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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场】二战:他举起右手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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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罪恶的开始,失乐园的终点。”
“我庆幸的事情,只有乌鸦从未为他们祷告。如果机会巧了,那群德国人还会相信这样的现实吗?”
“那群披着威风凛凛的外衣的人,脸上露出了宽厚温和,你的意象无不存在于天地万事万物之中,可真正的他们存在于黑暗的虫子世界。”
“我们或许都是模糊的亚特兰蒂斯的幻影,却又和奥斯维辛集中营一样真实。”
                 戏梗:
        苏打绿《他举起右手点名》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07-20 14:07回复
    茶水
    “从始至终都不存在看客,这里只有刽子手与受害者。”
    “刽子手” 十七 @Mr♤Lu
               “受害者” 十四 @神的赐福º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7-20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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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维尔
      我攥紧了军刀,感觉某种特定的颜料充斥了全部的视线,只能听见周围的喧嚣逼迫着我,我拼命地稳住了颤抖的手,用力向下扎入了匍匐脚下的犯人,温热的液体喷溅到我的脸上,甚至挂在了我眼睫边缘——
      恍惚之中我意识到那种特定的颜料是人类的血肉。
      刀在松懈的掌中下滑半寸后,又被提起不留任何余地地刃入肉中,我听到了一个灵魂解脱的喟叹,可我呢?
      新上任纳粹集中营长官的我、满手腐朽污血的我、已经被恶魔吃掉了一半灵魂的我,该如何得到解脱?
      笑声与鼓掌声将喧嚣掐断干净代替成为主位,我听见自己也跟着笑了,轻松而又愉悦,但与此同时,涌来的耳鸣像苍蝇一样不停嗡响,阵阵头痛使大脑随时都可能炸裂住红白混合的浑浊体。
      而周围的人仍在称赞我的丰功伟绩,尤其是副官,用夸张的咏叹调称赞我刚才干净利落结束那个吉普赛臭虫生命的行为是多么的仁慈。
      没有去捡副官塞过来的军刀,我只看见汩汩的血仍从那具佝偻的尸体中汹涌而出,像是这个派对上被打开的香槟酒……
      是的,香槟。
      我看向了桌上横七竖八的香槟瓶,随手拿起一瓶未打开的,手指收拢捏碎了瓶口,香槟像那个人的血一样喷溅,甚至将那滴悬挂在眼前的血珠冲刷代替。
      我就着满是锋利裂痕的瓶口一饮而尽,这种粗暴的行为更能激起这堆我新接纳的纳粹士兵的情绪,而我该退居幕后了。
      于是我点了点头,保持微笑而后转身,靴底碾过血与香槟,走出了这座小镇里最豪华的别墅,注意到不远处被改装的废弃工厂笼罩在慷慨的清晨阳光之下,我才意识到原来兵卒们已经嗨到了第二天。
      紧跟在我身后的副官为我打开了厂门,腐朽混杂着浓重铁锈味的灰尘扑面而来,我不清楚那是铁栏杆还是人血的味道,只是感觉香槟压迫着胸腔随时都可能顺着喉管喷涌而出。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7-20 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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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塞尔
        世界赐予了我最高尚的标签——犹太,同样也把我送去了死亡的集中营。如果把信仰交给了橄榄枝,那也会被鸽子衔去丢入乱葬岗吧。我的命运就要在此被吞噬了吗?我究竟是谁?到底是我成就了这旷古的血腥,还是这旷古的血腥成就了我?
        “喂,先生!这又有人死了。”
        看着囚牢之中的尸体开口道。现在已经是夏日了,蛆虫依附在腐臭的尸体上,但可以看出来——他的右手已经被割下,似乎那人生前是一个严重的病人——同性恋。当然,也不只有他一人生了病,在这个灰色的眼瞳里,细菌正在持续蔓延。
        “瞧瞧,又是一个可怜之人。”
        为他哀悼了数秒,将他睁大的瞳孔闭合。自己未能成为救赎者,也未能从地狱逃离。忘却了自己信仰的骑士道,却无法再忘记人的良知。或许,那个看管者先生也是那种罪孽之人——自己无法直视这样的恶魔。而现在的自己多么想要摆脱这个沉重的脚镣球,脚踝被硬生生磨坏了,甚至在皮肤还没修复的前提下,二次破坏了皮肉。这样的痛苦,或许连阿修罗都难以接受。如果自己有一把武器,我一定会做到牺牲来杀死眼前的恶魔吧。
        “你说怎么办,先生。”
        怒火强压在理智之下,像是困兽无法挣脱牢笼。希特勒神化了自己,盲目以为自己的存在便是上帝,血腥暴力的美学自己无法相信。当所有的狂热被自己吞下了又吐,还会再次渴望吗?
