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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罂粟花冠》「坏女人的星际猎场」——三年前,逃亡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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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罂粟花冠》
「坏女人的星际猎场」
——
三年前,逃亡路上,人格分裂者阮软因为沈回鹘伸出的手第一次压制了其他人格,她以为此番已遇良人。
三年后,沈回鹘即将与他人大婚,一场怯懦的梦碎后,只剩下二百零六块骨头,第二人格与姝浓睁开了双眼。
手里紧攥着一张满是字迹的薄纸,而阮软留给她的时间,只剩下三个小时。
至于沈先生:“先定一个小目标,沈先生,破产。”
至于她的前男友们…赶紧逃命吧。
因为以前忠诚的狼狗和浪漫艺术家,在她消失的三年里,早就变成了恶犬和疯子。
曾经将她视做缪斯的,现在只想用整个联邦打造一个坚固的囚笼。
曾经极端的利己主义者,现在散尽千金,只求她回头看一眼。
虽然过去了三年,她依然可以把hard模式玩得游刃有余,在稳住了星盗首领,领联邦王,商界无冕之王之后,她愕然发现,早已被人戴上了罂粟花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7-19 10:33回复
    人格分裂患者×星际修罗场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7-19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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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02 19:2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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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阿芙洛狄忒吻过的花冠,掉落的花瓣拂过我的眉眼,我合该沦陷。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7-19 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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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股文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7-19 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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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城的天气忽晴忽雨,变得快,像人。
          建筑群充满现代感的尖锐线条与雨雾贴脸,往日威风凛凛的气势瞬间被削弱了七分,新添冷清。
          但鸢尾花情人不一样,它呢,是锦城这颗小行星的掌上明珠,天生的好位置。叫烟雨一笼,正适合上演什么可遇不可求,可遇不可留,可遇不可有的爱恨情仇。至于剧情有多俗套,都是不会嫌弃的。
            男人漫不经心的看着细碎的雨滴,声音是一贯的冷然,“我想我之前已经讲得很清楚了,我的婚礼将会如期举行。”
            属于女人的柔软嗓音被细雨咽下大半,听起来又细又轻,“回鹘。”才堪堪唤了一声,剩下的半句就被沈回鹘截了去。
            “阮小姐,你叫错了。”
            一滴雨撞到他的袖扣后径直跌落,然后粉身碎骨。
            阮软很明显地愣了一下,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却仍然哀哀地唤了一声回鹘。
            “你又错了。阮小姐。”沈回鹘这次难得的带了几分笑意,最后三个字说得又慢又沉。让阮软一颗心都在下坠。
            好半天她才找回了声音,“沈……沈先生,你要和那个女人……结婚了,那我呢?”
          她又说,声音却越来越低。沈回鹘当然听不见,她也觉得这样苦苦纠缠委实难堪。
          她为他蓄满柔情,挖空心肠,到头来只剩二百零六块骨头。
          沈回鹘这回总算抬眉看了她。偏偏这时候他的通讯仪响了——重晚晴。
            他的未婚妻。
            “……今天夜里有雨,早点睡。嗯,知道了,我马上就到了。”
            直到他切断通话的前一秒阮软都在心里描摹他的眉目,一笔一画,只觉得好看得要命。
            是注意到沈回鹘重新投递的眼神的时候,阮软心里才有一点点得难受,她想着,原来他也可以这么温柔,只是她永远也分不到一星半点。
            光是这样一想,她的心忽然就像被小针扎了一下似的,泛起了又细又密的疼痛。于是她的声音就跟着小了,稍不注意就被细雨滴敲碎在风里。
            她说:“那我呢,那我又算什么?”
          沈回鹘其实并不太清楚她究竟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也懒得去分辨她究竟把自己摆在了什么位置,他虽然不解,但是也不会去问,只是接了高仿机器人捧着的雨伞撑开,递到了阮软面前:“阮小姐,早点回去吧,雨要下大了。”
            阮软很短的沉默了一下,没接他的伞,一瞬间世上九万字仿佛都失去它们存在的意义,她只是苦涩而固执地又重复一遍:“那我呢?我算什么啊?”
