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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夏日祭·文】人鬼殊途(重生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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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治死掉,重生為一個六歲的小孩,和索隆之間的愛恨糾葛。


1楼2019-08-04 22:37回复
    “山治!!!!!!”
    路飞惊恐睁大的双眼,娜美迸发出的泪水。
    为什么用那样的神情看着我呢?
    他想着,肚子真的TM好痛。
    索隆从远处衔着刀向他奔来,腥红的双眼呼之欲出的杀气让他觉得他不过是像往常一样想打架。
    双眼好沉重,好像整个身体都在下坠一样,四肢无力。
    整片天空都在向他压来。他想,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可是为什么呢,觉得这么不甘心呢。
    “殿下,秋筱宫亲王殿下。”
    阿,头好痛啊。
    刚睁开眼的时候,眼睛还是模糊一片,只看得到被晕成一片的咖啡色木质顶梁。鼻子里一股木头腐朽的味道,喉头里都是血腥的铁锈味。他因为被血痰卡住,声音有点沙哑,他咳了一下,将血痰吞下肚,强忍着恶心和头痛, “这里是哪里?”
    他很意外自己的声音竟是这么稚嫩这么清脆,像极了乔巴讨棉花糖时糯糯的声音。难道因为血痰会变声吗?
    “殿下,这是您的寝殿阿,”一个跪坐在他面前,担忧地看着他的女孩说着,身上的穿着像是在和之国会看到的简便狩衣,头上梳着发髻, “殿下,您还好吗?我去请御医来。”
    她刚说完就要跑开,他想抓住她的手,伸出却见衣袖长长的搭拉在臂上,手比正常的自己小了不少,大概连一把糖果都抓不了两颗。
    于是在他失神期间,她就急急忙忙地跑走了。
    这是怎么了?
    头很痛,脑袋很乱。他理不出个头绪,只知道,他现在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在一个陌生的身体之上,唯一和倒下之前相同的是,他的肚子很痛,现在上面大概有跟倒下之前一样的可怖伤口,并且也差点要了这个身体的命。
    这样想来,这个身体原来的小主人,大概是死了,如果如他现在所感受的疼痛一样,他很难想像一个以手的大小来看不过六岁的稚儿能承受这种剧痛。如果是这样推理的话,那么他就是莫名其妙地“进入”了这个身体,反过来说,在同一个时空,或者某一个时空下, “山治”已经死掉了。
    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好。他自认自己一辈子经历过的事情不算少,不过“借尸还魂”这种事情,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到他身上。他甚至也不敢说自己很开心能再活一次,虽然死过一次很不甘心,不过以一个不同的身分活着,到底他算是谁呢。
    女孩在他沉思着宇宙生命的重大问题时,火急火燎地带着一个身穿着蓝色狩衣约莫三十出头的男性小碎步跑进来了。男子生得一双狐狸一样的双眼,眼尾似乎还拿胭脂点红了,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上头写着“宫路人虽众,我心在一人”的和歌句子,白色的袜子上有一道穿过草鞋的痕迹,步履虽快,却是从容。
    “晴明大人,我家殿下现在如何呢?您说只要驱逐殿下身上的妖灵,殿下就会恢复的,可是我看殿下似乎还是魔怔了一般,殿下是不是还没痊愈阿?”
    女孩急切地说着,期间甚至还咬了几次舌头,头上布满着细汗。叫晴明的男子淡淡一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歪着头说, “流萤,能不能让我单独跟小鬼说一会儿话呢。”
    “您竟敢说我们殿下是小鬼,仔细陛下责骂您,”流萤嘟着嘴尖声抗议着, “那我就先去回报陛下和关白大人了。”
    晴明不置可否地直接在他对面席地坐了下来。流萤轻轻地退了出去,此刻他的眼睛也清明了一些,才看清门外庭院的景致。
    一片扎眼的绿色,几只翠竹,几点黄色的小蝶,几朵蓝色的不知名小花。
    “我该称呼您什么呢,”晴明含着笑,散漫地问道, “三尾狐大人,还是您生前别有姓名呢?”
    “三尾狐?”他皱了皱眉头,不是很喜欢这种妖异的称呼, “我生前是一名海贼。”
    晴明挑了挑眉毛, “海贼?不意外。不过草帽当了海贼王之后,像你们这样的海贼会越来越少吧。”
    “路飞他找到大秘宝了?”
    以他现在稚嫩的声音配上兴奋的语气实在是高亢得扎耳。晴明饶有兴味地一笑, “看来是熟人呢,那就好说了。”