        尸体会浇灭我的亢奋,我也知道我的下场也会是死——但、我的死必须有价值。纪念伟大的英烈的本册里或许没有我,也或许在以后燃烧灭亡。但在此刻,我选择做我自己。
        “您要过来瞧瞧吗?”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07-20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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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维尔
          工厂四壁都被钉上了遮罩,阳光被阻隔在另一个世界,时间在里面几近滞留不走,我缓慢地路过每一间逼仄而又拥挤的牢房,近半的视野被低垂的睫毛所模糊,那种红已经发酵成了万分脏污的黑。
          这里的人都很安静,安静得我像是踏进了墓地——事实上这里甚至远远不如墓地的静谧肃穆,他们害怕被注意到,恐惧地睁大了双眼注意周围一举一动,而看管的士兵热衷于从他们身上找乐子,无论是什么暴行,都可以作为这里的日常。
          除了那道嘶哑的女声。
          我冷着脸踱步过去,靴底敲击地面的声音回响在走廊上,壁上油灯的火苗紧接着颤抖起来。低头打量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想必才由火车送过来没多久,相较她旁边那具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她的处境实在是再好不过了,甚至还可以扯着嗓子提醒我。
          仅仅扫了她一眼我就抬起头来,转身不想过多搭理,却对上了副官唇角似笑非笑的弧度,眉头不由得蹙起改变了主意:“把她绑出来。”
          他耸了耸肩,让管理者把门打开,单手抓住那女人的一大绺头发用力往外扯,沉重的镣铐球与地板发出尖叫,我看到那个女人被磨坏的脚踝,也看见了她右眼下那颗泪痣。
          哭吧,这里没有救赎。
          我无声地张合了几下嘴唇,看着她被粗暴地扯出牢房,被绑到鞭刑柱上,衣衫褴褛露出被污秽遮掩的白皙皮肤,可惜六角星的标记已经烙在了她的灵魂之上。
          “犹太的女人,我或许可以给你上一课。”
          我背对着她,指尖顺着木架上一排鞭子的柄端下侧半寸划了过去,不同材质给予了不同触感反馈,而视线方向仅仅是随着挑选鞭子转移,直到停在作用效果最轻的小马鞭,始终低垂而又模糊。
          “在集中营里,每一个犯人都是罪孽深重……没人能例外。”
          即使我从来不知你们的罪孽在何处。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7-20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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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塞尔
            嘶哑的代价或许就是凌虐。我是这么想的。被那种杀人狂拖了出去,这绝对不是解脱,他把我带入了更深的地狱。
            脚镣球的尖叫像是妇人的挣扎,可惜——事情就是这样。我抬头望了眼那个主官,他很俊美,我发觉了他或许是天使之子,当然是堕天使路西法。
            此刻的我是应该哭泣、求饶?不,被带上了十字架后我将头抬起,注视着那个正在挑选娱乐方式的男人。我身为犹太,到底是拥有一个号码还是名字?我的真名在此刻无人知晓,唯一被称呼的只剩下“犹太的女人”。我看到了他选择了小马鞭,这也是效果最轻的鞭子。
            “先生,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我扯着嗓子开口,因为已经多日没有补充盐分,自己也觉得生命快到了尽头。我抓住最后一缕希望开口。在集中营多日,自己的心态也改变了多少,可惜信仰它从来都不会消失。他或许也坚定地举起了右手,自己忍住了笑意看着他继续说道:
            “您猜猜,是谁杀死了那个被砍去右手的人?”
            神明一定会来救自己的。祂会告诉我——自己是多么的伟大。手腕已经开始渗出了血,身上刚愈合一点的伤口再次炸裂,鲜血像是争先恐后的逃脱者——从自己身上离开。忍住了口中零碎的呻吟,却控制不住双手紧握。
            “哈——先生,您……有头绪了吗?”
