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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爆更了,我好久都没爆更了一次把几回都补回来惹。而至于写的怎么样靠自由发挥,这次是凶手视角,会有些长,后面有些刺激,适度观看。
都忘了该at谁了。
@顾盼云烟℃ @贴吧用户_5XMPNaP @🌙会眨眼睛吗 @清柠03🍀 @贴吧用户_QVNP8X9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47楼2019-10-19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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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241楼看得到吗w(゚Д゚)w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59楼2019-10-19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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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内暖气如上涨的泉水慢慢盛满了整个空间,汽车的轮胎碾过积雪发出嘎吱清脆的声音。伴随着轻微的颠簸,我把车往人迹罕至的小巷子里开。
      我小心地转着弯,擦着沾满积雪的树叉调转着车头,不动声色地往非指定路线行驶。我的脸像做了坏事的小孩一样微微发红,不时心虚地看看后座的上条有没有发现异常。
      其实我不必感到惊慌的,因为一个瞎子是根本看不见窗外变换的风景的,也察觉不到危机的到来。就算真殴打起来,我的胜算仍是压倒性的。对,我不必惊慌。
      “咳咳咳,渡边君,你是开了暖气吗?能……咳咳……开个窗透气……吗……”过了一会儿,打完电话的上条开始咳嗽了。
      似乎是封闭闷热的暖气惹得祸,让他口鼻不畅。他手按住肺部,用力抵抗着剧烈咳嗽带来的一阵阵绞痛。
      他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肩膀一抖一抖的,手紧捂着嘴,咳嗽声也越来越重。我冷漠地透过后视镜看着他通红发胀的脸,心生一计,在前座拿了个热水瓶,并明目张胆地往里面加了点儿药粉。
      “上条先生,要不喝点儿水吧,看你咳嗽挺严重的。”我冷静地把热水瓶的盖子拧开,很贴心地往后边递。
      “喝点儿热水,就不难受了。”我一手握方向盘,一手举着瓶子就这么悬空等着上条上钩。
      他一听,止住咳嗽,抬起虚弱的脸,有些茫然地望着热气腾腾的水瓶,瓶口冒出的白雾遮住了他的表情。迟疑了片刻,他口中低声说着“谢谢”,准备接过我给他的水。
      我大喜过望,正期望他一饮而尽时,他瘦削的手指却在接触瓶身的瞬间突然畏惧地缩了回去,没有再去接水,这让我很是焦躁。
      “抱歉,我还是喝自己的水吧,习惯了。谢谢你的好意。”他回绝了我,并取出自己背包的水开始咕噜咕噜饮着,我不得不感叹他警惕性还蛮高。
      “那我把暖气调低点儿吧。”我按捺住不满,僵硬地笑着收回了水瓶,并调整暖气到最低档。过一会儿,上条的咳嗽缓和了一些。
      “需要我再帮助你什么吗?去药店给你买些药片或者止咳的药?”我友善地问,但上条都浅浅地摇摇头,随后他把手伸向了绿色背包,取出些药片一粒粒嚼下去。
      药很苦,他嚼得很不自在,脸上挂着如乌云般的忧郁。而我看着他如此弱不禁风的模样,觉得也没什么值得犹豫的了,既然他拒绝了我的迷昏水,那就直接用武力让他沉睡吧。
      “渡边君,什么时候到啊?我不记得路程有这么远吧?是不是走错了?”上条一副呆呆傻傻地问,我则把车停到路旁,从座位底下取出了一把小巧的手枪。
      而上条发现汽车停了,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在座位上不安地扭动。
      “没有啊,我们没有走错路,就是目的地到底什么时候到呢?”我往枪筒里塞子弹,坏笑道,“也许,永远都到不了了呢,上条当麻先生。”
      我话音刚落,随即转身朝后方的人影开枪。
      但还没待我扣动扳机,我眼前突然晃过一个带着电光的东西,随即,我全身就有了被如雷电打过的麻/痹感,如一根根钢针穿过我的头顶,从头顶窜到脚底,我有一刹那被电击到失去了意识。
      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触电了?是碰到什么漏电的设备了吗?还是被晴天霹雳打中了?我脑子里闪过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头重脚轻地重重摔向了前方。
      等我真正回过神时,我已经四肢无力地趴在座位上了,手枪却从我手里夺走,落在了上条的掌心。
      局势急转直下。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94楼2019-11-17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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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想害我吗?立花守先生,我本不想实话实说,但见你一点儿都没有悔过的意思,看来我也要把事情给你挑明了。”
