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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面对萧家两位兄长,润玉自称孟州白氏,一介读书人,来求娶萧娉儿。
萧娉儿已将各种说辞烂熟于心,赶紧又把这一年的遭遇讲述了遍。
萧济达面色铁青的听完萧娉儿解释后,一边派人前往孟州打探润玉底细,一边留润玉在身边察其待人处世。
萧娉儿住在内宅清嘉阁,润玉被安置在外院客房,碍于礼数,白日避嫌不相见,虽在一家之内,亦如所隔千里。
尽管如此,萧济达依然怎么看润玉怎么不顺眼,萧娉儿都怕他故意刁难,整日急得愁眉不展。
年关将近,朝中春假休沐。
这日萧济达在家中接客,与几友人讲论文义鉴赏古籍,闲暇之余想到润玉也是读书人,正好趁此试试他的才学,便派人将润玉请了去。
结果那天晚上,萧娉儿房中灯烛亮到三更方熄,之后连着好几日,尽是如此。
“姑娘差不多就歇息吧,当心眼睛。”
小梨提着守夜的八角花灯进里间问候。
房中暖炉炭火烧得正旺,萧娉儿坐在床上,翻着手中那卷神女赋,问道:“什么时辰了?”
“已是亥时三刻了,姑娘”小梨连连打着呵欠,她这守夜的丫鬟,只有等姑娘歇下了,才能跟着歇下打会盹。
萧娉儿犹豫了一下,放下书卷道:“过来更衣”
“哎!”小梨脆生生的应了一声,铺床更衣,拉帘熄灯,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不消片刻,外间地铺便响起了小梨细微的鼾声。毕竟还是个在长身体的孩子呢。
萧娉儿仰面躺在床上,神思混乱的想着润玉,想着他有没有被大哥哥为难,想着他在做什么,又想着他为什么不过来,想着想着心中一片烦躁,翻来覆去总是不安。
突然一阵奇怪的触感覆在身上,像是一双手,提着海棠锦衾被往上走,萧娉儿蓦然睁眼,润玉赶紧双手将她抱住,喘着粗气附耳道:“是我”
“你怎么进来的?”
润玉指了指窗户。
“我记得小梨关...”
见萧娉儿起了疑心,润玉赶紧打断:“怎么熄灯一天比一天早”
“我还当你不来了”萧娉儿暗怪的往他胸上锤,黑暗中两人抱成一团,唇瓣紧紧贴合在一起,急切得牙间磕磕绊绊,热吻缠绵不息。
本就正是浓情蜜意时,回了萧府,白日里不仅亲不得抱不得,连见个面都要手持团扇半遮面,润玉只得晚上破窗而入,前几次两人还只是花前月下你侬我侬,后来再搂再抱的就渐渐滚到了床上。
这种事情,食髓知味,隔了几日,更是干柴烈火。
很快,润玉褪尽了衣衫,露出健壮的胸背,一骨碌钻进萧娉儿暖和的被窝中。
毕竟是闺阁,外间还有丫鬟守夜,也由不得他们多加调|情,润玉趴在在她身上,轻车熟路找到位置,抖动着长驱直入。
润玉一手托着萧娉儿的腰,企图更加深入的拉她向上,一手与萧娉儿十指相扣。
寒冬深夜,暖炉中银炭烧得火红,任由身上男人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萧娉儿咬着牙,不敢闷哼出声。
萧娉儿闭目听着炭火被烧得噼里啪啦的声响,木床吱吱轻晃的声响,身体交|合处黏糊糊的声响,在寂静的夜中竟是一片难得的融洽乐章。
“阿嚏”外间小梨突然打了个喷嚏,时间仿佛在此刻停住,顿时天地间一切声响戛然而止,万籁俱静。
两具贴合的身体都能清晰感到对方澎湃的心跳。
萧娉儿环着润玉腰的双手轻颤,方有一丝松动,润玉身下突然开始用力,劲腰打桩似的一下、一下缓缓的耸动着。
竖着耳朵,听见外间小梨传来均匀的呼吸,萧娉儿长吐了口气,欲望再度被调动了起来。
他的频次在加快,体内一阵阵的满胀感袭来,沸腾的快|感,浑身酥麻,萧娉儿双手抓着被单,敏感的内|壁有节奏的在收缩,她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
润玉被她夹得神魂颠倒,身体一阵痉挛,竟忍不住低吼出声。
两人酣畅淋漓的依偎着亲吻,完全沉浸在了共赴云端的欢愉中,早将小梨忘得一干二净。
小梨听到杂乱的声响后,迷迷糊糊翻了个身,问道:“姑娘,有什么吩咐吗?”
萧娉儿浑身的血液顿时如山洪席卷般肆|虐涌上头部,满脸涨得通红,脑中一片空白,可身体中却有一股浓白暖流不断喷薄而入,还有部分顺着她的大腿根直往下|流。
两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丝毫不敢动,萧娉儿也没应声,可该有的声响却一点没少。
“什么声音?”小梨吓了一跳,突然翻身起来,自言自语的往里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