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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远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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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两张图片镇楼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10-05 22:45回复
    是给小白的迟到好久的生贺文,让他点梗结果他让我自己发挥哈哈哈,所以我就写了一直想写的日足视角
    中间有很多私设,很多自己的想法,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吧
    不想看到原著里人格分裂一样的日足,我觉得他也应该是个饱满的人吧,上一辈人其实有着更让人无奈却无法更改的经历,他们对过往的回忆,对后辈的希冀,都更加沧桑而悲壮
    这篇文难产了好久,删改好多次,一直写不出想表达的那个意思,最终写出来感觉也就那样吧orz希望能表达出来那么一点点那个意思
    宁雏的剧情较少,主要是想完整日足和日差的人设
    希望大家喜欢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10-05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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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日足有时会想,他和弟弟分明只相差了一个时辰出声,怎么性格上的差别会这样的大。
      正如此刻,他皱着眉给自己这个莽撞的弟弟上药,虽然明知道不会有用,忍了几次还是无奈地又一次劝说:“非得这么逞英雄吗?”
      “这怎么能叫逞英雄?”
      日差漫不经心地任兄长给自己上药,神情态度很是没心没肺,似乎根本不把自己身上的伤当做一回事,看得日足心内窝火,手上故意加重了几分力道。
      日差这才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气,日足把药瓶往桌上一放,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闷响。
      “是,在你眼里就没有你不该管的事。但你就算再觉得那个孩子委屈,也不该……”
      “这些话刚才我听得够多了。”
      日差打断了兄长的教导,神色终于收敛下来,轻声道:“我是顶撞长辈了,可是一码归一码,我认为对的事,我都会去做。”
      日差的声音终于提高了一点:“那个孩子做错了什么?无端被日和打骂欺负,却没有一个人去制止,我怎么可能不管?如果这样的事都是不该管的,那到底什么样的事才能管?”
      “要管也不该这么管!”
      日足的语气也难免带了些呵斥的意味:“叔父介入后你还说话这么冲,挨了这一顿家法,心里好受了?”
      日差这才沉默了,背后分明的疼痛容不得他做什么嘴硬的抵赖,他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听得出兄长对他的呵斥其实只不过是看着他的伤关心则乱罢了,再不服气也知道不该继续顶嘴。
      日足终于叹了口气:“日差,那个孩子是分家人。”
      “我知道你不服气,我也不服气,但这就是我们家族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拥有并且严格执行的制度。它的存在总是有道理的,可能确实会伤害一些人,但从家族的角度来看……也许它确实有不得不存在的理由。”
      “你别太固执。”
      日差的眼神黯了黯,转头认真地看向日足:“你真的是这样想的?”
      日足被这样的目光看得竟有些心虚,不自在地别开了目光:“就算不是这样想的……你又能怎么办呢?”
      日差顿了许久,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线,但最终还是转过脸去,声音淡淡,看不出神色。
      “……好,兄长,我知道了。”


      3楼2018-10-05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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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日足想,也许他和弟弟之间的隔阂,就是从那一次开始的。
        从那一次开始,他就不再叫他带着小孩子软糯意味的“哥哥”,而是换成了更正式也更尊重的“兄长”。
        他们曾经也是亲密无间的兄弟,可能因为是孪生的缘故,即使性格不同,默契却没有因此打折扣。经常只是一个眼神就对上了想法,一起练功,一起读书,一起冒着被父亲教训的危险玩闹,十几岁时就有了相当优秀的实力,又正值青春恣意,也作为日向的年轻才俊很是风光了一番。
        日差更张扬一些,从不掩饰自己的想法,潇洒不羁的性子除非父亲来治才能略微收敛一点,他则稳重一些,虽说这样的稳重其实也不过……是不敢做一些明知该做却碍于种种原因不能去做的事罢了。
        他有时也会疑惑,自己做的真的是对的吗?