        一转之前病恹恹的口气,上条的语气变得冰冷有力,他摸着手上躺着的漆黑的手枪,端坐在后座上。
        他直接报出了我真实的姓名!果然他是知道我的身份的,他找上我果然是为了报仇吗?我绝望地闭上眼。
        他没有被枪打中,是因为在我开枪的时候我就被率先电击了吧?他是带了电击棒吗?我再定神一看,竟发现他一旁多了一个圆嘟嘟的喵喵,我盯着它机械猫瞳,意识到它是一个AI。
        啊,是这个AI在放电吗?他一直把它藏在绿色背包里!让AI来保护失明的他吗?是啊,一个盲人怎么可能那么傻,什么都没有准备就上陌生人的车!我气愤地握紧拳,直呼自己大意。
        “哦,忘了给你介绍了,这是我的家政AI哔哩哔哩,刚刚那刺激的电击就是它赏你的,顺便,没收掉你的枪啦。”
        上条憔悴的脸上泛上少许阳光,他开心地抓抓猫型AI上柔软的仿生毛,AI则很活泼地钻进他的怀里。
        “包括你擅自开偏方向,给我下了药的热水,意图朝我开枪,哔哩哔哩都是一清二楚哦。你骗得了我的眼睛,但骗不了它。”他又默契地敲敲AI,AI也同样蹦跳几下以示回应。
        我苦涩地咧着嘴,看着他得意地玩着AI,仿佛戴着的墨镜都在笑,我冷冷地问,“既然你都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了,那你是想给你死去的未婚妻讨回公道吗?”
        上条怔住了,他停下玩猫毛,表情变得严肃,他迟疑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看来,你也是有自知之明啊。没错,在这之前,我曾查过有关美琴那次事故的资料,就发现作案人不仅仅是一个人。
          因为……要转移尸体和物证A.A.A,一个人在那么短的时间是做不到的,一定还有个同伙协助。查寻当天有可能作案的人选,就只有你了,那个同伙,就是你吧,立花透的弟弟——立花守。”
        我没有反驳他的话,更多是默认了,“所以……我哥哥现在死了,但还有同伙没落网,你心里不甘心,所以就来找我了吗?”
        我静静地趴在座位上,边回答上条的话边用力地活动自己的手脚,让自己赶快从麻/痹状态里挣脱出来。
        “你就这么笃定地认为我找你,就一定是为了报仇?”他脸上闪过一丝失落,又温柔地摸着怀里AI。
        “立花守先生,我承认,失去美琴,我真的很痛苦,最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恨你们入骨,每时每刻都想把你们挫骨扬灰。”
        他毫无保留表达内心的愤怒,但话末情绪就渐渐平静,仿佛是逝去的伤痛已被时光抹平,化为轻柔的淡淡的忧伤。
        “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想明白了,以恶还恶终究不是我和她认同的方式。她一定不希望我为了给她报仇而去做危险的事,甚至去伤害别人。我想,这么久以来,你也肯定备受罪恶感的煎熬吧,一直呆在学园都市的黑暗里生存,一定也很难受吧?”
        上条的话平静似水,而他饶恕我的想法让我震惊地瞪大眼,我停下不断活动的手脚,愣愣地回想他的话。
        “那,你找我是为了什么?不为了报仇?”我吃惊地问,这个瞎子大学生真是心善得令人难以置信,居然,在为我的处境担忧?
        “去自首吧,把以前你干过的脏事和现在贩/违/禁/药的事都上报上去,我可以向你求情。这是我力所能及可以拯救你的机会了。”上条坚定地说。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95楼2019-11-17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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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首?你是说让我把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新工作给卖了吗?让我蹲在牢狱里度过孤独的一生?
          “你和你哥哥不是一类人,你不算是心狠手辣,你还有良心,你还能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上条继续劝我。
          开玩笑吧?不是一类人?有良心?同样都是手沾鲜血,只是在御坂美琴那件事上我沾得少罢了。在这之后,我都不记得我已经朝别人开过多少次枪了,身处学园都市的底层,谁不会碰这些脏东西呀,只有像你这样天真的人才会自以为是地认为每个人都可以被拯救吧。
          “美琴……已经回不来了,我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但我至少可以阻止你们再犯错。”上条不依不饶地说,把手枪里的子弹一颗颗捻出。
          我听此,非但没有产生感激之情,反倒是心中涌起沉重的挫败感,挫败感一点点堆积演变成歇斯底里的忌妒。
          为什么我会被一个盲人指教啊?明明他已经是个残疾了,是个弱者了,为什么他的心还这么坚强呢?难道他没有受到冷眼吗?没有受过欺负吗?都已经痛失所爱了,居然还能在这里为仇人考虑!