    “草帽在和之国打到大蛇将军之后,现在是那个男人在治理这里欧,我不管你生前是海贼还是什么的,你现在是那个男人的儿子,欧,不,很快就不是了,”晴明拿扇子敲了一下自己的头,露出了伤脑经的表情, “我的职业是阴阳师,照理来说,我应该立刻施咒将你驱逐这个身体的,可是如果我这么做的话,关白大人会很为难的。”
    一系列爆出的消息炸得他脑仁子疼,他再次皱了皱眉头。大约是看出了他的费解,晴明噗哧一笑, “秋筱宫,也就是你现在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已经死去了,但是他的死去会让这里陷入混乱,总而言之,我需要你继续占用这个身体。而你之所以会成为妖,也是因为你在人间还有心愿未了吧,我们达成协议了。”
    “妖?什么?”
    “欧呀呀,你还不知道自己成为妖了吗?”晴明故作惊讶地拿着扇子掩了一下含着笑意的嘴, “您现在是妖欧,人妖殊途,将来会有很多的人类要将您驱逐出这副身体欧,秋筱宫亲王殿下,您不可以破坏您跟我之间的协议欧。”
    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晴明那双细长的眼里看出了一瞬间浓厚的杀气,弄得他背后的汗毛一时间全部竖起。
    “哈哈哈,你也不用这么紧张,”晴明吐出了一口气,淡淡地说, “有很多事情我不能说给你听,不过我想你会渐渐适应地。三尾狐,如同我说,你会成为妖就是因为对这个人间还有眷恋,也许你会想要赶快去完成你的任务,可是我不能放你离开这座宫城半步,等到关白大人完成他的大业之后,我就会放你出去的,可能你不太知道我的能耐,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挑战比较好。”
    晴明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对着他一指,他的肩膀瞬间有如千斤的大石压来,于是他被压到趴在地上,仰望着晴明似笑非笑的脸, “你杀了我也会很困扰的吧。”
    “嗯,你的领悟力很强嘛。”晴明收回他的手,他才喘着气坐了起来。这副身体太弱小,才这么几秒钟的时间,他的肩膀已经是像要脱臼了一样,几乎去了半条命,肚子上的伤口裂开,在白色的绷带上晕出了血迹。
    “我要知道路飞在哪里。”
    晴明再次挑了挑眉毛,像是很意外他提出这样廉价的要求, “草帽的话,现在大概回到东海了吧,听说他们有一个很重要的伙伴在航行中去世了,他们要把他的骨灰带回他的家乡。如同我所说,不管你对他有怎样的执念我都不可能放你离开这宫城半步。”
    “我听明白了,”他坐起来,努力顺了一下气, “以我这副身体,大概也无法逃离吧。”
    晴明露出了很迷惑地表情,像是不太赞同他的话一样,这让他多少觉得有点意外。
    “虽然我不能放你离开宫城,不过为了让你能够履行我们之间的约定,我不介意友好地帮你一件事情,你可以尽量提,就算是要我献祭一条人命我也不会拒绝。”
    妖大概是需要人命来增强实力吧。对于自己这样的新身分,他厌恶地皱了皱眉头, “我想要见一个人,你带他进来。”
    “不行欧,”晴明站起来,使得他必须仰望更多才能看得到他, “你不可以透过向生前熟人表达身分的方式破坏我们之间的契约,而且就像我说的,人鬼殊途,如果是生前就有强烈羁绊的人,不管是爱恨情仇哪一种,你身上的妖气会伤害到他更多。越靠近越危险,你能明白吧,情感执念这种东西,本质上就是一种戕害,不管对谁都一样。”
    “罗罗诺亚索隆。”
    “什么?”
    “至少告诉我他在哪里。”
    晴明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久。他不知道晴明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什么,背着光,晴明的站立的高大身躯显得他这副身体更加弱小无能为力。话虽如此,他还是咬着嘴唇,倔强地看着他。
    他只是想知道他怎么样而已,有没有当上世界第一的剑客,在上次战役中有没有好好地活下来,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每天没天没夜地锻炼...... 。
    有没有,那怕一秒,想到他。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这种事情,他觉得他既希望他能记得他,又希望他能赶快忘记他。他们已经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以他这副身躯,他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站在他身后,可是他就是想知道。
    想再看一眼他,那令人厌烦的恶心绿色,哪怕一眼都好。
    晴明淡淡地叹了口气。
    “你会见到他的。”
    不让他追问,晴明像一阵风一样离开了。
    他是个像妖的阴阳师,他是个像人的妖。
    tbc