        他们作为族长的嫡子,自然要接受一些管理族中事务的教导,该怎么权衡利弊,怎么从对大局有利的方向考虑事情,怎么做到不感情用事而是理性分析,他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但他也听进去了,每做一件事,都要考虑,以他的身份,从一定程度上代表着日向家的身份来讲,到底是合适不合适。
        譬如那个女孩子被欺负时可以劝阻,却不可以因此责备自己的堂兄,顶撞自己的叔父。
        譬如宗分家这道坎,纵使自己看它百般不顺眼,也不能轻易说出要推翻它这样的话。
        可是日差分明不是这样想的。
        日足叹了口气。
        他想起自己被父亲叫去问话之后,对继承人这一问题产生的真实的焦虑。甚至于看到日差莫名其妙的眼神后,看似深沉地犯病一样地忽然开口道:“日差,我们会一直做好兄弟吧?”
        日差就一脸错愕:“???兄长你没事吧?你不是我哥还能成我姐不成?”
        听到这样熟悉的互怼日常,他才略微有些安心的感觉。
        他知道的,父亲心里的继承人是自己,虽说单就实力而言,自己其实比日差略逊一筹,但日差平时过于张扬不顾大局的性格一直无法让父亲放心。他倒不怕自己那个没心没肺的弟弟因此产生什么芥蒂,但总归是……怕自己真的继承了宗主的位置,会为了整个日向一族做出更多与日差的想法背道而驰的事。
        怕会越走越远。
        而这样的担心,甚至在他继承宗主之前,就已经应验了。
        他其实根本不想当这个宗主。
        他有时会觉得,其实让日差去做这个宗主会更合适一些吧,日向一族的制度虽说传承已久,但总有一些陈旧古板之处,更有一些规定在传承的过程中已经变了味,正是需要有魄力的人积极地导入新生的血液。
        但有时候,一个家族的历史越久远,就越注重这些传承下来的东西。也正是因此,父亲才会选择看上去更能够中规中矩传承下这些制度的他。
        日向家……想要前进的话,这样做是不对的。
        他第一次喃喃念出了心里的想法。
        不该是这样的,他想。


        4楼2018-10-05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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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戒尺狠狠地摔在身上,带出一声声沉重的闷响。
          日向日足直挺挺地跪在祠堂里,咬牙忍着家法责打的疼痛,和父亲夹着怒气与失望的,让人无处可躲的训斥。
          父亲似乎越打越生气,戒尺一下重过一下,凶狠的疼痛印在身上,整个后背都是一片火烧火燎。他咬紧嘴唇咽下到了牙关的痛哼,却在承受不住的力道下几乎难以跪稳,晃了几晃还是向前倒去,只能堪堪用手臂撑住地面。
          严厉的斥责在耳边响起。
          “身为日向的长子,你担不起来,还想让谁来担?”
          戒尺没停,紧跟着一下砸在身上,直接打出他的一声闷哼。
          “现在清醒了?”
          他只是咬着牙,声音微弱,却依然坚持道:“……父上,我不适合这个位置。”
          日足强撑着再次跪直身体,一番责罚后几乎难以稳住声音,却忍着那点颤抖再次道:“我不行,请父亲考虑一下日差。”
          “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
          父亲好似更加生气,又是接连几下戒尺摔在身上:“这种没出息的样子,做给谁看呢?家族大事也是你能互相谦让的时候?”
          严厉冰冷的训斥夹杂着骨子里带着的威压迸发开来,压得日足不能控制地微微低头,手上也握得更紧,疼痛下几乎要将指节攥得发白。
          日足在疼痛的间隙中恍惚地想,这也许是这么多年以来自己做过的最大胆的一件事。
          父亲和几位长老谈话时,不知为何话题忽然引向继承人的位置,刚听到这样的讨论他尚且能够淡定,毕竟早就有心理准备,可当他听到两人中没有继承的一人要刻上咒印分到分家,他只觉得脑子忽然炸开了花,直截了当地问为什么?