          我早就知道,在第一次犯案的那个雨夜,我就已经停不下来了,我只能在罪恶的深潭越陷越深,洗不干净了。
          我不需要被受害人同情,才不要被你这种恶心的善人拯救,才不要被你这个瞎子可怜。
          我已经坚信我的生存法则,我是属于这里的,我不要被警务员抓住,我的人生不是你一句自首就能随意终结的。我不相信,你就如此坚强,遍体鳞伤还能想着别人,我要揭穿你虚假的坚强的面具,让你也瞧瞧,你也是个烂到骨子里的人。
          “喂,上条当麻,你知道,御坂美琴是因为什么而死的吗?”我用坏掉的声音问大善人,大善人脸容一惊,握紧了拳头。
          “因为什么?不是你们偶遇到她才杀了她吗?”上条明显声音在颤抖。
          “其实,是手机铃声哦,”我终于从趴着的姿势里缓过劲,我转转疼痛的四肢,嘲讽地向他说,
          “我不知道猜测得对不对,但你好像并不知道真实情况呢,当时,御坂美琴其实躲得好好的,要不是一个电话打来,她也不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电话?什么……电话?”上条额间现出细密的冷汗,他明显动摇了,他怀里的AI警觉地弓起背,暴躁地盯着我。
          “那个笨蛋。那个来电显示是这么写的。”我轻飘飘地抛出这句话,我觉得无足轻重,但对上条而言如一把利剑直直捅进心脏,他脸瞬间变得煞白。
          “你说……那个电话,害了她……是我打的电话吗?”仿佛整个灵魂都在震动,上条的嘴唇上下抽搐,墨镜后两行热泪忍不住流下。
          bingo!我猜对了。那个笨蛋就是上条当麻。
          “不会的,怎么会是这样……呜呜……我只是担心她……因为外面下雨了……我想她别待在外面……我还不知道……不知道……其实……她是被我害死的吗……”
          他痛苦地捂着发热的脸,脆弱的一面一下子释放了出来,刚刚的神气荡然无存,而AI也转“盯梢我”的模式为“安慰主人”模式,这让我得了机会。
          我旋即从座位下掏出氧气面罩,给自己扣上,并打开了排气阀按钮。噗地一声,浓烈刺鼻的烟雾从车内所有排气阀里冲出来,只一秒钟白色的气体就弥漫整个车内。
          等AI发觉事态不对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打开驾驶位旁的车门翻出车,并关上所有车窗,反锁了车门。在被牢牢封闭的空间里,室内的烟雾浓度变得越来越高。
          这是能破坏神经中枢的烟雾,在浓度到了50%,人会失去抵抗力,到了80%,就会昏厥,到了100%,若是一直处于这种窒息的烟雾里,没几分钟,人就会因缺氧而大脑受损。
          我捂着自己的氧气罩,吸着纯净的氧气,得意地站在车外,看着困在车内的人影挣扎地按着胸口,不停地咳嗽和拉门把,却无法呼吸。慢慢地,他锤窗的力度越来越无力,越来越弱……
          事情比我想象得要快,仅在一分钟后,上条就彻底昏倒在一片白色烟雾之中。我慢悠悠地靠近车窗,往车里望,见他不省人事地躺在座位上,没有醒过来的意思,我放心地摘下氧气罩。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97楼2019-11-17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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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我听到了砰的一声闷响,如重拳打在木桩上,我惊慌地退后,看到那个机械AI正在猛烈地撞击车窗玻璃,玻璃都撞开了一道道裂缝。
            该死的,烟雾弹没法对AI起作用啊,它自己解不开反锁的车门,为了救主人,所以打算用撞玻璃开了一个通气口吗?
