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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姥爷留下的半本残书,我干起了阴.倌.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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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姥爷在世时常说我是个不.祥.人,是.活.土.匪、大祸.害,我随口就说,改成徐祸吧。


1楼2019-05-20 10:21回复
    “徐.大.师,钱已经转过去了,你看看。”
    女人斜靠在沙发里,狐/媚的眼睛像是蒙了一层水雾,有些迷茫,却又风/情/万/种的看着我。
    我掏出手.机,看看上面银.行发来的.短.信,点点头:“到账了,谢谢惠顾。”
    出了门,上了我的‘七手’Q/Q,回头看了一眼一/夜/风/流的小.别.墅,一脚油门,驶出了.别.墅.区……
    我叫徐祸,是市里一所.医.科.大.学.的.在.校.生。
    很多人都说这个名字不吉利,还有人说,这名字跟闹着玩似的。
    其实就是闹着玩,我跟自己闹着玩。
    三年.前,姥爷过世,把乡下的房子过户给我,开.户口的时候,我对户籍警说,顺道把我名字也改了吧。
    民.警.问我改什么名?
    想起姥爷在世时常说我是个不.祥.人,是.活.土.匪、大祸.害,我随口就说,改成徐祸吧。
    之前的名字是我老.子给我取的,我四岁的时候,他和我老.娘.就.离.婚了,然后各自成了家,我就被丢在乡下姥爷家……
    总之,我讨厌以前的名字。
    姥爷虽然常说我是祸.害,可还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拉扯大,我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老.爷.子却走了。
    上.大.学.需要很大一笔.费.用,姥爷是农.民,留给我的.存.折.上,只有.四.千.块.钱。
    我没找我那有名无实的爹妈要钱,而是干起了现在的.兼.职。
    姥爷留给我的,除了房.子、存.折,还有半本破书,没有书名,上面记载的,是一些驱邪捉鬼的法子。
    没错,我做的见职,就是帮人驱/邪。
    乡下管我这种非/道/非/僧的野/路/子,叫做阴/倌。还别说,这年头,找.人驱/邪的人还真不少。
    一开始接生意,我也胆战心惊的,后来慢慢发现,十次里头有八次都是疑心生暗鬼。
    我就像.电.影.里的道.士一样,装模作样的作一回法,再画几张黄纸符箓,就能换取不菲的收入,足够养活我自己了。
    当然,十次有八次是疑心生暗鬼,也还有两次是真邪乎。
    有一回朋友给我介绍了.一.单.生.意,雇主是个开餐饮公.司的小.老.板。双方一见面,我一看他脸色就觉得不对。
    谈好价钱,我也没搞形式化的东西,直接画了道符,烧成灰,兑水让他喝了。
    结果,他喝下符水后不到五分钟,就哇哇大吐,吐出来的全是黑绿黑绿的.污.秽,里面还有活的蛆虫。
    那次我赚的zui多,可是从那以后,我给自己定了个规矩:只.接.女..人的生意。
    说白了,我做这一行的目的,就是招.摇.撞.骗,混.点.小.钱,够养活我到.毕.业就行,真犯不着招惹是非。
    女人自己.偷.摸.的找.人.驱.邪,那多半是疑心生暗鬼,搞些形式化的东西,就能蒙混过关。
    当然,我也算对得起她们,一是.开.价.公.道,二就是尽量给她们吃颗定心丸。
    就比如刚才那个住.别.墅.的女人,就是个有钱.老.板.包的金丝雀。因为.老.板.和原配去了一趟.新.马.泰.,她就总疑心原配给她下了降头。
    我切切实实的给她.服.务到位,连着开了三个晚上的道场,着实mài力气。
    至于.睡.觉.这码事,双方都有需要,你情我愿,也没对不起谁。
    虽然是.野、路、子,可是因为.开.价.公.道,每每都能替事主息事宁人,慢慢的,我这个阴.馆在.圈.里也小有名气起来。
    这不,又有人托关系找门路打来了电.话。
    电.话里,她的声音不冷不热,就好像是跟公园摆卦摊的老头说话似的。
    我无所谓,几乎每个事主在电.话里都是这副腔调,对要委托的人,都是一种质疑的态度。
    挂了电.话,我就心急火燎的开车往她给的地址赶。
    从上次开工到现在都一个多月了,我可是一个多月没沾荤腥了。
    我倒不是满脑子想的都是占.便.宜,关键对方是.艺.校.的.学.生,而且给的地址不是.校.内,而是校外一个小有名气的.高.档.小区。
    这个.艺.校.是很有名的,也是市里一处‘靓.丽’的风景。一到.周.末.放学,校.门.口.那些奔驰、宝马看的人眼huā缭乱啊……
    到了小区,我给她打电.话。
    两人一碰头,我眼睛就有点直了。
    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细.腰.长.tuǐ,窄.肩.宽.tún。
    漂亮就不用说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屁.股.宽过肩……
    “你是徐.大.师.?”
    她盯着我看,眼神有些疑惑。
    很明显,我和人们印象中的.捉.鬼.道.士形象差距太大了,不能给我的客户足够的信任感。
    我点点头,“我是徐祸。”
    “我叫桑岚。”
    这女人好像不怎么爱说话,冷冰冰的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就往楼上走。
    走了几步,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停下脚步,把脸转了过来。
    我和她对视,“怎么了?”
    桑岚看了我一会儿,摇摇头,“没什么。”
    转身再往上走的时候,两只手.交叠在身后,捂住了.短.裙.的.下.摆。
    呵呵,防谁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好像……是……是白sè.蕾.丝.边吧。
    进了屋才发现,情况和我原先想的有点不一样。
    屋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看年纪大概三十多岁,虽然眼角有些.细.纹,但皮肤.白.皙,身材更保持的十分美好。
    看五guān,竟和桑岚有五分相似。
    女人和我同样诧异,打量了我两眼,伸出右手:“你好,我是岚岚的阿姨,季雅云。”
    靠,原来是和qīn戚一起住。我还真想歪了,看来桑岚不是见了.穷.B.就.假.正.经.的妞,而是少有的‘正.经’艺.术.生。


