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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祭文(?)】当然是共同讨论出的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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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3-27 18:48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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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我b//b几句,这个文里马特和副队的关系...应该算...初恋吧?哈哈哈哈没错,我身为作者也不知道他俩的关系到底是个啥(严肃)
    大概的设定就是,马特刚开始加入暴风车队的时候两个人有过一段甜甜蜜蜜的相处,后来虽然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掰了,但是他俩心里还是对彼此有点意思XD
    类似于双向暗恋?
    这个文的前传设定被我魔改成长期虐待了
    就马特走后一直虐待
    啧,真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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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3-27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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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的话,加文斯利这辈子都不想再参加任何赛车比赛了。
      但当特里斯坦将赛前安全协议书拍到他的面前时,他却无故失去了反驳的勇气。明明身体内一遍遍叫嚣着拒绝,加文斯利却听见自己用分外平淡的语气开口挑破了压覆在二人周围的沉闷空气。
      “我不记得我有报名过这个比赛。”
      “是我替你报的。”
      特里斯坦不紧不慢地接过了加文斯利的话,似乎对自作主张为他人报名比赛的事情毫无愧疚之意,搭在办公桌的手指轻轻敲点出整齐规律的节奏。他倾身偏移着目光扫过加文斯利的脸侧,如期而至的沁骨寒气在肉眼不可见的领域逐渐显露,洪水猛兽一样扑绕在空荡的屋内。
      “作为副队长,长期不参加竞技赛事也算是失职的一种表现。”
      “那么这次比赛.........”
      见加文斯利还想凭着询问比赛相关事项继续寻找合理的借口,特里斯坦眼角微抬,不耐烦地骤增力度一手攥住他的衣领,强硬地将人向前拉拽着按倒在桌面,命令般的清冽词句一字一顿的砸入加文斯利的鼓膜。
      “三秒之内,签字。”
      加文斯利不记得他最终是以怎样的方式颤抖地握住笔,在布满密密麻麻印刷文字的末页妥协地写下了姓名。随着思绪被房门开启又关闭所绽放的震响拉回,加文斯利虚脱地抓住转椅的扶柄直起上身,任由特里斯坦的背影在视线中沦为一片纠缠的零碎色彩。
      让这个状态的我去参加比赛.....就不怕我毁了车队的名声吗。
      脖颈处残存的浅淡勒痕仍旧不知疲倦的发射犹如针刺的阵痛,加文斯利扬手抚过潜藏在外套翻领下的青紫旧伤,自嘲地轻笑了几声,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暴力的问候方式。瞟到被特里斯坦丢甩在地的备份协议,他认命地暗叹了一口气,弯腰半蹲着逐张拾起抚平,根据右角的页码依次编排好顺序。
      无意间翻至介绍比赛双方信息的板块,加文斯利的眼光猛地一颤,叠列整齐的纸张差点从手中失力滑脱。浑身的血液顷刻疯狂倒流,他神情呆滞的盯着那个熟悉的名字,紧并的五指险些将轻薄的纸片捏成褶皱的一团,细长的双眉拧成一个如墨的结。
      为什么.....
      我的对手.....偏偏是你....