            砰砰的声音直响,我不悦地咂舌,走到车后备箱,从里面提出一罐汽/油,拧开盖,把油往汽车上洒。
            这样,就处理得一干二净了吧,就当成是行车时意外失火了吧,只可惜这辆好车了。
            我把液体一层一层淋在车顶、车前盖、车尾,AI待在玻璃窗后,通过扫描识别发现浇下的液体是汽油时,它撞玻璃撞得更用力了。
            不过它撞得太过分,太急迫,包裹它的铁皮也有了不同程度的翻翘和损伤,可爱的猫咪AI形象变成了丑八怪。
            在我倒完油丢掉油/罐、准备拿出打/火/机时,AI正好撞开了玻璃。哗啦一声,玻璃口子一撕开,车内的大量积聚的气体如火山喷发冲了出来,室内烟雾浓度直接下降到10%。
            紧接着,AI径直冲到我跟前,猛地撞在我的脸上,我感觉脸颊的颧骨遭到了钢铁般的重击,全身一颤,无力地坐倒在地,眩晕感传来。
            「启动自自……卫……模式,模式……等级一级,现将保护主人安…全全设为第一守则」AI发出嘶哑的噪音,叼走了我的打火机并扔进了潮湿的雪堆里,又准备去抢我手里的氧气面罩。
            我没有阻拦,任由这个AI把面罩拿去给上条戴上。之后我踉跄地返回车前座,找出了工具箱里的一把铁/锤,在AI照顾主人的空隙,从后方用力砸向它铁皮的身躯。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98楼2019-11-17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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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99楼2019-11-17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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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有更新哦。
                这周末发烧了,今天去校医院买些药,见医生时,看她被卡死的院网系统惹得十分焦躁,我就乖乖没吭气。
                结果她突然话锋一转,凶巴巴地朝我说:你们学生不就是些感冒吗,睡一觉不就好了,来医院干什么!!
                我:……
                医生:有事没事吃药干什么!这么年轻扛一扛不就过去了吗!
                我:……
                医生:咳嗽吗?严重吗?
                我:嗯。
                医生:咳嗽咳几天不就好了嘛。
                我:但是我一般咳嗽都会持续一周呀。
                医生:咳一周不也好了嘛。
                我:……(合着我不吃药咳一周很自然是吗)
                所幸我还是买到药了,呼出一口气。
                大家千万要注意身体哦,生病也要记得吃药,扛这种办法谨慎使用吧←_←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00楼2019-11-17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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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12月了,临近期末会很忙,先停更一阵子,下次更新大概率会在放寒假后,又要咕咕啦www(在写存稿啦,真在写真在写,进度5%)
                  再看本文的读者也大多是学生党,也都忙着备考,所以大家请安心学习吧,看文什么的可以拖拖的是不是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10楼2019-12-01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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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弹载着风声,无情地划过冰蓝的雪天,从街道另一头飞速射来,击穿了我的右肩头!我清楚感受到子弹没入骨肉钻心的痛感,我倒抽一口冷气,捂着流血的肩瘫软在地上。
                      子弹是由一个大学生打出的,在我恍惚倒地的瞬间,我看清了远处射击者凌厉的眼神。
                    这个射击者瘦瘦高高的,带着酷酷的墨镜,一头金发沾上了湿漉漉的汗水,喘着粗气,似乎刚从老远的地方火速地赶来,
                    他把发烫冒烟的手枪熟练地插回腰间,手摆一摆,招呼跟在他后面的风纪委员赶过来把我制服在地上。
                    他指了指我,“你们好好看住他!!我去救阿上!”随后便焦急地朝着冒着白烟的汽车那边跑去。
                    阿上?这个称呼真亲近……你和上条当麻是认识吗?
                    我一边琢磨这个金发墨镜男的真实身份,一边奋力地吹开贴在我脸边的冰冷雪沫,我想动弹,却被几个风纪委员紧紧地用力按着雪地里。
                    “AI炸弹马上要爆炸了,你去救,也跟着没命。”我嘶哑地念叨着,看着冲向汽车后座的墨镜男,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紧闭双眼。
                    在爆炸发生之前,我便因为手臂剧烈的疼痛昏了过去。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30楼2020-01-14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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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第七学区医院的拘捕病房中。
                      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躺在病床上了,左手、双脚被手铐固定在金属床架上,右肩被厚厚的绷带紧密缠绕,火辣辣流血般的疼痛弥漫在全身。
                      “我这是……被抓住了吗?还送进了医院……”我忍着痛,纳闷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哟,你醒了啊,立花守先生,看来我射击的准度还行,恢复的不错。”
                      这时,我旁边站着的金发墨镜男朝我问话了,他边神秘地笑着,手里边正在擦拭锃亮的手枪管。
                      在我目光与他对视时,我为他游刃有余地站在我跟前感到震惊,不由地打个了寒颤。心想:他怎么毫发无损啊?他是及时在爆炸之前救出上条当麻逃出来了吗?
