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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侠五义》里侠义不分家,欧阳春是北侠也是义士展昭也是展义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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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侠五义》里侠义是不分家的,欧阳春是北侠也是义士,白玉堂是侠客也是五义,展昭是展义士也是展南侠。


在《三侠五义》里展昭称为南侠,又被称为展义士
【第006回 罢官职逢义士高僧 应龙图审冤魂怨鬼】 这里的逢义士,说的就是包公土龙岗被劫遇到展昭
【第012回 展义士巧换藏春酒 庞奸侯设计软红堂】,展义士明白不?
包括包公向皇帝禀奏、仁宗皇帝对展昭称呼也都是展义士

还有北侠欧阳春也是如此,既是北侠也是欧阳义士,倪继祖及其家人还有会审大堂上官员们都说的明白:
《三侠五义》第八十四回:
且说倪忠在公堂之上,便说起奉旨上杭州接太守之任,如何暗暗私访,如何被马强拿去两次。“头一次多亏了一个难女,名叫朱绛贞,乃朱举人之女,被恶霸抢了去的,是他将我主仆放走。慌忙之际,一时失散,小人遇见个义士欧阳春,将此事说明。义士即到马强家中,打听小人的主人下落。谁知小人的主人又被马强拿去下在地牢,多亏义士欧阳春搭救出来。就定于次日,义士帮助捉拿马强,护送到府。我家主人审了马强几次,无奈恶霸总不招承。不想恶霸家中被劫,他就一口咬定,说小人的主人结连大盗明火执杖,差遣恶奴进京呈控。可怜小人的主人堂堂太守,因此解任,遭这不明不白的冤枉。望乞众位大人明镜高悬,细细详查是幸。”

还有白玉堂既是大侠也是五义
白玉堂出场那一回回目作者石玉昆叫做【第013回 安平镇五鼠单行义 苗家集双侠对分金】
五鼠单行义:指的是白玉堂安平镇潘家楼上救济老者替还高利贷银子;
苗家集双侠对分金:指的是白玉堂展昭俩人夜盗苗秀家分了他家的不义之财,这里的双侠指的就是白玉堂 和 展昭;
白玉堂一出场就被作者石玉昆定义为侠客,是大侠了。
那些**评书粉们以白五爷为五义说白玉堂够不上侠客贬低白五爷的论调打脸不?

在《三侠五义》里侠义是不分家的,欧阳春是北侠也是义士,白玉堂是侠客也是义士,展昭是展义士也是展南侠。
所谓义士不如侠客,侠客不如剑客,所谓展昭是侠客欧阳春比展昭厉害是剑客的说法、还有所谓展昭是侠客白玉堂是义士展昭比白玉堂厉害等等说法、纯属一派胡言、后人附会胡说八道。