      胃管内承载的液体正打着旋轻快地逆涌,加文斯利死死的捂住嘴唇,泪水不受控制地透彻吞没了眼底的光亮,在松石般令人心旷神怡的绿眸中晃划出一圈又一圈凝重的波纹。
      他难以想象要以怎样周密的计划才能成功的欺瞒过这位洞察力远超常人的赛车手,做到天衣无缝全身而退。
      一种深刻的乏力感张牙舞爪地烙入左胸,他胡乱将信息页塞进档案袋,恍恍惚惚地起身走回座位,似乎把全部的意志都寄托在某个虚拟的载体上。随后的一整日里,加文斯利静坐在书桌前绞尽脑汁的思考对策,甚至无暇批阅车队的报告。揉碎的废纸接连不断的被抛向垃圾桶,他痛苦地支撑起昏沉的头颅,黑色的签字笔在白纸表层蜿蜒勾画着模糊不明的字符。
      我究竟....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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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3-27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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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燥热的天气点燃了人们最初始的激情,赛场中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充溢着彼此难舍难分的尖叫与呐喊。
        太久未踏入会场,加文斯利连登记处的大致方位都无从寻觅,最后还是靠恩佐的一通电话指导才兜兜转转找到了正确的路线。
        正值繁夏,登记处几顶可怜的帐篷被前来消暑的观众堵的水泄不通,待加文斯利突出重围领到号码牌的时候,距离比赛开始仅剩四分钟。顾不得抱怨主办方低效率的资源配置模式,他三两下将号码牌粘在身后,加快了步伐赶往赛场。
        耳边自由游走的温煦徐风拂吹着流泉般飘逸的浅金发尾,托举起一个优美的弧度,与跃动的光斑一同构成毛茸茸的灿色边框。几乎是耗尽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加文斯利终于踩着预铃顺畅抵达了目的地。一路的剧烈奔波使原本孱弱的身体雪上加霜,他双手扶膝急促地呼吸着,勉强挤出了一句称得上开场白的残破语句。
        “我...迟到了....非常抱歉....”
        “.......”
        惊讶与欣喜在眼眸中交错掠过,又迅速被一如既往的沉静取代。马特不动声色地前行几步,按照比赛基本的礼节朝加文斯利伸出了手:“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对于和实力相当的车手的比赛,我们暴风车队自然不可能缺席。”
        加文斯利努力让自己的音调听上去若无其事,抬手与马特十指相握,露出一个标准的职业微笑。透过对方掌心冰凉得不像话的温度,马特隐隐觉得某种巨大的危险正蛰伏在阳光未曾涉足的阴森角落,暗自积蓄力量以备冲离束缚。他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这种强烈的预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自我否决了这些蓦然浮现的奇怪揣测。
        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暴风车队那么优秀的队伍.....我有什么必要担心呢。
        “我说...你要是再不放手,我们的比赛就该被判定为超时无效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调侃在纷飞暖风的熏染下愈发轻盈,望着静卧在加文斯利发梢错落有致的柔光,马特后知后觉地松开了手,心跳不自觉乱了频率。他转身返回停靠于白线内的赛车旁,等到那份真实的悸动慢慢消散,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确认马特没有察觉自己的反常,加文斯利也稍稍缓和了紧悬的神经,趁着赛前短暂的休整时间平定动摇的心绪。他其实差一点就站立不稳了,逼不得已用言语委婉地推进了比赛的过程,算是匆匆躲过一劫。
        计时面板上的倒数三秒眨眼便一闪而逝,高台上领航员的黑白旗帜一挥,两辆赛车同时起步发车,难分伯仲地驰骋在秋名山赛道中。
        环山路的空气很清新,属于山林的质朴气息涌进肺部,似乎涨裂了全身所有不快的细胞,仅剩下追逐极速的唯一信念。
        (让我们跳过比赛过程)(?)
        (总之就是副队后来晕倒了)
        (过程自己想象一下)
        (我会回来补的我保证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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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3-27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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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速地在病房中来回踱步,马特的表情异常凝重,四周游弋的眼光试探着聚集瞥向躺在床上的故友,又小心翼翼的收回,生怕搅扰了对方的美好梦境。他迟疑了一会,还是停下脚步低身坐在了床边,倒转了碎钻般灿烂星河的瞳仁关切地打量着加文斯利沉睡的安适模样。
          沾染了浮尘的凌乱发丝自额头中间规整地分开,掩盖了裸露在外的半截脖颈,宛如一匹上好的柔软绸缎。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像是连续几个月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惨淡得毫无血色。轻薄的纱布堪堪缠绕住双臂撕裂开的伤口,迷醉的赭红液滴渗过细密的网格,仿佛宣纸上流淌过的湿润墨迹,显得触目惊心。唯一令马特感到庆幸的是,他的气息很稳定,应该会很快恢复先前的状态。
          马特焦灼地等待着加文斯利的苏醒,连成串的疑虑此刻团结一致在脑海中兴风作浪,让他有些应接不暇。他最初以为是工作劳累造成加文斯利在比赛时晕倒,但这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为什么他的手臂上会修饰着密密匝匝的骇怪划痕,简直像遭到了非人的虐待。
          ...难道是.... 暴风车队内部出了什么问题吗..?