                      “看你这副惊讶的表情,是在奇怪,为什么我还活着吗?看来让你失望了,那个AI,并没有爆炸喵。你要知道,我土御门,从来不会做白白送死的事情。”
                      这个名为土御门的墨镜男泰然自若地继续擦着枪管,把弹匣抽出来又狠劲儿拍回去,
                      “看来,你对AI太不了解了。哔哩哔哩,可是个不一般的AI,它在任何什么时候都不会伤害阿上的,更不可能设置自爆模式。它最后之所以会闪烁红光倒计时,不过是虚张声势想保护它主人而已。”
                      保护主人??我微微皱眉,难道,那个AI在我准备杀死上条时闪烁红光倒计时,只是想把我吓走?它有这么聪明吗??
                      我很吃惊地瞪大眼,回忆着那个圆嘟嘟的喵型人工智能,回想它抢走我的手枪,与上条当麻的默契配合,撞碎车玻璃解救上条……原来它不仅仅是个普通家政AI,它竟也会保护人类。
                      “好在,我之前和某个头上长满花的风纪委员给哔哩哔哩的记忆数据留了备份,让它的大部分人格得以保存在电脑里,它以后还有机会重造一次。不然被你砸成了废铁,阿上又会很难过了。”
                      土御门很放松地吐了口气,沉思片刻,又眨眨干涩的眼睛。
                      “当然,也多亏哔哩哔哩在阿上的危机时刻,给我发了定位位置,我才能如此迅速地抓住你。真想不到,阿上竟会为了救你这个混/账坐上你的车,还会原谅你,劝你改过自新。”
                      我一听,心里有些苦涩,无关痛痒地笑了笑,懒散无力地偏过头去,不去看他。而土御门的语气有了怒气,语调变得很冰冷,
                      “但是,尽管阿上选择原谅你,我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掉你。我会查明清楚你们到底用了什么手段骗阿上买你们的精神药物。等着吧,等你的伤口恢复到可以出院了,我们会很严厉地审问你,你就准备接受惩罚吧,连带着御坂美琴的份儿一并算上。”
                      土御门说完便干练地收起手枪,准备从拘捕病房出去,我在他背身关门的一瞬间随口回了一句,“我可没有骗他,是他自己想订购那些药物的。是上条当麻,他自己受不了思念之痛,想找解脱罢了。”
                      此话一出,我能感觉土御门的背影动摇地晃了一下,他应该为自己的好友会沾染违/禁/药物的事情而震惊吧,但他并未表露于色,而是缓慢地把门带上,锁上了门锁。
                      土御门走后,拘捕病房便留有我一人了。我苦闷地躺在硬硬的病床上,双眼怔怔地看着悬挂的钟,看着秒针一点点旋转,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
                      拘捕病房是专门给受伤的嫌疑人提供医疗服务的,但不同其他普通舒适的病房,这里的门是坚硬的防爆门,上了智能锁,没有钥匙根本无法打开。
                      而且,这里的环境狭小封闭,没有窗户没有厕所,没有供休息的座椅,惨白的墙壁上只有白炽灯和摄像头冷冷地监视着,像个囚笼,沉寂得令人后怕。
                      我处在这个压抑的空间里,吸着消毒液气味的氧气,每一次眨眼、每一次呼吸都感到刺痛、窒息,摄像头的镜头像个枪口对准我,让我越发感觉,有人一直在看着我,有人想杀我。
                      我开始担忧起我被审判的未来,我很害怕会有同哥哥一样的命运,被关进监狱,被人仇恨,最后还被不明人物盯上,落个四分五裂、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不行,我不能步他的后尘,我说过了,我会努力地活下去,我可不想死。于是,我开始计划着逃跑。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31楼2020-01-14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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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经过一段时间对护工送饭换药时间段、摄像头运作转头位置、卫生间方位的观察后,我很快寻到了一个逃生的办法——
                        那便是在巡逻警务员带我去楼层尽头的卫生间的时候,击昏警务员并翻过卫生间的窗户逃走。
                        好在,我不是什么重犯,不过是普通的药物中介和杀人未遂的嫌犯而已,而且那个中毒的上条当麻也伤得不重,只是脑部有些缺氧受了点儿轻伤,所以我的危险等级并不高。
                        再加上我的日常表现也很良好,很配合治疗,所以警务员放心地只派一两个人看住我。
                        当我很着急要求去卫生间的时候,假如看守的警务员人手不够,他们派一个人捎带我过去的情况也不少。一旦对方落单,我下手成功的机会就多多了。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我病房楼层的卫生间在5楼,5楼高度不上不下,跳的位置不对容易受伤,而不调查清楚楼下巡逻人员和路人走动的情况,轻易翻身逃走也可能被发现。