IP属地:北京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楼2019-12-07 11:29回复
    “义”为“侠”之灵魂—兼论《三侠五义》的侠义结合
    作者: 刘坎龙
    摘要:
    侠义小说强调的是“义”,没有“义”的内在观照,“侠”之行动的破坏性会更强,其形象是不完美的。通过对历史存在之“侠”复杂性的分析以及“义”之宽泛内涵、“侠”“义”结合过程的阐释,可以看出,《三侠五义》是“侠”、“义”结合的典范。《三侠五义》中侠客行侠仗义有两种模式,其形成既与历史上的“侠”相关联而又有所演变。
    关键词:
    历史之侠;《三侠五义》; 侠义结合
    “侠”无论是作为一种历史存在还是作为一种文学形象,都是复杂多面的,再加上不同时期的发展与演变,使这种复杂性更加突出,因而学术界对“侠”的评价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我们要较为准确地把握小说中的“侠”形象,就应进行必要的辨析。
    我们认为,就小说而言,侠义小说与武侠小说不能完全划等号。虽然它们都重在写“侠”,但武侠小说强调的是“武”,侠义小说强调的是“义”。在“侠”的身上,“武”只是条件,“义”才是核心,没有“义”的内在观照,“侠”之行动的破坏性会更强,“侠”的形象是不完美的。从“侠”的社会救助功能与读者的期待视野看,人们渴望“侠”与“义”的融合。纵观历史存在之“侠”以及小说作品之“侠”,并不是都与“义”紧相结合的。在儒家思想与民间意识的双重影响下,《三侠五义》的出现对侠进行了重新演绎与阐释,“侠”与“义”达到完美结合。
    一、历史存在之“侠”的复杂性
    侠首先是历史现象,然后才是文学现象。历史上的侠产生于春秋战国,汉代仍有存在,《史记》,《汉书》中有记载。由于侠不遵守礼仪纲常而遭到大一统专制政权的打压。班固而后,历代史家已经不再为游侠作传。侠便进入文学作品,主要活跃在诗歌与小说中。
    对历史上的侠既不能简单肯定,也不能简单否定,要进行辨析。“侠”的概念最早见于《韩非子 。五蠢》: “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① 同时韩非在《五蠢》中还批评了王公贵族“养游侠私剑之属”、“群侠以私剑养”的社会现象。 韩非子作为法家的代表人物,从维护君主统治、维护社会秩序的角度,针对游侠行动的破坏性而予以否定,但并未涉及游侠的精神品格。最早对“侠”进行全面阐释的是西汉史学家司马迁,他在《史记 游侠列传》中说:“今游侠,其行虽不轨于正义;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厄困,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盖亦有足多者焉。”② 在这里司马迁对“侠”行为的破坏性也有所认识,即其行“不轨于正义”,而更多的是对“侠”的精神品格以及道义的高度赞扬。 班固在《汉书 游侠传》中说:“列国公子,魏有信陵,赵有平原,齐有孟尝,楚有春中,皆借王公之势竞为游侠,鸡鸣狗盗,无不宾礼。”又说:“及至汉兴,禁网疏阔未之匡改也。是故代相陈稀从车千乘,而吴潺淮南皆招宾客以千数。布衣游侠剧孟、郭解之徒,驰鹜于间阎,权行州域,力折公侯。” 认为游侠 “以匹夫之细,窃生杀之权,其罪已不容于诛矣飞同时又说 “观其温良泛爱,振穷周急,谦退不伐,亦皆有绝异之姿。”(《汉书》卷九十三)③ 班固对 “侠” 的态度与司马迁大同小异,但批评更多—些。
    我们结合韩非子、司马迁、班固的相关记载与论述,便会发现作为历史存在的侠既包括“平民之侠”也包括“豪门之侠”。“豪门之侠”又可分为两类,一类是与最高统治者在目标上一致的,如战国四公子;一类是 “养私剑” 危害君主统治的。实际上,司马迁在《史记。游侠列传》中说“余悲世俗不察其意,而狠以朱家、郭解等令与暴豪之徒同类而共笑之也” 即已指出其差异。我们认为韩非子所论,侧重的是“以私剑养” 的豪门之侠,这些效忠于“私门” 的武装力量对大一统的社会秩序具有破坏作用,所以韩非极力反对。司马迁所论主要是平民之侠,所赞扬的是平民之侠的道义与品格,如“而布衣之徒,设取予然诺,千里诵义,为死不顾世,此亦有所长,非苟而已也。”(《史记。游侠列传》)班固是二者皆论,基本观点与司马迁相同,但批评色彩更浓。关于豪门之侠的不法及其破坏性在《汉书》中多有记载。如《灌夫传》:记载灌夫“不好文学,喜任侠……宗族宾客为权利,横颖川。”(《汉书》卷五十二)《赵广汉传》记载:“ 新丰杜建为京兆椽……素豪侠,宾客为奸利。”(汉书》卷七十六)凡此种种,皆为地方所患。由此可见,历史存在之“侠”是复杂的,对其评价也不一样,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即:受到指责的 “侠” 是因为少 “义” 受称赞者则因为有“义”。 如以历史存在之 “侠” 的特点观照《三侠五义》,就会发现《三侠五义》中的“侠”既有着历史的影子,又有所发展演变,容后文详论。


    IP属地:北京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楼2019-12-07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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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关于“义”的含义
      先秦诸子对“义”已有不同论述,后世又多有演化、引申,故而使“义”的内涵非常宽泛、纷杂。我们认为,对《三侠五义》影响最深的是儒家之义与民间之义。
      儒家典籍多处谈到 “义”。《礼记》中说:“义者,宜此也”;④ “义者,天下之制也”;⑤ “理者,义也”, ⑥ 这里的“义” 既有“应该”之意,也有“纲常秩序”之意。《论语》中讲“义”颇多,其基本意为正当、合理。诸如“君子以义为质”,⑦ 《论语。卫灵公》) “君子以义为上”, (《论语。阳货》)“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论语。里仁》) “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论语。里仁》筹等。显然,孔子把 “义” 视为一个人立身的根本与行事处世的准则。孟子所说:“羞恶之心,义之端也”,⑧ (《孟子。公孙丑》)也认为“义”是做人的道德标准,同时孟子又强调“舍生而取义”,(《孟子。告子上》这就在道德标准的基础上,突出了使命感和责任意识。在儒家看来,“义” 是个体人格的伦理规定,是一种源自于道德的心灵制约。儒家之 “义” 又往往与儒家之 “道” 相连,儒家之“道”为“仁”,“仁”之大端即 “爱人”,包括济人、助人。所以,儒家提倡 “仁”、“义” 并为此而不惜生命的思想,直接培育了“侠”对于弱者的“温良泛爱”,以及重义轻生、不爱其躯的侠义精神。