            明明是质问的语气,听起来却更像是毫无意义的音节。
            像一声苦闷的叹息。
            可惜沈回鹘不接她的戏,只是浅浅的蹙了蹙眉,他说:“阮小姐,我以为你很懂事。”声线都没有一丝变化。
            懂事——阮软无声地咀嚼了一遍这个词,又咀嚼一遍,脸色逐渐苍白。
            沈回鹘转身登上了飞行舰之前喊她阮小姐:“我以为我们之间,至少不该是这样的收场。”这回声音轻了许多。
            她呆立原地,忽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沈回鹘坐在飞行舰里,后视镜里映出阮软的模样。
            伞被风吹得翻了过来,女人站在雨幕里,连衣裙被冷雨一浇,哀戚地空艳着。
            她是一簇悲哀的火焰。
            仿佛下一刻就要熄灭。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7-19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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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姝浓是半夜里醒来的,醒来时手上捏了张薄纸。
              窗没关严,雨滴跌碎在她指尖,很冷。
              又?常?父鋈烁褚黄疬催丛??亟不埃??丫?芫妹惶???墙不傲耍?烧馐焙蛉匆痪湟蔡?磺澹?毫撕靡换岫??T胃胁沤ソハ?恕Ⅻbr>
            三年一个月又七天,她没想过,还会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她坐起身时十分费力,手里的薄纸在空中划出个无力的糊度,连个旋儿也打不起,轻飘飘跌在地上。
              纸上写了字,很乱。
              然后她感觉到疼。非常疼。
              “…*,为什么我的手上有这么长一条血痕。”
              一时间所有的人格都安静了。与姝浓压着火又问了一遍。
              甜子是典型的少女人格,对自己的认知就是岛国星的超级美少女,此时她的声音小小的:“…阮软姐姐,她……”
              与姝浓听她支支吾吾的,只觉得手腕疼的愈发厉害了。
              “别吵,吵得我头痛,告诉我是谁干的就成。”
              林幼忽然开口道:“讲个笑话,她割腕自杀。”她口气嘲弄,倒真像是讲了不好笑的笑话。
              众所周知,大宇宙时代,时间作为流通货币的同时也是衡量生命的唯一标准,人只会死在时间花光的那一瞬间。其他任何物理化学伤害,都可以治疗,断手断脚都能修复,割腕更是无异于作秀。
              割腕…与姝浓沉默了一会儿,“她那个什么先生不管她了吗?”
              甜子短促的呀了一声,就听见林幼懒洋洋的声音。
              “不是不管她,是不要她了,”她说着,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了似的,吃吃地笑起来,“仔细一想,好像也不存在什么要不要的关系。”
              “那她呢?”
              这回甜子的声音严肃了很多:“阮软姐姐睡了。”
              “或者换句话说,”苏苏安打着哈欠,“你自由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07-19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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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没亮。
                镜子边的妆奁压了张皱巴巴的纸,是与姝浓醒来时捏在手上那张,一笔尖的浓墨铺开,满纸都是懂事二字。写字的人大概是用足了力气,下笔很重,甚至有的笔画都像一柄利刃,划破了纸张。
                这样的东西和这样的桥段,她看着就膈应,在甜子用治愈能力收了手腕的伤口以后她便把它揉成一团,毫不留情的扔进了垃圾桶。但是过了一会儿,她又弯腰把它捡出来,一点一点的捋平的时候她忽然停了下来。
                这根本不是一张纸。
                她小心翼翼的将背面挑开,一张更薄的纸片掉出来了。
                上面也写了字,如出一辙的笔迹。
                “他来了。”
              才三年,阮软这个女人就疯成了这幅鬼样子。
              她盯着这三个字,目光沉沉。
              两张纸都被随手压在妆奁下面。
                整间房子都有些轻微的洛可可风格,这件妆奁的出现就显得格外不搭 。因为这是与姝浓的东西。
                至于阮软为什么没有扔掉或者收起来,她懒得去想。
                此时与姝浓正对着镜子描眉,一截碎发垂于胸前,她轻轻哼着歌,甚至发尾都泛出惬意。
                她平生没有别的欲念,独爱自已一张芙蓉面。
                眉峰青黛,如同峰峦来聚,渐隐渐无,是为远山。
                她擦去一点,又添一笔。一点一点压下翘起的唇角,她可有可无的想着,没关系,她还有很多时间。
                如今她才是主人格。