                        要是外面有人接应就好了,我琢磨着怎么联系外面的人。
                        于是,在夜里,在卫生间里角落最靠窗的那个隔间,我把贩药组织特定的荧光暗号抹在窗户外墙上,希望夜晚有人会看见发光的符号。
                        我能做到的便是这种程度了,至于能不能被我的同伴看见,就看我的福分了。
                        就这样,我每夜试着发送几次暗号,每次都换不同的暗号,有学鸟鸣狗叫,有敲击墙壁敲出节奏,还有用手电打开关闭灯光打出暗号来。
                        直到我出院前一天,我终于在那一间靠窗的隔间厕纸中发现了用荧光涂上暗号:明天夜间8点,有人接应。
                        我喜出望外,按住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脏,兴奋地把荧光厕纸揉碎冲进马桶,即刻准备出逃。
                        第二天中午,我特地吃了有些变质的肉类,到了夜晚便胃疼发作,头冒虚汗,浑身湿冷,三番五次地申请去卫生间。
                        “你这是怎么了?吃坏什么东西了?又要去卫生间?好吧,你别耍什么花招。”警务员见我可怜巴巴的样子,一脸嫌恶地带着系着镣铐的我往5楼尽头的卫生间走去。
                        我边装作头昏乏力的病态模样,迈着摇晃的步子跟在他的后面,边悄悄地顺走停在楼道间手推车里的几针吗啡药剂,藏进袖口。
                        进入卫生间,在确认只剩下我们两人后,我将吗啡针剂从袖口取出,猛地扎向毫无防备的警务员的后颈,再将因突然摄入过度吗啡而急性中毒昏厥的他拖进一个隔间里。
                        随后,我按捺不住激动去开闭卫生间的灯,打出“长—短—短—长”一系列闪光暗号,期待外面人来接应我。在估摸三分钟后,我听到了窗外有了动静,似乎有人攀上了墙壁。
                        “看守我的警务员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了,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我走近窗边,朝窗外的“救星”小声喊道,“你瞧瞧外面,外面有没有行人?我好逃走。”
                        意外地,“救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低沉地冷淡地问,“你说周围除了你,没有其他人了,是吗?”
                        “对……就我一个人??”我疑窦丛生,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奇怪,为什么传来的声音有点儿……像个少女?还有点儿像国中生年纪??
                        突然,我听到了窗户被切割的刺耳声音,随即一声大响,一整块窗玻璃倒了下来摔碎在地上!几粒玻璃碎片还落在了我脚边!
                        我大惊失色,吃了变质的肉而残留在胃里的疼痛再次袭来,我捂着胃,勉强站稳在原地。之后,窗外的人翻了个跟头轻盈地跳进了卫生间,黑色的马丁靴稳健地踩在碎玻璃上,发出微小嘎吱吱的响声。
                        这人身材娇小,有一头茶色的头发,穿着黑色牛仔,冬季卡其色的大衣,衣服上还蹭有窗台边上的雪花。
                        “既然,你都好好地把周围的人给支开了,那我现在,可以带走你吗?”清澈透亮的少女声迎着雪风吹进来,离着我很近,近得我头皮发麻,
                        我微微抬头,去看来者的面貌,而当我直视这人的眼睛时,我吓得险些昏厥。
                        我永远不会忘记这双眼睛,在两年半前的夏夜,那个死去的女孩无声地倒在地上,睁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凝视着我,茶色的眼底一动不动,如同静止的湖面,成为了永远印刻在我灵魂里的光景。
                        我也不会忘记,是我被哥哥命令,顶着倾盆大雨走在泥泞的洼地和第二十一学区的人工湖畔边,拖着用精美大垂帘包裹着的尸体,将其顺着浅草的斜坡,一路滑进了湖里。
                        在溅动着密集雨点的湖面上,我迷茫地看着那垂帘包裹的漂浮物一沉一浮,看着它被水浪拍打回旋,最后一个翻滚,便隐没在了漫漫湖水之中……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32楼2020-01-14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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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你你不是……死了吗?我亲眼看到,子弹穿过了你的心脏,你不可能活得了。你你!你一定不是御坂美琴!你到底是谁?!”