      IP属地:北京3楼2019-12-07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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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关于“义”的含义
        先秦诸子对“义”已有不同论述,后世又多有演化、引申,故而使“义”的内涵非常宽泛、纷杂。我们认为,对《三侠五义》影响最深的是儒家之义与民间之义。
        儒家典籍多处谈到 “义”。《礼记》中说:“义者,宜此也”;④ “义者,天下之制也”;⑤ “理者,义也”, ⑥ 这里的“义” 既有“应该”之意,也有“纲常秩序”之意。《论语》中讲“义”颇多,其基本意为正当、合理。诸如“君子以义为质”,⑦ 《论语。卫灵公》) “君子以义为上”, (《论语。阳货》)“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论语。里仁》) “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论语。里仁》筹等。显然,孔子把 “义” 视为一个人立身的根本与行事处世的准则。孟子所说:“羞恶之心,义之端也”,⑧ (《孟子。公孙丑》)也认为“义”是做人的道德标准,同时孟子又强调“舍生而取义”,(《孟子。告子上》这就在道德标准的基础上,突出了使命感和责任意识。在儒家看来,“义” 是个体人格的伦理规定,是一种源自于道德的心灵制约。儒家之 “义” 又往往与儒家之 “道” 相连,儒家之“道”为“仁”,“仁”之大端即 “爱人”,包括济人、助人。所以,儒家提倡 “仁”、“义” 并为此而不惜生命的思想,直接培育了“侠”对于弱者的“温良泛爱”,以及重义轻生、不爱其躯的侠义精神。
        民间之“义”,也有不同层次、不同种类。如献血为盟、拜天祭地的结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义;不分青红皂白、知恩图报的 “江湖义气” 等等。总之,“儒家之义”多与整个社会利益相关联,是为国为民;而“民间之义” 更多与生命个体相关联,往往是一己之好恶。凡此种种,在《三侠五义》中都有反映。


        IP属地:北京4楼2019-12-07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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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侠”“义”结合在《三侠五义冲的体现
          把“侠义小说”作为一种类型看待是自鲁迅开始的。学术界关于《三侠五义》的评价,一方面充分肯定它的艺术价值,另一方面又对其“侠” 的依附官府 “为王前驱” 多有贬词,这种观点主要是沿袭了鲁迅先生的评价。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评价《三侠五义》等小说时说:“凡此流著作,虽意在叙勇侠之事,游行村市,安良除暴,为国立功,而必以一名臣大吏为中枢,而总领一切豪俊。”侠客们 “而终必为一大僚隶卒,供使令奔走以为宠荣。 ⑫ 在《中国小说的历史的变迁》中也说:“这等小说,大概是叙侠义之士,除盗反叛的事情,而中间每以名臣大官,总领一切。” 我们认为,这些评价是有其历史原因的,当时正是思想革命的时代,倡导个性解放、人格独立,鲁迅先生正是从个体精神的角度,着眼于批判侠义小说表现出来的奴性。
          但我们如果换个角度,从小说中“侠”的行为及其社会救助功能以及“侠”与“义”的结合等方面来考察,就不仅会追问:这“名臣大吏” 是否值得侠客们被 “总领” 而为之“前驱” ? 就《三侠五义》来看,回答无疑应该是肯定的,这就在于他们都举着“义’这面大旗。应该说,《三侠五义》所展现的现象是儒家的政治伦理以及市井平民的期盼,对传统的“侠”进行整合与改造的结果。我们认为《三侠五义》是“侠”和“义’结合的典范。




