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只记得杰罗麦，哼。小天使是最聪明的那个。
而且，小天使才是小丑，有图有真相
图片来源 哥谭第四季17集
小天使说了，他要先让杰罗麦疯狂，再让他死亡，所以小天使一定会复活的，小天使的聪明由以下几点可以看出:
①预料到企鹅人的背叛
②被哥哥关起来后，稻草人来的很快，说明他早就想到了这种结果。
③小天使的死是他自己谋划的，从留下线索让戈登知道自己要找自己的哥哥，到跳楼的时候依然在挑拨戈登内心的黑暗面。他知道只要自己还在一天，杰罗麦就会继续扮演乖宝宝。
④……
好吧，我编不下去了，╯^╰小天使就是最厉害的，杰罗麦那个一点表演天赋都没有的腹黑胆小鬼，教众都是小天使剩下的，总是淡定脸和小天使的可爱微笑脸一点也不一样，和小丑的疯狂微笑脸也不一样，一点也不调皮，怎么可能是小丑，那帮说杰罗麦是小丑的都是一群人云亦云的家伙。
虽说因为编剧和官方的各种原因，杰罗姆和杰罗麦都可能不是电影里的那个小丑
但是
小丑他不是一个人，他是一种精神，一种疯狂，不顾一切的疯狂，从杰罗姆身上能看出同样的疯狂，对人心的把握，但杰罗麦没有，喜爱小丑，难道不是因为他的疯狂吗？如果他没有了疯狂和出彩的表演，仅剩理智和头脑，那么这个人物和其他的高智商杀人犯也就没什么区别了，现在对小天使的喜爱，也是因为他有同样的疯狂，而杰罗麦的表演只能算中规中矩，让人没有惊喜的感觉，所以以上都是个人不成熟的看法，不用深究，也不用跟我争辩谁是小丑，因为在我看来小丑是一种精神，信仰，发这个帖子，也只是不喜网上一些人道听途说的观点，连剧都没看过就肆意评论还高高在上的嘴脸，好比看别人玩游戏，然后根据自己看别人玩来评论游戏的好坏（大神忽略不计）说的还都是错的。