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08 29
橘子,我喜欢这样叫她。
那是八月下旬的拉萨八角街,某个晴朗的午后,彼时满天凉爽的风。
客栈前游客影影绰绰,我抱着罐可乐,盘腿坐在窗前看书。
书名,遥远的救世主。
脑子里,下意识浮现出我在寒冷冬夜里奋笔疾书的样子。
本应是去年冬天寄出的信,这一笔一划到我手中却是隔了半年,疲懒的性子倒是我的本性。
初见她时是冬至,天下着雨。
惨白的天光衬着城里的清冷,稍显寡淡,硬顶着大雨看完了电影。
在公交站台下,等车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高挑,柔弱的女子。
那就是橘子。
寒冷的冬夜,她的脸冻的通红,像一个橘子。
腆着脸,打了一个招呼。
后来的故事,都在情理之中。
回到住处,打开空调的暖风,我就开始迫不及待写了2000字的信给她。
信的开始,我引用了围城里一句话。
中年男人的几大劫难之一,小妖精。
信,我始终没有寄出去,我忘记了问她地址。
关于橘子的故事,在那不南不北的地界,显得潦草而深刻。
我收起思绪,看着窗外来来去去的女子。
城里的女子是极好的,可我却偏爱那日冬夜路过的清酌姑娘。
人间本无书,待到烟火浓时,自成江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