          IP属地:北京本楼含有高级字体6楼2019-12-07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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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侠五义》之“侠”行侠仗义主要有两种模式:一为 “扶弱锄暴” 模式,一为“辅国锄奸” 模式。前者是纯粹的侠客个人的行侠仗义;后者是忠义交融,即为国又为民,往往在与清官的结合下仗义行侠
            先看“扶弱锄暴”模式。小说中的大侠在没有饭依清官之前,其行为都可归入这种模式。如双侠丁兆惠救含冤跳水自杀的周增。书中描写周增曾在自家茶馆门前救了因冻饿而昏倒的郑新,并将自己的女儿许配与他为妻,没想到后来郑新竟将周老者赶出家门并霸占了茶楼,周老者“在本处仁和县将他告了一状,他又在县内打点了,反将小老儿打了二十大板,逐出境外。⑬(28回) 可见周老者也想走法律渠道,但不仅没能伸冤反而被打,这种现象正是社会现实的缩影。在这种情况下侠客出现了,丁兆惠不仅救了周老者,还从忘恩负义的小人郑新那里盗来银两,资助周老汉重新开了茶楼。(29回)其他像第三十七回白玉堂劫不仁以济贫,第四十回柳青会合韩彰等 “五义” 劫赃金千两等也属此类。除暴安良,行侠仗义正是侠客的基本操守。正如小说作者赞叹展昭白玉堂顺便去苗家集除恶时所说:“真是行侠仗义之人,到处随遇而安,非是他务必要拔树搜根,只因见了不平之事,他便放不下,仿佛与自己的事一般,因此才不愧那个‘侠’字”。(《三侠五义》13回) 这些侠士形象更符合市民的口味,在黑暗的现实中,平民百姓不仅承受着贪官污吏额外的敲诈勒索,还遭受着地主恶霸、土豪劣绅的疯狂掠夺。作为弱势群体的下层民众就只能幻想靠侠士来帮他们“摆平”不平之事,所以说社会越有不公平现象,人们越渴望“侠”。侠义小说歌颂侠客惩奸锄恶、扶弱扬善、劫富济贫、施仁行义等行为,正体现了平民百姓的期盼心态。这一模式容易理解,不再过多阐述。


            IP属地:北京本楼含有高级字体7楼2019-12-07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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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辅国锄奸”模式。这种模式确如鲁迅所说“以一名臣大吏为中枢,而总领一切豪俊” 仗义行侠,除暴安良。这种模式是不是就应该否定呢? 如果我们从儒家思想的价值取向以及下层民众的期盼来讲,结论恰恰相反。
              我们做些分析。一般情况下,人们的认识是“侠”与“法’是相对立的。实际上当“侠”与“义”结合时所产生的侠义精神,并不与法律相冲突。“侠义”张扬的是一种“利他、守信、平等”的精神,在本质上是引人向善的。另外,侠的产生很大程度是由于法制的不健全、司法的不公正。先有无法无天之事,后有侠客仗义之行。正如《七剑十三侠》开篇所说 “只是世上有三等极恶之人,王法治他不得。⑭ 第一等恶人是贪官污吏,第二等是势恶土豪,第三等是假仁假义之徒。可以说这正是侠义小说产生的背景。
              那么,侠客为什么要和清官结合呢? 这就在于清官是人们所渴求的伸冤说理之人。《三侠五义》中作为“名臣大吏”的包拯,清正廉洁,勤政爱民。然而要秉公办案,替民伸冤,必然会触犯那些有权有势的奸贼债臣,以及依强欺弱的地主恶霸和各种邪恶势力。这就使清官很容易成为仇敌攻击的目标,甚至要搭上性命,《三侠五义》中有多处此类描写。所以,在客观上清官需要侠客的帮助,办起案来才得心应手;侠客借助清官,行侠仗义、斩恶诛暴的行动才更合情合法。于是小说描写了以包公为中心,围绕着三侠、五义等一批侠义之士,展开的铡贪官庞昱、除恶吏庞吉、郭槐、苗秀等,扫荡社会恶势力如恶霸马强、淫棍花冲等一系列斗争过程。由于邪恶势力的强大,无论是清官还是侠客单独行事都难于铲除他们。比如霸王庄的马强,“倚仗朝中总管马朝贤是他叔父,他便无所不为。他霸田占产,抢掠妇女。家中盖了个招贤馆,接纳各路英雄豪杰,因此无赖光棍投奔他家的不少。”(72回)不仅残害百姓,而且私拘太守,最后在清官与侠客的联手下才惩治了马强,这也说明只有清官与侠客的结合才能惩恶扬善。
              就侠客与清官的相互倾慕来看,侠客是以 “义行’打动清官。作品写展昭数次搭救包公,包公感激道:“本阁屡得义士救护,何以酬报……从今后,务望义士常在开封,扶助一二……” 清官以清正廉洁的个人魅力征服侠客。展昭就说:“其中若非关碍着包相爷一番情意,弟早已的挂冠远隐了。" (29回)而白玉堂扮作金公子三试颜查散的情节,(33回)正是后文心高气傲的锦毛鼠甘心帮佐颜查散的基础。