          宗家也并非没有与直系继承人关系很近的旁支,按日差的身份,不该被分到分家的。
          结果被告知近几代对直系分入分家的政策太宽容,导致宗家人数不断壮大,发展下去宗分制度会失去意义,因此从这一代开始,宗家只留一脉,保证传承血统的精纯。
          他蒙了片刻,忽然就在父亲和几位长老面前跪了下去。
          然后一口咬定,他不想当,不适合当,也不会去当这个日向宗主。
          他不敢想象按日差的性子,真的被打上咒印分到分家以后会发生什么。
          原本他不排斥当这个宗主,一方面是因为本来也由不得他选择,另一方面也是觉得,就算日差真的因为那个认为对就要做的理论捅出什么篓子,就算不应该他也一定会用宗主的权利给他兜着。
          但日差不能是分家。
          现在他跪在这里,为着自己的固执受着父亲的戒尺,疼痛在身后迸发开来,炸得他意识接近模糊,却咬定牙不松口。
          父亲终于打累了,停下来问他:“还是不肯?”
          他已经气若游丝,却还是坚持道:“我不合适。”
          怒叱之下,他咬着牙道:“……族长之位,负担沉重,儿子不肖,担不起。”
          “我倒是教出了一个有出息的。”
          父亲似是怒极反笑,“那就在这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起来找我!”


          5楼2018-10-05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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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他在祠堂跪了整整两天。
            忍者虽然身体素质高过常人,但他本就受了一顿家法,这么水米未进地跪了两天,到底还是撑不下去了。意识模糊而晕过去的时候,似乎是被谁稳稳地接了下来。
            再醒来时,他躺在自己的床上。
            他看到旁边坐着的日差。
            和他额上的绷带。
            他忽然有了一些不妙的预感。
            日差看他醒来,对他笑了笑,一如往常的笑容,其中却透着他眼中从未出现过的无力之感。
            “哥……你,何必呢。”
            许久没听过的称呼让他愣了愣,日足忽然有些想笑,声音依然沙哑,却能够第一次问心无愧地说出这句话:“认为对的事,就要去做,这是你说的。”
            日差倒是先笑了:“年轻时总是觉得自己很厉害,什么都能做到,即使是不可能的事情也要不怕死地闯一闯……”
            然后认真地看向日足:“可是我认为是对的事,有很多,我却是做不到的。”
            “你刚被父亲拽到祠堂时,我就从长老那里得知是因为什么了。这两天我不是没有努力,不管我们谁当了宗主,谁去了分家,最后的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吗?既然根本原因是宗分制度,我想我解决掉这个问题就好了。”
            日差微笑:“可是我解决不了。”
            “这样一件事,根本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完成的,其中牵扯太多,这两天什么也办不成的无力感让我知道,我那天不该因为这件事和你置气的。”
            “所以我选择再做一次自己认为对的事。”
            日差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兄长,我帮你把退路堵死了,这个宗主,你怕是非当不可了。”
            日足的脸色白了白。
            强忍了许久,还是出口骂道:“你疯了吗?哪有争着抢着去打咒印的?”
            “可是兄长你不也是吗。”日差笑了。
            “这么多年,兄长让了我这么多次,也不在乎被我抢这么一次吧?”
