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此文并非强扭的瓜,虽然它也不甜 = =
送给伟大的P图工。 逼你熬夜的不是我但…………请接受这一片真心(扔出车窗
嗯。好像最近三个月在火车上写了不少(超)短篇。
CP:骸云骸
尺度:全年龄
BGM:【Gift】
提示:十年间。骸尚未释放。
图:axx2009
文:龙
话正长,情正浓
权力来自谎言。 撒个弥天大谎,一旦全世界都相信,你就赢了。
——想起这番话的云雀恭弥叼着牙刷,玻璃杯接够半杯水搁在台子上。赖床理由缘于昨晚某个王八蛋不请自来,造就一场美梦也或者说噩梦。 梦中双方全力互殴惊天动地。反正肉体不会实质性损伤,最多第二天死活睡不醒。 比如此刻,云雀正承受精神上熬夜消耗体力的嗷嗷待哺,黑眼圈泛滥的敷衍几枚呵欠带出的泪水。尽管只不过单打独斗,相信碰见彼此他们绝不会产生手下留情的慈悲心。
六道骸往往扶住那根叉子,自以为笑得玉树临风:“亲爱的,我总等不到你,只好自己主动过来送死。”
云雀很愿意回敬脏话,可惜多费口舌有违美学。究竟擦枪走火还是匣子大开燃一场紫色烈焰,取决于对方今次,能有多大本事奉陪自己戏耍。
嘴上不说,心里乱想,可无论哪一回,他也并未真的将挑衅行为包括六道骸本身,当作一场儿戏。
“撒个弥天大谎,一旦全世界都相信了,你就彻底控制了他们。”
你就赢了。 接过话头云雀心里念出下一句。这变态来电话时他还纳闷,明明刚才没打算回忆昨晚的事,哦不对明明昨晚刚见过面,怎么这会功夫就……也不对。 反正骸并未当真从罐头瓶里爬出来,所以全不算数。 捏住听筒的云雀锁起眉目,静待此次对方带给自己的新花样。
“喂喂,亲爱的。”
“干嘛。”
“想我了?” 而他却只如是尔尔,话家常般轻声细语的问,保持轻言慢语随心所欲的调子。仿佛根本听不懂人话,自顾的唠叨。
“有事没?我忙。”
“啊哈哈,果然想我了。”
“……你是缺钱还是欲求不满?”
“正如我也一样,常常想起你呦~”
“缺钱就去找那个食草动物。”
“存款其实还够。”
“欲求不满就去叫妓,身高体重三围分别要……”
“要爱我。条件仅此。”
本应感到高兴,高兴那混蛋勉强听懂了人话;转念云雀忽然发现不对劲。问题并非六道骸的情真意切里饱含多少虚情假意,而是,本身这场对白,分明是个梦。
正午时分阳光大好,卫生间洗漱中的云雀恭弥绝不相信,六道骸无故会用虚幻的肉体打来虚幻的电话。自己应该是没睡醒。 于是他在对面静默十秒,就听对方开始试探性的问,还在吗,你还在吗—— 而后,锁链相撞碰出火花音效贯穿耳膜。 有什么东西被摔在地。 这一边,云雀依旧静静听着那头传来的一切。
因为看不见,摸不到,杀不死。就只有继续听,谎言幻象泛滥成灾。 本质上无法接近的距离亘此,绵延七八年的冗长绝非他们心心念念的结果。但是又奈何,又如何。他在原处认真听对面细微响动,不放过任一丝磕碰,努力探寻那家伙是否被泡软到中气不足。 事实上,云雀听见的东西足以产生一次联想:
被复仇者们大力拖走,铁链拴住脖颈一圈两圈,两条腿安分的不曾抵抗;手机最后一刻扔在地,摔得有些信号不稳。至于骸,正用卡的难受的嗓音,冲地面那只来不及关上的手机呼喊,爱你哦,我爱你,我爱你哦—— 下一秒,那通讯器被谁踩碎。
适时苏醒。牙刷尚且叼在口中,右腮帮子鼓出一小块。
被爱人欺骗的不幸,不及我们从中醒悟的不幸。
以上言论下定义的人依然是骸。作为唯一听众,云雀恭弥认为,自己每一次每一次放纵他在耳旁污染听觉神经的行为简直值得称颂。 隔三岔五扰人清梦,偶尔意欲偷袭的坏心眼;在这个毫无缠绵悱恻的世界,毫无人情冷暖的岁月。所有虚无难测的假象,与谎言,又该怎样一次次被识破,被揭露,被看穿呢。 他又不是傻瓜。
吐出一口带血的牙膏沫,云雀恭弥擦擦嘴。无视疲劳造成的白日梦,洗了把脸直起身,却蓦然发现:镜中,自己居然露出半个嘴角的微弱笑意。
FIN
没想到最后还能收到回礼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