    2楼2019-05-20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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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雅云像是触电似的,身.子开始猛烈的抖动,并且散发出刺鼻的腥臭气味。
      我差点被这味道熏的吐出来,连忙捂着鼻子退了几步。
      “这是什么味道?”桑岚捂着口鼻干呕不止。
      我顾不上回答她,拿起桌上的八卦镜向季雅云照去。
      往镜子里一看,就见季雅云的身.子被一团黑气包裹的严严实实,别说看不见附体的是什么了,就连她本人的样子都看不清楚。
      忽然,季雅云一下子平静下来,背对着这边,一动也不动。
      “小.姨?”桑岚喊了一声,想要上前。
      “别过去!”我赶紧拉住她,伸手往桌上摸。
      一把摸了个空,低头一看,心里顿时一咯噔。
      刚才我明明把驱邪的镇坛木拿了出来,和八卦镜放在一起的,这会儿居然不见了!
      “小.姨……”
      听桑岚声音不对劲,抬眼一看,季雅云已经慢慢的把身.子转了过来。
      看清她的样子,我浑身的汗毛都戗了起来。
      季雅云看上去还是原来的样子,可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
      她的脸白的像是在水里泡了十多天似的,没有半点血色。原本细致不可见的毛孔,此刻显得格外明显,就像是在白脸上生了一层细密的黑.毛!
      桑岚本来想迎上去,这会儿吓得缩到我身边,抱着我的一条胳膊不住的发.抖。
      感觉柔.软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咯着我的手臂,低头一看,就见桑岚的一只手里紧紧捏着一块红色的方木。
      “谁让你乱动我东西的?!”
      我又惊又怒,一把将镇坛木抢过来,猛地拍在桌上。
      “啪!”
      响声震耳,季雅云身.子明显一颤,本来麻木的脸顷刻间变得.无.比.狰狞,怨毒的眼神像是要把人活吃了似的。
      我沉着气,再次把镇坛木举起。
      可就在我举起镇坛木的时候,季雅云两眼一翻,像是被煮熟的面条一样软趴趴的瘫倒在了地上。
      见她好半天一动不动,我不禁长松了口气。
      下意识的活动了一下因为紧张而麻木的双手,却感觉左手黏糊糊的,手.感十分的不对。
      低头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
      镇坛木上竟然龟裂出无数细密的裂纹。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用.力过大,我的虎口也已撕.裂,流的满手都是血。
      “我小.姨她……她怎么了?”桑岚带着哭音问。
      “暂时没事了,帮她把衣服穿上吧。”
      我抹了把冷汗,又看看染了血的镇坛木。
      “我去厕所洗个手。”
      我随手把镇坛木放在桌上,哪知刚一放下,镇坛木就无声的裂开,彻底碎了。
      从厕所出来,桑岚已经帮季雅云套.上了衣服。
      我过去帮忙把还在昏迷的季雅云抱到沙发上,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
      看到窗台上的香,又不禁吃了一惊。
      其中的一炷香烧了还不到三分之一,另外两炷却几乎要烧完了。
      人怕三长两短,香怕两短一长,***是真碰上硬茬了。
      “你的手破了,我帮你包一下吧。”桑岚有点慌乱的拿了医药.包.过.来。
      “这点小伤……还是包上吧。”
      把血.洗掉才发现,虎口撕.裂的伤口竟非常严重,我可不愿意死要面子活受罪。
      话说回来,我记得刚才拍镇坛木用的力气不算太大啊,怎么手都震裂了。
      桑岚边帮我.上.药,边讷讷的说:“我刚才不是故意动你东西的,我……我就是紧张,不知不觉就……”
      “算了。”看着她绝美的面孔,有气也撒不出来。
      “我小.姨到底怎么了?”
      我揉.着眉心说:“真中邪了,而且缠着她的鬼是厉鬼。”
      “厉鬼?”
      “我画符的朱砂里掺了雄鸡血,阴阳相生相克,把纠缠她的鬼给.勾.了出来。你看看外边的太阳,大白天的都敢出来,不是厉鬼是什么?”
      桑岚眼圈一红,摇着我的手臂,带着哭音道:“那可怎么办?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啊。”
      “我尽力吧。”
      我是有苦说不出来。
      本来只想糊弄俩钱,熬到毕业就收手,哪知道会碰上这么档子事。
      我虽然不是什么正经阴倌,规矩也是懂的。
      帮人看事,要是能一眼看出来,觉得自己摆不平,抹脚就走,理所当然。
      可一旦插手,有了开头,再想抽身而退,那就是坏了行规,是要.遭.报.应的。


      4楼2019-05-20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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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嫌弃你的人陪着你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05-23 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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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楼图是什么电影?腿不错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5-26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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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9-06-07 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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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9-08-08 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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