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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似乎是不想放开我,就把我抱到落地窗旁边。我坐在我哥腿上,环住他的脖子,看着他吐出一个又一个烟圈。
“事后烟?”我抬起头,看着我哥好看的侧脸轻声道。
“算是吧。”他转过头,用手刮了刮我的脸,眼神里满是宠溺。
我凑到他嘴边,轻吻他的唇,鼻尖环绕的满是烟草的味道。
“你不许抽,对身体不好。”我哥看出了我的企图,皱了皱眉毛。
我嚷嚷着都是事后,为什么他能抽我就不能,他不但不回答我,反而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屁股刚被他打得成了大桃子,现在还没消肿,这么一掐,疼得我大叫了一声。
“不听话。”他叼着烟,揉了揉我的头发。
“今天你看到的那个人,是我手下一个小干部的闺女。本来是要当秘书的,你不喜欢,那就不用她了。”
他知道我心里还在为那女人生气,就开始主动解释。
“有些碎嘴婆还说你老大不小了,要谈婚论嫁呢。”
“不用管,她们就是没事嚼闲话。”我哥把烟掐灭,搂住我的腰,“再说了,你哥我才二十五,算什么老大不小。”
我撇了撇嘴,没再出声,只是安静的抱着他,和他一起看着路上的车水马龙。
我哥平时并不常抽烟,只有心事多的时候会借此消愁。
今天大概是为我犯愁了吧,我自顾自地想着,又往我哥身上蹭了蹭。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样环着老哥的脖子,很像条巨型项链。
他看了看我身上仅有的那件、被他撕的快成碎片的衬衫,后知后觉地把身上的西服外套脱下来给我穿上。他的尺码比我大了不止一号,衣服能遮住大腿,正好盖住了我从小/穴里流出来还没有洗去的白浊。
我身上也只有这么个西装外套能遮/羞了,可张怀秋倒算是衣冠楚楚。我不满地抓了抓他的西裤,他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小心思,竟然笑出了声。
“笑什么?”我有些不高兴,开始撕扯他身上白衬衫的衣领。
“宝贝儿你下手轻点,这衣服可不便宜。”
“你不是有钱吗,给你弟弟撕个衣服怎么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还是乖乖地把手收了回来,可还是不解气,就在我哥脖子上种了一颗草莓。
别人总说张怀秋稳重大方,可他连件衣服都不舍得给我撕。切,小气鬼。
我哥看我气鼓鼓的样子,不知道动了哪门子歪心眼,竟然开始摸我大腿。我拍开咸/猪手骂他老/色/鬼,他居然说我不解风情。
我喜欢看我哥为了我失控的样子,就像刚才在床上那样,讨厌现在所谓的稳重。在我眼里,这都是他的伪装,其实内心里脏的要命。
我一向不爱掩饰,所以我也不喜欢我哥这样装深沉,我按住他的后脑勺,发了疯一样咬着他的唇。他也不急着推开,反而任凭我把他咬得满嘴都是血腥味。
“宝贝儿解气了?”被松开之后,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差不多吧。”
我哥的嘴被我咬得破了皮,血从伤口里慢慢往外渗,我凑过去,舔掉那颗即将滑落的血珠。
这个人,身体里流淌着一样的血,长着一样的心脏,和我有着一样的心跳。
“哥……”,我捧起我哥的脸,对上他的目光,轻声喃喃:“我们刚刚做/爱了……对吗?”
“嗯。”我很少喊他哥,听我这么一叫,他竟然笑着应了我。
“那……我们算是乱/伦吧。”
这次我哥没吭声,只是掐了掐我的脸,轻吻了一下我的唇,宠溺地看了我许久才开口,“害怕吗?”
是啊,我们是亲兄弟。亲兄弟怎么可以接吻,怎么可以做爱。
可转念一想,我们就连身体里的血液都一模一样,所以我们本就是一体吧。我们无论做什么,又都显得理所应当。
我哥他不会丢下我不管,因为我知道他舍不得。
那我还有什么理由害怕呢?
我摇了摇头,拉住我哥的手,“有你在,我不怕。”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哥都会护着我的。他负责我给我铺路,我只需要好好活下去。
“小兔崽子……”老哥把我的脑袋按在他胸口,“哥这辈子算是栽在你身上了。”
窗外灯火阑珊,晃得我有些睁不开眼,索性歪过头去,缩在我哥怀里,听他的心跳。
扑通——扑通——
和我一模一样的频率。
“这里,”我哥指指左胸膛,“都是给你留的空。”
听他这样说情话,我撇了撇嘴:“不留给我,还能留给谁?”
张怀秋他这辈子只能爱我,心里只能装我一个人。我从不否认自己是个自私的坏人,我爱他,所以他必须留在我身边,必须是他心里的的唯一。
“你要是我儿子,我非要把你揍得看不出人形。”
“可我是你弟弟。”
我哥听我这么怼他,似乎是有些气恼,直接就把我压在身下,使劲往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没忍住,哀嚎了一声。
他听了似乎很满意,又开始边吻边摩挲我的大腿。我骂他不要脸,他居然又在我大腿根掐了一把,低声道:“兔崽子,你哪我没看过?”
手停在了我大腿的刀疤上,摩挲着不肯离开。我知道,我哥又开始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