              IP属地:北京8楼2019-12-07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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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侠客与清官联手惩恶扬善,将为国与为民结合在一起。如一百零一回描写襄阳王不仅是反叛朝廷,而且害民扰民,“自颜查散到任,接了呈子无数,全是告襄阳王的:也有霸占田亩的,也有抢夺妻女的,甚至有稚子弱女之家无故被搜罗入府,稚子排演优伶,弱女教授歌舞。黎民遭此残害,不一而足。”


                IP属地:北京9楼2019-12-07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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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六回描写白玉堂蒋平辅助颜查散治水铲除水怪等都是如此。这里其实是将儒家思想的价值取向与与平民期盼融为一体。正如一百回沈仲元所想 “我何不将计就计,也上襄阳投在奸王那里,看个动静。一来为朝廷出力报效,二来为百姓剪恶除奸,岂不大妙。” 一百零一回当智化感叹沈仲元的行为时,沈仲元说:“你我不能致君ze( ⊙o⊙ )民,止于借侠义二字,了却终身而已。” 都是明证。这样,侠助忠良不仅是平民百姓的一种美好愿望,也符合 “义” 对 “侠” 的规范。“名臣大吏” 的功能作用实际上已抽象成一面旗帜,使得旗帜下的众侠客们除奸救厄更加 “名正言顺” 。
                  这种模式实际上是由历史上的“豪门之侠”变异而来,围绕在包拯周围的侠客类似于 “战国四公子” 模式(班固《汉书。游侠传》也记载,汉初吴楚叛乱时,条侯周亚夫就曾请侠客剧孟参与平叛); 围绕在襄阳王周围的类似于韩非所谓“以私剑养”的模式。“士为知己者死” 是侠客重 “义” 的表现,这里重要的是 “知己者” 的身份,如果 “知己者” 是千夫所指的恶人,不但毫无意义,且带来骂名。如《三侠五义》中的钟雄、邓车等都是为邪恶势力服务的,如不能醒悟,则和襄阳王一样受到正义的谴责。
                  总之,“侠”的概念最早见于《韩非子。五蠢》最早对“侠”进行全面阐释的是西汉史学家司马迁《史记。游侠列传》。将“侠”与“义”紧相结合,在理论上阐释最明确的是唐代李德裕的豪侠论;在小说创作上最典型的是《三侠五义》。《三侠五义》中侠客行侠仗义的两种模式,既与历史上的“侠”相关联又有所演变,而其最突出者则为“侠”与“义”的紧相结合。


                  IP属地:北京10楼2019-12-07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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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考文献:
                    ① 陈奇献.韩非子 新校. 注 [M]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
                    ② 司马迁.史记 [M].北京: 中华书局,1959.
                    ③ 班固.汉书 [M].北京:中华书局,1962
                    ④ [ 清 ] 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 礼记 祭义第二十四 [M]..北京:中华书局,1980.
                    ⑤ [ 清 ] 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 ·礼记· 表记第三十二 [M] .北京:中华书局,1980.
                    ⑥ [ 清 ] 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 ·礼记· 丧服四制第四十九 [M] .北京:中华书局,1980.
                    ⑦ 杨伯峻.论语译 注 [M] .北京:中华书局,1980.
                    ⑧ 杨伯峻.孟子译 注[M] .北京:中华书局,1960.
                    ⑨ 张友鹤选注.唐宋传奇选.聂隐娘 [M] .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
                    ⑩ [ 唐 ] 薛用弱撰.博异志集异记.贾人妻 [M] .北京:中华书局,1980.
                    ⑪[ 清 ] 董语编.全唐文 [M] .北京:中华书局,1983.
                    ⑫ 鲁迅.中国小说史略 [M]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
                    ⑬ [ 清 ] 石玉昆.三侠五义. [M]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
                    ⑭ 唐芸洲.七剑十三侠 [M] ..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1988.


                    IP属地:北京11楼2019-12-07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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