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新发现吗?”霍金斯柔声问。
贝尔蒂丝久久的盯着那摊水渍,半晌后轻轻摇头。不行啊,和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一模一样,她根本没有预测到什么物理轨迹。“对不起。”她抱歉极了,感觉很对不起霍金斯。霍金斯轻轻皱了皱眉,嘴角浮现一丝苦笑:“算了,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也不知道,这是第几个慢慢来了。”贝尔蒂丝轻声嘟嚷。她是懊恼的。自从她第一次与霍金斯见面时,他和她便一直在为这个问题而努力,可是她没有丝毫的进步。霍金斯说这是因为她脑袋中的一个区域尚未激活,一旦区域被激活,只需要一个契机,她便能完成专家脑的开发。
“霍金斯,你之前提到过的我脑袋中的那个区域,可以激活吗?”贝尔蒂丝忽然发问。
霍金斯本来正在操纵几个小稻草人在表格上记录东西,听见贝尔蒂丝这么说后忽然一怔,回答道:“当然不行。”
“为什么?”贝尔蒂丝撇了撇嘴,“是对我有什么副作用,还是技术不够成熟?我都不怕。”
霍金斯看了贝尔蒂丝一眼,问:“为什么,那么想激活那一块区域?”
贝尔蒂丝想也不想:“为了完成我们的实验计划啊!难道我成为了专家脑,能够预测物理轨迹后,你不会欣慰吗?我希望,希望……”说到这儿,她忽然住了嘴,因为再说下去,她对他的心思一览无余。
霍金斯一直听着,定定着望着她一言不发。他的目光看得贝尔蒂丝脸颊绯红。
然后他忽然微微一笑,“贝尔蒂丝,我都知道。”他说。“缓和情绪,我们还是做一点儿别的实验吧。我问你问题,好吗?”
贝尔蒂丝点点头。
“你觉得,忠诚是什么?”霍金斯将手肘压在膝盖上,掌心托着下巴。
“好大范围的问题……”贝尔蒂丝思忖,“就是不背叛吧。始终如一地追寻自己最初的选择。”
“哦?”霍金斯的眼睛里多了几丝深邃,“那,赤诚和忠诚,你会选择哪一个?”
贝尔蒂丝想了想:“忠诚。”赤诚,在某种情况下也是背叛后的选择啊。
“……”霍金斯不再言语,目光移动到了贝尔蒂丝手腕上的“LAB”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