                          恐惧瞬间占据了我的身心,我吓软坐倒在地,不断往后缩,惊恐地望着不断靠近我的茶发少女,那一刻,我不知是遇见了人还是鬼,自己是处在地狱还是人间。
                            “啊,是啊,你也知道是打中了心脏啊,那你知道吗,击中心脏的瞬间,我有多痛吗?你知道被扔进湖水里是什么感觉吗?这些你体会过吗?”
                          御坂言语中渗着湖水的寒冷与绝望,眼中满是忧伤,她把双手背在身后,大胆地逼近我。突然,她双手一把按住了我的双肩,我感觉受伤的右肩刺痛了一下。
                          “呀,这里很疼吗?需要我给你缓解一下吗?”御坂发现我右肩的蹊跷,阴冷的笑容漾在嘴角,更加用力地去拉扯我的伤口,撕裂般的剧痛从右肩传来,疼得我痛苦地呻吟着。
                          “你想怎么样……我该怎么做,才可以让你放过我?”我向她求饶,希望别再纠缠我了,但她则无动于衷。
                          “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我是来接你啊,这不是你日夜期望的有人来接应你吗?所以我来了,带你走,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世界,让你为曾经对我做过的事付出代价呀。”
                          御坂美琴边说边笑,那股笑意却诡异得可怕。
                          “不不不,我不要……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我不要跟你走……别杀我……”我错乱地摇头,语无伦次,我竭尽全力地恳求她放过我,我向她说我不是害死她的人,那都不是我干的,都是哥哥他干的!
                          “但是,你明明可以阻止立花透动手的,但你没有,你可以选择报警,但你却与你哥哥合谋一起毁尸灭迹。”御坂面若冰霜,目光里涌现出滔天的怒火。
                          “我可没有像上条当麻那般好脾气,会善良到去原谅你这个帮凶。在我眼里,你和你哥哥一样,都该去死。我可不是什么善人。”
                          “哥哥……难道说,哥哥他是被你——”我突然反应过来,看着御坂渐渐扭曲的笑容,想起听闻在狱中哥哥惨死的消息,心中涌起极度的恐惧。
                          “是啊,你猜的没错,立花透是我杀的。真不可思议,当他看到我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也露出你这样惊慌失措的表情呢,我还以为,杀人如麻的他会一直很镇定呢。”
                          御坂这时从裤兜里抽出一根细钢丝,迅速从我面前闪过蹿到我身后,用钢丝紧紧地勒住了我的喉咙。我瞬间感到天旋地转,四肢发软。
                          “现在,轮到你了。考虑你做事没有那么绝,我就留你个全尸吧。”御坂心如死灰地在我耳边碎语道,手里的钢丝越拉越紧,我感受到颈部的气管被深深地压迫,几乎要压断了。
                          我奋力挣扎,浑身止不住抽搐,我甚至蹬腿去踹隔间的门,想把门后昏厥过去的警务员叫醒,但不幸地,我给他的吗啡剂量太足了,他此时此刻根本醒不过来。
                          渐渐地,我感觉我气息变得微弱起来,视野里出现黑色的隧道,似旋转的黑白万花筒,把我深深吸进去。我这次,怕是躲不过去了。
                          就在我以为即将迎来死亡的一刻,我听到卫生间的门被推开,有人闯了进来。那人站在门口,弱弱地喊了句,“美琴……是你在那里吗?”
                          几乎同时,我感觉我身后的御坂的动作停滞了一秒,勒紧的钢丝力道也松了些,我瞬间感到温热的血液涌入我脑中,缓过了一口气,恢复了些神智。
                          “是你吗……美琴?我好像是听见了你的声音了吧?不是我的幻觉吧?”