            痛楚像是电流一般,忍不住咬住了下唇,盯着眼前的男人。后悔开口吗?不,我并不后悔。即使面临死亡,我也会把死者最后的尊严守护。
            @陆与天与水º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07-20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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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维尔
              某个瞬间我被她的碧瞳摄住了灵魂,那种类似于被洗去阴霾的天空色调,或者说是逐渐被火焰点燃的萤火虫,信仰的光在不断地闪烁。
              她与自己是全然不同的。
              “犹太人总是有太多花言巧语。”
              被拙劣的问题拉回了现实,我清晰地知道我们确实是全然不同的。
              我是正义的,而她是有罪的。
              我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她右眼下那颗泪痣,浅褐代替她的眼泪凝固成了水滴的形状——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她没有流下眼泪告哀乞怜。
              但那颗泪痣里如精准的注射器一样,往我的心脏强硬地推进猩红的温热液体,跳动频率被迫加速……我移开视线,停止这种不应该存在的动摇。
              周围囚犯依旧保持沉默,我却仿佛能听见他们在内心的切切哭泣,有些放弃了挣扎只能祈祷,有些濒临死亡发出谵语,有些因为惊魂已然失去了信仰能力,顾不得教条而怨天尤人。
              而隔壁毒气室里突然爆发出尖锐的笑声,让我想象出猫把老鼠拎在爪牙下玩弄生命的画面。似乎还在遮掩别的声音,低得像远处教堂孩童唱诗班的吟诵传到这里时已经失真。
              我是正义的,而他们罪恶深重……
              那个吉普赛人的血液的温热似乎与香槟混合,或者说罪人的血液本就应该弥漫着发酵腐烂的酒精味,无论是总是在妖言惑众的吉普赛人还是狡诈阴险的犹太人,智慧是他们的原罪。
              我是正义的,而他们罪有应得!
              “犹太人,我允许你告诉我这个拙劣的问题答案。”
              于是我将减轻她受罪的小马鞭放回了原处,抬起右手,平摊在几乎凝滞的空气中。
              副官将做工精湛的匕首放在了我的手里,他总是幽灵般安静地紧跟着我,而在必要时刻为我提供雪茄、香槟或者……刀。
              我翻腕握紧拇指摩挲柄部昂贵的祖母绿宝石,那与我的眼睛有着同样的色彩与光明。
              是的,光明。
              指腹擦过刃面留下如丝的痕迹,咧嘴露出锐利的犬牙,被逼上岔路的狼犬挣脱荆棘的束缚,冲向了最平坦的路,弯起的弧度似死神扬起的镰刀,暴力比美学更来得容易。
              “桀桀——”
              我听见自己爆发出与隔壁相似的笑声,游荡在黑暗中死了又死的幽灵和牢房的铁栏杆一样疯狂地颤抖,我终于接受了来自世俗的被同化、被淹没、被吞噬!
              笑声渐渐融化,我倾身将她全部的光挡住,刃尖抵进她的脖颈沁出细小的血珠,目光凉薄如冰沉声威胁:
              “但是如果这个答案并不令我满意……我将取走你的手指,作为我的精神补偿!”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7-20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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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塞尔
                这是罪恶的开始,失乐园的开端。或许他是蛇,引诱着亚当和夏娃。我始终相信我是无罪的,我愤慨为什么受这苦没有任何理由!?
                是毒蜘蛛——希特勒宣告人们剥夺神选之子的指环,或许因为怜悯给他一根手指,而蜘蛛却想要整只手吧。冬天要来了吧,又到了绝望了吗?不,我还有最后的希望。
                我看着他举起右手,拿起了刀。这或许是“正义”,而我宁可站着死去,也不会选择跪着苟活!
                “真相吗?这很简单。”
                我看着他,漫不经心地开口。
                “因为、动手的人——是我。”
                我是一个大恶人吗?或许是。那个吉普赛人颤颤巍巍举起了右手,而我知道——他已经死了。他的心、肺都还活着,但是啊,祂知道的吧?他的魂灵已经湮灭。
                我抓住了那绺头发了吧?不,我没有。毒气似乎要来了,信鸽是已经死去了吗?神或许堕落了吧?不,神明还没有抛弃我们!