          思考间,马特看见那筛过玲珑辉光的眼睫正微微抖动,随后适应地睁开,洒下一片缄默的阴影。加文斯利偏了偏头,茫然地环顾着周身陌生的景象,试图辨别身处何方。他的目光无意识触及马特,澄亮的眼睛因惊讶而猝然瞪大,变幻着斑驳的光华。
          “你送我来的吗.....?”
          “......”
          尚未结束对加文斯利近况的猜测,马特闻言怔愣了片刻,而后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本正经地复述着刚才医生的嘱托:“是,你在比赛中突然晕倒了,医生说没有大碍,休养几天即可。”
          “....好,我会的。”
          加文斯利顺依地应了马特的话,细小的声音弥散在寂冷得出奇的病房内,转瞬便了无影踪。他安静地垂下眉睫,干净的面容没有丝毫生气,点漆般精雅的眼眸荡漾着空洞的情感,犹如摆放在玻璃橱窗的昂贵玩偶。
          停顿了几秒钟,加文斯利抵着靠枕从病床上坐起,用略带遗憾的僵硬语气诉说着不能如约进行比赛的歉疚。
          “看来只能等到下次比赛再与你一决高下了。你也知道,临近月底车队的事务.......”
          “加文斯利,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见面前之人照旧轻车熟路的撒谎,马特脸上淡定的神情彻底崩塌。他提高音调打断了加文斯利充满官腔的长篇大论,汹涌的怒意裹着积攒半日的迷惑尽悉炸裂,攻城掠地急迅掌管了气氛的主权。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是单纯的疲劳过度吗?你要怎么解释身上的这些擦伤?”
          “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吧。”
          马特陡然紧按住加文斯利的肩膀,强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暖橙色的碎发被渐浓的阴霾镀上一层昏灰的锈蚀。几句掷地有声的诘问犹如巨石,狠狠砸向加文斯利的心脏,于无形间溢出遮天盖地的疼痛。他用力揪着胸口的衣料,未愈合的创伤二度破损,将洁白的脱脂纱布洇染了绵绵不绝的深红。
          思索了半晌,加文斯利发觉竟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语,只得飞快旋转大脑拼凑出一句毫无威慑效果的命令。
          “放开我。”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退队后你究竟遇到了什么?”
          “与你无关。”
          加文斯利越是守口如瓶,马特的猜疑就越是膨胀,一个个尖锐的矛盾点化为雾霭朦胧的层云无休止地盘桓在心海,变成他寻求真相过程中不可避免的阻碍。他细致地梳理整合了拥有的信息,却意外地发现种种迹象都指示着同一个人。
          不会错了...能做到这种地步的....
          隐隐绰绰知晓了答案,马特黯沉下眸中的光亮,数个匿于深渊尽头的糟糕想法翻跃而起,猖獗地洗劫了心底所剩无几的平静。他直直地凝睇加文斯利鲜有表情的脸庞,试着抛出一句充满探求意味的询问,由此证明自己盲目推论的正确性。
          “是特里斯坦对你做了什么吗?”