                三年前那个怯懦的女人带着分裂出的人格匆匆忙忙登上了最近的一架星航舰出逃那一天,远远地看见沈回鹘伸出的手,还以为看见了救赎。
                与姝浓原本虽说是第二人格,出来的时间却是比主人格阮软还多上一些。只是阮软为了沈回鹘竟生生把她们都压了回去,对比别的人格,她更惨,连感知都被切断,直接沉睡了。
                于是阮软坠入爱河,然后溺死了。
                被安排地明明白白的。
              与姝浓倒没兴趣了解她的爱恨情仇,粗粗听了个大概,只觉得好笑。
                “姝浓姐,这照片上的就是沈先生。”甜子和别的人格这会儿也醒了,她指的是镜子边贴的几张照片。
                与姝浓其实早就看见了。
                但她又细细的瞧了一番,好半天才说了一句,他的眼睛的确很好看。
                这种钝钝的灰蓝色,的确漂亮极了。
                好看这个词用在这里并没有任何不妥当。
              “可是下个月一号他就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诶。”
                林幼嗤笑了一声:“你的意思是?”
              “等一下。”与姝浓从妆奁里拨弄出几对耳环,戴了一对,又换一对,到最后都不甚满意,意兴阑珊的样子。
              “哦,你说沈回鹘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
              她低头思索了一下。
              “管我屁事。”
              “姝浓姐姐......”甜子一向与阮软亲昵,妄图再垂死挣扎一下。
                “怎么,是要我去随份子吗?”顿了顿,“还是说,你看不惯,想要我给你的阮软姐姐报仇雪恨?”
                这话一出,甜子立刻收了声。
                只林幼无趣的叹了口气:“仔细要说起来,她恐怕没剩多少时间了,她清高的很,沈先生的时间,一分也是不肯花的,就知道来折腾我们,就是不割腕,我看死的还要凄凉一点。”
                “何止,就连沈先生随手送个小玩意儿,也要贴个更贵的回去。弄得好像她花的真的是她的时间似的。”
                与姝浓倒没有多在意。阮软会做的事她猜也猜得出,只是在看到手腕上的泛出绿色荧光的倒计时数字后,罕有的沉默了。
                03:16:53
                只剩下三个小时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07-19 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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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她本来就快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与姝浓看着时间一点一点倒数着,心里竟然也生出了几分悲凉。
                她恨了三年,暗无天日,以至于连她都快忘了阮软最初的怯懦模样。
                她的记忆总是停留在沈回鹘向阮软伸出手那天,她闭上双眼的决绝被复刻成无数张幻灯片,在亘古的黑暗里闪现。
                有的时候又觉得想通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的存在本来就是因为阮软,后来的事都算是她自己的贪念,哪怕她一心向着阮软,她也接受故事的结局不圆满。
                她就在黑暗里睁着眼。
                说服自己那也算是什么改变,结果那点决策就花光了阮软一生的勇气。
                这个女人反而比以前更怯懦了。
                连死都在逃避。
                “太难看了。”
                与姝浓阖上了双眼。
                但是,到此为止了。这一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0-07-20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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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02 19: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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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后,与姝浓才绕出了鸢尾花情人,这是阮软住的小区,一整个园林点缀着零星的公寓,非常标准的富人区。
                  虽然但是,她从来没来过锦城,原来这个小行星这么富的吗。
                  从鸢尾花情人到闹市,已经过了接近一个小时,但是当她真正下了车以后,站在人口零星的街区,觉得这件事就有够离谱。
                  没有针对什么的意思。
                  就是单纯地觉得离谱。
                  手腕上的时间已经变成:01:53:09.