    2楼2019-08-04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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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8-05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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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喜欢这种设定,大大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08-05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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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是原著向吗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8-07 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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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


            6楼2019-08-08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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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和之后回来的流萤聊了一下他才知道,现在的他处在怎样的境地。
              他是现在和之国皇上最小的皇子,母亲是一名没有身分甚至不知姓名的宫女。现在正在和皇上争权的关白大人前一阵子得到皇上的允准,将他过继给他作为养子。这在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殊荣,却也代表着皇室不可言明的妥协示弱。所以有保皇派的大臣想趁着过继之前将他杀死,以避免皇室颜面扫地的事情发生。
              于是原本的那个秋筱宫亲王就在斗争中丧失了他年纪轻轻的生命,由他,一个航行到一半梦想夭折的人顶替了他。不过如果流萤的资讯准确,显然那个晴明是属于关白一系的人。
              不过分析出这些于他也一点益处都没有。真正的关键毋宁是晴明最后说的那句话。
              “流萤姐姐,你知道罗罗诺亚索隆吗?”
              打断流萤叽叽喳喳说着皇上大人关白大人如何关心他的身体这种事情,他轻轻地说道。流萤一楞, “您说的是那个大海贼吗?前一阵子皇上有召见他,让他教太子大人骑射剑术的,我记得,那位大人好像住在西街的巷子里。”
              “西街?”
              大概是习惯他今日的问题很多,对于小孩子的好奇心也没有太介怀,流萤笑说, “您所在的这座宫殿前有一条朱雀大街,朱雀大街以西就是西街,以东就是东街,平安京的道路是像棋盘一样的欧,要找人很好找的。”
              “他住在西街哪里呢?”
              流萤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殿下想要去找他吗?可是晴明大人方才跟陛下和关白大人说过您只要离开宫殿就会被妖怪袭击,因为您的命格是积阴盘......。”
              原来那人早就用了一切的方法确保他会留在这里了,他说得对,他没有反抗的余地。
              “那,绿藻头,不,罗罗诺亚什么时候会进宫来?”
              “可是......流萤不喜欢他......。”
              流萤说着低下了头。
              “为什么呢?”
              他本想说,他也不喜欢他的。
              “因为他看起来很悲伤。”
              tbc


              7楼2019-08-09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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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08-26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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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来贴吧了!这个梗还不错哦!就是不见后续,可惜了!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08-31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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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11-19 23:49
                    回复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11-22 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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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9-11-22 0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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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把刀在晕黄的灯光下显得分外黯淡。
                          谁也没有想过,那个曾经的草帽海贼团副船长在航行还没结束就默默地离开了,更离奇地是,草帽居然没有拦住他,就任他这样在和之国隐居下来。德雷克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常常能在西区酒肆遇到的新邻居,不过说来也很奇怪,罗罗诺亚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比以前更加沉默,一张脸上写满了厌世,每次来酒肆也只是一个人坐在角落喝闷酒,小菜也不吃,短短几天就瘦了近十公斤。
                          虽然他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德雷克还是忍不住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后来作为宫城守卫的他常常看到罗罗诺亚进出皇宫,他本来以为罗罗诺亚是来抢他饭碗的,所以对他敌意颇深。可是过了近一个多月,只见得到罗罗诺亚越来越显老的脸,并没有听闻陛下给他官职的消息。
                          听说是罗罗诺亚自己拒绝的。
                          昨天秋筱宫亲王遇刺,罗罗诺亚被第一时间召见进宫保护太子殿下安全,他这次亲耳听到罗罗诺亚拒绝了关白的请求。
                          “我只是想在一个离他很近的地方,安生立命而已,钱和官职什么的,我都没有兴趣。”
                          文斯莫克山治死在和之国和蛋糕岛之间的海道上,据说当是是因为BIG MOM的突袭,文斯莫克为了掩护草帽一行撤退,死在了卡塔库栗的刀下。卡塔库栗一刀刺在文斯莫克的腹部,当场刺穿了他的内脏,血流不止,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来的及说。
                          文斯莫克山治很强,他的死让他这个曾经的对手都不胜唏嘘,不管多么强悍的人,终究是人,皮包着肉,会死,会消失。
                          他没有亲眼见到那个场景,后来听特拉法尔加罗说,文斯莫克死的那一天,罗罗诺亚像是失心疯了一样,见神杀神,见佛杀佛。
                          他说那是他一辈子唯一一次,觉得害怕。
                          不过之后罗罗诺亚就下船了,他原以为罗罗诺亚跟文斯莫克之间的关系很差,却没有想到,他为了他,连梦想都放弃了,甘愿在这里荒芜。
                          “老板娘,”德雷克招了招手, “那边那个绿色头发的剑客,帮我送给他几盘小菜,我买单。”