                我已经沉迷在虚幻的烟熏之中,我看不见了一切,连信仰都会有过动摇的我真的……无罪吗?我的嘴唇早就干裂,而这个不争气的五官竟然忍不住颤动了,是被自己的梦惊醒了吗?是同胞的死去,用红色告诉我“因为祂的不公,诞生了那只疯狂的毒蜘蛛”。
                杂草只需要一点火种便可以屈辱大地,不知道普罗米修斯会不会绝望,宙斯或许在享受欢愉,缪斯女神的喉咙与四肢已经被分尸了吧?无法再唱出出任何鼓舞的歌曲,也无法为我们跳上一支舞蹈。连地狱中的撒旦也会嘲笑我们吧,他的奋起反抗也许是英雄之举,而我们的奋起已经……成了飞蛾扑火了吗?
                “该放下你们的右手了,那才是原罪。”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07-20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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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维尔
                  刀下的血痕沿着她吐出的每一个字缓慢拉长,变深,像为垂死挣扎的白天鹅佩戴猩红的项链,泪滴般的红宝石坠饰其上。
                  我立起身来挑眉偏头凝视着她,挪开匕首收在右手五指间转动把玩,斑驳的光影使彼此距离咫尺却又遥远得飘起了昏沉的云翳,唯独她眼下泪痣显得越发生动,仿佛正在代替她的魂灵发出无声的哀泣——但并不是因为我的刀。
                  “犹太人,你的话已经够多了。”
                  我不清楚她是否听清了我的话,她瞳孔涣散,那汪令人惊叹的碧色逐渐被蒙上了混沌,看起来像是在已经灵肉分离,肉体的伤害根本无法让她动容。
                  “你的答案并不让我满意。”
                  匕首的柄端被再次握紧,手心密密的汗交织在一起笼罩住那颗疯狂跳动的心,我恍惚了下又再次攥紧,而后毫不犹豫地抬手挥刃斩下——我的预期是干净利落地砍下她的右手,却被那坚硬狰狞的内里骨骼卡住,只有血液再次如同被开口的香槟般喷涌而出。
                  祖母绿被染上了猩红,我毫不留情地拔出了匕首,血像瀑布一样地流,像香槟一样地流,流向至高神殿里的祭坛,最终会有人被戴上桂冠,以后又被称作人类的恩主。
                  “把她送进毒气室。”
                  副官将人从鞭刑柱上接下,他故意扯着那截堪堪挂在腕上的右手,清脆的声响使本已魂灵空洞的其他罪犯发出了哀悼的啜泣,而那只彻底断掉的右手滚落到我的脚下。
                  我向后退了几步,靴底沾满了猩红,黏稠得像是一片将我拉去深渊的沼泽。
                  从始至终都不存在看客,这里只有刽子手与受害者。
                  我踢开了它,面无表情地向外走去,几步过后不自觉地回头,那人眼下的泪痣似乎变成了血的颜色。呼吸变得困难沉重,强烈的血腥味刺激着被杀戮影响得迟钝的口鼻,我加快了速度,拐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匕首滑出了湿漉漉的手,脊骨被压弯并不得不被迫低下了头,喉咙内仿佛被刀割下一块又一块血淋淋的肉,那些香槟混杂着血被呕吐出来,我无力地倚靠在布满深褐色脏污的墙壁上,被重力牵扯着下坠的后背被粗糙的墙体摩擦得生疼,惨白着脸将目光如血块般凝固在那把匕首上,刃锋将昏暗的煤油灯光汇聚而后反射出更为锃亮的金属光泽,相形见绌的祖母绿越发黯淡地被笼罩在阴霾之下。
                  或许……或许……或许……
                  我也有罪。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07-20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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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机会巧了
                    “嘿,亲爱的。”那人抬起手,对我打招呼,果酒腻烂的甜味与微醺的酒精混合着。
                    这或许隔着电话也都能闻到。我对他回应了声,手中把玩着新婚夫妻热爱的藤蔓蔷薇牌子的银制高脚杯,高脚杯里泡着香槟,上面还有一颗被酒水浸泡的樱桃。
                    “你的戒指怎么来的?”我瞥见了那戴在他右手中指上的金质戒指。
                    “哦,亲爱的,这是战争那个可爱带给我们每一个人的礼物,就像是那个美国佬的靴子,也亦或是那个杰里(德国佬)耳朵上的银色子弹。哈哈,是不是很有意思……”
                    右手托着下颚,眯起眼有些昏昏欲睡,真不知道我眼前的法国人如何做到夸夸其谈。瞅着他对那些人装扮指手指脚,看了看自身——一无所有。
                    “亲爱的,你是美国人吧。”
                    他不再笑了,对我的目光像是一把日本武士刀的刃,寒光四射。我想如果机会巧了我会对这目光进行探讨、研究。
                    “是的,我是…”
                    大约沉默了几秒才点点头,但我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便抢在他说话之前。
                    “告诉我你所知道的。”
                    见他大笑起来,像是遇见了小丑。我的上帝,我真的想要裁决此等愚昧之人。稍略握紧玻璃杯,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
                    “不过,说了像你们这般务实的美国佬也不会相信——我遇到了太多事情。”
                    他粗糙起老茧的双手从口袋拿出糖果,掷入嘴中。他顺带又拿了一颗,放在我的面前,掂了掂开口道:“需要糖果吗?”