            日足一时语塞。
            半天后,才终于勉强道:“……你这抢得,可不太是时候。”
            日差笑道:“这不是相信兄长比我更有能力吗?父亲说得对,我的性子确实不适合这个位置,这么一个锅,我可就甩给你了。”
            日足咬了咬牙,还是骂了一句:
            “滚开,你……倒是想得美。”


            6楼2018-10-05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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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事实证明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宗主。
              这些年间他经常会想起那个张扬恣意的少年,带着一种即使前方有千万人也不惧的豪气,眉眼间是棱角分明的爱憎,袖角如同带着风,卷过一场又一场披着夕照的血痕。
              然后看着这个少年在现实的逼迫下一点又一点磨平当初锋锐如刀的棱角。
              看着宗分家的压迫下,尊重意味已经足够的“兄长”也被换成更加正式的“宗主大人”。
              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没有足够的魄力去改变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向不可挽回的方向一步步沦陷下去。
              他早该知道的。
              他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日向日足看着弟弟的尸体,无力又无助地扶住额头,他早该知道的,自己的弟弟依然是那个冲动又任性的少年,即使这些年看似不得不收敛傲气,眉眼间的飞扬神采被谦卑恭敬取代,但骨子里依然信奉着自己的执念,他认为对的,就要去做。
              雷厉风行到让人无法反应。
              如同当年一声不吭地去刻了咒印,他也可以一声不吭地去替他赴死。
              何苦呢。
              何苦呢,他想。
              日向日足竭力睁开视线模糊的双眼。
              他看向自己的弟弟留下的儿子,那个孩子才四岁,不久之前他还叮嘱雏田,那是她的哥哥,要和他好好相处。
              现在呢。
              现在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要求他叫自己一声伯父。
              不久前他曾经暗暗躲在门后,看着这两个小不点奶声奶气地互相鼓励,对着飘下的雪花兴奋地蹦蹦跳跳,笑得小脸红扑扑的。他还打趣日差:“你看,你的儿子和我的女儿这么投缘,真的不想定个娃娃亲?”
              日差低眉,看似恭敬,实则忍笑道:“宁次怕是高攀不起。”
              现在他却只能看着那个四岁的孩子不出声地流泪,想上前安慰,却到底不知怎样开口。直到那个孩子拽着他的衣角来问他这是怎么回事,自己的父亲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都说父亲是为了他而死的。
              日足沉默了半晌。
              宁次是个孩子,他尽可以编些好听的话来哄他,让他不要恨自己,不要恨雏田,还像之前一样脆生生地叫自己伯父。
              可他默了半晌,却道:“……没什么可说的。”
              宁次的瞳孔一缩,仰着头看向他的同时,泪水就流下来了。
              他说:“……没什么可解释的,就是这样。”
              他被推了一把,一个孩子的力气竟把他推得后退了一步,他看着宁次单薄又绝望的跌跌撞撞的背影,忽的觉得自己又做错了。
              一切都被他彻底搞砸了。
              本来虽然前路迷茫,但依然可以在零星的绝望中织一张网,承载着对下一辈的美好期望,在黑夜里亮闪闪地发着光。现在却被当头的重棒敲得稀碎稀碎,不仅没了原本的样子,还要在本就没了血肉的心脏上狠狠插一刀。
              日向家,真的就是这样一个让人绝望的地方吗。
              日足想。


              7楼2018-10-05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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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现在日足支着手肘头疼不已,前尘往事的回忆将他带到世界的另一边去,若不是日向宁次在他面前跪下的声音过于沉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要走神到什么时候。
                他皱眉道:“起来,跪着作甚。”
                自己的侄子只是垂着眼,用着和日差一样谦卑恭敬却顽固执拗的语气道:“在下和雏田大小姐的事,请宗主大人给侄儿一个明确的答复。”
                “……你们当真想好了?”