                          13楼2019-12-10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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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孤绝一词已让他分外难受,心像是被人揪起来一样。再听到命如蚍蜉,他已经难过地皱起了眉头,再看索隆却是一脸云淡风轻,好似一点也不在意的模样。
                            他这样潇洒,却让他更加难过。他虽然隐隐然期待着自己的死能够占据索隆一点点的心,却不希望他因为自己的死去而像如今这样心如死灰。
                            “无所谓,”索隆一笑, “太子殿下这样对我是白费力气了。”
                            太子脸一白,讪笑道, “老师误会了,这不是我的意思,道满大人或许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当然是有误会了,关白大人也觉得这一定不是太子的手段,所以特别命令我不要禀告皇上的,”晴明一笑, “毕竟我朝如此重视师徒恩义,殿下怎么可能如此残害自己的师傅呢?何况罗罗诺亚大人是于我和之国有大恩的大英雄阿。”
                            太子咬着牙,低下了头。道满眯起眼睛看了看晴明,又看了看索隆, “晴明大人留这个妖物在宫墙内,将来这妖物吸收了日月精气,后果不可估量。关于罗罗诺亚大人的事情,确实是我自作主张,就算让我去御前申辩,我也有我的说法,只是这个妖狐,”道满冷冷的瞥了一眼还伏在地上的他, “莫非将他留在陛下身边也是关白大人的意思?”
                            一说到妖狐这个词,晴明就略带遗憾的表情看着他,索隆皱起了眉头。他心里盘算了一下,如今能要他命的除了这个法力高强的晴明,就是这个邪里邪气雌雄莫辨的道满了,而索隆只是因为那句绿藻头,加上他的伤势,略为对他怜悯罢了,那么除了暂时听晴明的话外,他别无他法。
                            “晴明大人,”他抬起肉嘟嘟满是鲜血的小手, “我不是妖狐,太子哥哥只是讨厌我而已,大概是因为我已经是关白大人的孩子了,所以太子哥哥不认我当弟弟了。”
                            他说完,还配合地委屈一撇嘴。晴明看着他赞许地点了点头。索隆弯腰将他抱起。一瞬间增加了将近一米六的身高让他一时间没适应过来,紧紧的抱着索隆。见他这样,索隆忍不住一笑,牵动了他眼角的纹路。
                            怎么以前没有注意到,绿藻头也老得有鱼尾纹了吗。
                            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难过。绿藻头不该是这样的。
                            太子被他这番话说的,只好拿眼神示意道满,陪笑道, “弟弟误会我了,我只是关心父皇的身体太切了,绝对没有讨厌弟弟的意思,更没有因为弟弟过继给关白大人就疏远弟弟的道理。我们身上的血终究是一样的。”
                            晴明朝着道满点了点头, “太子殿下说的在理,关白大人也是这样想的。只是由于秋筱宫亲王殿下前日才遇袭,为了避免发生憾事,关白大人特地要我跟太子殿下讨人,想来殿下也很关心自己弟弟的安危吧。”
                            “那是自然的,”太子一笑, “只是父皇近日身心俱疲,这些琐碎小事,还是不要去烦扰他老人家的好。罗罗诺亚大人先在弟弟的翠鸟殿保护弟弟也是好的。如果师傅需要修整宅院,还请不要跟我客气才好。”
                            索隆朝太子点了点头。
                            晴明含笑, “道满大人如何想阿。”
                            道满冷冷地看了一眼他,冷哼一声, “晴明,你这是玩火自焚。”
                            “借道满大人吉言,我必浴火重生。 ”晴明朝太子点了点头,便走在了前面。


                            16楼2019-12-10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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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睡着的头七天,他过得很不好,他老是在作梦,梦里的他穿着白色单薄的衬衫,坐在甲板上沉默地看着大海。他跟他说话,他却不理他,只是看着大海,看着远方。他急地叫唤他圈圈眉,叫他臭厨子,叫他花心河童,甚至叫他山治,他都不愿回头看看他。然后他就看着他的身体在阳光下越来越透明,最后化成万张光芒中的浮尘,随风飘进海里。他记得那些浮尘的形状,他甚至能画得出来,他能说得出他的味道,他能摸得到他身上的温度。每晚每晚,他都只能在他身后叫唤他,再眼睁睁地看他消失。娜美的眼泪渐渐干涸,鲁夫的嗓子已经沙哑,乌索普不甘心的拳头让掌心都因为指甲嵌入流出血,结了痂后又流,然后再结痂。
                              第二个七天,他站在船尾,靠着栏杆淡淡地看着他。他和他说话,他淡淡地笑,一如既往地不回应他。他问他,最后是不是换了香烟的牌子,他含着笑,蓝色的眼里流转着斑斓的波光。他问他,他在看什么。


                              21楼2019-12-10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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