                  与姝浓从手袋里摸出了一盒烟,林幼说这是阮软特意给沈回鹘准备着,以备不时之需。
                  她点燃了一支,吸了一口,夹在指尖。
                  说起来烟真的是一个很奇妙很荒诞的东西。
                  现在是新历317年,人们多少次轮回,整个宇宙都焕然一新,甚至拥有支配时间的能力,在这里,人们追求永生,发了疯似的,偏偏连一支烟,连自我**的尼古丁都戒不掉。
                  与姝浓登上了面前的飞行舰,面无表情的吐出一口烟圈。
                  好在她比世界荒诞。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0-07-20 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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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城宇航中心作为第三星到第二星的枢纽,从来都熙攘又匆忙。大多都是过客,行李箱碾过地砖,是无数声的叹息。
                    女人站在大厅中央,悠闲的神态与这里格格不入,口红盖被轻轻合上,她又借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柱拨弄着头发。
                    “果然,人很多嘛。”
                    她笑起来,看见的路人不自主的放慢了脚步。
                      半边转角,蒋望野才回头看了朋友一眼,就径自撞倒了来人,女人的提包甩开半米远,滚出来一支口红。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连忙低头去扶,可手才刚伸出来就滞在半空,无他,她生的过于稠艳了,此刻浅浅的皱眉,他仿佛也跟着疼了起来一半,呼吸都清浅了下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0-07-20 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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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被撞倒的人是与姝浓,此刻疼得真心实意,这本来是她随手策划的一场碰瓷。却没料到这三年的封闭,连她的业务能力也被磨掉了几分颜色,竟然弄巧成拙,假戏真做了。
                      从醒来后这一天就没遇到过什么顺心的事。
                      手腕的时间已经隐隐泛出红光,那是生命终结的警告…虽然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但是并不会让人觉得开心呢。
                        她抿了抿唇,顺手握上了他的手,一瞬间,近乎迁怒般的,同化了五年时间。
                        同化——这是与姝浓的衍生能力。
                        众所周知,时间不仅是大宇宙的流通货币,更是每个人的生命,从成年那一刻起,手腕只有自己能看见的时间就开始倒数,与此同时,每个人会有二分之一的机会分化出衍生能力。
                        成年即是新生。
                      或者进化。
                      衍生能力给了许多人第二次命运,让深陷泥沼的重见光明,明珠毕竟永不蒙尘,也让有的人人生就此添上一个破折号,陡转直下。
                      但毫无疑问,阮软无法归到任何一类。
                      时间作为大宇宙时代最为珍贵又寻常的东西,所有人之间不能相互窥见,除了主动出示与特殊情况,罕有例外,而与姝浓---生来就能看见。
                      甚至还可以通过不经意间的接触同化别人的时间。
                      当然,也可以说是窃取。
                      算来是让时间偷猎者都汗颜的存在,更不要说可同化的东西并不局限于时间。
                      她本来就是为了保护主人格阮软而分裂出的第一个人格。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0-07-21 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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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腕上最后的二十七分钟如同贫瘠的荒原,一下子满溢到五年,甜子等人皆小声舒了一口气。
                        与姝浓站起身,压了压裙角的皱褶,裙摆蹭过左膝的伤口,她疼的小声的吸了口气。要说是伤口恐怕也不太妥当,只不过是蹭破了点皮罢了,但她本来就怕疼,这身体更是娇气,她唇角却挑了个标准的弧度:“不碍事的,先生。”
                        这幅光景落在蒋望野的眼里又是另一番景色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20-07-21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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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眉峰微蹙,好似万峰来聚,连同裙角任意一点波澜,都是隐忍克制的,明明是柔弱的,一阵风过就会摇曳似的,偏偏在下颔微微翘起时,艳丽到足以把接近她的人击碎。
                          他痴痴地,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美丽的刀锋在胸口划出了一道血线。回过神,只看见她远去的背影,施施然,细高跟鞋吻着光可鉴人的地板。
                          她掉的口红滚到一边,在地上划出一道红线。触目惊心。
                          他盯着那个暧昧的颜色,不由得又出了神。
                          直到江也从阴影里上前,那支口红便落进了他的掌心。
                          指尖轻轻在口红的金属壳上敲了两下,他随手把箱子推过去:“还愣着呢?不走了?”