                “是。”
                斩钉截铁的口吻让他差点再次出神。他又默了许久,最终也只是道:“……你们都想好了,我的意见还重要吗?起来吧。”
                他看见自己这个侄儿恭顺地站起,脊背却挺得笔直,看似神色淡淡,眼中却到底喜形于色。
                宁次尚且克制道:“宗主大人的意见自然是重要的。”
                “那你们想好了吗,以后日向家的事,要怎么办。”
                日足看见宁次神态沉稳,却自信而笃定道:“雏田大小姐会继承宗主,然后我和她和花火二小姐一起来改变这个制度。”
                日足半晌说不出话来。
                话全都堵在胸口,到了嘴边,只吐出一句:“……好,好。”
                悠长的叹息吐出来,似乎有什么悬着上不去下不来许久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不用那么日日夜夜地在心里磋磨,反复掂量着那个也许可能有,却不知到底何时才能有的结果。
                老了,他想。
                自己还是老了,即使也与这一辈的年轻人一起经历了腥风血雨,却终究只能看着他们在刀山火海中成长蜕变,一步一步摸索着接近那个名为光明的地方。
                他曾看着宁次在同伴的开导下慢慢放下心结,尝试理解父亲的想法。
                他曾看着雏田在朋友的帮助下努力改变自己,从自卑怯懦变得自信阳光。
                他也亲眼看到两人是如何并肩作战,是如何互相扶持。
                他也亲眼看到宁次为保护雏田而死,雏田瞬间的成长。
                宁次再次回归时,雏田哭着扑进他的怀里,哽咽着说欢迎回来。那个时候,看着自己女儿的眼睛,他就知道了。
                变故再多,磨难再多,孩子们的心里会有悲伤,却不会有绝望,会有接近崩溃的无助,却不可能放弃被死死握在手里的那点希望。前进的路上受过的所有的伤,不仅无法成为折磨他们的疤痕,反而让他们更加紧密地相连成一个整体,被看做是灵魂的印记,在胸膛光芒万丈。
                所以他看着被秽土转生的弟弟,终于可以欣慰地说出:“日差,你的儿子和我的女儿……”
                他们在并肩作战。
                他们没有像我们一样,不可避免地越走越远。
                他们还像是小时候被我们盘算着定娃娃亲时一样,是亲密的同伴和家人。
                日向日足笑了。
                他习惯了严父的形象,也许已经有很久没有笑过了。但此时面对自己的侄子,他却无奈地笑了起来。
                他说:“罢了,挑个好日子,尽快帮你们把事情办了吧。”
                宁次一贯的沉稳到底有些破功,深吸一口气后深深弯下身来:“谢过宗主大人。”
                日向日足想,两代人终究还是走得越来越远了,但时间就是这样,这一季的花一瓣又一瓣地落下,即使是枯萎了,看着下一季的花再盛开,也能够欣慰而感慨地目送这些年轻的远行人。
                他们走过的路是通往光明的必经之路,可是光明却不属于他们。
                但他们却可以看着下一辈的人一点点靠近光明。
                即使举步维艰,也绝不退缩。
                他问:“……还叫我宗主大人?”
                宁次抬起头来,隔了许久,那个小时候曾脆生生喊过的称呼在唇边滚了滚,最终轻轻地落了下来。
                “……伯父。”
                日足眼中一酸。
                日差,你的儿子和我的女儿。
                他们一定能好好地,好好地一直一起走下去。
                end


                8楼2018-10-05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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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小白坐沙发吧@日向宁次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10-05 22:54
                  回复
                    哇 高产滴小洁洁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10-05 23:14
                    回复
                      写得好好啊!把日向家的前话后话交代得很清楚,用日差和日足间的故事引出了宁雏的结局,感觉细细想来非常合理~
                      曾经的错误已经不重要,这一次终于对了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10-05 23:17
                      收起回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篇看得我想哭!就如阿洁所说,真的把原著那个人格分裂般的日足给写的饱满丰富,有血有肉了。曾经自己所珍视却没能保护好的东西,在孩子们身上传承延续了下去,日差的牺牲和日足的痛苦也就没有白费吧阿洁的文笔一如既往的行云流水,穿插自如,情感也渗透细腻在字里行间,看得让人心潮澎湃。剧情走向非常贴近我想象中应有的结局,也很好的诠释了为什么原著的日足时而冷酷无情时而又温和慈善,因为他是一个活在日向家庞大枷锁下的活生生的人。吹爆我的阿洁!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10-06 01:18
                        回复(1)
                          你的儿子和我的女儿会托起新的向阳之花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8-10-06 10:56
                          收起回复
                            好久没看文了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10-09 07:32
                            收起回复
                              好棒!阿洁写的好好啊啊啊!觉得笔下人物都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总之我吹爆我们洁总!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10-09 10:20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