          “你很烦啊,说够了没有?你就是这样来看望病人的?”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3-27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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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水不漏的淡漠情绪在听到“特里斯坦”四个字的刹那灰飞烟灭,加文斯利狠狠甩开马特搭在肩头的手,右腕紧扣着床边的钢制护栏,倔强地撑持摇摇欲坠的身体。
            眸光中搅动的碧色浪潮忽地迸发出湮灭一切的炽热,有如片片锋利的刀刃,近乎将面前的身影割裂为可怜的坠地碎花。似是想借机发泄无处安放的愠恚,加文斯利握住颤抖的指节作势要挥过去,却恍然察觉这个动作的失态,扬起的拳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滞留在了半空,继而虚弱的归回身侧。
            他不敢去看马特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神色,长睫无力地落了下去,喉咙因刚才激烈的嘶喊缓慢散开湿润的腥甜铁锈味。柔顺的铂金长发在低头时不偏不倚地挡住了半边脸颊,倾泻淌下的光线将他罩进一团幽邃的冷光。马特虽然望不到加文斯利的具体表情,但对方失控的反应与惊惧的防备态度已使他明白了几分,一时默然无声,仅有钟表左右摆晃的嘀嗒杂音永不疲倦的穿梭在狭小的病房中。
            时间仿佛被凝固在一块晶莹剔透的坚冰,陷入悠长的搁止。良久,马特率先开口终结了这沉闷的氛围,人为的压抑了言语内掩藏的担忧。
            “我不过是提了一下你们队长的名字,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果然...被我猜对了吧。”
            “.......”
            加文斯利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轻咬嘴唇,低哑的声音多了一份警惕:“随便你怎么想。”
            “你还是不愿告诉我吗...?”
            (空)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很().....”
            (空)
            “马特队长,你有空替别人的私事瞎操心,不如回去好好管理你的车队。”
            (空)
            “在你对我说实话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你......”
            确认马特再次无视了自己发出的勒令,加文斯利气得血液一阵上涌,视网膜中的景象被刺眼的鲜红涂抹了残阳般滚烫的色彩,热烈地吞噬了他的理智。所有的事情在这一瞬都变得微不足道,他的心中只有唯一的一个想法——快点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你不走是吧?那我走。”
            冷冷地扔下一句言简意赅的告辞,加文斯利没有丝毫的犹豫或踟蹰,猛的把着扶栏借力前撑,整个人凭腾升的惯性迅捷地跃离病床,一系列动作熟谙得行云流水。
            温柔陨落的阳光争先恐后地点染了色调清浅的发梢,调皮地摇曳着金灿灿的轨迹。过长的衬衣下摆不识时务地勾住了床框凸出的铁丝,这突如其来的反冲力度截断了加文斯利的行动,他本能地弯曲膝盖,身体失去重心倾斜着向前倒去。
            衣料撕破的清脆响声为横亘在两者间死寂的空气增添了丰富的背景音,加文斯利还未来得及做出补救的反应,上衣的纽扣便遗失了受力平衡齐刷刷绷弹开来,仿佛一串被人故意剪毁的珠链,叮叮当当敲落在光洁的地面。没有了桎梏的领口恣肆敞张至腹部,布条般软软地挂在身上,掩饰着若隐若现的清秀腰线。
            透过头顶明亮得扎眼的白炽灯光,马特轻而易举地将那片的惨烈区域一览无余,他甚至能够想象在分开的短短几个月内,加文斯利究竟遭受了怎样的虐待。粘稠的血印由锁骨一直延伸到腰际,裸露在外的胸膛几乎找不出一处完好的肌肤,遍布斑驳的块状淤青。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马特断然不可能相信这幅悲戚的图景会降临到加文斯利身上。
            一股酸涩的心疼感缠缠绕绕,牢牢占据了马特的心绪,滋生出接近窒息的痛觉。他第一次发现向来冷静的自己,居然产生了要拼上性命去保护一个人的想法。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3-27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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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场最佳:病床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03-27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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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了我来了,报个到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04-07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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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文写的半拉可及太惭愧了
                  前面差个两段没发哈哈哈哈哈哈
                  副队和马特的承诺是这个XD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04-10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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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0-04-10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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