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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12-24 17:00回复
    颠倒黑白是非的能力丝毫不差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12-24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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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鲜族同胞的确在音乐旋律和舞蹈上很有天赋,


      IP属地:辽宁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0-12-24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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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康熙年间的《辽左见闻录》一书中:
        朝鲜贡使从者之外,其奔走服役者,谓之“棒子”。其国妇女有淫行,即没入为官妓,所生之子日“棒子”,不齿于齐民。鬓发蓬松,不得裹网巾;徒行万里,不得乘骑;藉**地,不得寝处火炕。盖国中之贱而劳者。
        朝鲜王朝没有废除奴隶制,所以官奴、私奴广泛存在。万历朝鲜之战期间,就曾经有明军将领(骆尚志)评论过这件事:
        此国有官奴、私奴之法,永世不通仕路,此辈岂无憾恨郁结之心乎?况此危乱之时,此法犹存,其投入贼中者,宜不肯回来。其为法弊甚矣。
        朝鲜人金昌业在1712年出使中国的过程中和一个中国人谈话,那个中国人是这样评价的:“此处(中国)则饮食甘苦,衣服美恶,奴与主无分,以至其主骑马,奴亦骑马,而朝鲜岂曾如此乎?”
        这个中国人说的话,也可以在金氏自己的记述中得到见证——“向晚起出幕外,见驿卒辈围火,或坐睡,或以足向火而卧,互相枕藉”。两班士大夫和翻译、医生等“中人”可以睡帐篷,而随行的官奴就只能露天了。(顺便说一句,那是农历十一月底,地点是北方)
        这些身份低微的仆役,在韩语里叫bangza,也就是“棒子”的语源。(朝鲜汉文写作“邦子”或“房子”)
        而如果我们把目光扩大到这两个词,那么就会发现更早的记载:
        房子,使馆之给役者也。每房自使副使而下,以品高下而为之多寡。其服文罗头巾,紫衣角带皂履,盖择善供应者为之。观其守法谨甚,又善笔札。髙丽俸禄至薄,唯给生米蔬茹而已。常时亦罕食肉,每人使至,正当大暑,饮食臭恶,必推其余与之。饮啖自如,而又以其余归遗于家。
        ——《宣和奉使高丽图经》
        至于“棒子”一词为什么变成了对朝鲜人的蔑称,刘永连、刘安琪的论文《不同的文化源流,交叉的历史进程——“帮子”、“榜子"、“房子"与“高丽棒子”语词关系考辨》提出了与黄普基不同的见解。
        黄普基认为,“棒子”扩大为对朝鲜人的蔑称,是因为朝鲜使团中的仆役们所做的恶行和使团沿途扰民所致。
        丙申,使行宿于高桥堡王姓人家,失不虞费银千两,护送官走告宁远府。自沈阳核王姓一家人口,备尽酷刑,王妻不胜痛冤⋯⋯每使行,过此堡,人睥睨不欲接待,作为口实。
        ——朴思浩《心田稿》
        暮投榆关店,馆于店舍。饱闻行路刷马人等攘夺市肆饼面,每欲治之,而罪人未得矣。午后途中有一汉人跪诉,乃刷马人夺食饴糖事。骇甚。查出所犯人,倍偿其直,重杖八十回示行中。
        ——《燕途纪行》
        夜,首译入来告日:即闻沈阳消息,团练使以初十日出去,而刷马驱人,多买禁物,出栅时必生事,然则于行次,亦甚可虑⋯⋯
        ——金昌业《老稼斋燕行日记》
        而对待这样的恶行,朝鲜使团为了维护国家尊严,动辄施以重刑。金昌业曾记载“决棍”(用棒子打人)行刑的场面:
        三使臣出坐前阶,捉入洛乞(人名,朝鲜使团仆役,在外将人打残),刑讯一次,同斗刷马夫崔可仁,决棍十度。杖时诸驿卒列立,一时发声叫打。蒙古(周围居住的蒙古人)据墙而见之,有惊骇之色。
        棒子打人这种刑罚给人留下的深刻印象,也许是“棒子”变成指代全体朝鲜人的根源。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12-24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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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北38楼2023-12-20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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