                    我摇了摇头,我不怎么吃糖果,那是作为一个社交法国的战地记者所应该保持的,一个优异的记者应该有一颗只有理性的大脑。
                    当然,如果机会巧了,我或许会尝尝看。想到这儿,缓缓拿出纸笔,开始记录。
                    “嘿,亲爱的。我二战前家里开的豪车,你知道我现在呢?——是出租车!上帝已经不再保佑我们了!再来说说这个搞垮我生活的战斗,哦——!!是那条蛇——阿道夫.希…腾不,希特勒安排的,像他这样的人是在光芒之下罪有应得,呵。……”
                    之后也无非是他的臆想与夸大的故事。接着我已经无法无视他说话就吃糖的习惯,他吃的是“三个火枪手”的糖果。
                    写下一个个杂乱的单词略有头痛,这个法国人说话太喜爱扯了。不过也算有个完整的叙述,一个疯狂的犹太女人砍下了同伴的右手并且被掌管者虐待进了毒气室,当然那个女人也失去了右手。
                    “先生,今日的采访就到此结束。”
                    合上本子,也不顾及他的夸夸其谈。转身离开,点燃万宝路的香烟,吸了一口离开了酒馆。如果机会巧了,希望在圣诞即将来临之际能和这位开着出租车的男人驰骋而过。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7-20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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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塞尔
                      猩红了眼的人总是在幻想,我最后也是这么觉得的。大脑正在混乱,事情就是这样。我也死在了蜘蛛的手中。
                      疼痛感——那是什么?想要蹙起眉,却无法再控制,右手似乎已经消失了,那是我的手?天哪,上帝已经放弃我了吗?祂,真的存在吗?
                      视野模糊了,那是亚特兰蒂斯的幻影?还是死亡的真实?我满眼都是红,落幕夕阳的红色都不及。
                      “嗯……”
                      条件反应地呻/吟了,那是唱歌班的镇魂,也是恶魔的赞歌。
                      喂,使者,我看到有人把橄榄枝带进来了。
                      我似乎被拖进了毒气室?或许吧,这儿或许是失乐园。
                      我的手与脸,腐朽在树木里;我的疯狂——在星辰中陨落;我的衣物已经死去;五官与心肺已经不再存在;我的魂灵已被剥夺。
                      “我的神啊,你果真只是个幻想……”
                      “不,我回家了。”
                      “也许,我有罪……”
                      “若我说祂也?”
                      死亡只是一切的开始,苏菲湿婆与神佛怎么会是真理?我们在九天九天九夜后汇合于地狱吧,长官。
                      「脱下你的衣和帽!」
                      「打开你的齿和嘴!」
                      「检查你的心和肾!」
                      「剥离你的灵和魂!」
                      「为什麼要相信你!」
                      「你哪里会是真理!」
                      「谁管是不是经典!」
                      「谁管有没有页数!」
                      「蘇菲湿婆请解救!」
                      「圣哲神佛都入堕!」
                      「轮回涅槃谁操纵!」
                      「如你一般怎麼做!」
                      「出草火大风大中!」
                      「晓星早已经坠落!」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7-20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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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9-07-21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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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与岁月同安好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9-07-22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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