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以为自己在梦里,梦醒了就能回去
晓宁是我的前女友,朋友都说让我离她远点,因为她就知道玩,一点都不努力,一点都不上进。
我每次都气愤的反驳:“人最悲哀的是失去共情能力,你们又不知道她的过去,有什么资格指责她的现在?”
晓宁上高中时是市里最好火箭班的前十,不是靠择校费进去的富家子弟,而是一分一分考进去的学霸。
高考,差四分和一所心心念念的985高校失之交臂。滑档来了我们这个双非的学校,听说,是第五志愿。
整整一个大一,晓宁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每天晚上闭上眼睛听着室友骂咧咧玩游戏的时候,都在被窝里偷偷流泪,骗自己这是一场梦,梦醒了就能回去高中课堂。
她偷偷和我说她抑郁,但在所有人面前还是那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时常放纵用酒精麻醉自己,蹦迪K歌把自己喝的烂醉,我心疼,但没办法说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