                          站在门口的上条当麻扶着门框,失明的双眼直视前方,他看不见隔间昏倒的警务员,看不见碎掉的玻璃,也看不见拼命求救的我。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33楼2020-01-14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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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条应该是听见玻璃砸碎的声响才闻声赶过来的,果然盲人的听力超乎常人。
                            那么,他能这么快赶来,应该离卫生间不远?对,我想起来了,在我从手推车顺走吗啡剂的时候,便发现这推车正好停在一间病房外,那间病房牌子写着:上条当麻。
                            “救我……救命……”我朝着唯一的救星上条伸出手,试图嘶哑地喊出声,而我身后的人捂住了我的嘴。
                            御坂一声不吭,她只是目光冷冰冰地盯着不清楚状况的上条,看着他伸出手顺着墙壁摸索着方位,小心地挪动着步子。
                            “你不说话吗?好吧,也许你不是她。多半又是我的错觉了。对不起。”上条自顾自地感伤,手不自在地拽动自己病号服的衣领,准备转身离开。
                            天呐,这不是你的错觉啊啊!你不能离开!我绝望地用脚敲击地面发出声音,试图喊住他,这时,御坂开口了。
                            “上条当麻。真没想到,会以这种形式再见到你。”而这一开口,立马引起了上条的注意,他回过身,惊异的神情在他脸上显露无遗。
                            “你……是谁?”敏锐的上条察觉到不对,他困惑地向御坂问道。
                            “你还爱着她吗?”御坂冷竣地笑道,问着奇怪的话,她缓慢站起身正对上条,把我的头朝下狠狠地砸在地上,我疼得头晕目眩,失声喊叫。
                            “这是?立花守的声音?”上条听出了我的喊叫声,立刻警惕起来,后退几步,“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模仿美琴的声音?!”
                            他突然有了怒气,冲着御坂喊道,扶着墙的手也攥成拳头,可能他不允许有人假扮冒充、开他逝世女友的玩笑吧。
                            “果然你立马就看出来了。对,我不是她。我无论怎么模仿都不及她的千万分之一。”假扮的御坂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匕首状的黑石,在手里仔细端详着,
                            “上条当麻,你应该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吧。我当初,我怎么会那么愚蠢,会相信你的鬼话!”
                            御坂两眼有些泛红,露出凶狠而痛苦的表情,她的手高高举起黑石,一道金光由黑石折射而去,射向上条的位置。但方向有些偏差,光束打中了上条手边的灯光开关,啪地一声,四周陷入黑暗。
                            “啧,这里的金星位置太偏了。”御坂不悦地咂咂舌,而上条已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他知道对方的目的是要杀我,所以他立马顺着我的呻吟的方向摸索到我跟前,把我快速往门口拉,同时,楼道上也有了人员奔跑的声音。
                            “从这里走。”上条把我拖向卫生间的门,随便指了指楼道,我深知我是没办法逃出去了,但至少可以被警务员保护起来不被人杀害,除此之外,我别无选择。
                            “够了,上条当麻!就是你这样虚伪的慈悲才一次次让她陷入灾难里!!我没能护得住她,但我不会放过伤害她的人!给我把立花守留下!”在黑暗中,假扮的御坂带着无尽的杀气冲我这边喊道。
                            “如果是美琴,她也会做出跟我一样的选择!他该受到惩罚,但不是以这种方式,她也一定不会希望你做出杀人的事情!!”上条厉声回道,并摸索着门把,把门拉开,把无力匍匐在地上的我用力推出门。
                            假扮的御坂愣了几秒,好像是话语触碰到了心理底线,她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
                            “她不希望??她根本就不认识我!她都不认识我……哪里……会在意我……她都不知道我的名字……”她激动得胸口大幅起伏,踉跄地扶着墙,大口喘气来调整自己失控的呼吸。
                            假扮的御坂不再执着追我,而是悔恨地抓挠着头发,把黑石紧紧握在手心,握到关节发红,我真担心她能把它握碎。
                            这时,警务员终于赶过来了,他们先把躺在门外的我擒拿住,又迅速地进入卫生间。
                            而就在他们将上条保护在身后,准备做出下一步逮捕行动之前,那个敏捷的茶色身影察觉到了危机,她收起了自己失控的情绪,不甘地咒骂了一句,便快速地跳出窗外,逃进了飘着雪花的夜色里。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39楼2020-01-14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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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啦,由于中途没写完就先扔了一部分,结果就有人觉着琴琴黑化啦
                              行啦行啦,这样发完就看得完整了,不会误解啦。看样子,大家是宁愿相信琴琴活着胜过于将她黑化啊。
                              到这里,篇章六凶手视角结束,之后就是海原视角了。对了,考虑大家剧情快忘了,后面会附有大纲,会整理本文的时间线,还会有些剧透嗷()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41楼2020-01-14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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