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吧。”
她有些呆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喃喃道：“还有十天……”
“现在离婚和十天后离婚，有什么区别？”顾随舟脸上只剩下惯常的冰冷不耐：“你以为会有什么改变吗？”
唐棠嘴唇动了动，想说十天后，我就看不到你了。
可最终她只是倔强道：“你忘了我说的吗？如果不满一个月，我死都不会离……”
“那你就去死吧！”
顾随舟打断她，薄唇如刀划在唐棠的心上，刹那鲜血淋漓。
她的心脏从这场婚姻开始的那天起，不，从顾随舟车祸失明开始，就七零八落，处处打着补丁勉强活着，早已看不到完好的皮肉。
如今终于补不上了，那个破了的洞，汩汩的流着血，渐渐干枯、萎缩。
“如你所愿。”唐棠声音发颤，喉间溢出一丝哽咽：“我生病了，很严重，活不了多久了。”
她有些呆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喃喃道：“还有十天……”
“现在离婚和十天后离婚，有什么区别？”顾随舟脸上只剩下惯常的冰冷不耐：“你以为会有什么改变吗？”
唐棠嘴唇动了动，想说十天后，我就看不到你了。
可最终她只是倔强道：“你忘了我说的吗？如果不满一个月，我死都不会离……”
“那你就去死吧！”
顾随舟打断她，薄唇如刀划在唐棠的心上，刹那鲜血淋漓。
她的心脏从这场婚姻开始的那天起，不，从顾随舟车祸失明开始，就七零八落，处处打着补丁勉强活着，早已看不到完好的皮肉。
如今终于补不上了，那个破了的洞，汩汩的流着血，渐渐干枯、萎缩。
“如你所愿。”唐棠声音发颤，喉间溢出一丝哽咽：“我生病了，很严重，活不了多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