1-05-05 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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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晚风漫过林梢
                        落樱堆在墙角
                        便是他最后的静谧与美好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1-05-05 0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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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樱绽满枝,一如昨日。
                          故人己逝,不复旧时。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1-05-05 0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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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昔日青袂银剑
                            若锦繁樱
                            似水流年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1-05-05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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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尚未了解此刻所爱的究竟是“他”,还是被后人专擅抹上了浓墨油彩的虚影。
                              他身着浅葱羽织抑或白色浴衣?耳畔声响是金器相击抑或盈盈笑语?
                              面对不远的死亡,究竟是温柔从容或是歇斯底里?
                              随着那些历史都变成故事,真相不得而知。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1-05-05 0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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