                          蒋望野这才如梦初醒的摁住了滑行的箱子。
                          江也走在他身后,眼睛却扫过了刚刚女人消失的过道。
                          几乎是一瞥,他却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一般,笑了一声。
                          其实与姝浓的步子迈得急,只是这个变量控制在一个让人不易觉察的地步。
                          直到脱离了蒋望野的视线,她眉宇间才多了几分流动的颜色。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20-07-21 0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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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城商业A区。”
                            “请稍等,”自动载客飞行舰的声音刻意的温柔:“请您支付五十分钟。”
                            与姝浓的手往时间转移器上一扫,车门便缓缓打开。
                            “请乘客注意脚下,小心上车。”
                            车渐渐驶离宇航服务中心,后视镜里景象渐渐化作光影重叠。
                            她这才轻轻舒了一口气,虽然刚刚的摔伤是意料之外,但是也不至于让她惴惴不安,一路上她都有些心神不宁。
                            是很古怪,她想不出哪里出错,却只用眼睛去描摹宇航中心的轮廓。
                            因为那种感觉很难描述。
                            那种被人窥伺的——阴暗的,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但她什么都没说。
                            直到恢弘的建筑变成一个几不可见的质点,她才靠着椅背,纤长的手指搅着头发,苦恼的模样同方才如出一辙,叹了口气,“你们说说,五年,能不能定一条古兰星的手绣旗袍?”
                            明明三小时前还都在为命不久矣而提心吊胆,现在却都在激烈的讨论起全宇宙的奢侈品。
                            “当然能!”甜子尽量搂住自己的喜悦,尾音却藏不住:“剩下的钱......还够买c家新出的百褶裙呢,真的有够甜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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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20-07-21 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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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02 19: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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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莉安?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与姝浓用指尖点着太阳穴,最新的记忆是在离开宇航中心的飞行舰上,她正在想旗袍的绣样,锦城就又下了雨,沉闷的爱恨情仇一点一点的砸下来,她倚着窗,沉沉睡去
                              醒来的却更早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小碟精致的鹅肝,法餐,服务员正在添雪葩,第八道菜。
                              “莉莉安?”
                              起司培根蛋挞,酸菜什锦熏肉以及男人如同红酒一样的声音,几乎立刻将她的注意力从鱼子酱和橄榄油中收了回来。
                              “......”她的笑容几乎绷不住。
                              “怎么了,莉莉安?”男人露出一个困惑的神情。
                              与姝浓的目光一寸一寸落在男人的身上,从凸起的指节,镌刻着蔷薇花的袖口,自挺拔的腰身向上攀援,俊秀的面庞,眼波里是足以叫人溺毙的温柔。
                              确认过眼神,是撩不起的人。
                              “没有喔,”模仿着莉莉安娇嗔又漫不经心的语气,轻轻晃了晃高脚酒杯,“就是有点不舒服,我去个洗手间,介意吗?”话虽是这样说,与姝浓已经站起了身,半点也不像是刚刚商量的语气。
                              去洗手间?当然是不可能的。
                              与姝浓的脚步一转,便从另一条通道绕出了餐厅。
                              莉莉安没料到她会醒的这样早,也有些慌乱,知道:“小浓......我可以解释,你听我解释。”
                              “哦?”与姝浓脚步不停,“成,你解释吧,我听着呢。”
                              “......”这他妈。
                              莉莉安哽了一下:“要不我死一死?”
                              “也行。”
                              这回换莉莉安无语了,甜子和林幼抱团幸灾乐祸。
                              莉莉安没再开口了,毕竟她是阮软休眠后第二个出来的人格,唉,她觑了林幼一眼,只觉得又多了一个柠檬精。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20-07-21 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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